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方面我却又对此颇感幸运。站在思慕的角度,前朝最迷人在于厚积薄发四字。默默积淀了几千年的中华文明无疑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水立方。在历史上,虽然也有多支异族恐怖分子妄图在此宏大的体积内倒入本族的体液,但都被我方文明迅速精准地漂白,融合,最终化成一汪和谐大同的水波。但地球人都知道,等到了残酷的19世纪,这曾经强大无比的漂白剂也过了保质期,面对来自西方化工染料般的稠密体液表现出明显的去污能力不足,再加上排水系统因长期处于消极备战状态而淤塞不通——于是,很杯具地,水立方工程全面告急,铁壁上蚀了白蚁沙,金汤里掺了豆腐渣,曾经的建筑奇迹一时间被扎成个大筛子,厚积千年的民族体液顺势薄发而出,一部及家国恩怨儿女情长无所不包的魔幻现实主义灾难巨片从此闪亮登场,赚尽眼泪票房。
评分很高兴在此书页37上读到一条信息,即在蜜蜂的交际手段中有变异。譬之人类语言,此即方言之别。由于蜜蜂的交际手段乃大自然演化而出的生物设计,而在人类身上,相对应的交际手段主要为语言,所以我们不妨顺此思路去推理,人类的语言也是大自然演化而出的生物设计,是生物现象,而非国内许多学人一直认为的是社会现象。这种演化,按照S.Pinker的理解,是像眼睛进化那样,完全是达尔文式的渐进方式,是为了服务于物种存在之目的的;而若依乔姆斯基的理解,人类语言作为一种生物现象,却是源自人类大脑的突变。大脑作为一个生物器官,其进化和存在也本是为了服务于物种适应于自然的。但人类的大脑似乎是个例外,它并不以适应自然界为其目标。若仅以适应自然为终极目标,人类就无必要去探索宇宙的起源,登陆火星,敲碎原子核,去看看里面是什么神奇阿堵。这样的大脑无所不能,自然会产生语言。关于这一点,我个人注意到了一点,即人类妇女普遍的难产现象。也就是说,人类的脑袋突然变大了,以至于人类女性尚未做好生理上的准备。初生婴儿,给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莫过于一个硕大的脑袋,生产时给母亲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其他雌性动物难产只是极个别现象,否则作为物种,它们早灭绝了。但人类这个大脑袋,却聪明得干预自然过程,设计出了剖腹产,从而解决了这一难题。把语言看做是大脑派生出来的生物现象,也有助于我们能够理解,为什么文明程度极低的古代人类,以及今日尚存的某些原始部落,其科技文明及其落后低下,语言形态却丫丫叉叉,繁复得令人匪夷所思。说是上帝赋予,显系非理性之论;说是文明与文化产物,他们却于斯极为欠缺;若理解为自然设计,则可迎刃而解:这正如同在说,我们有落后的人类部落,却没有落后的满足不了视觉之需的眼睛。既然是生物现象,它就有可能像基因突变那样产生变化。这种变化有时是有利于物种进化的。所以,蜜蜂交际手段有变异,而人类的语言有方言乃至不同语言之别。研究语言当然可以从社会的角度去进行,但我们必须明白,语言的本质是生物性的。说语言是社会现象的衮衮诸公,于此可以休矣。
评分买来收藏的,王士元的著作
评分好书…………………………………
评分这本书期待已久了。书评就免了吧,如果能写书评,我早就自己发论文了。
评分特别对我的胃口,我一直想从脑神经科学的角度来看语言,这本书灰常不错!
评分对语言学、脑科学等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评分讲座的讲稿,关于语言演化方面的书
评分书的内容不多,但理论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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