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介亭杂文二集》是鲁迅先生的杂文集,收录了鲁迅1935年所作杂文四十八篇。杂文是鲁迅创造的一种新型文体。这种文体既吸收了英国随笔篇幅简短、绵里藏针、微而显著、小而见大的特色,又借鉴了魏晋散文“清峻,通脱,华丽,壮大”的文风,特别是继承了魏晋文章的骨力。其杂感和短评,是鲁迅杂文的骨干,侧重于议论,融会了诗的境界、形象和美的文字等。它是诗与政论的融合,是史笔与诗情的结晶,是逻辑思维与形象思维的有机体,是战士和诗人一致的产物。
“文学是战斗的”,鲁迅先生的宣言从来掷地有声,在这依旧戴着镣铐的舞蹈中,在种种删削与索性全盘禁止中,在命运的张牙舞爪与黑沉沉无涯际的暗夜中,依旧见出一个斗士的昂然、热烈与激情。而我却在断续的阅读中愈发颓唐,在颓唐中不合时宜地窥见这热情背后的萧索与幽暗、悲凉与孤寂,毕竟,时移,事却未改,毕竟,即便寻到一点光明,却更分明地看见了黑暗。分明的是非,热烈的爱憎,大先生一贯金刚怒目,却也常有菩萨低眉的慈悲。“文人相轻”七论酣畅淋漓,此一集中最好看,“遇见所是和所爱的,他就拥抱,遇见所非和所憎的,他就反拨”,“他得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更热烈地拥抱着所憎”,这也正是大先生一贯的实践。
评分##一九三五年六月九日灯下,鲁迅。
评分##那些一批评别人或陈述自己观点时,就张牙舞爪似的作者,恐怕看不懂鲁迅。这些人也就是鲁迅讲的“不文”的一类
评分##文坛笔战之“文人相轻”直击现场。谈归隐也是噉饭之道;谈名人之言并不是名言;谈人言可畏,弱者伤害更弱之人;从孔另境编《当代文人尺牍钞》序中谈了解一个文人全貌并不容易;谈摘句的局限。书中总总,也是带着枷锁的跳舞。
评分##体制内人谈改革,在我这个觉悟不高的群众,总认为他们中的部分(如果不是大部分),采取的是精致利己主义者的策略,好处要拿,树牌坊的好话也要由他们来说,可谓一箭双雕,划算得很。不过我只想到这么粗鄙的一层,难免小人之心,大先生还有更好的分析:“有些改革者,是极爱谈改革的,但真的改革到了身边,却使他恐惧。惟有大谈难行的改革,这才可以阻止易举的改革的到来,就是竭力维持着现状,一面大谈其改革,算是在做他那完全的改革的事业。”(P240《论新文字》)少不更事时,我是有些迷于这些空谈派们的蛊惑的。如今看来,豆瓣伪君子中,这些人也是不少的。
评分##“我有时决不想在言论界求得胜利,因为我的言论有时是枭鸣,报告着大不吉利事,我的言中,是大家会有不幸的。”鲁迅的杂文除了因着时事而发的议论,其余都有着很大的趋同性,比如新文艺的引进、新文学的译介,挟带着对权力者和论敌的揶揄。“凡是倒掉的,绝不是因为骂,却只为揭穿了假面。揭穿假面,就是指出了实际来,这不能混谓之骂。”此集中尤可堪注意的是七篇《论“文人相轻”》,痛打落水狗的永远的论辩姿态展露无遗。“文人不应该随和;而且文人也不会随和,会随和的,只有和事老。但这不随和,却又并非回避,只是唱着所是,颂着所爱,而不管所非和所憎;他得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更热烈地拥抱着所憎。”
评分##一九三五年六月九日灯下,鲁迅。
评分##李欧梵论称鲁迅的杂文颇有对居中国文艺传统主流之散文(小品文)的传承和创新,本辑中诸多文章大可一窥渊薮。涉及杂文、文论、作家评论、往来序跋等诸多主题,文字简峻通脱,达致先生所推崇的魏晋风骨,傲视文坛,挥洒自如。 这一阶段似无新的原则性大论争,但文网仍密集高悬。于是鲁迅自许为枭鸣一般的文章,在这里倒颇似带着枷锁的跳舞,赏心悦目。“前进的青年”所谓鲁迅现在不大写文章,试看七论“文人相轻”,四题“未定草”,再议南人与北人、帮忙与扯淡,咬定讽刺不同于幽默等,老调子真的不值一驳空余一哂。 可惜,《文学百题》被删削不少;为避审查 “含胡的居多”;而且,并未照收骂战另一方的文字,种种限制使得先生之文,难免不能将看得太明的洞见和冷观说得太透。 更可叹可惜的是杂文终于未能日见其斑斓。鲁迅活得更久,会更失望的吧。
评分##此书是作者35年的杂文集,其中重要的观点是关于“文人相轻”的,作者认为当下的文坛上的争论不是什么相轻,而是“非”对于“是”的污蔑造谣、“是”对于“非”的攻击抗战,是与非是明明白白的。还有就是作者多篇文章的矛头都对准了林语堂,虽然攻击是对准林的文学主张和一些错误,但不可能不夹私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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