內容簡介
評分包裝完好無缺
評分徐氏傢藏書目
評分徐 火勃對於古籍的難聚、易失、不便保藏深有體會,積纍瞭經常翻閱、曝曬、保持通風、乾燥等一係列圖書管理方法。但徐 火勃又不同於那些把善本秘籍當做古董、藏而不傳的“書蠹”。他對於讀書人不僅樂於藉閱,而且還設幾供茶,以禮相待,作為私人藏書傢的徐 火勃,當時能具有這種“以傳布為藏”的觀點,確是難能可貴的。錢謙益《曆朝詩集小傳》謂:“崇禎己卯,(火勃)偕其子訪餘山中,約以暇日,互搜所藏書,討求放失,復尤遂初、葉與中兩傢書目之舊。”足證其庋藏頗多善本。徐(火勃)布衣不仕,交遊多嚮學之士,探求藝文,潛心著述,酷愛載籍碑帖書畫,“善聚善讀”,自萬曆十三年以後五十多年來,對所藏所見,凡意有所得,便題端跋尾,以抒其見。硃彝尊贊其“所作典雅清穩,屏去粗浮淺俚之習”。評價是很確切的。晚年徐氏因從子不肖,傢産蕩敗無存,於是窮睏潦倒,“糊口四方”,於崇禎十二年十月十三日去世。著有《紅雨樓纂》、《閩畫記》、《閩中海錯疏》、《荔枝譜》、《榕陰新檢》、《筆精》、《閩南唐雅》、《鰲峰詩集》等約50種,又重修《雪峰誌》、《鼓山誌》、《武夷誌》、《榕城三山誌》等。據不完全統計,他撰輯的著作約有50種。硃謀諱在《枳園集》中說:“興公著作總一脫草,橫行海內。”[1]
評分諸位當知,文化即是一個生命,生命應在我們各人自己身邊,生命決不外在,而且急切也丟不掉。如各人有記憶,那能全忘瞭;各人有嗜好,那能全變瞭?我們則在急切地求忘求變。就知識分子言,一般說來,知道外國的,總是比知道本國的多。但這現象,究是可喜,抑是可憂呢?若待自己以往的全忘瞭,以下的,則全靠追隨彆人,試問世界上能有這樣的民族、這樣的文化嗎?
評分包裝完好無缺
評分《中國曆代書目題跋叢書:新輯紅雨樓題記徐氏傢藏書目》收書兩種:《新輯紅雨樓題記》和《徐氏傢藏書目》。徐氏藏書題記與徐氏傢藏書目密不可分,展現的是以徐■為主,包括其父兄及他的子孫撰寫的藏書題記和傢族藏書的規模和內容.
評分 評分徐 火勃,明著名藏書傢、文學傢、目錄學傢。字惟起,一字興公,彆號三山老叟、天竿山人、竹窗病叟、筆耕惰農、筠雪道人、綠玉齋主人、讀易園主人、鰲峰居士。祖籍侯官(今閩侯縣荊溪鎮徐傢村),閩縣(今福建福州)鰲峰坊人。兄弟三人,兄徐熥,弟徐熛,秀纔,亦精文藝。童試後,摒棄科舉,隨兄作詩,以清新雋永見長。明萬曆三十一年至萬曆四十二年(1603~1614年),即摒棄科舉,隨兄緻力於詩歌創作,與葉嚮高、翁正春、曹學佺、謝肇淛、陳價夫、陳薦夫等結“芝社”,人稱“芝山詩派”,徐 火勃、曹學佺並稱詩壇盟主。徐 火勃工詩,擅長書法、繪畫。終生未得一官,平日身處書城,自以為樂。在這十二年中徐(火勃)寫瞭大量的詩歌,“樂府、歌行及近體無所不備”,與曹學佺並主閩中詩壇,後人譽為“興公詩派”。徐(火勃)還精通禪理,頗負聲望,一般文人、詩僧,都以能得到他的好評為榮。博學多纔,對地方文獻很熟悉,先後三次參加《福州府誌》編修工作,還修撰《雪峰誌》、《鼓山誌》、《武夷誌》、《榕城三山誌》等。他提齣修誌的見解:“省會人物之盛,載筆不得不嚴,在一州一邑,唯恨文獻不足,不可一概嚴削”。他對荔枝種植和保管有較深研究,著有《荔枝譜》,所載品種就多達100多種,可與宋代蔡襄《荔枝譜》並美,很有科學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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