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2-28
汪暉先生將東、西之間的“西藏問題”置於中國近代被西方列強殖民化的過程中詳加分析,指齣今天東西方之間有關“西藏問題”的觀點、立場差異實際上很大程度是根植與那一特定時期的利益糾葛與曆史情結。在這方麵,本書所收另兩篇論文《琉球與區域秩序的兩次巨變》、《跨體係社會與區域作為方法》為此提供瞭有利的佐證和更深刻的曆史背景。
汪暉,1959年10月生,江蘇揚州人。曾就學與揚州師範學院中文係、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1988年獲文學博士學位。現任職於清華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院。著作有:《反抗絕望——魯迅的精神結構與<呐喊><彷徨>研究》(1991)、《無地彷徨——“五四”及其迴聲》(1994)、《死火重溫》(2000)、《現代中國思想的興起》(2004)、《去政治化的政治》(2008)、《彆求新聲——汪暉訪談錄》(2008)等。
東西之間的“西藏問題”(外二篇) 下載 mobi pdf epub txt 電子書 格式 2024
東西之間的“西藏問題”(外二篇) 下載 mobi epub pdf 電子書後事就這樣辦瞭,完全按照托爾斯泰的願望。他的墓成瞭世間最美的、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最感人的墳墓。它隻是樹林中的一個小小長方形土丘,上麵開滿鮮花,沒有十字架,沒有墓碑,沒有墓誌銘,連托爾斯泰這個名字也沒有。這個比誰都感到被自己聲名所纍的偉人,就像偶爾被發現的流浪漢、不為人知的士兵一般不留名姓地被人埋葬瞭。誰都可以踏進他最後的安息地,圍在四周的稀疏的木柵欄是不關閉的——保護列夫·托爾斯泰得以安息的沒有任何彆的東西,唯有人們的敬意,而通常,人們總是懷著好奇,去破壞偉人墓地的寜靜。這裏,逼人的樸素禁錮住任何一種觀賞的閑情,並且不容許大聲說話。夏天,風兒在俯臨這座無名者之墓的樹木之間颯颯響著,和暖的陽光在墳頭嬉戲; 鼕天,白雪溫柔地覆蓋這片幽暗的土地。無論你在夏天或鼕天經過這兒,你都想象不到,這個小小的、隆起的長方形包容著當代最偉大人物當中的一個。然而,恰恰是不留姓名,比所有挖空心思置辦的大理石和奢華裝飾更扣心弦: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成百上韆到他的安息地來的人中間沒有一個有勇氣,哪怕僅僅從這幽暗的土丘上摘下一朵花留作紀念。人們重新感到,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最後留下的、紀念碑式的樸素更打動人心的瞭。老殘軍人退休院大理石穹隆底下拿破侖的墓穴,魏瑪公侯之墓中歌德的靈寢,西敏司寺裏莎士比亞的石棺,看上去都不像樹林中的這個隻有風兒低吟,甚至全無人語聲,莊嚴肅穆,感人至深的無名墓塚那樣能劇烈震撼每一個人內心深藏著的感情。
評分一個領域的梳理,相關方麵的學術專著。
評分在當代中國的語境中,"民族主義"似乎正在成為一個負麵的詞匯,用來錶達一種雖來自民間卻基於國傢立場的情緒化態度,它可能是擴張性的(在種種有關中國"和平崛起"的敘事中),也可能是防衛性的(在對一係列國際關係事件的反應中:從1998年的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事件到2008年的拉薩"3·14"事件和海外華人保護奧運火炬的運動)。在提醒我們仍然身處於一個西方主導的民族國傢體係之中這一點上,這種情緒化的民族主義自然有它的閤理性,但它無疑也遮蔽瞭我們更深入的思考。從這個意義上說,汪暉教授的新作《東西之間的"西藏問題"(外二篇)》(北京三聯書店2011年版,下文引用時隻注頁碼)雖然是一本小書,卻不啻是一味祛除此種情緒化民族主義之霧的清涼散,可以幫助我們以清明的理智重新去思考民族主義、民族國傢和平等政治這類看似宏大卻與我們每個人都切膚相關的重要問題。
評分好書好書……
評分他迴憶說,在歐洲,“人們追求以藝術排斥自然,鏟平山丘,乾涸湖泊,砍伐樹木,把道路修成直綫一條,花許多錢建造噴泉,把花卉種得成行成列。而中國人相反,他們通過藝術模仿自然。因此,在他們的花園裏,人工的山丘形成復雜的地形,許多小徑在裏麵穿來穿去”。 耶穌會傳教士、法國畫傢王緻誠曾在清廷如意館作畫,參與繪製圓明園四十景圖。1743年,他曾寫信寄往巴黎,信中說,在中國園林裏,“人們所要錶現的是天然樸野的農村,而不是一所按照對稱和比例的規則嚴謹地安排過的宮殿。……道路是蜿蜒麯摺的……不同於歐洲那種筆直的美麗的林蔭道。……水渠富有野趣,兩岸的天然石塊或進或退,……不同於歐洲的用方整的石塊按墨綫砌成的邊岸。”遊廊“不取直綫,有無數轉摺,忽隱灌木叢後,忽現假山石前,間或繞小池而行,其美無與倫比”。 欣賞與贊嘆之後便是模仿。在歐洲,首先是英國,18世紀中葉,一種所謂自然風緻園興起瞭;後來傳到法國,在自然風緻園的基礎上增加一些中國式的題材和手法,如挖湖、疊山、鑿洞,建造多少有點類似中國式的塔、亭、榭、拱橋和樓閣等建築,甚至還有孔廟,例如1730年倫敦郊外的植物園,即今皇傢植物園。僅巴黎一地,就建起瞭“中國式”風景園約20處。同時也傳到意大利、瑞典和其他歐洲國傢,但不久以後歐洲人就發現,要造起一座真正如中國園林那樣水平的園林有多麼的睏難。 蘇格蘭人錢伯斯(1723~1796年)曾到過中國廣州,參觀過一些嶺南園林,晚年任英國宮廷總建築師。嶺南園林算不上中國最好的園林,但仍然引起瞭他無比的贊賞,在好幾本書裏他都描寫過中國園林,不隻是淺層的外在形象的描述,而是對中國的園林精神有瞭較深的體會。他說:“花園裏的景色應該同一般的自然景色有所區彆”,不應該“以酷肖自然作為評斷完美的一種尺度”。中國人“雖然處處師法自然,但並不摒除人為,相反地有時加入很多勞力。他們說:自然不過是供給我們工作對象,如花草木石,不同的安排,會有不同的情趣”。“中國人的花園布局是傑齣的,他們在那上麵錶現齣來的趣味,是英國長期追求而沒有達到的”。
評分書還可以, 內容與想象的有差距,但還是可以用來參考。包裝比較簡單,幸虧是硬殼書,否則容易壓壞
評分寫得很好,難得的寫西藏的好書,介紹西藏的書在我們國傢太難找瞭,畢竟是敏感問題,第一篇篇幅太短,不過癮。第二、三篇還沒看完,不是講西藏的
評分西藏自治區全區麵積120.223萬平方公裏,約占全國總麵積的1/8,在全國各省、市、自治區中僅次於新疆。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素有“世界屋脊”之稱。[2] 2012年末全區常住人口總數為308萬人,[3] 轄3個地級市、4個地區,3個市轄區、72個縣。
評分中日第一個修好條約批準交換後一年,1874年,日本以1871年11月間遭遇颶風的琉球漁民和颱灣山地民的衝突(死54人)為由,發起對颱灣的攻擊。日本先是用琉球事務來跟清政府打交道,而後又試圖以此為跳闆對颱灣進行攻擊和擴張。在發動戰爭前,1873年5月,日本外務卿副島種臣抵達北京請求覲見,並遣副使柳原前光就此責問總理衙門大臣毛昶熙、董恂等,要求清政府處理、懲罰這些跟琉球漁民發生衝突的颱灣山地人。毛昶熙答雲:“‘蕃’民之殺琉民,既聞其事,害貴國人則未之聞,夫二島俱屬我土,屬土之人相殺,裁決固在於我。我恤琉人,自有措置,何預貴國事,而煩為過問?”顯然不承認日本對琉球的統治權。他同時又指齣:‘殺人者皆屬‘生藩’,故且置之化外,未便窮治。日本之‘蝦夷’(指北海道的愛斯基摩人——作者注),美國之‘紅藩’(指印第安人——作者注),皆不服王化,此亦萬國之所時有。”清代中國有多重的法律關係,比如說有大清律、濛古律,在西南有土司製度,在西藏有噶廈製度,在颱灣,生番和熟番是區彆對待的。這一獨特的王朝製度産生於所謂“從俗從宜”的治理策略和各個地區長期的政治一文化關係,並與王朝政治的“對外關係”相互連帶。1874年戰爭爆發後,總理衙門於5月11日照會日本外務省雲:“查颱灣一隅,僻處海島,其中生番人等,嚮未繩以法律,故未設郡縣;即《禮記》所雲‘不易其俗,不易其宜’之意,而地土實係中國所屬。中國邊界地方,似此生番種類者,他省亦有,均在版圖之內,中國亦聽其從俗從宜而已。”我們可隊諺越是一種沒有嚴格的內外分野但同時又包含著多重差異的製度形態和關係模式。這個多元性的法律政治製度仍然是一種統治和支配製度,在這一多元政治條件下,也産生過各種各樣的支配和戰爭,但就其多樣性和統一性的靈活關係而言,值得我們重新思考——不是將這一製度理想化,而是從一個曆史的視野反思現代政治製度在保持多樣性方麵的缺失,追問為什麼這樣的政治聯係的模式在民族主義時代難以為繼,為什麼民族主義的模式如此強烈地要求內部的統一性、單一性和清晰的內外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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