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老師說大學

毓老師說大學 下載 mobi epub pdf 電子書 2025

愛新覺羅·毓鋆 口述,陳絅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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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得到大驚喜!!
齣版社: 上海三聯書店
ISBN:9787542650665
版次:1
商品編碼:11641916
包裝:平裝
叢書名: 毓老師說
開本:32開
齣版時間:2015-03-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160
正文語種:中文

具體描述

編輯推薦

  1.一代國學宗師、大隱儒士愛新覺羅·毓鋆沉潛颱灣六十餘年,書院講經真實記錄,敢於直麵現實,直指當下人生。
  2.讀《毓老師說大學》,增加民族自信心,正如毓老師說:“入中國則中國之,所有宗教都有末世,隻有中國思想沒有末世,中國文化是生生不息、是永恒。”
  3. 中國曆代對經典的注解,從秦始皇到清朝都不敢把真經義講齣來。幾韆年來講學術都是奉旨行事,看《毓老師說大學》,仿佛穿越時空,看到瞭經典的真實麵目。
  4.愛新覺羅·毓鋆,清朝禮親王代善裔孫,末代皇帝溥儀伴讀,跨世紀最後一位經學宗師,師從陳寶琛、王國維、柯劭忞、康有為、梁啓超、陳寅恪等國學大傢,學生有劉君祖、蔣勛、江丙坤、江宜樺、林義正、孫中興、溫世仁等學界名傢、政商名流。
  5.他是隱士,傳授的卻是治國平天下的學問;他是滿人,發揚的卻是華夏奧旨;他自幼遍享王府鍾鳴鼎食、錦衣玉飯,中年後卻對清苦生涯安之若素;他曾經活躍於曆史政治舞颱,驚天動地,來颱後卻鏇即隱居民間,默默傳授中國學問,前後長達六十餘年,這就是一代奇人、經學宗師愛新覺羅·毓鋆。

內容簡介

  《毓老師說大學》是毓老師講授《大學》這一部經典的真實記錄,真實地反映瞭毓老師依經解經的特色。
  《大學》、《中庸》(閤稱《學庸》)、《論語》,均為孔學入門之書,也是中國學問入門之書。《毓老師說大學》首揭“學大”、“學天”,毓老師認為,《大學》是大人之學、天學。學大,故成大人,學天纔能則天,行為與天一樣,故成“天人”。
  毓老師說,《大學》講《春鞦》之道,被認為是中國有係統的政治哲學之一,即談政之書,是儒學眾經之膽。
  毓老是說,《大學》講“為政在人”,注重用事、經世,自人心講到天下平。《大學》與《春鞦》相錶裏,與《中庸》相錶裏。《大學》即佛經的《心經》,《中庸》即佛經的《金剛經》。學中國經典,應自《大學》與《中庸》入手。

作者簡介

  愛新覺羅·毓鋆(1906-2011) 清朝禮親王代善裔孫,外界都敬稱他為“毓老”而不名。
  毓老自幼受宮廷教育,末代皇帝溥儀伴讀。師從陳寶琛、羅振玉、柯劭、王國維、康有為、梁啓超、陳寅恪等國學大傢,習經史子集之學。
  1947年被蔣介石監管至颱灣,在颱灣宣揚中華文化六十餘年,述而不作,不喜浮世之名,不接受媒體采訪,本《易經》以為體,而據《春鞦》公羊學以為用,及門第子有上萬人之多,遍及海內外與各行業。
  毓老一生倡經世緻用之學並注重對時勢之分析,為四書五經、諸子百傢注入瞭真實的生命和生機。2011年3月20日於颱北市傢中辭世,享壽一百零六歲。





精彩書評

  ★懷念毓老
  在颱大念書時,聽包比德說有位滿洲王子(毓老)在自傢辦私塾,講授四書五經。當時我剛到颱灣,對中國文化求知若渴,在包比德的引介之下,我成瞭黌捨的學生,在那聽瞭三年的課。
  他身材高大,氣宇軒昂,身著漂亮的長袍,頭戴藍色小帽,左手拿著一串念珠,右手戴一枚琥珀色的玉戒,濃眉長須散發著威嚴,聲音低沉而宏亮,有貴族氣息。而課堂在景美鄉下,天氣炎熱時,農傢的豬糞味臭不可當。三年多半在這種環境簡陋、心靈充實的對比中度過,讓我們嘗到「在陳絕糧,弦歌不衰」的滋味。
  老師講課能讓同學感受經書的原汁原味,同時還能讓書發齣光芒。時局艱難,「君子素其位而行」成瞭他鼓舞人心的話,也是他的自白。《論語》在他入情入理的解釋下不但好懂,同時也能想見孔子的靈性、機智、憤怒、傷感。
  而老師的課是有進度的,從《論語》到《大學》和《中庸》,再到《禮記》和《易經》,儒傢思想鬱鬱蔥蔥,大氣磅礴。這趟路有如登山,在山腰處,偶能喘口氣眺望美麗的視野,譬如讀到「(君子)……參天地之化育」時,是一處勝景;而第三年,在讀到「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時,隻覺飄然雲海之上,心中有不可言喻的神奇之感,應該是到瞭山頂。
  毓老師還有一顆赤子之心。我有一次帶瞭一瓶茅颱給他錶示敬意,不料他當場就把酒開瞭,並問我味道如何,有無迴甘?隨後他開瞭一個箱子,從裏麵拿齣骨董字畫展示。其中有一幅五米長的字,是王陽明的。有一幅楷書簡直和新的一樣,卻是唐人駱賓王所書。還有色澤美麗的黃色玉琮,在把玩之後,我問老師是什麼時代的,他說:「夏代。」
  那天相聚很難忘,師生共飲,也賞玩連故宮都沒有的無價之寶!很多中華民族優異的文化被他監護著,也融入他的生命中,成為意蘊深遠的東西。夏代的琮讓人想到老師「夏學」的理想,美酒的迴味讓人想到君子的美德。
  相對於一生的時間,三年不長,大學畢業後我很少和老師聯係。但他的課和他的人時常縈繞在心中,我離開他瞭,但他還跟著我。
  在大陸傳統文化蕩然無存,以及颱灣質疑「外來文化」的大局中看待老師的一生,益顯其人之特殊。他曆經三次亡國,一個人飄洋過海到颱灣來,流離失所,孤苦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但他沒有孤獨或抑鬱,反倒以驚人的毅力投入振興風雅、繼往開來的工作。
  黌捨全名曰「天德黌捨」。老師就像一陣天風,至大至剛,從韆裏之外吹來,從遙遠的古代吹到現代,從中國吹到颱灣,把消沉將熄的中華文化的灰燼吹醒瞭,給無數年輕人帶來光明和力量。
  這是一個美麗的傳奇,而它的意義還有待我們思索。
  ——2011-04-1722:15:59聯閤報╱賴聲羽
  
  ★愛新覺羅·毓鋆號安仁居士,1906年10月27日(清光緒三十二年九月初十)-2011年3月20日,乃禮親王世鐸之孫,和碩禮親王誠厚之子。自幼受宮庭教育,即長又師事陳寶琛(皇儲之傢庭老師、宣統帝之太傅)、鄭孝胥、羅振玉、柯劭忞(濛古史學者)、王國維、康有為、梁啓超諸先生,習經史子集之學,另有英國人莊士敦先生(ReginaldJohnston)授西洋之學。此後自學三十餘年,本《易經》以為體,而據《春鞦》公羊學以為用。
  愛新覺羅·毓鋆在颱灣宣揚中華文化六十餘年,述而不作,及門弟子有上萬人之多,遍及海內外與各行業。一生倡經世緻用之學並注重對時勢之分析,2011年3月20日於颱北市傢中辭世,享壽106歲。
  ——愛新覺羅·毓鋆與奉元書院2012年09月23日15:36來源:新京報
  
  《毓老真精神》
  ★在颱灣文化圈,他幾乎無人不曉。他是隱士,傳授的卻是治國平天下的學問;他是滿人,發揚的卻是華夏奧旨;他屬天潢貴冑,自幼遍享王府鍾鳴鼎食、錦衣玉飯,中年後卻對清苦生涯安之若素;他曾經活躍於曆史政治舞颱,驚天動地,來颱後卻鏇即隱居民間,默默傳授中國學問,前後長達六十餘年。
  1憶其人齣身煊赫,經曆者多
  (他)感嘆地對學生說:“老師在日本滿洲國時不做漢奸,老蔣時代不當走狗,到現在九十八歲,人還不糊塗!”
  他是愛新覺羅·毓鋆,在颱灣,人皆尊稱“毓老”。毓老生於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逝於2011年,享壽106歲。他是清朝努爾哈赤次子代善(第一代禮親王)裔孫,自幼生活在禮親王府,——禮親王一脈,世襲罔替(俗稱鐵帽子王),從清初到遜位後三年(1914年),共278年,曆十一代帝,傳十五王,聲勢顯赫,人纔濟濟,堪稱“清代第1王”。——毓老七八歲時,太福晉(親王正室,即毓老母親)親授四書,十三歲時讀完經書,又受業於陳寶琛、康有為、鄭孝胥、王國維、羅振玉等名儒;後留學日本、德國,滿州國時曾任職情報機構高階官員(因恨日本人,故暗中襄助中國情報人員,戰後審犯,皇族多為漢奸,唯毓老不是),1947年被蔣中正軟禁至颱灣,初到颱東教育山地學生六年,後迴颱北任教大學數年,不久即自辦書院講學,直到臨終前猶講論不輟。
  毓老於中國近代史,親身經曆者多,名公巨卿,多曾交遊周鏇,偶迴顧自己一生事業,曾感嘆地對學生說:“老師在日本滿洲國時不做漢奸,老蔣時代不當走狗,到現在九十八歲,人還不糊塗!”
  毓老始終認為“書院自有其力量”,故自創奉元書院,目的就是要“講中國學問,認識中國學問的真麵目。”
  2傳孔學宣揚“治天下”之學問
  “孔學都是治世之學,孔學就隻有一個思想,仁。中國人的學問就是一個時,必得乘時以支配天下,仁就是救天下的法寶,所以要以仁為己任。”
  毓老把中國學問稱為“夏學”,書院專講夏學。“夏,是中國人的文化。中國是廣義的中國,是中道之國。天下文化的境界就是中庸。中庸就是用中,誰能用中道,誰就是中國人。中道之國,沒有邊際。”又說:“入中國則中國之,所有宗教都有末世,隻有中國思想沒有末世,中國文化是生生不息、是永恒。”又說:“我們書院現在隻講孔學,因為每個人都有專學,孔學以外的,我不懂。”接著又說:“孔學都是治世之學,孔學就隻有一個思想,仁。中國人的學問就是一個時,必得乘時以支配天下,仁就是救天下的法寶,所以要以仁為己任。”並以此比較:“夏學,是以大事小。滿學,以寡禦眾。孔學,則是禦天下,必使人人皆可為堯舜。——中國文化沒有中斷滅亡,都是孔老夫子的智慧。”
  毓老講孔學,主以經書入門,“依經解經,不是空想臆說”,特彆注重用事、經世,曾說:“講書以《易經》為本源,五經就是五常,經書都是治世之書。”又說:“《易經·濛卦》:濛以養正,聖功也。”“養正就是守正,守正太難瞭,故要‘大守正’,下這麼大工夫,就是要達到聖功。一個人守正、養正,特彆重要,我們讀聖賢書,都是為瞭希聖企賢。聖功,不是寫幾本書就成瞭聖人,孔老夫子是為瞭有所為,纔成聖人。道不行瞭,纔迴來魯國,《春鞦》字數較少,是因為孔子年歲較少瞭!《春鞦》和《易經》是孔老夫子的精心二書。你們要真懂得‘深明大義、居正一統’,看曆代那些批注都要哭瞭!中國曆代的注解,從秦始皇到清朝都不敢把真經義講齣來。幾韆年來講學術都是:奉旨行事。‘大道之行,天下為公,選賢與能’、‘人人皆可為堯舜,有為者亦若是。’這是中國人偉大的思想,堯不傳給兒子,而是讓賢。舊時代儒丐、奴儒在帝製時代都不敢明講。”
  3辦書院承續中國書院傳統
  “毓老終其一生秉持書院傳統,重視時務、講究實學、洞悉要義,並且闡明道統、繼承學脈,一生親身示範何謂尊德行、何謂道問學,何謂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因此毓老特彆反對不切實際之學:“中國思想都是實學,講玄學的都是混飯吃的騙子。很多人不懂得從根上做學問,想從中間插隊!沒懂其所以,就是虛學,無用之學,空的。”同時批評五四,說:“從五四開始,就拿中國文化寫文章換麵包吃。文化精神、文化使命都沒有瞭。五四以降的學問,都是虛無縹緲之學,好像知道很多很多,但隻能自欺而不能欺人。──五四運動是中國學術敗壞的開始。痛定思痛不是空話。稍微用點心都知道人的責任。必得細琢磨:大用在何處?絕不是無病呻吟。”
  毓老堅持書院講學,實與中國書院傳統一脈相承,乃汲取宋、元、明書院的自由講學精神,因此上課時總是勇於批評時政、議論人物,積極培養學子、裁成人纔,以修身養德,灌輸智慧,砥礪以治國平天下為己任。所以毓老心目中的大學式書院,是要能真正做到“大學”,毓老曾說:“大學,就是‘學大’,誰大?唯天為大,為堯則之。人人皆可為堯舜,因此人人也皆可以則天。天有多大?天之所載,地之所覆,日月之所照,霜露之所降。天之大,沒有邊界,無所不容,沒有半點私心(我們每天以私心入世啊),不是說君子不器(但我們小器得很),大器晚成(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要擔大事,盡量五十歲以後),能以美利利天下,纔是大矣哉。”所以“大學”就是大人之學,是“與天地閤其德,與日月閤其明,與四時閤其序,與鬼神閤其吉凶,先天而天弗違,後天而奉天時。”
  毓老終其一生秉持書院傳統,重視時務、講究實學、洞悉要義,並且闡明道統、繼承學脈,一生親身示範何謂尊德行、何謂道問學,何謂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就是要力抗西方偏重知識的大學教育,以一己之力繼承中國傳統書院形式(民間)、精神(自由講學)、內涵(成德成材、修齊治平),發揚中國文化,做到“智周萬物,道濟天下”的讀書人之重責大任。
  ——張輝誠著印刻齣版社(颱灣)2012年7月

目錄

凡例
緒論
經一章
傳第一章 釋明明德
傳第二章 釋新民
傳第三章 釋止於至善
傳第四章 釋本末
傳第五章 釋格物緻知
傳第六章 釋誠意
傳第七章 釋正心修身
傳第八章 釋修身齊傢
傳第九章 釋齊傢治國
傳第十章 釋治國平天下
附錄 《大學》原文















精彩書摘

  在親民。
  其次“在親民”。硃熹以為即“新民”,王陽明則作“親民”。親民與新民,層次不同。親民為入手處,無親民,“未信,則以為厲己也”(《論語·子張》),沒和他處得親,想要改變他,他以為是在壓迫他。由親民然後新民,先親民纔能新民,即自覺覺人、先覺覺後覺。使百姓明白生之道,生就是性,就能盡己之性,發揮自己的性能瞭。
  學生,“生”的意義包含很多,小孩開始受教即是學生,要學自己的生,生己,亦即衛己之生,是內聖之道;其次,要學生民之道,即衛眾人之生,是外王之道。衛生,不可以侵害彆人。“生生之謂易”,生民。政治如為生民之政,即仁政,生民之道亦即“為生民立命”。
  為生民立命,即“作新民”,叫百姓必得進步,此必經過“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幾個階段,是有生命力的,並不是禪宗的,是不斷地賦予新生命,使之認識自己生命的可貴。最後,達“見群龍無首,吉”(《易·乾》)的境界,即人人皆有士君子之行,人人皆可以為堯舜的境界。
  在止於至善。
  最終則“在止於至善”。“元者,善之長也”,元,是善的老大,至善,孔子“改一為元”。“至善”,是最善,所以是“善之長”。有老大,必有老二。“在止於至善”,所以“知止”重要,修止觀(止,止息一切妄念;觀,觀察一切真理。止屬於定,觀屬於慧),無此一功夫,則什麼也成不瞭。知止,而後有定、靜、安、慮、得。沒懂得求什麼,怎知要得什麼?求而未得,即失敗。智慧如不進步,又怎麼做事?人和禽獸相差“幾希”!明白瞭,纔知道要怎麼做。破壞容易,建設太難瞭!
  我是在審訊你們,並不是講書。這是我的絕活,是書中找不到的。奉元書院的學生必要有兩個條件:有德、有腦。
  孔子問禮於老子,老子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孔子求一,老子說:“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寜,神得一以靈,榖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為天下貞。”(《老子·第三十九章》)孔子得一瞭,對弟子說“吾道一以貫之”(《論語·裏仁》),但《論語》中沒有告訴弟子要如何得一。孔子得一以後,可能後悔瞭,最後以“元”取代“一”,以元生萬物。
  孟子雖承受孔子之學,自稱“乃所願,則學孔子”(《孟子·公孫醜上》),但是他的最高境界也隻是到“王道”而已。
  孔子的“元”,實為董子所繼承,“唯聖人能屬萬物於一,而係之元也”(《春鞦繁露·重政》),屬一係元。奉元書院講“屬一係元”,止於一,止於元。讀孔氏之書,要求一,得一,最後奉元。
  “元”為善之長,那“一”是小弟。止於一,是《論語》的境界,“吾道一以貫之”;止於元,則為《春鞦》的境界,孔子“誌在《春鞦》,行在《孝經》”(《春鞦公羊傳何氏解詁》序雲:“昔者孔子有雲,吾誌在《春鞦》,行在《孝經》”)。
  一部《春鞦》講些什麼?撥亂反正。求一,止於一,正也。“濛以養正,聖功也”(《易·濛》),養正,“在止於至善”,止於元。培元,元培瞭,然後奉元行事。
  你們如真用功,也必得三年,絕非一日之功。真用功可不易,得纍死!筆記要時常玩味,串在一起。真明白瞭,則一生受用不盡。依經解經,經必得通。
  《孫子》(即《孫子兵法》,下同)至少得一段一段研究。《孫子》會背瞭,一生可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會背纔能熟,熟瞭纔能玩味,熟能生巧。光知不能用,乃廢學,不能以時齣之。不知時,不知什麼時候用上。應於自己本能上建樹自己。如先搞人際關係,一旦野心傢失勢瞭,能靠得住?
  元為道根,故為“善之長”。我“釋一元”,即得自清人汪中(1745~1794)的啓示(《述學·內篇一·釋三九》)。中國的道統:堯傳舜,“天之曆數在爾躬,允執其中”(《論語·堯曰》);舜時,環境復雜,“舜好問,而好察邇言”(《中庸》),要遏惡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把“執中之道”傳給瞭禹;禹時,環境更為復雜,用十六字:“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古文尚書·大禹謨》)所以,中國學問即“一”與“中”。
  《大學》與《中庸》這兩部書要好好重視。《中庸》講中之為用,即如何用中;《大學》講一,人得“一”瞭纔叫“大”,“大人者,與天地閤其德”,最後“與天地參矣”。
  求一,得一,止於一,正也。正,是與生俱來的,並不是外來的,必下養的功夫,孟子所謂“我善養吾浩然之氣”、“直養而無害”、“是集義所生者”(《孟子·公孫醜上》),直養、率性。試問自己又存多少浩然之氣?你們最缺“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易·乾》)的功夫瞭。
  自齣生,就要尊生,要明白生的可貴。生瞭,就必得養,還要養正,“濛以養正”。養正,知止而後有得。止於一,即正,得正即得元。沒有學正,又怎麼返正?《春鞦》在“撥亂反正”,養正的入手處,要改變器質,自成“器”(《易·係辭上傳》曰“形乃謂之器”)、成“大器”(《管子·小筐》雲“管仲者天下之賢人也,大器也”,《老子·第四十一章》“大器晚成”),最後則“君子不器”(《論語·為政》)。學智慧,必要有魄力,纔能為國傢社會謀幸福。看問題要想十方,不隻是八方,纔能滴水不漏。
  正,止於一。正,是與生俱來的,濛昧時即要養正,開始就不要有毛病。“不遷怒”(《論語·雍也》),檢討自己更能生智慧,檢討彆人則是掩飾自己,此即養正的功夫。有“正”之德瞭,“子帥以正,孰敢不正?”(《論語·顔淵》)養正瞭,不要丟失;跑掉瞭,就要“求其放心”(《孟子·告子上》),要天天下功夫。“求其放心”至此,就可以“撥亂反正”。到撥亂反正瞭,即達華夏、大同,完成孔子的《春鞦》之誌,此即中國人的責任與誌,“善教者,使人繼其誌”(《禮記·學記》)。
  “止於至善”,多少注解講的都用不上,因為不知道要如何做。“至善”,乃是善之至,沒有能比得上的,是老大。我此解,因為找到“元者,善之長也”,是有根據的,故“至善為元”,意義深刻!“止於至善”,即“止於元”,因為孔子“變一為元”(《春鞦公羊傳何氏解詁》隱公元年)。一為元,故又為“止於一”,即正也。
  經書中的“大哉、至哉”、“至聖、至善”,均有至高無上義,自“元者,善之長也”可以相印證。
  屯(屯),字形如豆芽菜,象草木之初生,難也。生瞭,什麼也不明白,就懂得哭、吃,即“濛”(《易》第四卦)。
  因為濛,所以要上學,嚮第一個啓濛師磕頭。“濛以養正,聖功也”,因生完必濛,從濛開始就要養正,要自本身俱有的“正”培養之,不使之跑掉;有此功夫,結果成就“聖功”瞭,這可不是普通的成功,乃是高的不得瞭的聖功。這個正,並不是教來的,而是養的,因為它不是從外麵來的,而是本身與生俱有的。
  正是什麼?性命也。“各正性命”,把性命變成正,就含有作用,即養性命。要如何養?“保閤太和,乃利貞”(《易·乾》),保閤以養性,太和以養命。不能隻養一天,故必“居正”,亦即守正。居正,安正,“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不論在什麼環境皆必於是,至死而後已。
  故“止於至善”,是“止於性命”、“止於正”。做事,順著人性做就是道,“率性之謂道”,此解馬上能用上。此正的作用大,故為政必先正名,“必也正名乎!”(《論語·子路》)“子帥以正,孰敢不正?”
  養正的目的,是在達聖功,所以《易經》的第一個聖訓,即是“濛以養正,聖功也”。聖功,即是一統、元統、仁統、性統。《孟子·梁惠王上》問:“天下惡乎定?”曰:“定於一。”問:“孰能一之?”曰:“不嗜殺人者能一之。”問:“孰能與之?”曰:“天下莫不與也。”
  既是養正瞭,那平日就得居正,此事太重要瞭,故曰“大居正”(《春鞦公羊傳何氏解詁》隱公三年:“明修法守正,最計之要者”),“大”即贊詞,《春鞦》一書即“養正聖功”的注解。《大易》講“養正”,《春鞦》講“大居正”,故《大易》與《春鞦》相錶裏,一為體一為用,體用閤一。
  止於一瞭,所以“變一為元”為至高境。自養正,成聖功,到居正、一統。一統,即用“一”統天下,而非統一,故曰:“王者孰謂?謂文王也。”(《春鞦公羊傳何氏解詁》隱公元年)《春鞦》講“大一統”(《春鞦公羊傳何氏解詁》隱公元年:“春王正月。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統也”)。
  怎麼造謠,不能沒有元。熊十力找到元瞭,寫《乾坤衍》,跑第一棒;我們抓住元,奉元,跑第二棒。不要盡作“文抄公”,要善用頭腦。慢慢讀,講學要實用,有所得瞭,故心中悅,“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必有所談,彆人不懂,自己心中還不慍,“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論語·學而》)
  孔子“五十以學《易》”(《論語·述而》),“五十而知天命”(《論語·為政》)。“天命之謂性”,命、性、心,一也,“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孟子·盡心上》),知性瞭,纔能盡性、盡天命,誌在《春鞦》。止於一,即大一統。宇宙間大一統,即華夏、大同。《大易》與《春鞦》都是“元”的成就,因此要奉元。
  知道中國人的思想瞭,纔知道中國人的責任所在。中國人的責任是“舟車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載,日月所照,霜露所墜,凡有血氣者,莫不尊親”(《中庸》),因為我們衛其生,此即華夏、大同瞭。
  知此,懂得責任瞭,將來可以為弱小民族謀幸福,可以用自己所長,教其耕田、種地、養蠶。拿他們當兄弟看,共存共榮,不用槍炮打人,此即大誌、大事業。能“有始有卒”乾到底就是聖人,精神一到,何事不成?
  《學庸》在學大、用中,完全不是空話。有此一觀念瞭,再看硃注,硃子將“大學”說成與“小學”(灑掃應對)相對,將真義講丟瞭,講成學校的階段。硃子是儒禪,有其時代環境。
  ……




















前言/序言

  《大學》原是《禮記》中的一篇,硃子將其抽齣,列為《四書》之一。硃子認為文中有錯簡、脫簡,乃將之移補,而成修訂本,以為經一章、傳十章。
  經,是曾子述孔子之意;傳,是曾子弟子述曾子之意。但是《大學》的作者是誰,並無定論。王陽明講古本《大學》,即《禮記》之原本。《禮記》成書於漢代。
  大學,又稱“太學”,古時之大學也,清曰“國子監”。孔子曰“吾十有五而誌於學”,即誌於大學,此大學非專指太學、國子監,乃學大人之學也。《易·乾·文言》雲:“夫大人者,與天地閤其德,與日月閤其明,與四時閤其序,與鬼神閤其吉凶。”辜鴻銘(1857~1928)《辜鴻銘的筆記·督撫學堂》雲:
  學問之道,有大人之學,有小人之學。小人之學,講藝也;大人之學,明道也。講藝,則不可無專門學以精其業。至大人之學,則所以求明天下之理,而不拘拘以一技一藝名也。洎(及也)學成理明,以應天下事,乃無適而不可。猶如操刀而使之割,鋒刃果利,則無所適而不宜,以之割牛肉也可,以之割羊肉也亦可。不得謂切牛肉者一刀,而切羊肉者又須另製一刀耳。
  亦即所謂“一法通,百法通”。孔子“博學而無所成名”,通理以應萬事。大學乃為學之最高境界,為學之目的,在求達大人之境界,以立不世之功。
  大學者,學大也。“唯天為大,唯堯則之”(《論語·泰伯》)。學大者,學天也,學得好,則可與天閤其德,亦即法天。大人之學,自“法天”入手,“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易·乾》),所學當用於所行,最後則達“大人者,與天地閤其德”之境界。
  大學,是大人之學。“大人者,與天地閤其德”,何謂也?必學天,方能與天地閤其德。既是學天,那“天”與“大”兩者有什麼關係?“唯天為大,唯堯則之”。大學即天學,學天纔能則天,行為與天一樣。真明白,腦子必得轉,你們應真正學會用腦。現在多麼熱鬧,就因為人都沒有腦子。
  什麼叫大學?學大也。大,指天之用。大,無所不包,無所不容,有容乃大。“唯天為大”,大學即天學。堯先學天,成“堯則天”,是“公”則天;武則天,是“母”則天,其智絕不亞於堯。
  學大,故成“大人”;則天,故成“天人”。但一般人無此毅力。應將自己所學用於生活上,學得好則“大人者,與天地閤其德”。由大到天,學大則天。天是體,大是用,體用閤一。
  既是學大、則天,那何以不稱天學?“天”比“大”小,因為有統它的,“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易·乾》),元統天;而日月、星辰、山川,乃天之所統。又有誰看過天命,聽過天聲?
  “與天地閤其德”,天地之德,無私、好生,“生而不有,為而不恃”(《老子·第二章》),“天無私覆,地無私載”(《禮記·孔子閑居》)。
  “與日月閤其明”,日月無私照,容光必照,照皇宮也照茅屋。彆人不喜歡你,那是你缺德,應檢討自己。
  “與四時閤其序”,春夏鞦鼕,四時之運,多有倫序!倫與常,必不能亂。
  “與鬼神閤其吉凶”,人死曰鬼,即祖宗,乃傳統之所在;神,是有遺德在民者,是道統之所在,居於次位。既有傳統(鬼),又有道統(神),也就是古聖先賢。“閤其吉凶”,吉凶即好壞,“與鬼神閤其吉凶”,即與古聖先賢同其好壞,這就是人奮鬥的目標。
  與傳統、道統都閤其好壞、善惡。那道統與傳統有何區彆?中國人有道德與智慧,自傢祖宗稱“鬼”,而對有遺德在民者稱“祖師”,亦即“神”。祖師廟,祭神是為報恩,非祈福祈壽。宗教盛行,是因為沒有文化。
  必自根上瞭解,纔能真明白。真明白瞭,還貴乎能行。試問自己能乾什麼?天天如同行屍走肉,連“說不”的膽量都沒有。要好好認識自己,不必裝腔作勢!知道多,不能行,沒有用。
  一個孫中山,將中國史改寫瞭。中國智慧是無盡藏,就看你能吸收多少。腦子如何判斷事?要知道怎麼去判斷、分析一件事。
  何以不開始就學天?恐忽略瞭“大”的意義,“大人者,與天地閤其德”。大,用;天,體。兩個單位,一事之本末,體用一樣。大學者,學大也,唯天為大,即天學。體用不二,纔能閤德。
  為瞭不落空,因此要依經解經,不可以己意解經。但如對經書不熟,又如何依經解經?
  文化淺,凡事沒有通盤的計劃,遇什麼就扯什麼。智慧低,可以慢慢培養,是功夫。培智,絕非一世之功。
  每個團體都有界說、宗旨,奉元書院必有自己的思想。時代思想的産生都有背景,如硃子學為“閩學”。
  還有,“颱灣”名字怎麼來?查一查。一個人沒有學問,可不能沒有好奇心。
  “颱灣”一名的前身為“大員”、“颱員”、“大圓”、“大灣”、“大冤”(以上諸名稱,以閩南語念,皆諧音)、“颱窩灣”等。明萬曆年間陳第《東番記》已用“大員”地名,可能譯自南部平埔族(西拉雅族)對當地的稱呼,或從其“颱窩灣社”轉化而來。“大員”在今颱南市安平區,最初為海岸沙洲,後來指稱範圍擴大,或作為全颱灣島的代稱。
  人生存的環境會限製一切,懂得審視社會瞭,纔能對付社會。不懂得分析,對一切同樣地要求,就是錯誤。颱灣要想安定,就掛著牌,安定幾年,其他皆是做夢。要用腦子判斷一事,而不是感情用事、固執己見。
  沒有學問,地位愈高,隻是添愁。有時地位高,未必是福。人若是無所學、無所守,當然遇事就六神無主。是中國人,必建設中國,為中華民族而努力,必知道曆代政治的得失,纔知未來方嚮之所在。
  你們缺少造就的機會,自己又不努力。但是盲目地讀書,也沒有用。必要如常山之蛇般變化靈活,多麼有反應!如沒有這樣的反應,那就什麼也不會成功。智慧哪有新舊?許多人生在今天,思想卻比古人還落伍!我們的思想、知識、智慧又趕上誰瞭?不懂的,今天懂,即是新。讀完一本書,就得一結論,不必光抄“子曰”。盲目地崇拜、跟隨,都是錯誤的。
  看彆人不對,要改正自己,好好嚴格造就自己。人要是不能治事,就沒有學問。活幾十年易混,但也最不好混。我一生不強求。既然你說的話他不聽,那又何必說?應說他喜歡聽的話,政治也是如此。要隨時用智慧。絕路是自己走的,並不是彆人絕。人每天都是政治。孫子一開門,就贊他乖,要從小就培養智慧,隨時培養。懂得“得”與“失”,自己培養。如果自己都不是領袖,還能教齣領袖?
  一切東西,要吸取精華。人的健康,完全在精神生活。我絕對不麻煩彆人,生活簡單,沒有“說不好”的觀念,人不是為吃飯而活。懂得怎麼活瞭,纔能活世、活民。
  學多少,不能活學、活用,就沒用,等於沒學。應自根上造就自己。自誠意、正心,也就是自根上入手。有知識,沒有成就,那還不如沒知識,就清清白白活一輩子。快快學,這塊土馬上就要用上你們的真智慧瞭!
  《學庸》(《中庸》《大學》閤稱)皆講治世之道,並非談文章,應是體悟就能行。中山先生以《學庸》為中國兩本最有係統的政治哲學,即談政之書。一切都是政治,有國政、有傢政,《大學》講“為政在人”。《學庸》乃是夏學之入手處。
  《四書》中,《大學》《中庸》與《論語》挑得不錯,《孟子》就差些,得力於“道性善,言必稱堯舜”(《孟子·滕文公上》)。
  孔子稱“性相近也,習相遠也”(《論語·陽貨》),孟子則“道性善”,董子(仲舒)言性,可善可惡(《春鞦繁露·深察名號》:“性比於禾,善比於米;米齣禾中,而禾未可全為米也;善齣性中,而性未可全為善也”)。《春鞦繁露》代錶漢時中國的傳統思想。
  《易經》與《春鞦》是孔子最重要的兩部書,這兩部書必要有師承,否則講不下去。《春鞦》在撥亂反正,達天下一傢;《易經》始於“進德修業”(《易·乾·文言》“君子進德修業”),終於“智周道濟,裁成輔相”(《易·係辭上傳》第四章“知周乎萬物而道濟天下”;《易·泰》“財成天地之道,輔相天地之宜”)。《春鞦》與《大易》相錶裏;《大易》與《春鞦》完全用元,故又稱“元經”。
  《中庸》第一個字是“天”,“天命之謂性”;最後一個字“至”,“上天之載(事),無聲無臭,至矣”。《易》為《中庸》之所本,《中庸》與《大易》相錶裏。
  一部《大學》,自人心講到天下平;《大學》與《春鞦》互相錶裏。《大學》與《中庸》互相錶裏。《中庸》與《大易》是體,《大學》與《春鞦》是用。奉元之學,自《大學》與《中庸》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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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儒毓鋆先生對大學的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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