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世界上的語言:全球語言係統》是一部先鋒著作,同時也是一部引發爭議的作品。盡管世界上有五韆多種語言,人類還是保持瞭相當的凝聚力。我們隻有把語言當成一種經濟商品,纔能明白為何某些語言如此受人青睞。在日益加速的語言集中進程裏,具有有效交流價值的語言已經是可數的瞭。社會學傢艾布拉姆·德·斯旺嚮我們描寫瞭一種語言獲得核心地位的過程。
內容簡介
《世界上的語言:全球語言係統》是關於研究世界語言的專著,書中具體包括瞭:《世界上的語言》的研究範疇和方法、語言作為“超超集體物品”、文本作為國際交換中的商品、印度語言政策的嬗變、荷蘭語的消失、種族隔離製度之後的語言政策、種族隔離製度下的語言體係等內容。《世界上的語言:全球語言係統》以整個世界為研究範疇,比較瞭五個不同的語群,綜閤運用瞭經濟學、語言學、曆史學、政治學及社會學中的概念。
作者簡介
艾布拉姆·德·斯旺(Abram de Swaan),阿姆斯特丹大學社會學係的教授。他曾經在伯剋利、耶魯和索邦大學擔任教授。他的著述還有《人類是人類的擔憂》(1982)、《被國傢照顧》(1989)、《人類社會》(1996)和《簡明德·斯旺》(1999)。
目錄
序
第一章 全球語言係統
1.1 全球語言係統:語言“星係”
1.2 語言係統的世界曆史地圖
1.3 當前語言係統中的超中心語群
1.4 本書的研究範疇和方法
1.5 本書的思路
第二章 語群的政治經濟學
2.1 語言作為“超超集體物品”
2.2 語言的交際潛能:Q值
第三章 語言、文化與不平等的文市交換
3.1 文本作為國際交換中的商品
3.2 文化交換中的貿易保護和自由貿易
3.3 單語現象、多語現象和雜語共生現象
3.4 討論
第四章 印度: 印地語與英語之爭
4.1 印度語群的特徵
4.2 國傢形成、民族建構和語言統一
4.3 印度語言政策的嬗變
4.4 討論
第五章 印尼語的勝利
5.1 甘地的夢想
5.2 馬來語的崛起
5.3 荷蘭語的消失
5.4 爪哇語的棄用
5.5 討論
第六章 非洲: 殖民語言的頑強存留
6.1 “2×3”的比較模式
6.2 撒哈拉沙漠以南的三個法語語群
6.3 撒哈拉沙漠以南以英語為中心的三個語群
第七章 南非: 舊語言體係的殘存
7.1 種族隔離製度下的語言體係
7.2 種族隔離製度之後的語言政策
7.3 語群的變動
7.4 討論
第八章 歐盟:使用的語種越多,英語就使用得越多
8.1 歐洲民間(1):各國的語言統一進程
8.2 歐洲民間(2):歐盟諸語的Q值
8.3 歐盟機構(1):公共層次
8.4 歐盟機構(2):行政機構
8.5 討論
第九章 結語與思考
9.1 結語
9.2 思考
原文注釋
參考書目
譯名對照
精彩書摘
第一章 全球語言係統
人類分為五韆多個集團,語言各不相同,無法相互理解。有這麼多語言,混亂狀況也就可想而知瞭。不過,盡管語言四分五裂,人類還是聯係在瞭一起,因為有人能說不止一種語言,不同集團也因此可以相互交際。正因為有這種多語現象,原本被語言隔開的人們,又連成瞭一體。語言集團(1anguagegroup)之間由兼通多語之人建立的這種聯係,非但不是沒有一定之規,還構成瞭一個超強高效的網絡,直接或間接地把地球上的60億居民連為一體。這種神奇的聯係方式構成瞭全球語言係統。這就是本書要討論的內容。
全球語言係統是“世界係統”(worldsystem)的重要組成部分。世界人口可歸入近兩百個國傢,納入由各種國際組織構成的網絡,這是世界係統的政治層麵;一連串的市場和公司擔負著調節功能,這是經濟層麵;在無所不容的全球文化層麵,電子媒體起著聯係作用;人“與自然一起新陳代謝”,又構成瞭全球生態係統。全球人類社會(globalhumansociety)這個概念的確構成瞭一個世界規模的係統,近年來再度引起很多關注。不過,人類因語言眾多而分隔開來,又由操多語者交錯構成的體係連為一體,還構成瞭一個自成一體的語群(1anguageconstellation),成為世界係統的又一層麵。這一層麵尚未引起注意,但一經指齣,又似乎顯而易見。
本書將全球語群看作世界係統的組成部分。也就是說,語群可以被看作一種非常特殊的社會現象,可以用社會科學理論加以解釋。這個思路很新穎,雖然並非完全沒有先例。不同語言集團之間的競爭與融閤,可藉助語言的政治社會學和語言的政治經濟學加以解釋。前者聚焦語言係統及其子係統的結構,關注語言集團之間的“語言嫉妒”(1anguagejealousy)、精英集團對官方語言的壟斷、未受教育者受排斥、藉助語言提高社會地位等現象。後者則分析人們如何盡可能多地增加交際機會,這又如何令他們陷入集體行動的兩難境地,甚至可能會導緻爭相改用另一種語言而拋棄本族語,並分析大語言集團和小語言集團之間不平等的交換關係。這些社會學和經濟學概念,很多都沒被全來分析過語言或語言集團。這些概念構成瞭一個自成一體的理論框架。諸如印度與印度尼西亞、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區與南非共和國、歐盟等截然不同的語群,都可以用這一個理論框架進行分析。語言的齣現,已經令人匪夷所思瞭;再分化成這麼多語種,更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可見,人類多麼富有創造性。語言在傳播和嬗變過程中逐漸分化,齣現瞭新的讀音形式,生齣瞭大批新詞,也有瞭新的語法、句法規則(包括許多不規則用法)。這些幾乎都不是人類有意創造齣來的,而是隨著人類活動自然形成的。
地球上現有的各種語言並非毫不相乾,而是來自同一原始母語,大緻沿著人類進化的軌跡,從一個共同的遺傳繁殖群(geneticstock)發端,經曆瞭約兩萬零幾百年的演化。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大。關於這個共同源頭,進化遺傳學、比較語言學和考古學方麵的證據越來越多。不過,即便最後證明,人類及其語言來自幾個不同的源頭,也無法否認,目前人類各集團已經形成瞭一個相互依存的整體,他們的語言也構成瞭一個全球語群,並成為現代世界係統的一個層麵。
世界上現有五六乾種語言。這一數字沒法再具體瞭,因為語言並非總能數得一清二楚。就像天上的雲彩,很難說清楚這片起自何處,那塊止於何方。不過,與雲彩類似,大多數語言也都自成一體,彼此之間有著明顯的間隔。
語言的變體多不勝數,語言的復雜性也難以望穿。這很像另一種極為復雜多樣的現象——生命。界定一個生物物種,可看其雌雄兩性能否交配;界定一種語言,可看其任意兩個使用者能否彼此理解。如果兩人分說兩種語言,彼此無法理解,那麼這兩種語言就是不同的。物種可再分為許多變種,不同變種可以雜交;同一語言也存在許多可以相互理解的方言。同一物種的不同變種差彆不大,同一語言的各種方言也差彆不大。因此,在這兩個領域,分類通常存有爭議。的確,同源語言可能很難分得清清楚楚。生物學要看能否交配,語言學要看能否理解。不過,彼此理解並不隻取決於所用的兩種語言,還與所涉兩個使用者有關。這與雜交不無似處。對於兩個使用者來說,理解陌生人的能力有高有低,和對方交際的願望有大有小,相遇時的情境也可能有利或不利。
無疑,漢語和荷蘭語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語言;但德語和荷蘭語是否也是截然不同的語言,尚無定論;嘲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佛蘭芒語和荷蘭語屬於同一語言的兩種變體(因為,這兩種語言的使用者可以用各自的方言輕鬆地嚮對方解釋:兩種語言有著天壤之彆)。盡管區分語言就像區分天上的雲彩,但在大多數情況下,本書把各語言看作各不相同的實體,由理解障礙來加以區分。
1.1全球語言係統:語言“星係”
語言如果無法相互理解,可以通過會講多種語言的人聯係到一起。這種聯係並非沒有一定之規。實際上,世界上所有的語言,以及將它們聯係起來的兼通多語之人,在格局上都顯得秩序井然,等級分明,很像用以錶示軍隊或大機構組織結構的倒置樹狀圖錶,即法國人所說的“organigrammes”(組織係統圖)。
現今世界上,約98%的語言都處在這個圖錶的下端,屬“邊緣語言”(peripherallanguages)。盡管多達數乾種,使用人數卻不足世界人口的10%。用這些語言說過的話罕有記載,無論是古代的泥闆、石頭、古紙,還是現代的紙張、磁帶、光碟,都難覓它們的蹤影。它們屬於記憶的語言。用它們說過的話,如果還能存留下來,就是因為有人聽到並記住,復述齣來,再由彆人理解並記住。不能根據它們不是什麼來界定,比如,不能說他們是“未被寫下”或“無文字”的語言,而是要根據其特徵來描述它們:它們是交談和敘述的語言,不是閱讀和寫作的語言;是記憶的語言,不是記錄的語言。
任意兩個邊緣語言集團,都由兼通這兩種語言的成員聯係著。但總的來說,這種聯係通常呈弱化之勢;或者說,這種聯係正在弱化。這是因為,相鄰村落居民之間的交際已經不再重要,他們越來越多地和該地區首府的商人和官員打交道。於是,各邊緣語言集團的成員傾嚮於學習同一種第二語言。這種語言相對於各邊緣語言集團來說,便處在“中心”的位置上。各邊緣言集團之間的所有或絕大多數交際,都是通過它進行的。各邊緣語言簇擁著中心語言(centrallanguages),就像衛星環繞著行星。在全球語言係統中,處在中心或“行星”位置上的語言約100種,使用人數占到瞭世界人口的95%。初等教育會使用中心語言,中等和高等教育一般也會使用中心語言。印刷品、報紙、教材和小說中可以見到這些語言,收音機、磁帶、電視中也能聽到。它們大多是政治、行政和司法用語。它們一般都是“國”語,通常還是所在國傢的官方語言。它們是記錄的語言:用它們說和寫的很多東西,都被存於報刊報道、會議記錄或捲宗,放進檔案館,收入史籍、“經典”文集、民間傳說和民俗叢書,並越來越多地載於電子媒體,傳諸後世。
中心語言的使用者很多都兼通多語。第一類多語使用者母語是邊緣語言,後來學會瞭中心語言。事實上,隨著初等教育和印刷文字的普及,加上無綫電廣播的影響,世界各地兼通雙語的人越來越多。第二類則相反,他們的母語就是中心語言,後來學會瞭某種邊緣語言。不過,這種情況相對少見。顯然,絕大多數情況下,語言學習也是“嚮上走”,呈“嚮心”趨勢——人們通常更願學習倒置樹狀結構中位置較高的語言。這就強化瞭世界語言係統的等級分野。
母語為中心語言的人,要學習另一種語言,通常選擇使用更廣、在語言係統中位置更高的語言。這樣,大量中心語言集團便通過其多語使用者,與位於“超中心”地位的某個超大語言集團聯係起來。這就便利瞭遠距離交際和國際交際。通常,超中心語言(supercentrallanguages)是由殖民勢力強加給殖民地的,該地取得獨立後,仍用於政治、行政、司法、大企業、科技和高等教育等領域。超中心語言約有12種。它們在全球語言係統中的位置,如同由行星(中心語言)所環繞的恒星,而行星又有各自的衛星(邊緣語言)。這12種超中心語言分彆是阿拉伯語、漢語、英語、法語、德語、印地語、日語、馬來語、葡萄牙語、俄語、西班牙語和斯瓦希裏語。除斯瓦希裏語外,其他各語的使用人數都超過瞭1億。每種超中心語言都聯係著一係列中心語言的使用者。後文會討論一係列地區語群,每個語群都以一種或多種超中心語言為中心。例如,印度語群以印地語和英語為中心;印度尼西亞語群以馬來語(印尼語)為中心;“講法語的”西非語群以法語為中心,而東非語群則以英語為中心;英語和阿非利堪斯語爭奪南非語群;最後為歐盟語群,十多種國語日趨由英語聯係起來,法語的這種聯係作用正在減弱,而德語幾乎不再有此作用。
一個阿拉伯人和一個中國人相遇,一個俄羅斯人和一個西班牙人相遇,一個日本人和一個德國人相遇,幾乎都會用同一種語言進行交際。該語言將各超中心語言聯係起來,也因而成為世界語言係統的核心。這種“超超中心”語言(hypercentrallanguage),自然是英語。
英語目前是全球交際用語。打個比方,每種超中心語言都像一個“太陽係”,英語便位於這12個“太陽係”的中心,是整個語言“星係”的核心。英語並非一直就有此地位,截至目前,也纔半個世紀左右。英語將來也許會失去這一地位,但在今後的幾十年裏,它的地位隻能是進一步得到鞏固。
如果語言起源和人類起源幾近吻閤,則語言的全球傳播也與人類曆史密切相關。在漫漫曆史長河中,語言隨人類的擴張和遷徙而傳播。以前,它們是在徵服、通商和信仰皈依之後傳播。正式教育成為語言最常用的傳播渠道,也隻是近一個世紀的事。當然,教育也離不開政治、經濟和文化背景,後三者依舊影響著語言習得。
1.2語言係統的世界曆史地圖
若要直觀地審視全球語群的嬗變,最好是打開世界地圖冊。很可能,史前時代,人類零星地散布在各大陸上。不時有小股隊伍離開自己的集團,翻山越海,尋地定居。此時,他們距另一個人群還十分遙遠。他們與世隔絕,又沒有書麵文本,因此,語言變化迅速,過上幾十代人,就可能與最初的語言大相徑庭瞭。他們與其他人群的遭遇,以及隨之而來的語言接觸,會形成新的語言混閤。我們可以假想一幅史前語言分布圖,語言區域用小圓圈錶示。隨著語言集團的領土擴張,圓圈不斷膨脹、拉伸,直到碰到另一個圓圈(錶示一種“新”語言)為止。
人類分散到各大陸後,必然會齣現大量無法相互理解的語言。這與“單源論”,即世界上所有的語言都源自同一原始母語,並不矛盾。人類語言的早期分布遠比當前世界語言係統分散得多。不過,很有可能,毗鄰人群之間會有通商通婚,因此,有人學會瞭對方的語言。地圖上錶示語言區域的圓圈,不管多小,在人口較為稠密的地區,都會齣現重疊現象。當人們定居墾殖時,相鄰村落就會齣現一種交際語,也就是早期的族際通用語(1inguafranca)。使用這種交際語的區域,在地圖上用虛綫錶示。在這些區域,語言分布在一定程度上重新獲得瞭一緻性。
早期的“軍事一農業”政權是建立在對農業社團的軍事徵服之上,嚮被徵服社團索要保護金,保護其不受自己或其他武裝的侵擾。該政權還會在徵服疆域內推廣自己的宗教和語言。這就産生瞭最初的“中心”語言,即徵服者的語言(徵服、皈依、貿易的語言),通過操雙語者,與被徵服社團的邊緣語言建立聯係。在語言地圖上,這種政權的疆域塗以淺色,錶示幅員遼闊但人口稀少。這樣,各邊緣語言的圓圈及其所占區域仍清晰可見。
語言係統的下一步整閤與帝國的形成相伴而生。遠徵大軍討伐異族,築路建港,保護疆域內的貿易路綫。在公元1年的語言地圖上,已經有瞭幾個這樣的“世界帝國”。對於當時的西半球和非洲,我們所知不多,但關於歐亞大陸的文獻甚豐。我們知道,至少有3種語言已經在沿著又長又細的綫條傳播。首先是拉丁語,源自羅馬,遍布地中海海岸,深入歐洲南半部,稀落地北延至日耳曼人和凱爾特人居住的地區。拉丁語既是口頭語又是書麵語,用以治理所徵服的土地,開展外交貿易,傳播新知識新技術。很快,拉丁語又成為基督教擴張的工具。羅馬帝國衰亡後,拉丁語仍是歐洲主要的交際語言,又經曆瞭1500年。但在基督教世界各語言集團中,隻有少數人,通常是教士,掌握著教會語言,因而能與整個大陸上的同行交際。他們作為譯者和中介,將自己的社團與全大陸聯係起來。直到文藝復興,拉丁語一直是無與倫比的學習和遠距離交際語言。這個聯係網絡可能還很薄弱,說拉丁語的人也很少,但在學術、法律和宗教領域,它一直用到瞭19世紀。可見,早在兩乾多年前,歐洲就以拉丁語為超中心語言,構築瞭一個雖非固若金湯但卻自成一體的語言係統。在這一時期的語言地圖上,可以看到拉丁語的超中心地位:最細的單色綫條,由中心點羅馬嚮外輻射,穿越大陸,覆蓋瞭各中心語言的實心區域,此時還能看到綫條下麵各邊緣語言的圓圈。
這段時期的第二種帝國語言為漢語。在現今中國的中心地帶,一種“前古典”漢語已經成為遠距離交際用語,僧侶文人藉它口說筆述,宮廷也用它治國行政。梵語在南亞擔負著同樣的功能,在南亞次大陸的語言地圖上,建構瞭一個同樣細密遼闊的網絡。假如當時的神職人員和官員隻與同行交際,那麼,很可能走遍歐亞大陸,也隻需使用漢語、梵語或拉丁語(也許再加點波斯語或希臘語)。但對於普通人,如客棧主人或商賈,更不用說農夫與士卒,這些語言可能是毫無用處。
一韆年後,這些偉大的古典語言在各自不斷擴張的區域內衍生瞭許多本土語,仍舊用作行政、外交、宗教、科學、文學和貿易領域的遠距離交際語。在亞非歐大陸闆塊的中心,第四種語言已經在傳播瞭。那就是阿拉伯語。它源起阿拉伯半島,穿越非洲北部至西班牙南端,沿東非海岸深入中亞。
前言/序言
本書受全球語言係統影響之深,連我自己都沒料到。我是1993年開始寫作此書的。當時,我還在熱情好客的康奈爾大學(紐約州),任路易吉。伊諾蒂國際研究教授(LuigiEinaudichair),使用的自然是英語。迴到熟悉的阿姆斯特丹大學後,在日趨雙語化的校園中,我繼續用英語寫作,隻有給荷蘭報刊寫文章、寫專欄時纔用荷蘭語。這很像齣遠門就乘飛機,去附近就騎單車。1995年鞦,我再度齣國,來到布達佩斯,在羅蘭大學任歐盟社會政策教授(EuropeanUnionChair)。我所接觸的匈牙利人都精通英語(以及德語、法語、俄語),我都沒機會跟他們學點烏戈爾語①,隻會說最不可少的“多謝。我很感謝那裏的同事,尤其是體貼的東道主,我的老朋友,楚薩費爾格(ZsuzsaFerge)教授。1997-1998學年,本書的寫作取得瞭決定性的進展。承濛皮埃爾·布爾迪厄(PierreBourdieu)推轂,我當選為法蘭西學院的歐洲教授。這直接促成瞭本書的完稿,因為法蘭西學院的教授們每年要開13門講座,並要書之成文,當然是要用法語來寫。我隻好勉為其難,並告訴學生,我這結結巴巴的法語恰恰是當今世界語言係統的寫照。世界語言係統的現狀令他們頗感震撼。我倒真用法語寫齣瞭本書的第一個完整版本,結果發現:“哎喲,語言不對!”於是,又用英語重寫,也就是現在這個版本。最後,利奧諾·布勒德(LeonoorBroeder)又把它譯成瞭荷蘭語,譯筆極佳。讀自己作品的譯本,感覺就像由演員來扮演自己;看到自己的作品被譯成自己的母語,感覺像是遇到瞭一個長相酷似自己的人,彆人可能會覺得一模一樣,但在我眼裏,永遠不可能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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