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师(龙榆生)在诗词上的贡献,简单说来有三点:诗学王荆公、杨诚斋,晚年写的五言古诗尤其好,词的功力更深,能融吴梦窗与苏辛为一体;对词曲的发展、词曲的作法两方面作了比较系统科学的研究整理,这是过去的词人以及当代讲古典文史的人都没有能做到的;试图把传统的诗词用之于今日的音乐创作,早在三十年代便作此努力,这照我看应是符合“古为今用”的原则的,至少在学习音乐的青年接受一点古典诗词的优秀传统上是起了积极作用的。
——黄永年
龙榆生先生给我留下了两个深刻的印象。首先是他对学术虔诚的态度。龙榆生先生是一个天资很高的人,他在三四十岁撰写的多篇词学论文就展现了他把握宏观问题的能力,但这种能力不仅仅依靠天资就可以获得的,龙榆生为此付出了极为艰苦的劳动。他每天三四点钟起床工作,终身如此。第二个深刻印象是他尊师重道的品格。依靠自学成才的龙榆生感激每一个给予他指点和帮助的师长前辈。所谓学术传承,首先老师要“传”。若无师长引路,后学终究不得其门而入。他毕生整理师长前辈的遗著,倾其所有为之校勘出版,其原因或许就在于此。
——张 晖
##全书最有价值的两篇文章为张晖的《徘徊在文化与政治之间--汪伪词人龙榆生的活动》以及薛冰的《任抛心力作词人》,如果说张文的立意是基于“了解之同情”,那么薛文则为“了解之不同情”。在我,对龙榆生先生,亦如后者。
评分##体例有点不纯。龙榆生深陷政治与学术之间,毕竟一书生,自当有理解之同情。
评分##对于四声,龙榆生认为由于四声的性质不同,关系到表达情感。“入声短促,没有含蓄的余地,所以宜于表达激越峭拔的思想感情;上声舒徐,宜于表达清新绵邈的思想感情;去声劲厉,宜于表达高亢响亮的思想感情。但上、去两声与入声比较起来,总是要含蓄得多,所以上、去互叶,适宜表达悲壮郁勃的情趣。” 而平仄四声的错综使用与安排,是为了取得和谐与拗怒的矛盾和统一。龙榆生尤其重视去声在词中的运用,自清人万树在《词律·发凡》中强调去声“激厉劲远,其腔高”以后,吴梅在《词学通论》第二章《论平仄四声》中亦详述去声之重要。龙榆生本人则早在《论平仄四声》(一九三六年)一文中提出了去声在歌词上的特殊地位及在词中转折处之关系。及至晚年,见解益发老到。如论述“平仄平”之仄须用去声、“上去”或“去上”的连用等,都富有启发意义。
评分##〈编后记〉说“深入他的精神世界,总结他的治学方法和学术经验”,可多数人写的都是闲事,无聊事。 体例微嫌不纯,《治学要语》选择颇见眼光,章石承、黄永年、张寿平等文较可读。所附《著作目录》直接从《年谱》中摘出,所谓“刊本书”云云亦未改动。 龙之所以能成为话题,不仅在其本人经历,更在于他背后牵连的一类人,包括汪。《学记》花了大量篇幅纠缠于此问题,且倾向明显...
评分##全书最有价值的两篇文章为张晖的《徘徊在文化与政治之间--汪伪词人龙榆生的活动》以及薛冰的《任抛心力作词人》,如果说张文的立意是基于“了解之同情”,那么薛文则为“了解之不同情”。在我,对龙榆生先生,亦如后者。
评分 评分张晖也说,对龙的理解,“觉今是而昨非”,一定想要去探求清楚他和汪伪的关系,反倒是一种不必要的执。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词的流传,总是少不了这种师徒手把手的教学,而诗,似乎在这方面没有这般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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