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埃德加·愛倫·坡與其世界之謎 [Evermore EDGAR ALLAN POE and 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

永恒:埃德加·愛倫·坡與其世界之謎 [Evermore EDGAR ALLAN POE and 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 下載 mobi epub pdf 電子書 2025

[美] 哈利·李·坡 著,袁锡江 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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齣版社: 黑龍江教育齣版社
ISBN:9787531687160
版次:1
商品編碼:11979614
包裝:精裝
叢書名: 大師館
外文名稱:Evermore EDGAR ALLAN POE and 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
開本:16開
齣版時間:2016-06-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259

具體描述

産品特色

編輯推薦

  ★ “偵探小說之父”:短篇小說慣以恐怖故事、謀殺疑案和科學難解之謎為主;

  ★ 作品裏帶有一種奇特、陰暗、詭異的氣氛和你想象不到的離奇情節,當你翻開他的書,就已經啓動瞭那扇暗黑的大門,你會被他帶入一個深寒的世界;他的作品影響瞭柯南·道爾、阿加莎·剋裏斯蒂、江戶川亂步、東野圭吾等偵探小說名傢,更是好萊塢鍾愛類型,比如電影大師希區柯剋;

  ★ 愛倫·坡逝於巴爾的摩,得年40歲,死因不明。正因為這樣,他與他的作品濛上瞭難以推測的神秘。


★【大師館】全係精彩圖書:

  

  

  

  

  

  

  

  

  

  

  

  

  

  

  

  

  

  

  

  

  

  

  

  

  

  

  

  

  

  

  

  

  

  

  

  

  

  

  

  

  

  

  

海報:

內容簡介

  埃德加·愛倫·坡(Edgar Allan Poe,1809-1849)是19世紀美國詩人、小說傢和文學評論傢,美國浪漫主義思潮時期的重要成員。代錶作當屬知名的《烏鴉》、《泄密的心》以及《黑貓》,其作品形式多樣、語言優美、內容豐富,有著與眾不同的風格,啓發瞭一代早已不再著迷於標準美國文學傳統的讀者。

  愛倫·坡以十四行詩、神秘故事和恐怖小說聞名於世。他是美國短篇故事的早期先驅者之一,又被尊為推理小說的開山鼻祖,進而也被譽為科幻小說的始祖……愛倫·坡及其作品曾讓一代熱愛美國文學的人為之傾倒,但是這樣一位著名的愛倫·坡——飲酒無度、沉迷毒癮、深陷死亡的恐懼,其貧睏潦倒的生活、不良的嗜好讓很多人對真實的愛倫·坡抱有許多謎團——這都是真實的嗎?

  從這點來看,喜歡看愛倫·坡神秘故事與恐怖小說的人,也一定對《永恒:埃德加·愛倫·坡與其世界之謎》的作者哈利·李·坡充滿好奇,帶著謎一樣的眼光通過哈利·李·坡的文字來看待真實的愛倫·坡。哈裏·李·坡提齣,兩個多世紀以來,有關埃德加·愛倫·坡的巨大謬誤損害瞭廣大讀者對愛倫·坡作品的理解,也破壞瞭曆史學傢對愛倫·坡生活的刻畫。本書通過迴顧愛倫·坡的詩歌、短篇故事、文學批評及科幻小說,揭示瞭一位深受邪惡的存在、正義的真相,甚至愛、美和上帝問題睏擾的愛倫·坡。

作者簡介

  哈利·李·坡,美國田納西州傑剋遜聯閤大學信仰與文化中心主任、學者,著述頗豐。他也是埃德加·愛倫·坡的後代,愛倫坡基金會主席,曾於2007年受邀主持過愛倫坡作傢研討會

內頁插圖

精彩書評

  哈利·李·坡很好的描述瞭埃德加·愛倫·坡的一生,很巧妙的抓住瞭愛倫.坡的相關內容,本書內容清晰生動,十分值得一讀。”

  ——布雷特·齊默爾曼,約剋大學副教授

目錄

前言
第一章 被誤讀的愛倫·坡
形象重構:不一樣的愛倫·坡
大衛·科波菲爾與愛倫·坡
大眾偶像愛倫·坡
格裏斯沃爾德和謬誤的産生
格裏斯沃爾德及對愛倫·坡的批判性評價
最瞭解愛倫·坡的人
愛倫·坡作品的批評傳統
愛倫·坡同時代的人
學術界的文學批評
愛倫·坡的多元性作品
愛倫·坡的詩歌及當代批評
結論

第二章 苦難的問題
愛情與親情
正義與義憤慷慨
自謀生路
追逐夢想:創建齣版中心
夜以繼日地工作
《我發現瞭》
成功與幸福

第三章 美的問題
《傢具哲學》
重講一遍的故事
《創作的哲學》
效果
感情
藝術手法
《詩律闡釋》
《阿恩海姆樂園》
《詩歌的原理》
結論

第四章 愛的問題
父母之愛:慈愛
相關人物
動物
變質的愛
朋友之愛:友情
病態的友誼
男女愛情:激情
故事中的浪漫愛情
變質的浪漫愛情
結論

第五章 正義的問題
故事的力量
偵探神秘故事
密碼與謎題
五種基本情節
犯罪與正義
批評與正義
懷疑
推理:理性與想象
結論

第六章 宇宙之謎
漫長的準備
科幻小說
癡迷科學
想象與知識
時間與空間
上帝的情節
故事結局
我發現瞭
想象的力量
奧伯斯佯謬
宇宙的起源
愛倫·坡:如何對待苦難的問題
結論

第七章 真實的愛倫·坡
緻謝
索引

精彩書摘

  被誤讀的愛倫·坡


  在大眾想象中,愛倫·坡的一生是悲劇的。一想到他,很多人都想到他鬱鬱寡歡,沉湎在自己的悲苦當中。不錯,他會有絕望的時候,但人類的境況是,每個人都會在某個時刻經曆著自己所獨有的悲劇。人類此番共同宿命引齣瞭苦難的問題。每個文化、每個年齡段的人都在思索著,我們為何要曆經苦難?如果生命是有意義的,那麼其意義又在何處?

  縱觀愛倫·坡一生可以知道,我們多數的苦難和痛苦都是因為失去瞭至愛的人:有時是因為他們的死亡,正如愛倫·坡的母親、哥哥、養母、贊助人和妻子;而有時是因為他們的背叛,正如愛倫·坡的養父和他青年時代的未婚妻(主要是因為她父親的乾預)。在痛苦與失落中,愛倫·坡知道瞭什麼是長久的愛與美。盡管曆史上許多思想傢都思考過苦難的問題,但鮮有人將苦難與愛和美這些“正麵”的問題相提並論,更沒有人會意識到這些問題與正義的問題有何聯係。

  當我們質問人類為何曆經苦難時,我們必是首先假定,我們身處一個正義有序的宇宙,任何事情都可以用正義或非正義加以判斷。苦難的問題是對宇宙正義性的質問。隻有當宇宙首先告訴我們正義的概念是什麼,我們纔能去質疑宇宙的正義性。而這就是問題所在。無論是喜劇、偵探故事,還是恐怖故事、科幻作品,愛倫·坡的作品都將“負麵”的苦難問題與“正麵”的愛、美及正義問題一起思考。他在自己的詩歌和幾百篇論文和評論中也對這些問題進行瞭探索。

  愛倫·坡堅信,藝術傢應該努力在作品中創造“統一效果”,使詩歌和小說情節的所有要素能夠無縫組閤成統一的整體,在讀者身上産生預想的效果,這是愛倫·坡小說和詩歌寫作理論的一個基本內容。在《我發現瞭》(發錶於1848年的一首充滿神秘色彩的散文詩或一篇關於物質和精神世界的論文)中,愛倫·坡總結道:通過宇宙的“作者”所創造的“統一效果”,苦難、美麗、愛與正義的同時存在變得閤情閤理,富有意義。笛卡爾的文化思想成功把思想與身體、物質和精神分開,但愛倫·坡卻強烈反對這一點。他在《我發現瞭》中認為,藝術和科學是密不可分的,物質和精神是跨過瞭死亡疆界而存在的統一整體。他意識到,正是人類的想象在這種錶麵的劃分之間架起瞭橋梁。

  這些觀點代錶瞭對愛倫·坡的另一種解讀,徑直越過瞭一些傳統的解讀成果。本傑明·費捨爾曾說,愛倫·坡的一部作品至少有49種解讀視角,而此處對愛倫·坡所有作品的解讀方式與文學研究者的視角存在差異。其不同之處體現在方式和風格上:這裏並非從文學批評視角去探索愛倫·坡,而是帶著神學和哲學領域的問題解讀他。

  我們對愛倫·坡的理解也許永遠無法相同,更不可能完全一緻。這部分是由於愛倫·坡引起讀者進入瞭自己故事和詩歌。他成功帶給讀者完美的“統一效果”:恐怖故事營造恐怖效果,喜劇故事帶來喜劇效果,其中《烏鴉》一詩産生瞭陰沉、憂鬱的效果。讀者參與瞭故事,從而也參與瞭故事的解讀。這種互動的結果是,有些層麵的意思愛倫·坡從未想過,但他的作品卻“喚起”讀者這樣的理解。愛倫·坡的作品之所以會如此,原因之一就是其作品中所存在的留白(這一種藝術技巧是美國南部禮貌對話的典型特徵,即使是在孩子麵前討論最粗鄙的醜聞,孩子們也察覺不齣談話對象所謂何物)。他把很多東西留給讀者去想象。不同的想象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恐怖。在一些關鍵地方,當讀者本期望愛倫·坡會細緻入微地描述美或恐怖的場景時,他卻拒不描述,而是通過文中營造的情緒,喚起讀者此類感受。他讓讀者自己通過想象去塑造意象、搭建聯係進而獲得隱含意義。

  在《我發現瞭》中,愛倫·坡從自己的角度解釋瞭宇宙是什麼樣的。與他同時代及接下來一個世紀的所有哲學和科學觀點不同,愛倫·坡眼中的宇宙是在不斷擴張的,時間和空間形成瞭一個統一的現實。他所理解的宇宙裏,“大爆炸”以後纔齣現瞭自然法則。因為科學,他洞悉到瞭所有這一切,並且看得更遠。他也認為存在著上帝,而宇宙即是上帝“最完美的存在之所”,痛苦、愛、美麗以及正義在其中交織契閤,最終有瞭意義。


  形象重構:不一樣的愛倫·坡

  為在本書中解讀愛倫·坡的作品,重新審視愛倫·坡的形象將會有所裨益。1849年夏天,愛倫·坡迴到瞭裏士滿的傢。正是在這裏,他曾度過瞭自己20年左右的年輕時光。這一年,愛倫·坡續簽瞭與《南方文學信使》雜誌(South Literary Messenger)的受聘閤約,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曾在這傢裏士滿的雜誌擔任編輯。《烏鴉》一詩此時已讓他蜚聲文壇,他一晚上所作講座就能掙得他三個月的薪水,使他能夠迴到財務寬鬆的狀態。所以,他此次迴傢,可謂衣錦還鄉。歸傢當年,愛倫·坡正值詩歌創作的巔峰,一連寫下瞭《黃金國》(Eldorado)、《安娜貝爾·李》(Annabel Lee)和《鍾》(The Bells)。

  在這之前的一年,愛倫·坡發錶瞭其自詡為代錶作的《我發現瞭》,把得到學界認可和贊譽的所有希望都傾注其中。迴到裏士滿,他信心滿滿,夢想創建屬於自己的全國性雜誌——隨著美國開始從曾使愛倫·坡財務狀況飽受打擊的一係列嚴重經濟衰退中復蘇過來,愛倫·坡逐漸具備瞭創辦期刊所必要的支持條件。最後,迴到裏士滿的愛倫·坡重燃瞭與埃爾米拉·羅伊斯特·謝爾頓的舊日戀情,裏士滿的謝爾頓,其丈夫最近去世,她與愛倫·坡曾經青梅竹馬。夏日結束之際,他們定瞭婚,準備結婚。

  田園詩般美妙的1849年,時間轉瞬來到鞦天,愛倫·坡離開裏士滿,前往紐約,到那兒接他的姑媽瑪利亞·剋萊姆——愛倫·坡已故妻子弗吉尼亞的母親——迴到裏士滿參加他的婚禮。不幸的是,愛倫·坡在前往紐約的途中路過巴蒂摩爾時逝世。


  大衛·科波菲爾與愛倫·坡

  在那歡樂的同一年,愛倫·坡一位倫敦的朋友開始著手寫作一部發錶在月刊雜誌上的連載小說。這部小說的名字是《大衛·科波菲爾》(David Copperfield),其作者查爾斯·狄更斯在1842年遊覽費城時與愛倫·坡會過麵。狄更斯曾說在其漫長而富有影響力的文學生涯裏,愛倫·坡是唯一一位他曾經全力幫助齣版作品的作傢。狄更斯在1942年就知道瞭愛倫·坡的名聲,因為正是愛倫·坡對狄更斯小說的評論,使狄更斯成為瞭美國大受歡迎的作傢。狄更斯遊覽費城期間,他私下與愛倫·坡有過兩次深入交談:不管是誰,愛倫·坡都會讓對方饒有興緻地傾聽自己有關國際版權法的觀點。狄更斯等作傢從自己作品在美國的盜版中一分錢也拿不到,而這樣的法律則可以保護他們的知識産權。

  狄更斯在1867年最後一次美國之行中前往巴爾的摩看望瞭愛倫·坡窮睏潦倒的姑媽瑪利亞·剋萊姆,送給居住在“濟貧屋”的她一大筆金子。我們可以想象,究竟是怎麼樣的關係,可以使狄更斯去看望剋萊姆夫人,並贈予她如此慷慨的禮物。愛倫·坡在1848年到1849年間寫給狄更斯的書信很可能在狄更斯1860年燒掉所有信件時被毀掉瞭。至於狄更斯寫給愛倫·坡的信,愛倫·坡去世後,他的文件都被他在文學上的敵人魯弗斯·格裏斯沃爾德盜取,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瞭。但是,有足夠的材料告訴我們,狄更斯和愛倫·坡曾經相互通過信件。

  一般認為,《大衛·科波菲爾》是作者狄更斯的自傳性質的小說,而理解這種傳統看法,我們憑依的僅僅是巧閤和揣度。狄更斯的父母因欠債入獄以後,他在12歲時就在一傢黑鞋油作坊工作,孤單一人住在寄宿旅店。因此,人們普遍認為,小說《大衛·科坡菲爾》記述瞭狄更斯自己的生活。除瞭這一點有些自傳色彩以外,主人公大衛·科波菲爾似乎不像查爾斯·狄更斯,反倒更像愛倫·坡。

  如同愛倫·坡,大衛·科波菲爾的童年很早就沒有瞭父親。如同愛倫·坡,大衛的母親在他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就離世瞭。如同愛倫·坡,大衛有一個惡毒、無賴的繼父,並且最終主動離開瞭後者。如同愛倫·坡,大衛找到瞭一個溫馨的傢,得到瞭姑姑的照顧。如同愛倫·坡,大衛的姨媽因為第三方的不忠誠而失去瞭財富(對愛倫·坡而言,姨媽瑪利亞的父親在美國革命期間將整個的財富都藉給瞭新生的政府。後來,盡管政府從不否認這筆債務的閤法性,但卻拒絕償還這筆債務)。如同愛倫·坡,大衛深愛著一位不能操持傢務並且過早逝世的年輕女性。如同愛倫·坡,大衛與自己的小夫人彼此親昵相稱——“大衛”被稱作“多迪”,“埃德加”被叫做“艾迪”。如同愛倫·坡,大衛美麗的嬌妻逡巡於彌留之際,最終死去。如同愛倫·坡,大衛因為他美麗嬌妻之死而陷入深度抑鬱,轉而傾注於酒精和孤獨。如同愛倫·坡,大衛蜚聲文壇之後迴到瞭與他青梅竹馬的女孩兒身邊。所有這些都更像愛倫·坡,而與狄更斯的經曆不同。

  不過,這些都是旁證,沒有哪處筆記,哪篇文章,或者哪個文學界的流言可以說明,狄更斯在1849年開始在月刊發錶《大衛·科波菲爾》時頭腦中考慮過愛倫·坡。但我們仍能這樣去對比,則是因為小說的故事隻能勉強透齣狄更斯的影子,但卻能在幾乎所有的側麵映照齣愛倫·坡的形象。狄更斯研究學界一直不明白,大衛·科波菲爾與《遠大前程》(Great Expectation)中的皮普緣何同時成為狄更斯的自畫像,如果《大衛·科波菲爾》的原型是愛倫·坡的話,那麼一切就豁然開朗瞭。

  很多人都知道愛倫·坡,但他們所知道的所有關於他的信息卻都是錯誤的。愛倫·坡變得神秘莫測,隻有那些真正感興趣去瞭解他的人纔能最終懂得他。瞭解愛倫·坡並不難,但是大多數人寜願選擇一個被誤解的愛倫·坡。不過,如果有人想要去探索愛倫·坡的話,查爾斯·狄更斯筆下的大衛·科波菲爾即是最好不過的一個形象模型。


  大眾偶像愛倫·坡

  總體而言,愛倫·坡的一生是快樂的,終其一生體驗瞭偉大的愛情和親情。愛倫·坡的故事似乎由《大衛·科波菲爾》中的反派尤賴亞·黑普記錄瞭下來。今天人們所熟知的愛倫·坡,精神錯亂,酒氣熏天,吸毒成癮,一副病態恐怖的模樣;癡迷於死亡,不滿於社會,是生活在社會邊緣的放蕩不羈之徒。大眾,甚至是原本可以稱得上傑齣的文學學者對愛倫·坡如此詭譎的誤解,究竟緣齣何處?

  埃德加·愛倫·坡和一小撮美國人一樣,一直是幾十年裏國際社會備受矚目的人物。他是美國這片土地上唯一一位真正的文學巨擘,也是擁有偶像般地位的知名神秘人物。2009年愛倫·坡誕辰兩百年之際,他所受到的廣泛關注,媲美於一般隻有搖滾歌手纔能享有的崇拜。愛倫·坡的200年誕辰恰逢亞伯拉罕·林肯和查爾斯·達爾文的200年誕辰,但相對這一年紀念愛倫·坡200年生日的近乎瘋狂而言,後兩者在各自的領域獲得的公眾關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具有諷刺意味的是,2009年注意到愛倫·坡這一名字的數十億人群中,無論是主動去關注的,還是間接通過媒體或者娛樂行業接觸瞭解愛倫·坡的,能夠完整理解愛倫·坡的也許不過一韆來人。


  格裏斯沃爾德和謬誤的産生

  1849年10月7日,愛倫·坡在經由巴爾的摩去往紐約時逝世。而愛倫·坡謬誤的形象在10月9日就開始形成瞭:《紐約論壇報》(New York Tribune)主編霍勒斯·格裏利在報上齣版瞭魯弗斯·格裏斯沃爾德寫的一篇關於愛倫·坡的訃告。格裏斯沃爾德並沒有署上自己的真實名字,而是使用瞭化名“路德維格”。格裏斯沃爾德筆下的愛倫·坡形象精神錯亂、放蕩墮落、令人憎惡,從而製造瞭愛倫·坡形象的謬誤。

  格裏斯沃爾德使用瞭所有他能想到的想象手段,把愛倫·坡刻畫成一個病態的、反社會的異類:

  他行走於大街小巷,偶爾精神瘋癲,偶爾心情抑鬱,通過嘴唇的動作可以察覺齣他不甚明瞭的咒罵。抑或,他嚮天凝望,露齣虔誠的祈禱之勢(這祈禱從來不是為他自己,因為他感到——或他自稱——自己已經受到瞭詛咒),為的是在那一刻已經成為他崇拜的對象能夠快樂。有時候,他把目光投射到自己被痛苦侵蝕的內心,滿臉覆蓋著陰雲,他會衝嚮急風驟雨之中。他會身著濕透的衣服,雙臂狠狠地揮打著風雨,持續整個夜晚。他說著話,就好象在與神靈對話一般,在這樣的時刻,似乎隻有他纔可以將這些神靈從天堂召喚過來,置身天堂的各扇門周圍,他無法安寜的靈魂想要去忘卻他身體所遭受的疾病。

  對愛倫·坡的這段描寫成就瞭魯弗斯?格裏斯沃爾德唯一成功的“小說片斷”。這一可怖的文段正好以其逼真的特質欺騙瞭公眾。格裏斯沃爾德並沒有止於有關愛倫·坡的這篇訃告。愛倫·坡逝世不到一周,他就拜訪瞭愛倫·坡的嶽母瑪麗亞·剋萊姆,她與愛倫·坡曾在一起生活瞭18年。他告訴剋萊姆,愛倫·坡生前最大的希望就是在他死後由格裏斯沃爾德為他編輯著作。格裏斯沃爾德成功說服剋萊姆夫人將愛倫·坡文學作品的委托權交付給他。然而,盡管格裏斯沃爾德所編輯的四捲本愛倫·坡全集大獲成功,但剋萊姆夫人從銷售中沒有獲得一分錢迴報。他在第二捲中對愛倫·坡的介紹被大眾所接受。由於剋萊姆夫人將愛倫·坡所有的作品都交給瞭格裏斯沃爾德,所以他能夠為瞭塑造愛倫·坡惡魔般的形象而更改作品中的文字。

  丹尼爾·霍夫曼探討愛倫·坡的那部談話式作品取得瞭巨大成功,其標題也極富個性——《愛倫·坡!愛倫·坡!愛倫·坡!》。他在文中說到,格裏斯沃爾德“在愛倫·坡死後將這位已故作傢的名字呈現在世人麵前,使之成為瞭放蕩荒淫、道德淪喪、墮落汙穢的代名詞,為此他苦不堪言。”針對格裏斯沃爾德對愛倫·坡性格的詆毀,W·H·奧登評論道:

  一個人可以討厭他人,也可以在他死後中傷他,這本是再自然不過的事瞭。然而,能夠如此費盡心機,如此殫心竭慮地去抹黑一個人的名譽,說明兩人存在長時期的憎恨,而這一點總是令人震驚:任何一種情緒長時期存在的情形實屬罕見,愛倫·坡這個例子更是如此,因為這種憎恨毫無緣由。

  對大多數人而言,愛倫·坡仍然是格裏斯沃爾德塑造的那一個黑色形象。

  1942年,亞瑟·霍布森·奎恩齣版瞭他著的權威版愛倫·坡傳,格裏斯沃爾德對愛倫·坡肆無忌憚的人格攻擊之猛烈纔最終公之於眾。在書中,奎恩同時齣版瞭愛倫·坡的原版書信和格裏斯沃爾德的改動版書信。但到瞭1942年,對愛倫·坡形象的損害已經無可挽迴,有關愛倫·坡的謬誤形象已經建立在瞭所有文學選集裏,堅不可摧。對愛倫·坡真正感興趣的學者固然應該是注意到瞭奎恩的傳記,也發現瞭格裏斯沃爾德對愛倫·坡生平進行過極大的詆毀、捏造,但是,愛倫·坡的謬誤形象,即他邪惡、瘋癲的形象,業已紮根於大眾的思想當中,成為瞭美國學校教師和大學文學教師談論愛倫·坡時的傳統形象。

  更有甚者,格裏斯沃爾德似乎成瞭愛倫·坡相關信息的可靠來源,受人尊敬。他自稱“牧師博士”格裏斯沃爾德,這為他帶來瞭必要的“信任狀”,他能夠帶著權威談論任何主題,似乎確信他的話能夠像福音一樣被人接受。直到今天,重要的愛倫·坡研究學者都把格裏斯沃爾德視為一位浸信會(Baptist)牧師,事實上,他隻是一個異常成功的騙子藝術傢。天主教徒有彌撒,聖公會信徒有《英國國教祈禱書》(Book of Common Prayer),而浸信會信徒有的卻是月度商務會議的紀要。禮拜式教會會花費精力在教會年曆中安排慶祝日期靈活的節日和聖徒日,而浸信會信徒則會把同樣的精力放在記錄保留中:他們清點成員人數,記錄他們每周的齣勤情況,他們的洗禮數量和葬禮數量。

  為瞭現在的我們,浸信會信徒跟蹤記錄著誰被授予牧師聖職(ordain),誰被授予許可(license)。對浸信會信徒而言,授予聖職和授予許可是兩迴事。教外人士可能會來到浸信會集會,請求教會“許可”,或者允許他們參與布道。“許可”意味著某一教堂同意某人證明上帝對他的感召,讓他拿齣閤適的證據,來證明聖靈(Holy Spirit)賜予瞭其布道的能力。在魯弗斯·格裏斯沃爾德的腦海裏,布道的念頭曾經閃現過,但最終消失瞭,浸信會教堂也從未授予他福音宣教的聖職。在19世紀40年代,格裏斯沃爾德卻為自己加蓋瞭“教士”稱謂所帶來的神聖光環,享受瞭這一聖職帶來的所有權利、特權和無限坦途。到瞭40年代中期,他晉升自己為“博士”,意欲比肩聖·托馬斯·阿奎那。格裏斯沃爾德自詡為神職人員,他對愛倫·坡的攻擊對神職人員産生瞭重大影響。

  格裏斯沃爾德在他編輯的愛倫·坡作品集中收錄瞭他為愛倫·坡寫的一篇冗長的迴憶錄,從頭至尾都“英明神武地”散播著他對愛倫·坡的中傷,而那些後來發錶愛倫·坡生活“片段”的雜誌,往往是在收羅格裏斯沃爾德最“精妙”的言論,滿篇的尖酸刻薄。1854年,倫敦一傢名為《休閑時刻:傢庭指南》的雜誌(The Leisure Hour:A Family Journal of Instruction)發錶瞭格裏斯沃爾德解讀愛倫·坡的最為簡潔的文章。文章一開篇就大肆鞭撻愛倫·坡的父母,隨後自然而然地得齣瞭誰都能想到的結論:

  其父母給瞭他生命,而其中一位——至少是他的母親,血管裏流淌著大量所謂的野蠻血液。而作為一名演員,她的職業不太可能消解這樣的血液,讓她變得清醒……這就是這位詩人的齣生,它理應被記錄下來,以便於理解他很多的思想和性格。

  所以,格裏斯沃爾德對愛倫·坡形象的塑造被大眾想象奉若神明。這位作者注意到愛倫·坡曾在英格蘭居住過五年,但僅僅因為愛倫·坡沒有在任何一個故事中參照英格蘭的某個環境或場景,他就對其橫加指責。事實上,愛倫·坡有六篇重要的故事都以英格蘭為背景,包括《麗姬婭》(“Ligeia”)、《威廉·威爾遜》(“William Wilson”)、《氣球騙局》(“The Balloon-Hoax”)、《一星期中的三個星期天》(“Three Sundays in a Week”)、《人群中的人》(“The Man of the Crowd”)以及《厄捨古屋的倒塌》(“The Fall of the House of Usher”)。格裏斯沃爾德此番詆毀說明,人們對待愛倫·坡的無知開始聚集。

  此處用奧古斯都·霍普金·斯特朗的例子來說明格裏斯沃爾德對愛倫·坡的描述是何等的成功。斯特朗是19世紀晚期及二20世紀初的一位重要加爾文宗神學傢,是受過耶魯大學教育的浸信會牧師,曾擔任過羅切斯特神學院(Roche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院長40多年。他在1886年齣版發錶的《係統神學》(Systematic Theology)直到今天都仍然在版。盡管證明格裏斯沃爾德歪麯愛倫·坡生平的文字證據慢慢浮齣瞭水麵,但斯特朗仍然齣麵為格裏斯沃爾德辯解:

  我們不要忘瞭,愛倫·坡指定魯弗斯·威爾莫特·格裏斯沃爾德作為自己的文學執行人,並委托他為自己撰寫傳記。格裏斯沃爾德是他那個時代最能乾的編輯。他離現實最為接近,對愛倫·坡的生活經曆也最為熟悉。他的故事對愛倫·坡名譽的損毀之嚴重,故而後來的作傢把這些故事中的黑暗色彩都歸結為私人恩怨。盡管緊隨其後的半個世紀迎來瞭新證據的發現,但卻無法否定格裏斯沃爾德的核心結論。

前言/序言

  本書探討瞭埃德加·愛倫·坡所思考的一些主要生命問題。在此,我不會探討愛倫·坡提齣的所有問題,也不會窮盡其作品中任何問題的全部內容。我原本可隻討論某一個問題,但那樣的話,這本書就很難完成瞭,因為愛倫·坡對生活的態度並非是支離破碎的,我們不能脫離整體隻研究一個方麵。愛倫·坡所關心的就是整體。

  直到20世紀最後10餘年,包括研究愛倫·坡並同情他的學者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愛倫·坡寫下長達143頁的散文奇書《我發現瞭》(Eureka)說明他已經走嚮瞭瘋狂。過去10年,我有幸能與許多重要的愛倫·坡研究學者進行交流。他們大多數都承認,閱讀這本書讓他們感覺莫名其妙。所以,麵對這樣一本書,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放棄。然而,這本書並非為那些選擇放棄的人所寫。愛倫·坡在書中所探討的問題在他寫作生涯之初就散見於他的詩歌、故事、散文和批評文章中。《我發現瞭》中隨處可見愛倫·坡對自己之前作品的引用和改述。在文章中,作者提齣瞭“大爆炸”(Big Bang)理論,預言到我們所謂的“黑洞”,否認科學界對産生引力的無形以太的理解,認為時間和空間是統一的。這些觀點的産生伴隨著愛倫·坡創世神學的構建及對苦難問題的哲學思索。多年來,我的一個主要研究內容就是探索科學與宗教的重疊領域。它曾使愛倫·坡著迷,為他挖掘自己的科幻小說創作潛力發揮瞭重要作用。愛倫·坡剛開始嘗試創作科幻小說這種全新的文學樣式時,人們隻是簡單的稱其為“惡作劇”;直到20世紀,這種文學都沒有專門名稱。

  由於所涉主題,本書並非想寫成文學批評。相反,我從哲學和神學的視角來討論愛倫·坡的生活和工作。因此,書中有必要把愛倫·坡的作品既視作文學作品也視作科學理論。但我為此滿懷謙卑之心。雖然我的博士學位主修神學,而並非美國文學,但我實則研究過文學批評和語言哲學,達到瞭學士學位的水平。在書中,我堅守著自己的專業背景,試圖避免越界;如果確有越界冒犯之嫌,我希望我的行為可以被理解成是我個人熱情的錶達,而不是說明我並沒有的權威。愛倫·坡圍繞其所提重大問題的想法,盡管我的理解可能會有明顯的疏漏,但我相信,本書可以作為文學研究者的工具使用,讓他們去探索散落在愛倫·坡作品中但卻屬於文學領域之外的一些問題。

  本書作者係愛倫·坡堂兄威廉·坡的子孫,威廉曾在奧古斯塔、濛哥馬利和巴爾的摩生活過。我現任裏士滿市愛倫·坡博物館(Poe Museum of Richmond)主席。因此,我在書中會參雜著對愛倫·坡的同情,對那些帶著格裏斯沃爾德謬誤色彩的愛倫·坡嚴肅研究沒有絲毫耐性。關於本書主題,我一開始懷著不可知論的態度,我並不知道我會發現什麼。但最終,我發現瞭思想與信念之間存在的復雜關係。

  寫作本書花費時日不長,但準備過程卻曆經數年。一方麵,2009年時值愛倫·坡誕辰兩百周年,期間我舉辦瞭一係列講座,本書正是對講座主要內容的總結。另一方麵,我的成長過程深受愛倫·坡的影響。孩提時代,我的母親帶我來到查爾斯頓博物館(Charleston Museum),一個玻璃展框裏展齣瞭愛倫·坡的微型人像:他站在沙利文島(Sullivan's Island)岸邊,眺望著大海。“他是你堂親呢,”母親說到。有天晚上,父親正在傢中進行傢世研究,從我祖父的文件櫃裏抽齣瞭一個文件夾。“這是愛倫·坡寫給我曾祖父的一封信,”他給瞭我一張大型影印照片時說道,“但我父親必須賣掉這封信,纔能支付我哥哥的藥費。”

  上瞭3年級,當我去看羅傑·科爾曼導演、文森特·普萊斯主演的電影《厄捨古屋》時,纔第一次明白愛倫·坡是誰。到瞭5年級,我母親帶著我來到華盛頓特區休春假,迴傢途徑裏士滿,看到州議會大廈的地上竪立著愛倫·坡的雕塑。上9年級後的那個夏天,我找到瞭一份停車場服務生的工作。漫漫長夏,我讀完瞭愛倫·坡所有的短篇小說故事,以此打發無聊時光。九年級,我們閱讀瞭《泄密的心》(“The Tell-Tale Heart”)。11年級我們閱讀瞭《一桶濛特亞白葡萄酒》(“The Cask of Amontillado”)。老師告訴我們,愛倫·坡是一個瘋子,他是在喝醉酒或者吸毒以後寫故事的。

  直到1999年,在裏士滿舉行的紀念愛倫·坡逝世150周年活動中,我有幾次發言。正是在那一周舉辦的“首屆愛倫·坡國際會議”上,我對《我發現瞭》一文萌生瞭興趣。曾幾何時,我一直對科學和宗教比較感興趣,而愛倫·坡看待這些問題的方式令我深為著迷。接下來數十年,令我疑惑的是,似乎無人意識到,當所有物理學傢還難以想象到“大爆炸”理論時,愛倫·坡早已預言到瞭。2004年夏,在牛津大學舉辦的一次有關愛倫·坡、艾默生和霍桑的大會上,我結識瞭任教於聖彼得堡大學的俄國學者艾爾維拉·歐絲波娃及德國科學傢雷內·範·斯路特勒(他研究過《我發現瞭》中的科學觀點並有相關著述)。兩者都使我産生瞭對《我發現瞭》中所探討的宏大問題的興趣。

  近年來,隨著“愛倫·坡研究協會”(Poe Studies Association)的成立及其刊物的創建,圍繞愛倫·坡及其作品的研究經曆瞭重大轉變。對愛倫·坡作品給齣客觀、準確的評價,這一過程並非一觸而就。20世紀初,幾乎隻有弗吉尼亞大學教授詹姆斯·哈裏森及哥倫比亞大學教授喬治·伍德伯裏兩位做過嘗試,但都勢單力薄。在接下來一代的研究學者當中,賓夕法尼亞州的亞瑟·霍布森·奎恩、托馬斯·奧利夫·馬博特及約翰·沃德·奧斯特羅姆為愛倫相關的傳記作品和批評文章樹立瞭新的標杆。緊隨其後的研究者,包括伯頓·波林、本·費捨爾和拉斯利·達梅倫,他們進一步促進瞭愛倫·坡研究的發展。到目前為止,著名的愛倫·坡研究學者人數眾多,不勝枚舉,但我想對幾位該領域的大傢緻以謝意,他們給予瞭我莫大的支持。斯科特·皮普爾斯讓我贊嘆愛倫·坡遺産之厚重,理查德·柯普勒讓我知道,愛倫·坡在創作引人入勝的故事,尤其是推理故事時,是如何使用現實材料的。與下列諸位的交談中,我也獲益匪淺:傑拉爾德·肯尼迪、艾爾維拉·歐絲波娃、德懷特·托馬斯、邁剋·迪斯、芭芭拉·坎特盧浦、亞曆山德拉·烏拉科娃以及史蒂夫·拉赫曼。

  在愛倫·坡誕辰200周年之際,我有幸能夠通過舉辦多達40場講座分享本書的觀點。在此,我必須感謝我的堂兄,自南方大學(University of the South)的喬治·坡教授。他助我構想並實現在很多地點舉辦展覽的想法,展齣我個人收藏的愛倫·坡初版作品及其他藏品。這一係列的展覽始於位於西瓦尼的南方大學,我在那裏開始瞭我的第一場講座。在查爾斯頓圖書館協會(Charleston Library Society)舉辦展覽的過程中,查爾斯頓學院(College of Charleston)的斯科特·皮普爾斯先生為我提供瞭幫助,並邀請我參與瞭他同裏剋·贊德及來自南加州塞特多大學(The Citadel)的吉姆·哈欽森進行的一場專傢小組討論。我有幸受美國科學協會(American Scientific Affiliation)執行會長蘭迪·艾薩剋斯的邀請,在他所在的貝勒大學(Baylor University)的年度大會上舉辦展覽。我提交瞭一篇有關愛倫·坡“大爆炸”理論的論文,並有機會與詹妮弗·懷斯曼和大衛·萊剋龍——兩位先後擔任“美國宇航局哈勃望遠鏡”(NASA Hubble Space Telescope)高級項目科學傢——交流愛倫·坡的宇宙學觀點。

  來自費城“麥特奈剋薩斯協會”(Metanexus Institute)的埃裏剋·威斯洛吉爾的邀請給瞭我第二次交流愛倫·坡科學觀點的機會。我也很感謝能藉機與維拉諾娃的天文學傢艾德·迪文尼探討《我發現瞭》一文。他為雙星光麯綫分析開發瞭“威爾遜—迪文尼”(Wilson/Devinney)計算機代碼。在年度“弗吉尼亞圖書節”上,我來到瞭愛倫·坡的母校弗吉尼亞大學做演講。在此,我感謝蘭西·達濛、凱文·麥剋費登和凱莉·米勒,是他們給瞭我演講的機會。彌賽亞學院(Messiah College)曆史科學教授泰德·戴維斯邀請我在該學院“中部賓州宗教與科學論壇”(Central Pennsylvania Forum of Religion and Science)演講,我與他關於愛倫·坡所生活年代盛行的科學觀點的談話,十分富有教益。藉在費城舉辦的“第三屆愛倫·坡國際會議”之機,我探索愛倫·坡有關想象的觀點。愛倫·坡誕辰200年紀念活動期間,“愛倫·坡故居國傢遺址”(Edgar Allan Poe House National Historic Site)展齣瞭我的部分藏品,同時邀請我在愛倫·坡逝世160周年紀念活動上緻辭。我在緻辭中談到瞭推理故事所蘊含的預設。我衷心感謝“美國公園管理局”(US Park Service)的海倫·麥肯納烏夫 和卡裏·戴爾特霍恩兩位給予我的莫大幫助和支持。同樣是在費城,我與愛德華·佩蒂特進行瞭一番暢談。

  愛倫·坡誕辰200周年之際最為特彆的是,我受邀在聖彼得堡俄羅斯國傢圖書館裏展齣我的藏品。期間,艾爾維拉·歐絲波娃也組織瞭一次有關愛倫·坡的大型學術會議,我作瞭大會報告。歐絲波娃教授對我的周全照顧和細心關懷令我不勝感激,她不僅不辭辛勞將愛倫·坡研究帶入俄國,而且還熱情地為我展示瞭聖彼得堡這座城市的榮光。沒有瑪格麗塔·馬德拉剋和伊麗娜·尼基緹娜兩位翻譯的幫助,我將難以享受這次會議過程中太多的美好。為瞭舉辦這次會議,一些機構也予以閤作,我在此嚮以下機構緻以謝意:俄羅斯國傢圖書館、聖彼得堡文化委員會、美國駐聖彼得堡總領事館、聖彼得堡國立大學、聖彼得堡國立戲劇圖書館、聖彼得堡國際閤作協會以及聖彼得堡藝術中心。

  我必須感謝俄羅斯國傢圖書館相關工作人員給予我的優待和關懷,尤其是弗拉基米爾·N·瑞澤夫、亞曆山大·巴剋阿熱夫、安頓·V·裏科馬諾夫、奧爾加·尼剋拉夫納·庫裏希、伊麗娜·林登、阿勒剋桑德·巴剋熱耶夫、艾莉娜·博科斯加亞及納斯提亞·庫德裏阿夫澤娃。感謝美國駐聖彼得堡總領事希拉·格沃特尼及其他工作人員對這次展覽、會議及我個人所給予的支持。這些工作人員中,尤其感謝埃裏剋·約翰、艾莉娜·施米爾諾娃、瑪利亞·德洛娃、葉卡特琳娜·魯巴爾斯卡亞及維拉·塞甫斯塔諾娃。在聖彼得堡期間,我有機會在兩所大學做演講,聖彼得堡國立大學的艾莉娜·阿彭科邀請我前往該校語文學院給研究生做一場演講,聖彼得堡師範大學的奧爾加·費麗莫諾娃邀請我給該校本科生做講座,我嚮他們錶示謝意。

  聖彼得堡之行後,我來到俄羅斯另外三個城市的大學做演講。在莫斯科,美國使館的瑪利亞·洛娃和麗莎·格雷戈裏為我安排行程,陪同著我,有時還做我的翻譯。感謝高爾基文學研究院(Gorki Literary Institute)和艾莉娜·科索科夫邀我為一個班的學生講課,感謝能夠同院長和研究院成員共進美味的午宴。感謝塔緹阿娜·維納迪剋托娃邀我去莫斯科國立大學語文學學院演講。感謝娜塔莉阿·薩奇戈娃邀我去國立俄羅斯人文大學(Russian State University for the Humanities)。高爾基研究院教授亞曆山德拉·烏拉科娃給瞭我莫大幫助,是他幫助我安排行程。尤其感謝她在“引導”我流連於俄羅斯的同時,願與我分享她有關愛倫·坡的深刻見地。在葉卡捷琳堡,美國領館剋裏斯多夫·G·伊斯特拉蒂在斯拉夫亞娜·薩加彥的幫助下,為我在斯維爾德洛夫斯剋州的烏拉爾國立大學(Sverdlov Ural State University)籌備瞭兩場演講,並安排瞭與當地詩人和藝術傢的午宴。十分感激校方全體教員的熱情款待。我與詩人斯拉娃·M·拉比諾維奇進行瞭愉快的交談,從他那裏,我瞭解瞭俄羅斯學者對愛倫·坡的理解。在彼爾姆,美國領館的索菲亞·斯勒薩恰剋和她的助手維多利亞·莎齊洛娃給瞭我幫助,並主持瞭我在彼爾姆圖書館(Perm Library)“美國角”(American Corner)的一場講座。在彼爾姆國立師範大學(Perm State Pedagogical University),我很榮幸能夠在這所大學最古老的禮堂舉辦講座。十分感激亞曆山德羅芙娜·剋留奇科娃及全體教員邀請我舉辦講座,為我沏瞭一杯芬芳的茶,十分關照我。我要特彆感謝美國參議員林賽·葛蘭姆及其隨從剋裏斯·威廉姆斯和勞倫·愛德華茲,他們幫助並支持我往來於各個辦公機構之間,讓我能夠成功舉辦諸多重要的文化活動,如在聖彼得堡舉行的與愛倫·坡相關的文化活動。

  愛倫·坡誕辰200年之際,我遇見的那些人讓我明白,單單通過與他人進行交談和通信,就可以獲得新的見解,就可以新的方式理解舊的觀點。特彆感謝沃利·剋伯格與我談論愛倫·坡的人生經曆,感謝辛西婭·波珀和薩琳娜·錢伯斯同我探討《我發現瞭》一書。

  愛倫·坡博物館之所以仍是我的快樂之源,是因為那些與之相關的人。雖然擔任著博物館主席,但我對愛倫·坡的研究還不夠深入。我感謝館長剋裏斯·塞姆那嚮我以及世界上所有需要博物館幫助的人給予的熱心幫助。確保博物館能夠順利運轉的董事會各位成員一直是我強大的後盾,其中幾位對我的幫助極為重要。在此,我必須提到霍爾特·埃德濛茲和本·沃森兩位。他們在我探究愛倫·坡的很多活動中都陪伴著我。另外兩位董事會成員鼓勵我收集愛倫·坡的作品:蘇珊·塔內個人對愛倫·坡作品的收藏蔚為壯觀,她是第一位建議我展齣我的藏品的人。彼得·福恩是世界上收藏愛倫·坡物品最多的人(包括一個仍然運行的鍾擺)。他使我承認,收藏愛倫·坡物品可以作為一件值得堅持始終的事業。我也要感謝那些“愛倫·坡青年作傢大會”(Edgar Allan Poe Young Writers’ Conference)的與會者。年復一年,他們也曾就我在這本書討論的諸多問題分享瞭自己的看法。在所有的與會者當中,我尤其想要感謝格雷斯·威廉姆斯、卡洛琳·雷納和埃裏剋·迪剋森。這些年來,沒有諸位博物館助理主任與我共事,幫助我,這些會議不會取得成功,也不會有意思,他們包括弗朗西絲·坡、硃莉安娜·惠滕·帕剋森、切爾西·米提剋·施萊格爾以及凱瑟琳·基普。

  參觀愛倫·坡博物館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英語教師,他們讓我們知道,在沒有講到愛倫·坡之前,他們的美國文學課堂興味索然,因為學生很崇拜愛倫·坡。一有時間,我也會和校園參觀團聊天。在此,我要感謝那些老師,學生及校長,是他們給瞭我機會,讓我能夠試著把本書涉及的所有觀點講給他們聽。由於愛倫·坡的詩歌和小說起初是用以朗讀的,在我與他人閤作錶演朗讀他的作品時,我看到瞭其詩歌的節奏美對觀眾所産生的效果,我從中受益匪淺。感謝我的閤作夥伴,來自聯閤大學音樂係的特裏·麥剋羅伯茨,我希望我們還能再閤作一次。蘭布斯大學(Lambuth University)的傑伊·奧爾每逢生日當周,都會主持一場年度愛倫·坡之夜的活動。同時,他還會在麥迪遜鎮圖書館(Madison County Library)組織一場愛倫·坡讀書會。另外,感謝希瑟·勞森 邀請我前往密西西比州赫爾南多的“赫爾南多公共圖書館”(Hernando Public Library)演講。

  作為一名大學教授,沒有我所在的聯閤大學(Union University)校長大衛·多剋裏、院長卡拉·桑德森、教務處副處長吉恩·範特及係主任格雷格·索恩伯裏的支持,我很難開始我的愛倫·坡探究之旅。尤其是係主任,感謝他讓我在係內討論會上發言,期間,我談到瞭本書的很多觀點。感謝他們所有人對我的鼓勵。一直以來,聯閤大學愛瑪沃特斯夏季圖書館(Emma Waters Summer Library)的工作人員不論怎樣,都會盡力為我提供力所能及的資源。瑪麗安娜·杜森伯瑞給予我巨大的支持,幫助我在時間緊張的情況下準備本書手稿,我對此錶示感謝。我的學生助理迦勒·斯托林斯一直都在幫助我。

  除瞭我的堂兄喬治·坡以外,我的其他很多傢人都齣席瞭這一年中的很多愛倫·坡相關活動中,我感謝他們在精神上的支持。首先,我要感謝我的母親凱瑟琳·坡,她一直鼓勵著我。在所有參加我的講座和展覽的堂親錶親中,我要感謝貝絲·韋爾伯恩及其丈夫比爾,伍·托馬森及其丈夫比爾,嘉莉·坡,哈伯·坡及其丈夫約翰。感謝托妮·蘇伊特爾在愛倫·坡博物館董事會為我提供幫助,感謝查爾斯·坎農在通信中鼓勵我。

  我的傢人在我探索愛倫·坡的曆程中一直與我同甘共苦。我的妻子瑪麗·安剛和我結婚時,並沒有想到我們的客廳裏會齣現一尊愛倫·坡半身像。我的孩子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名字中的坡暗含著什麼樣的意義。感謝他們在過去這些年對我的支持,感謝他們在2009年一路陪伴著我輾轉各地。我的女兒麗貝卡·坡和女婿約書亞在2009年一月陪我到裏士滿。那時,我在美國郵政總局愛倫·坡紀念郵票發布儀式上和愛倫·坡博物館紀念愛倫·坡兩百周年正式開始儀式上做瞭緻辭。我的另一個女兒瑪麗·坡和整個傢庭一起陪我來到查爾斯頓圖書館協會做演講。另外,兩個女兒和我一起曾到聖彼得堡,參加領事招待會,開啓瞭我在那裏的愛倫·坡展覽之旅。過去兩個世紀,我們傢族的諸多傢風能夠幸存於基因混閤,對那些知道這其中的奧秘但卻為此保密的人們,我錶示感謝。

  哈裏·李·坡

  寫於田納西州傑剋遜市

  2011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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