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的裝幀和字體選擇,透著一股濃厚的古典氣息,這無疑增加瞭閱讀的儀式感。然而,在實際內容上,我發現它更側重於“輯”與“校”,而非“釋”與“評”。對於我這種希望通過閱讀原典來理解宋代理學如何發展、如何與程硃理學進行對話的讀者來說,它提供的是原材料,而非成品大餐。我需要自己去咀嚼這些被小心翼翼收集起來的文字,自己去體會呂氏思想中那些細微的轉摺和與時代思潮的碰撞點。比如,書中對一些涉及心性論的論述,雖然保存得相對完整,但缺少現代視角下的深入解讀,使得一些原本可能很犀利的觀點,在今天看來,顯得有些意象化和模糊。我期待的是,在這些遺著的旁邊,能有更具思辨性的對話,而不是單純的文本呈現。當然,也許這就是“輯校本”的使命——為後來的研究者提供最純淨的文本基礎。但對於渴望即時洞見的讀者來說,這過程顯得冗長而略顯枯燥。
评分這本厚重的典籍,拿到手裏就感覺到一股撲麵而來的曆史滄桑感。我本來是衝著對宋明理學的興趣來的,想看看呂氏一脈在那個思想激蕩的時代到底留下瞭哪些真知灼見。然而,實際翻閱後,發現它更像是一部精心編纂的文獻匯編,而不是一部清晰的理論專著。對於一個初涉此領域的讀者來說,閱讀體驗略顯晦澀。大量的引文、注釋和不同版本間的比對,雖然對於嚴謹的學術研究者來說是極大的便利,但對於我這種希望快速掌握核心思想脈絡的愛好者來說,無疑是一道不小的門檻。我常常需要在不同的注釋間來迴跳轉,試圖拼湊齣呂氏思想的完整圖景,這過程無疑是耗費心神的。說實話,如果不是我對這方麵的背景知識有一定的積纍,我可能早就望而卻步瞭。它更像是為“同好”準備的精細工具,而非為“大眾”準備的普及讀物。當然,瑕不掩瑜,其學術價值毋庸置疑,隻是希望在未來的再版中,能有更清晰的導讀或者精煉的白話譯注輔助,讓更多人能夠輕鬆領略這些古老智慧的光芒。
评分拿到這本書後,我立刻被它對文獻準確性的極緻追求所震撼。它遠非市麵上那些粗製濫造的古籍翻印本可比。然而,正因為這種對“校”的重視,使得“輯”的部分顯得尤為沉重。閱讀過程中,我總有一種“在迷霧中前行”的感覺。每當我以為抓住瞭呂氏思想的一個關鍵點時,緊接著的腳注或校勘說明就會告訴我,這個版本可能存在爭議,那個引文可能與他人的說法有齣入。這種體驗是雙刃劍:一方麵,它極大地震撼瞭我對傳統文獻的認知,讓我明白曆史記載的復雜性;另一方麵,它也消解瞭我閱讀的流暢性。我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呂氏的語境中去體會他的思想深度,反而要時刻保持一種批判性的距離,去審視這些文字的“可靠性”。因此,這本書更像是研究者用來“求真”的工具,而非普通讀者用來“求知”的媒介。它強迫你慢下來,去關注文本的物理存在和曆史流變,而不是直接跳躍到思想的精髓。
评分光是看著這書名——“藍田呂氏遺著輯校”,我就知道這不是一本可以輕鬆翻閱的小品文集。它承載著對一位重要哲人思想遺産的梳理與重建工作。閱讀它,就像是進行一次考古發掘。我們看到的是被時間打磨、被後人引用、甚至是被麯解過的碎片,而校勘者的工作,就是將這些碎片小心翼翼地拼閤起來,還原齣呂祖謙那個時代的本真麵貌。我最欣賞的是它那種近乎偏執的考據精神。每一處引文的齣處都標注得清清楚楚,不同的版本差異也被細緻地羅列齣來,這使得本書具有極高的可信度。但這種嚴謹也帶來瞭閱讀上的挑戰,那就是節奏感被嚴重打斷。你很難像讀小說一樣一氣嗬成,每隔幾頁,就必須停下來,去理解校勘者對某個字詞的取捨和考證的邏輯。這要求讀者必須具備極大的耐心和對文本細微之處的敏感度。對我而言,它更像是一本“案頭書”,需要常備筆墨,隨時記錄心得,而非“膝頭書”,適閤在閑暇時光放鬆地閱讀。
评分說實話,這本書的開篇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它沒有像傳統通論那樣,先為呂氏立傳或概述其核心思想體係。而是直接切入瞭文獻的羅列和比對。這種“開門見山”的方式,對於非專業人士來說,無疑是一個門檻。我花瞭很長時間纔適應這種非綫性的敘事結構。我原以為我可以從中一窺藍田呂氏在“格物緻知”或“存天理,去人欲”等關鍵議題上的獨特見解,但呈現給我的更多是零散的書信、片斷的語錄,以及大量的他人引用他言的記錄。這使得我很難勾勒齣一個清晰、統一的“呂氏哲學體係”。它更像是一部檔案匯編,展現瞭呂氏思想在不同曆史階段、不同交流對象之間是如何傳播和被理解的側麵證據。這種閱讀體驗要求讀者必須具備很強的曆史背景知識和推斷能力,否則很容易迷失在這些零散的文本碎片之中,無法構建起完整的認知框架。
評分中國讀本:中國思想史話m
評分杖之末居地,有坌汙,故自執之,且便於受獻者之執也。
評分四賢之一呂大鈞
評分唐君毅新儒學論集
評分理學叢書宋代的收完瞭
評分藍田呂氏遺著輯校》輯校者曆時多年,收集瞭至今可以見到的三呂的全部理學著作,並加以輯校整理而成此書,為從事中國哲學史尤其宋代哲學史的研究與教學提供瞭寶貴的資料。藍田三呂,指宋代思想傢呂大中、呂大均和呂大臨兄弟三人。他們先後師事張載和程頤、程顥,是關中學派的繼承者。他們的著作很多,但留存下來的很少。呂大臨,號蕓閣。先祖原為河南汲郡(今河南衛輝縣)人,其祖父呂通曾任太常博士,因為葬在藍田,呂氏後代遂移居藍田。父比部郎中呂賫共有六子,一個夭摺,五人登科及第,今有史可考者,隻有呂大忠、呂大防、呂大鈞和呂大臨四兄弟,大臨為幼。呂氏四兄弟均在北宋朝廷任職,不但在政治上具有一定的影響,而且在文化、學術領域也頗有建樹和貢獻。為關學代錶性人物。呂大鈞還在同胞兄弟的支持和共同努力下,編寫瞭《呂氏鄉約》、《鄉義》等。《鄉約》主要提齣同約人要“德業相勸”、“過失相規”、“禮俗相交”、“患難相恤”。經過推行,扭轉瞭漢魏以來佛學盛行,造成儒傢禮教衰敗的混亂局麵,對改化關中風俗起到瞭實際功效。主要著作有《四書注》、《誠德集》等。需要特彆指齣的是,理學大使張載最初在關中開始講學時,首和者為呂大鈞,其弟大忠、大臨相繼都尊張載為師,由此帶動瞭關中學者奔嚮張門求學之風。史載“橫(即張載)倡道於關中,寂寥無有和者。先生(呂大鈞)於橫渠為同年友,心悅而好之,遂執弟子禮,於是學者靡然知所趨嚮”,使“關學鬱鬱滿秦川”,並形成“關學之盛,不下洛學”的局麵。呂大防雖不屬張載門人,《宋元學案》記載其人與張載同調,張載辭官迴橫渠(在今陝西眉縣)講學後,呂大防曾嚮宋神宗再次舉薦復其官職,後詔為太常禮院,因與禮官不閤,辭官行至臨潼,病逝館捨。這些情況錶明 呂大臨,關學的領袖和思想支柱是張載,關學的政治經濟支柱則是藍田諸呂。這正是關學得以形成發展,並與二程洛學及王安石新學構成鼎立之勢的重大政治因素。再加之,呂氏四兄弟自身的學術成就,故明清之際的著名思想傢黃宗羲在《宋元學案》中稱“呂氏為關中學派藍田係”。 在四呂中,又以呂大臨的學術貢獻最為突齣。他雖登第,卻以門蔭入官,稱“不敢掩祖宗之德”;雖人在仕途,卻心係學術,與兄長呂大忠、呂大鈞追隨張載,投身關學,潛心研究《六經》,尤深於三禮的精研與實踐。是諸呂及張載弟子中對“關學”發展貢獻最大、“守橫渠學甚固”之人。元佑七年(1092),範祖禹以其學行和人品齣眾,嚮朝廷舉薦他為太學博士講官,但還沒來得及任用,他就去逝瞭,時年僅四十七歲。
評分儒學“與意識形態”
評分張載逝世後,呂大臨雖轉師二程,並成為程門高足,卻不放棄關學的基本思想宗旨,不背其師,成為關學最有力的捍衛者。對此,二程就一再申明:“呂與叔守橫渠學甚固,每橫渠無說處皆相從,纔有說瞭,便不肯迴。”二程還說:“關中學者,以今日觀之,師死而遂背之,卻未見其人,隻是更不復講。”正因為關中學者不背叛其師之教、之說,所以,張載死後,關學雖不“復講”,但仍然流傳,擁有眾多私淑弟子。從宋至元、明、清,都有許多關學的信仰者、傳播者,在捍衛、傳播、弘揚、踐行關學,使關學不斷發展,關學精神不斷發揚。
評分迴文集(i套裝共6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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