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19
村上春树创作40年高峰之作《1Q84》系列完结篇,一部绝爱之书、命运之书、时代之书
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已成为与《挪威的森林》并重的村上文学经典
获每日出版文化奖、新风奖
荣登日本、韩国、中国台湾畅销榜年度榜单首位
知名设计师设计绝美精装收藏版,《1Q84》系列第1册、第2册同时登场
海报:
《1Q84BOOK3(10月-12月)》是村上春树长篇小说代表作《1Q84》系列的第三部。
黄昏在迫近。1Q84年在落幕,青豆在蛰伏之处,似乎听到有人在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有怎样的命运在等待青豆?她能否揭开1Q84年的来龙去脉?天吾又能否穿透《空气蛹》的所有疑云?青豆否和天吾最终能否相见?村上春树如何完成一次突破性结局?现在,再度走进1Q84年完结篇,一切都有了答案!
《1Q84》以一对年轻男女互相寻觅对方的故事为引,构筑出一部情节复杂、波澜壮阔的长篇。村上春树想将这个时代的世态立体地写出,成为独有的“综合小说”,**纯文学的类型,在当今时代的空气中嵌入人类的生命。
村上春树,日本作家。生于1949年。29岁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获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出版《挪威的森林》。2009年出版《1Q84》,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获每日出版文化奖、新风奖。写作之余,热衷翻译英语文学、跑步、爵士乐等。
施小炜,翻译家、学者,旅日多年。译有《老师的提包》《1Q84》《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天黑以后》《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我的职业是小说家》等。
《1Q84》系列结合推理小说、历史小说、爱情小说的特色,是一部可以从多方面解读和欣赏的综合小说。
——《北京晨报》
村上春树的小说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经常把读者从现实世界带到一个无法以常理判断的超现实世界。那令人吃惊的超现实世界,在他的描写之下又是那么栩栩如生、美丽新奇,和现实世界几乎没有界线,可以来去自如。
——赖明珠
第1章牛河冲击意识的遥远边缘
第2章青豆孑然一身,却不孤独
第3章天吾都是衣冠禽兽
第4章牛河奥卡姆剃刀
第5章青豆无论如何屏息静气
第6章天吾拇指刺痛时便会知道
第7章牛河正向你那边走去
第8章青豆这扇门相当不错
第9章天吾趁着出口还没被堵死
第10章牛河搜集确凿的证据
第11章青豆既蛮不讲理,又缺乏善心
第12章天吾世界的规则开始松弛
第13章牛河这就是重新回到原点?
第14章青豆我的小东西
第15章天吾不允许谈论它
第16章牛河能干、坚忍但麻木的机器
第17章青豆只有一双眼睛
第18章天吾一针刺下就会见血的地方
第19章牛河他能做到而普通人做不到的事
第20章青豆作为我改变面貌的一环
第21章天吾脑中某个场所
第22章牛河不如说那双眼睛充满怜悯
第23章青豆光无疑就在那里
第24章天吾离开猫城
第25章牛河冷也好不冷也好,上帝都在这里
第26章青豆好浪漫
第27章天吾只有这个世界也许不够
第28章牛河于是他灵魂的一部分
第29章青豆再也不放开这只手
第30章天吾如果我没弄错
第31章天吾与青豆就像豆子裹在豆荚里
“能不能请您别抽烟,牛河先生?”矮个子男人说。
牛河盯着隔桌而坐的对手看了一会儿,目光转向夹在指间的七星。烟并没有点燃。
“实在不好意思。”那男人完全是礼仪性地补充道。
这种东西怎么会在自己手上?牛河露出困惑的表情。“哎呀,真对不起。太不像话了。当然,我是不会点上的。可还没觉察到,这只手竟然就自己动起来了。”
男人的下颌上下动了大概一厘米,视线却纹丝不动,焦点牢牢对准牛河的眼睛。牛河把香烟塞回烟盒,收进抽屉。
头发梳成马尾的高个子男人站在门口,后背似靠非靠地轻倚着门框,用看墙上污迹般的目光看着牛河。一对可怕的家伙,牛河想。跟这两个家伙见面相谈是第三次了,但无论见过几次,都一样令人惴惴不安。
牛河的办公室不太宽敞,放着一张桌子。矮光头坐在牛河对面。他的使命是开口说话。马尾则始终沉默不言,像摆在神社门口的石狮子般一动不动,只是死死盯着牛河。
“三个星期了。”光头说。
牛河拿起台历,确认写在上面的记录,点点头。“可不是嘛。上次见面到今天,刚好三个星期。”
“这期间一次也没接到您的汇报。记得上次我就告诉过您,这可是分秒必争的事态。我们没有富余的时间,牛河先生。”
“这个我明白。”没了香烟,牛河这次又在指间玩弄着金色的打火机,说,“咱们没时间磨磨蹭蹭。这个我一清二楚。”
光头等着牛河说下去。
牛河又说:“可是,我这个人说话办事不愿意零敲碎打,也不喜欢东一下西一下。我希望看清整体,将各种事情串起来,查出背后的来龙去脉。半生不熟的信息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这话听上去有点自以为是,但这就是我的行事风格,稳田先生。”
叫稳田的光头冷冷地望着牛河。牛河知道这家伙对自己没有好印象,但毫不介意。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人对他有好印象。这对他来说可谓常态。没让父母兄弟喜爱过,没被老师同学喜欢过,甚至没得到过妻子儿女的敬爱。如果什么人对他有好感,他倒会担忧,反之却不在意。
“牛河先生,如果有可能,我们也愿意尊重您的风格,实际上以前一直尊重您。但这次情况不同了。非常遗憾,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干等着事情水落石出。”
“话虽这么说,稳田先生,你们大概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只是悠闲地等着我联系吧?”牛河说,“我这边在行动,你们那边肯定也在想方设法调查,不是吗?”
稳田没有回答。他的嘴唇依旧抿成一条直线,表情也毫无变化。然而牛河感觉自己的指摘并未偏离靶心。这三个星期以来,他们组织上下倾巢出动,恐怕是沿着不同于他的途径,追踪一个女人的下落,只是没取得什么成果。所以,这对令人不快的家伙才再次跑到他这里。
“蛇道自有蛇知道。”牛河摊开两只手掌,像透露有趣的秘密似的说,“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就是蛇。您瞧我这模样,外表一无可取,但鼻子灵敏极了,凭借一星半点气味就能一路找到核心。但原本就是蛇嘛,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做法、自己的节奏做事。我当然很清楚时间就是关键,但还是得麻烦你们再等几天。如果不耐心等待,只怕要本利皆空的。”
稳田耐着性子看牛河摆弄打火机,然后抬起脸。
“能不能把您目前掌握的情况先告诉我一部分呢?我知道您有您的苦衷,可是不带一点具体成果回去,不好和上头交代。我们自然是脸面丢尽,就连牛河先生您,恐怕也会处境艰难的。”
牛河想,这帮家伙也被逼得走投无路了。他们两人公认长于格斗,因而得到重用,当上了领袖的保镖。然而就在两人眼皮底下,领袖被杀了。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是死于他杀。教团的几位医生检查了尸体,没发现任何外伤。不过教团的医疗设备中只有简单的器械,时间也不充裕。如果进行司法解剖,由法医进行彻底检查,或许会有所发现。然而为时已晚。遗体早在教团内秘密处理掉了。
总而言之,没能保护好领袖,这两人的处境变得十分微妙。他们眼下正奉命追踪那个失踪的女人。上面要求尽一切可能找到她,可他们还未发现实质性的线索。说到警卫和保镖工作,他们的确有相应的技能,但不知如何追踪下落不明的人。
“明白了。”牛河说,“我告诉您几件已经查清楚的事。和盘托出当然不可能,不过一小部分的话,倒可以和您说说。”
稳田眯着眼,过了片刻才点头道:“这样就行。我们也知道一点情况,也许您有所知晓,也许并不知情。我们把各自的信息拿出来共享好了。”
牛河放下打火机,两只手放在桌上,指头交叉。“那个姓青豆的年轻女子被叫到大仓饭店的套房里,为领袖做肌肉舒展。那是九月初,市中心雷电交加大雨倾盆那一晚的事,她在另一个房间做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舒展,之后领袖睡着了。那女人说,让他保持当时的姿势不动,睡上两个小时。你们照做了。但领袖不是睡了,当时他已经死亡。找不到外伤,看上去很像心脏病发作。但紧接着那个女人就失踪了,房子提前解除了租约。房间里空空如也,一样东西也没留下。辞呈也在第二天送到了体育俱乐部。如此看来,一切都是照计划实施的。因此,这就不是单纯的事故了。我们不得不认为,这位青豆小姐是有意图地杀了领袖。”
稳田点点头,没有异议。
“你们的目的是查明事件真相,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抓到那个女人。”
“那个姓青豆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导致了他的死亡?假定是的话,其中又有怎样的理由和原委?这些我们有必要查个究竟。”
牛河将视线投向在桌上交拢的十指,就像在观察未曾见惯的物体,然后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男人。
“你们已经查过青豆的亲属关系了,对不对?全家都是‘证人会’的虔诚信徒。她的父母至今还在积极地四处劝人入教。三十四岁的哥哥在小田原的总部工作,已婚,有两个孩子,太太也是‘证人会’的热心信徒。全家只有这位青豆脱离了‘证人会’,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叛教,所以都跟她断绝了关系。这个家庭已有将近二十年没露出和青豆接触的形迹,不用考虑他们把青豆藏匿起来的可能性。这个女人在十一岁时亲手斩断了和家人之间的纽带,之后大体是依靠自己的力量生活下来。虽然在舅舅家住过一段时间,但从考进高中开始,实际上就独立生活了。了不起。是个意志坚强的女人。”
光头一言不发。这些信息他大概也掌握了。
“可以认为‘证人会’同这次事件无关。‘证人会’以彻底的和平主义和无抵抗主义著称于世,不可能倾巢出动夺取领袖的性命。这一点您也同意吧?”
稳田点点头。“‘证人会’同这次的事没有关系。这个我知道。为慎重起见,我跟她的哥哥谈过话。可以说是慎之又慎。不过,他一无所知。”
“慎之又慎,把指甲都剥掉了吧?”
稳田对这个问题充耳不闻。
“这当然只是说笑。一个无聊的玩笑。您不必将面孔板得那么可怕。总之那位先生对青豆的行为和下落都一无所知。”牛河说,“我是天生的和平主义者,绝不会有粗暴的举动,但多少还是知道一点。青豆与她的家人以及‘证人会’毫无关联。但怎么想她都不可能是单独行动。一个人干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是有人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金钱,巧妙地安排好了,而她按照制订的步骤冷静地行动。隐匿行踪的方法也高明之至。是青豆背后的某些人或某个组织,因为某种理由强烈地希望领袖死去。他们为此做足一切准备。在这一点上,我们能否统一意见?”
稳田点点头。“大概可以。”
“不过那是怎样的组织,我们毫不知情。”牛河说,“你们当然也查过她的交友圈子吧?”
稳田默默地点头。
“可结果怎样呢?她根本没有值得一提的交友圈子。”牛河说,“没有朋友,好像也没有恋人。虽然在工作的地方多少有点人际交往,可一走出那里,她跟谁都没有私交。至少我没发现青豆和别人亲密交往的形迹。一个年轻健康、长相也不差的女子,为何会这样呢?”
牛河说着,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马尾男。他从刚才起丝毫没有改变过姿势和表情。原本就没有表情,改变当然无从谈起。这家伙有名字吗?牛河暗忖。就算没有,他也不会大惊小怪。
“只有你们亲眼见过青豆的长相。”牛河说,“觉得怎么样?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稳田微微摇头。“正如你说的,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年轻女子。但还不算令人瞩目的美女。文静沉稳,看上去似乎对技术很有自信。但此外没有特别让人注意的地方。外观的印象异常淡薄,很难回忆起她的脸是什么样子,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牛河又望了一眼门口的马尾。他也许有话要说,但丝毫没有要张口的意思。
牛河看着光头。“你们一定查过青豆这几个月的通话记录吧?”
稳田摇摇头。“还没查到那一步。”
“我劝你们查查看。非常值得一查。”牛河脸上浮出笑意,说道,“人会给各种地方打电话,各种地方也会有电话打来。只要查一查通话记录,一个人的生活形态就会自然地显露出来。青豆也不例外。想把个人通话记录搞到手当然不容易,但也不是没办法。您看,不管怎么说,蛇道自有蛇知道嘛。”
稳田默默地等着他说下去。
“于是我仔细看了青豆的通话记录,查明了几件事。青豆好像不太喜欢打电话聊天,这在女性来说非常罕见。通话次数少,时间也不算长。偶尔也夹杂着时间长点的,但都是例外。几乎全是工作上的通话,不过她半是自由职业者,也会接一些私人业务。就是说不通过体育俱乐部的前台,而是同顾客直接交涉来安排日程。这样的电话也常有。乍一看,每次通话都不会让人生疑。”
牛河歇了一下,从各种角度观察手指上染的烟垢的颜色,想起烟来。在脑海中点燃香烟,把烟雾吸进去,再吐出来。
“不过有两个例外。一个是她给警察打过两次电话,但不是拨打一一○报警,而是打给警视厅新宿警局交通科的,对方也打来过几次。她不开车,而一个警察不会请高级体育俱乐部的人进行私人授课。所以,她可能认识这个部门的什么人,不清楚是谁。还有一件事让人在意。她还和另外一个来历不明的号码长谈过好几次。都是对方打过来的,她一次也没有打过去。这个号码我想尽办法也查不出来。当然,总有一些电话号码是做过手脚的,以便隐姓埋名。但只要动足了脑筋总能查到。但这个电话怎么查也查不出名字来。壁垒森严。一般来说做不到这个程度。”
“这么说,这个对手能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
“没错。毫无疑问,有专家插手其中。”
“另一条蛇。”稳田说。
牛河用掌心摩挲着谢了顶的奇形怪状的脑袋,微微一笑。“没错。另一条蛇。而且这家伙相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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