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阁4蛟龙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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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温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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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4-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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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介绍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39817
版次:1
商品编码:11951087
包装:平装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16-08-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360
字数:270000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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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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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第四部《蛟龙劫》的故事展现,最终推使这一切的大BOSS也浮现水面,两位主角对人处世迥然不同的个性,与之相关各路人马的命运结局,也跃然纸间,让人喟叹。
  公蛎由水蛇之身化为真龙,一道道劫难,一关关历险。为了拯救整个洛阳苍生不至遭受没顶之灾,他和毕岸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同名电影电视剧即将登陆,先睹为快!

内容简介

  盛唐年间,宰相之子明崇俨名声越来越大,因法术高强而被被圣上钦封为“明道长”。并带领众人查捕巫教。
  丁香花女孩阿意终于出现,却已经感染冥花蛊,成为“活死人”。胖头意外被杀,公蛎悲痛欲绝,从此发愤图强,同毕岸一起破解洛阳风水八门,巫教被一举消灭,但结局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较大的敌人原来就在身边。
  为避免洛阳众生被没顶之灾的滔天之水,化为龙形的公蛎舍弃浑身灵力,以普通常人之身在人间度过余生……

作者简介

  海的温度,原名徐爱丽,洛阳人,现居广东肇庆,肇庆市作协成员,天涯社区认证写手,雁北堂文学社成员。典型双鱼座,爱读书,喜幻想,兴趣博杂。自谓“积极的悲观主义者”。已出版“闻香榭”系列。“忘尘阁”系列。

目录

一、 八卦瓠
二、 冥花蛊
三、 仙人哨
四、 蛟龙索
五、 津还丹
六、 红殇璃
七、 赤瞳珠

精彩书摘

  引子
  (一)
  四月初夏,晴日暖风,最美不过。洛阳大明宫内,观赏的桃李依旧花团锦簇,粉嫩娇艳,映照在金碧辉煌的宫阙红墙之上,天然一副美图。
  今日朝堂无事,高宗心情大好,带着几个心腹臣子来到后园赏花聊天。谈得兴起,便觉口渴,宫娥呈上香茶,高宗抿了一口,摇头道:“此时正是缑氏早桃成熟时节,若能有几颗缑氏仙桃相伴,这茶才不显苦涩。”
  一老臣笑道:“陛下想吃缑氏早桃,我知一人,便能做到。”说着推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道:“明崇俨大夫试试看。”
  高宗笑道:“缑氏县据洛阳城来去五十里,便是拿来,也不甚新鲜,还是算了。”眼睛却看着这位明崇俨。
  周围几位大臣也起哄起来。
  明崇俨见无法推辞,微微笑道:“果农种桃辛苦,焉有白吃之理,陛下请付一百钱来,我这便取桃过来。”
  高宗早听说明崇俨年纪轻轻法术高超,有心一试,果然叫侍卫取了一百钱来,交给明崇俨。
  明崇俨将一百钱放入托盘之中,用红布盖上,手指指着托盘绕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在空中连续抓了几把,将红布一揭。
  托盘上的一百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七个歪嘴早桃,桃上绒毛完整,叶子翠绿,还带着几滴露珠,十分新鲜。君臣七人,刚好一人一个。
  高宗哈哈大笑,赞赏道:“好一个明崇俨,以后叫明道长好了!”笑声未落,忽然按住太阳穴,叫道:“快叫太医来!”
  高宗有头疾,原是旧患,每年都要复发多次,深受困扰。几个臣子顿时慌张起来,仕女、侍卫乱成一片,匆忙搬了卧榻来,伺候高宗躺下。
  唯有明崇俨垂手站在一旁,凝神看着高宗的表情,犹豫了一下,伸出两根指头搭在了高宗的脉搏之上。
  高宗以手捶头,正疼痛难忍,看到明崇俨表情专注,似在思考对策,急道:“明爱卿可有良方?”
  明崇俨踌躇片刻,道:“回陛下,在下知道有一物可治疗脑疾,但需给为臣些许时日。”
  高宗双目紧闭,挥舞双手叫道:“快,快……同意明爱卿奏请……”
  (二)
  缑氏县一处桃园之内,看园子的老汉扛着锄头,正逐棵清点成熟的桃子。走到一个大桃树前,老汉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顿时变色。
  这棵树上的桃子,整整少了七个,全是品相最好的早桃。老汉又气又心疼,跳脚骂道:“哪个遭天杀的,又来偷桃!”
  周围不见一人。老汉越骂越气,拄着锄头朝地上恨恨一顿。
  锄头陷进地面,拔出来时带出几个亮晶晶的大钱来。老汉十分诧异,双手齐下,足足刨出一百个大钱来。
  老汉捧着银钱,怔了半日,忽然跪下磕起头来:“土地爷爷,土地爷爷显灵了!”
  八卦瓠
  (一)
  莺语声声,蝉鸣阵阵,明亮的阳光带着暴雨过后的新鲜气息,透过窗棂落在公蛎的脸上。
  日上三竿,前堂已有客人上门典当,依稀听到李婆婆大嗓门的说笑声和街上小贩的叫卖声,嗅到寻常人家炊烟混合着饭菜的香味,熟悉而陌生。
  但等公蛎彻底清醒过来,欣喜和亲切马上变成了烦躁。
  他首先摸了摸腰里的木赤霄,接着伸手去摸额头。蛇婆牙完全隐入额中,除了按压时稍有酸痛感,外面已经触摸不到。可表面的正常,却掩饰不了内里的不安——昨晚那个倒霉的冉老爷,为何要做出如此之举?简直是强人所难——公蛎甚至后悔跟了毕岸回来,仿佛这一回来,自己便不得不担起什么重大的责任似的。
  房门被哐一声撞开,胖头脸上挂着汗道子,冒冒失失道:“老大快起床看热闹去,出大事了!”
  公蛎心头一惊,折身坐起:“怎么了?”
  胖头兴奋道:“昨晚上电闪雷鸣的,北街土地庙后面的一棵皂角树被雷劈了!”他抡圆手臂比划道:“这么粗的树,树干是空心的,里面堆满了死人骨头,嚯,可吓人了!我和李婆婆、小妖都跑去看了,李婆婆说,那树要成精了,吃人哩,所以老天爷就派雷公劈了它。还有那家的主人,一个做弓箭的老匠人,也……”他看着公蛎面无表情、无精打采的脸,眼里的热烈淡了下去:“老匠人也死了……老大,去看看吧?”
  公蛎愣了老半天,才道:“除了这些,还有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胖头挠头道:“其他的什么?一场大暴雨,冲得乱七八糟的,就剩下树干和一堆死人骨头了。”又热切地鼓动道:“走吧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好多人呢,”他期盼地看着公蛎的脸,“好些个……漂亮的小姑娘小媳妇。”
  这么说,冉老爷的尸体,阿隼已经处理了。公蛎懒洋洋倒在床上,重新闭上了眼睛:“不去。”
  胖头杵了一会儿,见公蛎不为所动,只好无可奈何地掩上了门,叹着气嘟嘟囔囔道:“再这么下去,人都废了……唉,像以前多好……”
  对面门帘一动,毕岸走了出来。胖头哭丧着脸,小声道:“毕掌柜,这可怎么办呀?玲珑那件事,对老大打击太大了,你看他……”
  毕岸表情淡然,道:“不用理他,由他矫情一阵便好了。”转身去了院子。
  毕岸在家,公蛎稍稍安心了些,大叫胖头。
  胖头应声而来,刻意堆出来的笑脸半是乞求半是讨好:“出去走走吧,可有趣儿呢。”
  公蛎隔着窗户瞧见院中伸展身体的毕岸,摆起了掌柜的款儿:“不去!我饿了,可有什么好吃的没?”
  胖头点头哈腰道:“白米粥,小咸菜儿,还有外焦里嫩的热烧饼。”
  公蛎折起的身子又躺倒了下去:“这有什么吃头?我不吃这个,你去买只烧鸡来。”
  胖头迟疑了一下道:“大早上的,烧鸡还没摆卖的吧?”
  公蛎赌气一般将被子踢下床去,叫道:“烧鸡!烧鸡!”一副撒泼打滚的无赖相。
  胖头吃惊地看着他。公蛎抓起枕头朝他丢了过去:“我要吃烧鸡!”胖头一双小眼滴溜溜乱转:“老大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公蛎忽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他一骨碌爬起来,抓过镜子。镜子里,五官端正,面皮白净,正是自己原来的模样。
  公蛎摸着自己的脸,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胖头面露忧色,走过来摸他的额头:“老大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原来这几个月里,胖头并不曾怀疑公蛎被假冒,但他同公蛎形影不离,对公蛎的脾性爱好最为了解,假公蛎性情大变,对女色、热闹、美食等一概不感兴趣,胖头只当是他因玲珑一事伤心过度,所以处处维护,千方百计逗假公蛎开心,去外面听了好玩有趣的事儿,也忙回来讲给假公蛎听,却未料到真公蛎已经回来了。
  公蛎一把将他的手打开,颐指气使道:“你过会儿把被褥晒一晒,床单洗了,再去隔壁讨些丁香花囊来,散散屋里的霉味。”他转了一圈,一眼看见胖头鼓鼓囊囊的荷包,道:“早上就算了,凑合一顿,中午可不能随便。你去蔡家店买三斤卤肉,去北市胡姬酒家烤一条羊腿……”这声音大的,足够毕岸听到。
  胖头搓着手傻笑起来,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似乎要滴下泪来:“老大,老大!你终于,终于恢复正常了!”
  公蛎一瞪眼:“还不快去?!”胖头嗷一声,撒着欢儿跑了。
  毕岸抱肩站在门口,皱眉看着他,道:“你能不能收敛些?”
  公蛎翻了个白眼,道:“不能。我就是这么着。”气哼哼地回到床上躺着。他并非故意折腾,可是不如此,似乎不能纾解心中的郁结。
  毕岸嘴角动了一动,掩饰不住眼底的好笑。公蛎觉得有点伤自尊,怒道:“我的螭吻珮呢?”他原本没指望能拿回,谁知毕岸在腰间一摸,递了过来:“收好了。”同时递过来的,还有昨晚给攰和夺去的避水珏。
  螭吻珮已经重新打磨雕琢,同原来相比,螭龙尾部可能在流沙棺中吸收了杂物,变成了黑色,偏眼睛犹如血滴一般,发出微微的红光,给这条猛张着大口的螭龙平添了几分霸气。
  公蛎背过身将避水珏重新含在嘴里,摩挲着螭吻珮,满满的心事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却不知要说什么。
  毕岸道:“双面俑不是我做的。”
  公蛎脱口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嘴里虽如此说,心里却觉得一阵轻松。但自己前脚离了洛阳城,后脚便被人施了双面俑冒充,不是毕岸,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呢?
  毕岸道:“究竟是巫教,还是其他什么势力,还说不准。”
  公蛎一阵烦躁,避开毕岸如炬的目光,虚张声势地吆喝道:“你瞧瞧这房间布置,没一点品味!看看人家如林轩的房间,连名号都响亮……你就不能好好把房间修葺一下?”
  毕岸眯眼看着院落的梧桐树,道:“巫教如今越来越猖獗,单在洛阳便有数万教众。”
  毕岸故意对假公蛎说魏和尚是龙爷,没多久,魏和尚便莫名其妙搅入攰氏一案,毙命于棺材局内,行动迅速,手段高明——双面俑的目的,绝非简单觊觎忘尘阁小小一个掌柜之位。
  公蛎皱着鼻子东张西望:“谁家在做好吃的?定是对面酒楼——叫什么来着?”
  毕岸道:“这个做双面俑的施法者,法术十分了得。双面俑同你的记忆完全一致,双面俑来了一个月,我才确定你被掉包。”
  公蛎充耳不闻,探头往窗外望去:“这个死胖头,这么久还不回来,早饭都成了午饭了!”
  毕岸道:“龙爷可能同几年前失踪的一个方姓男子有关,目前我正在全力查找他的下落。”
  公蛎皱着眉头,跳起叫道:“小妖这丫头叽叽嘎嘎笑什么呢这么大声?烦死个人!”
  毕岸理也不理,只管继续道:“攰氏和冉虬身上,背负着众多秘密,想要破巫教,只怕还得从蛇婆牙上下功夫。”
  公蛎终于无法逃避,用力地抠着额头,将额头抓挠得红彤彤一片,怒道:“我不要这个鬼东西,你赶紧想办法把它弄走!讨厌的冉老爷!……不管是巫教还是其他,有人不想让你继续追查,你干吗还要紧追不放?安安生生做生意不好吗?”
  毕岸忽然一笑,盯着公蛎的脸,道:“那阿意呢?你也不打算找了?”
  公蛎跳了起来:“阿意……她在哪里?”
  毕岸沉默了片刻,道:“我这就带你去找她。”
  公蛎欣喜若狂,推着毕岸便要出去。刚行至门口,毕岸忽然怔住,侧耳听了一听,急促道:“你老实呆着,等我回来。”公蛎扯着他的衣袖:“那你几时回来?”
  毕岸冰冷冷道:“很快!外面不安全,哪里也不要去!”一把甩开他冲了出去。待公蛎追赶出来,毕岸已经不见。
  (二)
  并非公蛎矫情,实在是他心理上尚未做好准备。对他那一点脑仁来说,吃喝玩乐才是正事,再加上念念不忘的丁香花女孩阿意,便是生活的全部,至于其他,都是生活中的点缀;什么巫教害人、攰氏使命,作为猎奇故事听听便罢了,像昨夜这种突发变故,莫名其妙掺和其中还推脱不掉的,不仅让人恼火和惶恐,简直便是倒霉到家了。
  公蛎性格矛盾,小事上轻浮自大,大事上又胆小自卑。小聪明虽然有些,但懒散、贪吃、不上进,除了鼻子灵敏逃得快,几乎一无所长,哪能承担如此的重担?莫说巫教众人心狠手辣,手段阴毒,便是冉虬,自己同他又无甚交情,凭什么要白白帮他完成遗愿?再说,一心追杀自己的桂和已经死了,没了安全方面的威胁,何苦给自己找麻烦?
  公蛎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这枚蛇婆牙取出来丢给毕岸,然后一心一意找到阿意,管他巫教六教、攰氏贱氏,统统与自己不相干——至于如何取出蛇婆牙,公蛎自作聪明地认为,毕岸一定有办法;或者回洞府找到老龟,老龟虽然迂腐呆板,但见识还是不错的。
  找到阿意之后呢——浪迹天涯抑或繁世为家,只要和阿意在一起,怎么都好,到时再议。
  主意既定,公蛎心头的烦闷轻松了些,顿时觉得有些想念街坊邻居,踱着方步走了出去。
  汪三财正在清点这月的账目,一间公蛎便道:“毕掌柜交代了,要你哪里也不要去。刚好安喜门刘大官人递了帖子来,要我去给一批玉器估价,今儿的生意就交给你了。”
  他口里虽然叫着掌柜,但显然把公蛎当做伙计使唤。公蛎没好气道:“别打我的主意,我忙着呢。”
  汪三财却不理他,只管夹着一个包裹出了门。
  公蛎不服气地朝门框踹了一脚,疼得抱着脚趾乱跳。
  阳光虽然明亮,但暑气尚未升腾起来,微风带着雨后的清新,相当惬意。
  街道一切照旧,对面酒楼客人尚且不多,流云飞渡已经开门迎客,只见小花进进出出擦拭摆弄,却不见苏媚和小妖;杨珠儿的裁缝铺子大门半掩,杨鼓蹲坐在门槛上,抖抖索索地用长指甲在地面上划拉着;王宝吊着鼻涕疯跑,嘴里唱着什么“蝉儿动动,人儿静静”的歌谣;李婆婆一边生火煮茶汤,一边大声同街口王二狗媳妇聊天,竟无一人留意历经磨难“凯旋”归来的公蛎。
  公蛎意气风发地站在忘尘阁的牌匾下,连咳了好几声,李婆婆终于回头,但只是随意朝他点了点头,便继续大声地讲今早看到的皂角树成精事件。公蛎有些无趣,冲着杨鼓搭讪道:“珠儿姑娘呢?”
  杨鼓松松垮垮的身体一颤,头也不抬朝着背后乱指一气,巨大的膝盖关节来回碰撞着,抖成一团。
  自从珠儿娘死后,他便是这么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公蛎也不以为意,往前踱了几步,来到流云飞渡的门口,一边往里瞄着,一边同杨鼓无话找话:“你吃饭了没?”
  杨鼓蜷缩起来,将脸埋在两腿之间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拱起的脊骨像条瘦骨嶙峋的败家老狗。李婆婆本正同王二狗媳妇说得口沫飞溅,仿佛那棵老皂角树是她劈死的一般,听到公蛎同杨鼓搭话,转过头插嘴道:“他?天未亮就起来了,就这么坐在门槛上发傻,不知着了什么魔了。”
  早就着急抽身的二狗媳妇终于找到机会,领着王宝回家忙活去了。李婆婆谈兴正浓,忽然没了听众,便把注意力转到了公蛎身上:“龙掌柜你这些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大家闺秀一样,都不知道我们这里发生了好多怪事呢。”
  公蛎以为她要继续说皂角树之事,摆摆手表示没兴趣。李婆婆却不依不饶,凑过来嘴角朝着杨鼓一努,压低声音道:“杨珠儿这才安生几天,又发起浪来啦。你瞧瞧把她爹给气的。”
  公蛎见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有些不爽,正色道:“人家一个未嫁的姑娘,你还是积德口德吧。”
  李婆婆急了,赌咒发誓道:“我要说一句诳语,死后下拔舌地狱。”
  公蛎心里惦记苏媚和小妖,正思忖找个借口去问问小花,却听李婆婆得意道:“杨珠儿鬼鬼祟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几天晚上公然把野男人往家里领,其他人不知道,哪里能瞒得过我?”
  公蛎同杨珠儿素有交情,而且知珠儿心高气傲,虽表面泼辣,却不是个放荡之人,忙站住呵斥道:“婆婆越说越不像话了!再胡说八道,我可恼了!”
  李婆婆嘴巴撇到了耳朵根:“哟,几天不见,成了正人君子啦?”她忽然顿住,盯着公蛎的脸道:“你,你好像跟前几天不一样,不是,是和以前一样……尤其是一脸贱笑的样子。”
  公蛎哼了一声。李婆婆却未在此事上纠缠,继续兴致勃勃地嚼舌根儿:“你猜我昨晚看到什么了?”她唯恐公蛎打断他,紧接着快嘴快舌说道:“一个野男人进了珠儿房里,那男子的背影,同当日的柳大还真有几分像呢。”
  公蛎原本要走开,听了这话心中一惊。
  在他赌气离开洛阳之前,珠儿曾告诉他曾见有人疑似柳大,公蛎自己也曾遇到过,可惜总是未能当面确认。
  李婆婆见公蛎神色有异,只当他暗恋珠儿,更加得意起来:“你病着这些日子,我可都帮你看着呢。”她将公蛎拉到一边,悄声道:“我这可是第三次看到,都是同一个人。那背影儿,真跟柳大一模一样,要不是我同阿隼侧面打听过他还在牢里,还以为是柳大回来了呢。”
  公蛎压住心底的不安,道:“婆婆你说仔细些。”
  李婆婆咯咯笑了起来,像一只炫耀下蛋的老母鸡:“昨晚不是暴雨吗,我唯恐窗户没关好,打湿昨天买的新米,就趁着中间一阵雨势稍微小些,起来查看,刚走到窗前,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李婆婆家的灶房,便位于临街铺子的一角,灶台处有个正对着街面的大窗口,方便对外售卖。“我想着谁这么晚了,电闪雷鸣的,还在街上溜达?透过窗户一看,一个男人站在珠儿家门口。”
  李婆婆撇着嘴道:“他站在那里轻轻一推,珠儿家大门便开了。你看,定是两人约好了,珠儿给他留的门。”
  公蛎急道:“可看到脸了吗?”
  李婆婆脑袋一晃,道:“哼,有什么能瞒过你李婶?我贴着门缝,正想跟过去看看,那人刚好转过头。凑巧一个闪电,将他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公蛎紧张道:“什么人?可认识吗?”
  李婆婆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是奇怪,低头嘟囔了一句,摇了摇头,脸上随即挂满不屑:“还以为这丫头找个什么样儿的呢,谁知是个丑八怪,脸就像老树皮,满脸褶子,粗糙不堪,丑得不忍直视。”
  不是柳大,公蛎竟然松了一口气。但转念想到,不知这人什么居心,说不定比柳大还麻烦,忙追问道:“大概多大年龄?身形打扮怎么样?”
  李婆婆鼻子一抽,惊叫道:“啊呀糊了!”手忙脚乱去搅动沸出来的茶汤,眼见一锅茶汤毁了,心中恼怒异常,见公蛎仍跟在后面追问,噼里啪啦一阵奚落:“我说你堂堂一个掌柜,干点正事儿行吗,跟着我嚼什么舌根儿?都怨你,害得我忘了正事儿……你赔我的茶汤!”
  公蛎哪有心思同她争辩,随手将荷包里的十几文钱给了她:“好好,都怪我,你快说,你还发现了什么?”
  李婆婆顿时眉开眼笑,道:“这一点可不够,剩下的我暂且记下。”她索性拉过一个小凳坐下,道:“那人手上不知道戴的什么东西,金闪闪亮晶晶,晃得我眼花……”迟疑了下,接着强调道:“肯定是个金镯子。要是我有这么大个镯子,后半辈子都不愁啦。”
  公蛎提醒道:“他进去之后呢?”
  李婆婆瞪大眼睛道:“那人去了珠儿的房间里了呀。无非是鬼混,还能有什么?”她轻蔑地斜了对面杨鼓一眼道:“过了一阵,不下雨了,那人还没出来,我等得腿酸,正打算回房,见杨鼓出来了,一屁股蹲坐在门槛上,嘟嘟囔囔的,倒像是替人守门一样,就这么一直坐到现在。这个窝囊废!”
  公蛎吃惊道:“这么说,那人竟然还在珠儿家里?”
  李婆婆正想借他人之口说出珠儿风流之事,听了这话笑得眉毛都弯了,指着公蛎的鼻子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老婆子只说我看到的事实。”抓了把破蒲扇摇着,得意道:“这条街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一个青年妇人在珠儿家门口站定,询问杨鼓:“老掌柜,我前日定的裙子,可做好了没?”
  杨鼓茫然地抬起头,嚅嚅喏喏不知说些什么。李婆婆不等她继续询问,大声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珠儿姑娘哪里舍得起来呢。”
  那青年妇人露出感兴趣的目光来,笑道:“不会吧?珠儿姑娘嫁人了?婆婆你又来编排人家。”李婆婆嘬着嘴巴,拿眼睛往公蛎身上一溜,道:“嫁人不嫁人有什么要紧?嘿嘿,嘿嘿。龙掌柜都知道这事呢。”
  青年妇人掩口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取。”
  估计明日关于珠儿留宿男子之事便要传遍整个敦厚坊。公蛎气急败坏,懊悔地自己抽了自己一嘴巴,深恨刚才未加思索多嘴说了一句,指着李婆婆半日,终于怒道:“婆婆既然怀疑,找珠儿当面问问不就得了!”不 忘尘阁4蛟龙劫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 电子书 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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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能想到善良淳朴的赵婆婆竟然是巫教的“禁婆”护法“银姬",她与泼辣的李婆婆有着那么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恩怨。自身的媚术可以迷惑所有男人,可是,自己偏偏爱上不受自己媚术迷惑的男人,得不到就毁灭的狠毒让人憎恶。她毁了李婆婆的一生,也毁了自己的一辈子。李婆婆的丈夫李宏和儿子阿宝皆是为她所害,可是她竟然也害死了自己孩子的父亲,这个世界上第二个不受她媚术迷惑的男人董滚子,不想要唾手可得的东西,只想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一旦得到就不再珍惜,可是,为什么杀掉董滚子之后会这么空虚难过?原来自己早已爱上了这样平淡幸福的日子,可是,这样的美好终究是被自己亲手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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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姬”玲珑,巫教的另一位禁婆,有一根刺一直横亘在她的心中,当在她与妹妹只能活一个的选择中,她选择了让自己活下去,这个噩梦萦绕了她一生,哪怕找到了自己已经失去记忆的妹妹,她也没去相认。当胖头在自己与公蛎的生死抉择中毫不犹豫将活下去的机会留给公蛎时,玲珑才会那么失态,她在打着胖头,也在鞭打着自己的内心,她的死让人唏嘘,被人利用了一辈子,被自己的内心折磨了一辈子,为了伪装自己存在的好几个性格面孔让她已经认不清真实的自己,渴望着爱,可是爱对这般的自己来说只是奢望,或许,最后的死亡才是她最好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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