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建築專業人士、古典文化愛好者、旅行者 約翰·薩莫森爵士對古典建築的簡要迴顧本身就堪稱經典。很少能有這樣一本著作,它不僅在學界引起熱烈的反響,同時也極大地增進瞭公眾欣賞其周圍環境的興趣。如果想更好地欣賞古典風格,包括它的各種變化形式、特點,及其高明與獨到之處,的確需要專傢指點。作者信手拈來,輕鬆地將我們從希臘和羅馬的源起帶到文藝復興時期的復活和創新,再到巴洛剋時代修辭的盛放和新古典主義嚴肅的陳述,還有維多利亞和愛德華時代的博采眾長,最後是現代的一些“剔除各種修飾的新古典主義”——每個時代都用經典的語言講述著自己。
內容簡介
本書是英國建築史學傢約翰·薩莫森(John Summerson)爵士的成名作。該書強調西方古典建築有其特定的建築語言,這種語言由建築本身來體現,並且因時代而異:從古希臘、古羅馬建築語言的緣起轉到文藝復興對古典建築語言的重演和革新;經由巴洛剋時代不同凡響的修飾到達嚴肅的新古典主義、維多利亞風格與愛德華式博采眾長的摺中主義,最後進入洗煉的現代新古典主義。本書以獨到的視角,平易簡練的敘述和精闢的見解取勝,不僅被廣大古典建築愛好者喜愛,而且成為西方各大院校建築係學生的入門書。
作者簡介
約翰·薩莫森(John Summerson,1904—1992)爵士是當代偉大的英國建築史學傢之一。從1945年起直至1984年退休,他一直擔任約翰·索恩爵士博物館館長,同時被聘為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斯萊德藝術講座教授,並在倫敦伯剋貝剋學院主講建築史。在他眾多的著作中,著名的可能是《喬治時代的倫敦》和《1530—1830年的英國建築》,兩者都是該領域的經典著作。他也是“藝術世界”係列中《十八世紀建築》的作者。
張欣瑋(譯者),1985年浙江大學文物博物館專業曆史學學士,任職於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多年從事古建築保護工作。1996年美國羅馬林達大學婚姻傢庭治療碩士畢業後,從事對照顧老年父母的成年子女的心理研究,有多項論文發錶。後在西雅圖大學研讀教育心理學,為美國學校心理學傢,任職華盛頓州塔科馬市公立學區至今。愛好閱讀,遍訪名山大川,文明古跡。
內頁插圖
精彩書評
本書從形式演變的角度,以簡潔的篇幅和淺顯的文字勾勒瞭西方古典建築從古希臘和羅馬時期到早期現代時期不斷豐富和發展的過程。所以本書對於希望迅速瞭解這一體係建築專業本質的讀者來說無疑是一個理想讀本。
——賴德霖
最初讀到此書,它給我一種豁然開朗之感。這種感覺一是來自作者對古典語言的明晰定義,它使讀者可以清楚地辨彆哪些元素是後世的改造或發展;二是來自作者對於建築形式語言學式的解讀方法。
——賴德霖
薩莫森教授講座的初衷是普及文化知識,讓更多的大眾受益。由於他獨到的視角、平易簡練的敘述和精闢的見解,《建築的古典語言》不僅被廣大古典建築愛好者喜愛,而且成為各大學建築係學生的入門書。我希望這個中譯本的讀者也不隻限於國內建築專業的學者和學生,愛好曆史文化和準備前往歐洲的遊人在齣行前閱讀此書也會和我一樣受益無窮。
——張欣瑋
目錄
中譯本序 賴德霖 004
前 言 011
第一章 古典主義的基本要素 013
第二章 古典時代的建築語法 025
第三章 16世紀的建築語言 048
第四章 巴洛剋風格的建築修辭 073
第五章 理性與考古學之光 100
第六章 古典進入現代 119
術語解釋 136
古典建築文獻簡目 151
插圖來源 157
索 引 158
譯後記 163
重譯本後記 165
精彩書摘
第一章 古典主義的基本要素(節選)
首先我必須假定讀者已具備瞭一些常識。比如知道聖保羅主教堂是一座古典建築,而威斯敏斯特修道院不是。大英博物館是一座古典建築,而南肯星頓的自然曆史博物館不是。特拉法格廣場周圍的所有建築——國立美術館、聖馬丁教堂、加拿大館、甚至南非館都是古典建築,白廳所轄的公共建築物也都是古典建築,但議會大廈卻不能歸入此列。這隻是對它們之間的一個簡單區分,你們可能立刻會認為我在談的隻是錶麵現象。究竟什麼時候的建築可算作古典建築?年代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建築的品質不是說與風格無關,而且比其他的一切更重要嗎?事實的確如此,然而不從直觀上將古典建築與其他建築區分開來,我便無法繼續下文。我打算把建築作為一種語言來考察。此刻我想要假定的隻是當你看到建築的拉丁文時,你必須能認齣來。
建築的拉丁文,這又引入瞭另一個一般知識的假定。古典建築植根於古典文化時代,即植根於古希臘和羅馬的世界,在古希臘的神廟建築中,在羅馬人的宗教建築、軍事建築和市民建築中。不過本書並不著眼於討論希臘、羅馬建築,也不討論建築的古典語言如何生成和發展,而是考察這一古典語言的性質與運用——作為從古羅馬繼承下來,自文藝復興到現代的五個世紀裏幾乎整個文明世界共同使用的建築語言,它是如何被運用的。
這麼一來,我們的目的就可以明確瞭。再讓我們來看建築中“古典”這個詞,要想給古典主義下一個嚴格的定義,隻能是自找麻煩。因為它在不同情境中有各種具體的含義,這裏我建議隻考慮其中的兩種意義,它們將貫穿本書始終。第一種意義是最明顯的。一座古典建築是指這座建築的裝飾構件直接或間接地采用瞭古代世界(人們常稱之為古典世界)的建築語匯,這些構件是極易識彆的,如以標準手法製作的五種柱式,以標準手法處理的門窗及山牆端部,還有用於所有這一切構件上的標準類型的綫腳。
我覺得通過這些方麵能夠切實地描述齣什麼是古典建築,但還僅僅是錶麵的,它讓你認齣穿在某類建築物外麵的“製服”,而我們恰巧把這類建築稱為古典建築,可對於建築中古典主義的本質卻毫無觸及。所以我們必須得更加謹慎。“本質”[essences]是難以捉摸的,在探究中經常可以感覺到,可它並不實在。盡管如此,在古典建築史上還是有一係列關於建築基本要素[essentials]的陳述,它們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受到一緻公認。以至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古典建築的目的是要達到並展現齣各部分之間的和諧。我們能夠感到這種和諧存在於古典文化時代的建築中,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內置於”主要的古典成分之中,特彆是在下麵隨之要提到的五種“柱式”裏。不過,和諧也被一批理論傢作瞭抽象的思考,他們認為結構中類似音樂般的和諧是通過比例獲得的,也就是說通過確保建築物比例的簡單算術函數,以及一座建築物中各個部分之間的比例,或者是使用同一比例,抑或是直接與這些比例有關就可以獲得。關於比例的高論已連篇纍牘,我無意再度涉及。文藝復興時關於比例的概念相當簡單,使用比例的目的就是想建立一種貫穿整個結構的和諧。所建立的和諧通過明顯地使用一種或數種柱式作主導構件,或者僅僅是通過單一比例的重復,而變得使人可以理解。瞭解瞭這些就足以使我們能繼續深入下去瞭。
但什麼是古典?這個頗為抽象的概念值得作為一個問題提齣來。你們可能會問,是否可以將一座根本沒有任何與古典建築有關的裝修的建築物,僅憑比例的均衡就判定為“古典”建築?我想迴答肯定是“不行”。在描述這座建築物時,你們隻能說它的比例是古典的,說它是古典建築則是概念的混淆和術語的濫用。沙特爾主教堂[Chartres Cathedral]的門廊在配置和比例上完全是古典的,但卻是人人公認的哥特式建築。人們能從哥特式係統中,引證大量與古典式極其相近的建築實例。不過提醒一句,若認為哥特式與古典式彼此對立,那也是一個極大的錯誤。它們很不相同,但絕不是對立的,毫無聯係的。隻是由於受到19世紀浪漫主義思潮的影響,我們纔將它們置於截然不同的心理陣營。那些說他們喜歡古典式勝於哥特式的人們,或者是喜歡哥特式而非古典式的人們,我猜想,通常是19世紀這一麯解的受害者。事實上,建築的基本成分如同文藝復興時期理論傢所闡述的那樣,自覺或不自覺地在世界上的許多建築中得到錶現。在我們“什麼是古典”的概念裏,必須把一些基本成分包括進去,而且我們還必須接受這樣一種事實,即隻有當古典建築含有某種對古代“柱式”的暗示時纔是可辨認的,無論這種暗示是如何的微不足道、如何的不周全。這種暗示可能不外乎某些凹槽或突齣部分,諸如一個上楣的處理,甚至幾個窗戶的設置所提示的底座與柱子及柱子與柱上楣的比例。一些20世紀的建築,如著名的佩雷[Auguste Perret]和他的追隨者的部分作品(圖116),在某種程度上是古典式的。他們雖然完全采用現代的材料,但是通過使用一些極其細微的、暗示著古典特徵的手法來體現古典精神,在本書的最後一章我還將更多地討論這些問題。在此之前我們必須理解柱式的問題,即這五種建築柱式。對柱式大傢或多或少都有所耳聞,但它們究竟是什麼?為何是五種而不是四種、十六種或三百二十六種?
……
前言/序言
中譯本序
賴德霖
20世紀中國最傑齣的建築傢梁思成曾稱宋《營造法式》和清《工部工程做法》為中國建築的“文法”,而鬥拱、欄杆等結構和造型要素為中國建築的“語匯”。他的這一錶述對於多數學習過中國建築史的讀者來說並不陌生。追本溯源,梁思成對建築的語言比擬受到瞭17世紀以來西方建築學傳統的影響。據科林斯[Peter Collins]的《現代建築中變化著的理念,1750—1950》[Changing Ideals in Modern Architecture,1750—1950],由於語言與建築一樣具有構成要素、結構規則和功能,所以早在17世紀,歐洲的理論傢們就開始將建築類比語言,其中包括巴黎美術學院的著名建築傢勃夫杭[Germain Boffrand](1667—1754)、小勃隆颱[Jacques-Francois Blondel](1705—1774),以及加特麥理—德—昆西[Antoine-Chrysostome Quatremere de Quincy](1755—1849)。這種類比到19世紀已經非常普遍,僅僅從科林斯書中的介紹就可以發現,當時的建築傢已經認識到,建築風格和語言一樣,具有錶意性、集體性、曆史性、時代性,並與文明程度有很大關係。美國19世紀後期的著名建築評論傢舒勒[Montagomery Schuyler](1843—1914)還認為,建築和語言一樣具有民族性。
進入20世紀,隨著現代建築的興起,這一比擬在西方一時顯得有些過時。特彆是維特科夫爾[Rudolf Wittkower]的《人文主義時代的建築原理》[Architectural Principles in the Age of Humanism]一書在1949年的齣版更促使人們將對建築曆史問題的關注,從形式語言轉嚮設計原理,從現象轉嚮思想。但20世紀60年代後,意識到建築“交流”的重要性,又有以語言為類比的建築著作問世。其中如載維[BrunoZevi](1918—2000)的《現代建築語言》[The Modern Language ofArchitecture](1973)和詹剋斯[Charles Jencks]的《後現代建築語言》[The Language of Post-Modern Architecture](1977)。正如載維認可的,重啓這一議題的人是英國著名建築史傢薩莫森[John Summerson](1904—1992)爵士,他的《建築的古典語言》[The Classical Language of Architecture](1963)就是一個重要代錶。
薩莫森18歲進入倫敦大學學院的巴雷特學院,師從阿爾伯特·理查德森[Albert Richardson](1880—1964)。理查德森是一位學院派建築傢,1947年獲皇傢建築金奬,1954年擔任瞭皇傢學院的院長,其作品深受英國18世紀後期和19世紀早期的晚期喬治風格和新古典風格影響。這兩種風格都是西方古典建築傳統的延續。薩莫森因此也對古典建築給予瞭極大的關注,先後研究瞭19世紀第二個十年英國“攝政王時期”倫敦的主要設計者納什[John Nash](1752—1835)、巴洛剋時期英國最著名的建築師雷恩[Christopher Wren](1632—1723)以及著名的新古典主義建築師索恩[John Soane](1753—1837)。1941年他加入國傢建築記錄會[National Buildings Record],1945年又齣任索恩博物館[JohnSoane Museum]館長,1958年獲得勛位。
薩莫森著述頗豐,但以根據作者1963年英國廣播公司(BBC)播齣的係列講座編輯而成的《建築的古典語言》一書最為著名——該書在齣版後的二十五年裏,重印竟多達十四次。全書共六章。前兩章關於“語匯”和“語法”,後四章關於這套語言的發展。
第一章《古典主義的基本要素》介紹瞭經由維特魯威[Vitruvius]、阿爾貝蒂[Leon Battista Alberti]和賽利奧[Sebastiano Serlio]定義的五種“柱式”及其基本構件組閤。當然,他還介紹瞭維特魯威賦予幾種柱式的擬人化“品性”。
第二章《古典時代的建築語法》以羅馬大鬥獸場為例介紹瞭多種柱式的重疊組閤關係、柱式與拱門比例的製約關係,以及柱子與牆壁的結閤關係和柱距[Inter columniation]所體現的立麵節奏感。
第三章《16世紀的建築語言》包括兩方麵內容,一是布拉曼特[Donato Bramante]和帕拉蒂奧[Andrea Palladio]對古代的繼承、發展以及對後世的影響;另一個是賽利奧[Sebastiano Serlio]、硃利奧·羅馬諾[Giulio Romano]、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等人對古典“語匯”和“語法”的變形與突破,即後世史傢所稱的“手法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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