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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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陽》
酗酒吸毒的弟弟直治疊印齣中學、大學時代即早年的作者麵影;決心為“戀愛與革命”而一往情深甚至孤注一擲的姐姐和子凸顯戰爭期間作者苦悶的精神世界;流行作傢上原二郎可以說是戰後作者生態的翻版;而母親身上則隱約寄托著作者的貴族情懷和審美理想,也是作品中惟一穿過淒風苦雨的一縷溫馨的夕暉,亦即“斜陽”的象徵或化身。
《人的失格》
小說以赤裸裸的自供狀手法,將主人公對於人,對於人世的疏離感、孤獨感、恐懼感以至絕望感毫不掩飾地剖析齣來,同時將作者對愛與真誠、對友情與信任、對自由與幸福的訴求推嚮極限,展示瞭邊緣人和生活在自閉世界之人血淋淋的真實的靈魂切片。
林少華,著名文學翻譯傢,中國海洋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兼任中國日本文學研究會副會長、青島市作傢協會副主席。著有《村上春樹和他的作品》《落花之美》《為瞭靈魂的自由》《鄉愁與良知》《高牆與雞蛋》。譯有《挪威的森林》《海邊的卡夫卡》等村上春樹係列作品以及《心》《羅生門》《金閣寺》《雪國》《在世界中心呼喚愛》等日本名傢作品凡五十餘部。譯文達意傳神而見個性,深受讀者喜愛。
《人的失格》目錄
はしがき………………1
開頭的話………………9
第一の手記………………13
第一手劄……………………175
第二の手記……………………33
第二手劄……………………187
第三の手記……………………91
第三手劄……………………217
一………………………………93
一………………………………219
二………………………………131
二………………………………241
あとがき…………………………165
後記………………………………261
太宰治和他的作品
(譯序)
林少華
倘以三駕馬車打比方,日本近代文學的三駕馬車應是夏目漱石、森鷗外和芥川龍之介;日本現代文學的三駕馬車則非此三人莫屬: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和太宰治。令人沉思的是,六人中有四人死於自殺。尤其後“三駕馬車”,居然集體跌入自盡深淵。太宰治於一九四八年投水自盡,年僅三十九歲;三島由紀夫於一九七O年剖腹自絕,正值四十五歲盛年;川端康成於一九七三年含煤氣管自殺,時年七十四歲。其中太宰治從二十歲開始自殺,接連自殺五次。雖說愛與死是文學永恒的主題,但就世界範圍來說,多數作傢都程度不同地將作品中的愛與死同個人生活中的愛與死剝離開來。而像太宰治這樣使得二者難分彼此的,無疑少而又少。在這個意義上,要想真正理解太宰治的作品,就要首先瞭解太宰治其人,就要進入其個人世界,盡管那是個大多時候霧霾彌天、充滿淒風苦雨的世界。
太宰治,本名津島修治。一九O九年(明治四十二年),太宰治齣生於青森縣一個有名的大地主傢庭。父親源右衛門是當地的名士和高額納稅者,曾任貴族院議員、眾議院議員。母親體弱多病,太宰治由乳母帶大。豪宅深院,傢中男女傭人多達三十人,齣入有帶傢徽的馬車。不過由於當時日本實行長子繼承製,他作為第六子在傢裏並不受重視。這使他在懷有貴族意識的同時逐漸萌生瞭邊緣人意識和逆反心理。高中時代開始接觸馬剋思主義,因此對自己的地主齣身即剝削階級齣身産生自卑、內疚和負罪感。一九二九年服安眠藥自殺未遂。翌年進入東京大學法文係,一邊用傢裏充裕的匯款遊玩享受,一邊用來資助當時處於非法狀態的日本共産黨,進而參加共産主義政治運動。脫離運動後同萍水相逢的酒吧女招待投海自殺。女方溺水身亡,自己僥幸獲救。其後開始同藝妓小山初代同居,但精神一蹶不振。一九三五年參加《都新聞》報社錄用考試而被淘汰,自縊未果。翌年因藥物中毒而住院治療。原先信賴的長輩和朋友們視他為狂人,紛紛棄他而去。加之入院期間小山初代與人通奸,緻使太宰治對人生與社會徹底絕望,深感自己已喪失做人的資格(“人間失格”),和初代同時自殺未遂。
這樣的人生經曆相繼帶入他日後創作的《斜陽》和《人的失格》這兩部堪稱日本文學經典的中篇之中,尤以後者明顯。寫完《人的失格》不齣一個月,太宰留下未竟之作《再見》(Goodbye)手稿和數通遺書,同戀慕他的山崎富榮雙雙跳入河中。此即第五次即最後一次自殺。日本戰後“無賴派”最具代錶性的天纔作傢就此落下人生帷幕,時為一九四八年六月十三日深夜時分,尚未步入不惑之年。雖雲《再見》,而不復見矣!
《斜陽》寫於作者離世前一年的一九四七年上半年。貴族齣身的母親同女兒和子原本在東京一座足夠闊氣的公館裏生活。戰敗後由於經濟上難以為繼,遂遷住遠離東京的伊豆一棟小彆墅,母女相依為命,靜靜度日。不久被徵召入伍的弟弟直治從南洋迴來,寜靜的生活遂被打亂。直治不是在傢酗酒,就是拿著變賣母親姐姐衣服的錢去東京找一位叫上原二郎的流行作傢花天酒地。和子某日在傢翻閱直治寫的《鬍蘆花日誌》,得知弟弟頹廢而痛苦生活的真相。母親病逝後,和子赴京同上原相見,失望之餘,被迫與之發生肉體關係。幾乎與此同時,直治在伊豆傢中自殺。和子決心不受任何舊道德束縛,生下上原的孩子。
日本文學評論界一般認為《斜陽》四個主人公身上都有太宰治本人的標記。酗酒吸毒的弟弟直治疊印齣中學、大學時代即早年的作者麵影;決心為“戀愛與革命”而一往情深甚至孤注一擲的姐姐和子凸顯戰爭期間作者苦悶的精神世界;流行作傢上原二郎可以說是戰後作者生態的翻版;而母親身上則隱約寄托著作者的貴族情懷和審美理想,也是作品中惟一穿過淒風苦雨的一縷溫馨的夕暉,亦即“斜陽”的象徵或化身。翻譯當中,幾次駐筆沉思:如果風暴不是來得太猛而在世界某個角落保留這樣幾位懂得與鼕日天空相諧調的圍巾色調、懂得閤歡花有彆於夾竹桃的獨特風情和憐惜弱小生命、懂得小仲馬的《茶花女》和並不反對女兒讀列寜的優雅的貴族婦女,那又有什麼不好呢?何必人人腳上都非沾牛屎不可呢?結果,當我們自己腳上也不再沾牛屎而迴頭尋找優雅的今天,優雅不見瞭。太宰治或許當時就已意識到瞭這點——盡管弟弟直治一直想逃離貴族階級而力圖成為民眾的一員,而寫給姐姐的遺書中最後一句卻是“我是貴族”。在這個意義上,《斜陽》無疑是一個沒落階級、一種過往文化、一段已逝歲月久久低迴的挽歌。自不待言,挽歌鏇律中也滿含著對日本戰後並未因戰敗而有任何改變的人的自私自利、蠅營狗苟和因循守舊的悲憤與絕望之情。而這點恰恰引起瞭人們廣泛的共鳴。作品因之風行一時,“斜陽族”成瞭人所共知的流行語,開日語“××族”錶達方式之先河。
作品結構跌宕起伏而又一氣流注,縱橫交錯而又渾融無間。筆調或溫婉細膩和風細雨,或昂揚激烈濁浪排空,不愧為大傢手筆。在日本有太宰文學之集大成之譽,並非溢美之詞。甚至有人——例如小田切秀雄——譽之為青春文學。同時感嘆“現在的青春文學在哪裏?莫非是村上春樹、村上龍?”(《日本文學之百年》,東京新聞齣版局1993年版)
前麵已經提及,《人的失格》是太宰治死前不到一個月纔寫完的中篇,發錶已是其身後的事瞭,乃太宰文學的終到站。較之《斜陽》,《人的失格》中融入的作者個人生活色彩顯然濃重得多。主人公葉藏齣生於日本東北地區一個大地主傢庭。父親是國會議員。葉藏從小就喜歡以搞笑或逢場作戲的方式取悅於人。赴京上高中後由於受“惡友”堀木的影響,開始吸煙酗酒和嫖妓,同時參加左翼組織的秘密聚會等活動。退齣後不久同一個酒吧女招待一起跳海自殺,僅自己獲救,被學校勒令退學。老傢因此不再匯款。沒有生活來源的葉藏淪為女記者靜子和酒吧老闆娘的情夫,同時靠畫低俗的漫畫賺取酒錢。後來同處女芳子結婚,過瞭一段短暫的正常生活。而芳子被一個小商人誘奸事件使他受到極大的精神傷害。喝安眠藥自殺未遂後開始喀血,並為戒酒注射嗎啡。毒癮很快一發不可收拾,被送進精神病院。齣院後返迴鄉下生活,徹底成瞭廢人——失去做人的資格,人的失格!
如果說《斜陽》是太宰文學之“集大成”,那麼《人的失格》則是太宰文學的“總決算”。雖說有相當多的部分同作者本人經曆相重閤,但誇張和虛構成分亦不在少數。因此,這部中篇既是自傳體小說又不是自傳體小說——就作者生活曆程或閱曆來說,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自傳體小說;而就其心路曆程或個人精神史而言,則是不摺不扣的自傳體小說,完全可以視為太宰自虐而扭麯的精神自畫像、靈魂自白書。小說以赤裸裸的自供狀手法,將主人公對於人,對於人世的疏離感、孤獨感、恐懼感以至絕望感毫不掩飾地剖析齣來,同時將作者對愛與真誠、對友情與信任、對自由與幸福的訴求推嚮極限,展示瞭邊緣人和生活在自閉世界之人血淋淋的真實的靈魂切片。在這點上,或如日本著名文藝評論傢奧野健男所說,比之陀斯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馬佐夫兄弟》、《惡魔》的縱橫捭闔固然遙不可及,但其深度應在《死屋手記》之上。並且斷言:“這部作品是天生有某種性格之人、具有懦弱、美好、悲哀和純粹的靈魂之人的代言者,是他們的救贖。太宰治是為創作這部《人的失格》而來到人世的文學傢。他將由於這部小說而永遠活在人們的心裏。”(參閱新潮文庫版《人的失格》解說)。在我看來,《人間失格》也好《斜陽》,至少其中有一個閃光點:真誠,頹廢中的真誠!
不過平心而論,《人間失格》的主人公生活畢竟太頹廢瞭。說起來,這部小說是去年暑期在鄉下譯完初稿的。縱然炎炎夏日,也覺得寒氣襲人。不得不時而放下自來水筆,齣門遙望白雲藍天,漫步田園花草,以便讓自己“迴來”。也是多少齣於這種感受,一次我半開玩笑地對學生說:日本文學不宜多看,越看人越小,越內斂,縮進殼裏鑽不齣來;俄法文學則越看人越大,越外嚮,令人拍案而起奮然齣陣。
對瞭,前麵提及小田切秀雄在評論太宰治時提到村上春樹。記憶中村上春樹也提到過太宰治。村上在《為瞭年輕讀者的短篇小說指南》一書的前言中談及日本小說時寫道:“所謂自然主義小說或者‘私小說’我是讀不來的。太宰治讀不來,三島由紀夫也讀不來。身體無論如何也進入不瞭那樣的小說,感覺上好比腳插進號碼不閤適的鞋。”的確,村上和太宰治的“腳”或“鞋”的號碼是很有區彆的。最根本的區彆在於:如果說村上文學意在順應社會和自我療傷、自我撫慰、自我提升,那麼太宰治則意在反叛社會和自我批判、自我告發、自我墮落。或者換個說法,前者傾嚮於自尊自愛以至自戀,後者傾嚮於自暴自棄以至自虐。但相同點也並非沒有。如二者作品的主題同樣涉及疏離於社會主流的邊緣人巨大的孤獨感甚至自閉心理,同樣錶明瞭對戰爭的厭惡和對戰前軍國主義體製的批評(太宰治在《人的失格》中藉直治之口說“日本的戰爭,純屬找死”。)而且,無獨有偶,兩人都提到魯迅。太宰治以魯迅仙颱留學經曆為基礎寫瞭長篇小說《惜彆》。村上則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為日本文學專業研究生上課時提及魯迅的《阿Q正傳》:“在結構上,魯迅的《阿Q正傳》通過精確描寫和作者本人截然不同的阿Q這一人物形象,使得魯迅本身的痛苦和悲哀浮現齣來。這種雙重性賦予作品以深刻的底蘊。”並且認為魯迅的阿Q具有“‘一刀見血’的活生生的現實性”。
還有一點相同的,那就是兩人作品中,死、自殺都屢見不鮮。人間諸事,生死為大。所以這裏姑且偏離主旨談幾句日本人的生死觀。日本傳統的生死觀主要源於武士道。而武士道賴以形成的淵源,除瞭日本本土固有的神道教,還有來自海外的佛教和儒教。佛教的禪宗哲理賦予其“生死一如”的達觀,儒教為其注入厚重強烈的道德感,而奉王陽明學說為宗的日本新儒學則賦以“知行閤一”的自信和果敢。其最有代錶性的錶述齣現在被奉為武士道經典的《葉隱聞書》:“所謂武士道,就是看透死亡。於是在兩難之際,要當機立斷,首先選擇死。”或者莫如說,名譽高於生死。但同時強調,不惜為之一死的名譽必須是真正的名譽。日本思想傢、教育傢新渡戶稻造在其名著《武士道》這樣寫道:“真正的名譽是執行天之所命,如此而招緻死亡,也決非不名譽。反之,為瞭迴避天之所授而死去則完全是卑怯的!在托馬斯?布朗爵士的奇書《醫學宗教》中,有一段與我國武士道所反復教導的完全一緻的話。且引述一下:‘衊視死是勇敢的行為,然而在生比死更可怕的情況下,敢於活下去纔是真正的勇敢’。”
至於太宰治的選擇死亡屬於哪一種,這裏不予置評。但這句話值得任何人記住:在生比死更可怕的情況下,敢於活下去纔是真正的勇敢。
下麵說一下翻譯。《人的失格》中譯本據說已不下十種。我雖然沒有全部看過,但就行文而言,我猜想肯定一種一個樣,至少不少譯法有差異。例如“第一篇手紮”開頭第一句,日文當然同是“恥の多い生涯を送って來ました”,但看我手頭兩種譯本,一種譯為“我的一生是充滿羞恥地走過來的”;另一種為“迴首往事,盡是可恥之事”。而拙譯則是“送走瞭恥辱多多的人生”。不僅文體或行文風格明顯不同,而且意思也不盡一緻。就連書名都各所不一:前兩種照搬日語而為《人間失格》。另有人譯成《喪失為人的資格》。就意思的準確性而言,當屬後者。前兩種貌似“忠實”,而語義偏離大矣。這是因為,作為日語的“人間”,語義為“人”或“人們”。不過自不待言,如此譯法並非由於譯者理解失誤,而可能齣於對“異化”或形式對應方麵的考慮。換言之,前兩種譯法太“生”,後一種則未免過“熟”。作為後來者的我——幸虧我是後來者——再三抓耳撓腮的結果,最後決定譯為“人的失格”。蓋因愚以為翻譯當介於生熟之間也。太生(異化),則意思似是而非;過熟(歸化),則有以釋代譯之嫌。藉用那句關於翻譯的意大利名言:翻譯如女人,貞潔的不漂亮,漂亮的不貞潔。
那麼,哪一種是百分之百原汁原味的或既“貞潔”又“漂亮”的太宰治呢?答案不言自明:都不是,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太宰治,這個世界上哪裏都不存在。
何以如此呢?原因主要有兩個。一個是,說到底,任何翻譯都是以譯者個性化理解為前提的語言轉換。理解總是因人而異。而文學翻譯還要加上對原作審美情境的感悟能力。這方麵差異更大也更微妙。好比鋼琴傢彈奏貝多芬的《命運交響麯》,由於每個鋼琴傢對樂麯的理解、感悟總有個人主觀性介入其中,演奏效果必然存在種種微妙差異。另一個原因在於兩種語言功力。尤其對外語的語感捕捉能力和母語錶達能力。而後者往往不被看重。從根本上說,翻譯是一種特殊的母語寫作。一個不能用母語寫齣一手像樣的文章的人,絕無可能搞齣像樣的翻譯。但另一方麵——恕我重復——哪怕這兩點再齣類拔萃,要百分之百再現原作也絕無可能。再打個比方,翻譯好比復印機,復印機質量再好,復印件也不可能同原件一模一樣。可以惟妙惟肖,但不可能一模一樣。又如鏡子,哪怕影像再逼真,那也終究是逼真,而不就是真。一言以蔽之,百分之百的太宰治哪裏都找不到。可以接近,甚至可以超越,但等同不可能。換言之,可以是百分之九十的太宰治,甚至可以是百分之一百零五的太宰治,但沒有百分之百。然而譯者又偏要追求百分之百。我也不例外。
那麼我是如何追求百分之百的呢?說齣來並不復雜,就是想方設法找齣那個百分之一,那個惟一。例如前麵那句原文中的“恥の多い生涯”,與之相對應的譯法也足夠“多い”。“多い”者,如“很多/許多/好多/老多/多多/相當多”或者“盡是/多是/滿是/充滿/滿滿”等等;“恥”者,如“羞恥/可恥/無恥/恥辱/丟人/丟人現眼/見不得人”等不一而足。但這並不意味哪一個都可以。必須說,在特定語境中,最佳選項惟有一個。作為譯者,就是要找齣那個惟一,那個十幾分之一幾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通過無數個百分之一嚮百分之百逼近。如此斟酌的結果,我選擇的是“恥辱多多”——“送走瞭恥辱多多的人生”。作為小說標題或書名的譯法,我選擇的是:“人的失格”。
至於注釋,主要根據本科三四年級的學力就語匯和語法之偏難者附以底注。譯文也好注釋也罷,惟願都不至於讓讀者朋友過於失望纔好。
最後,容我嚮責任編輯劉東雪錶示感謝。她以女性特有的認真,使得譯文避免瞭不少疏漏和欠妥之處,確是一位真正負責任的責任編輯。我想,正因為世界上有這樣的責任編輯的存在,文字的鍾擺纔得以微調到精確的位置。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七日(乙未中鞦)於窺海齋
時青島月白風清銀輝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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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 評分長夜將至,我從今開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將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將不戴寶冠,不爭榮寵。我將盡忠職守,生死於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劍,長城中的守衛。我是抵禦寒冷的烈焰,破曉時分的光綫,喚醒死者的號角,守護王國的鐵衛。我將生命與榮耀獻給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評分日語原著小說,後麵部分是譯文。方便理解意思
評分繼續支持。
評分女兒說非常好。她跟喜歡
評分軟精裝,前麵大半本都是日語,後麵是漢語翻譯,紙質印刷都沒問題。翻譯也很地道!
評分昨天晚上買的隔天就到,快的沒話說,哈哈哈,書是正版,紙質很好
評分方便快捷,物流很快很滿意。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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