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19
二十世纪英国著名作家
英语世界畅销的作家之一
毛姆是二十世纪zui会讲故事的作家之一,被誉为“英国的莫泊桑”。他的短篇小说文笔质朴,脉络清晰,人物栩栩如生,情节跌宕起伏。本书精选毛姆优秀的短篇小说,呈现一个世纪前英国海外殖民地的风土人情,描绘英国和欧陆的人生百态,展露爱情、婚姻、家庭中的层层羁绊,冷峻剖析人性的虚伪、自私与脆弱。
毛姆,是二十世纪英国著名作家,英语世界zui畅销的作家之一,是“盛誉下的孤独者”,更是“人世的挑剔者”。一生徜徉于三大文学领域,发表了二十一部长篇小说、三十二个剧本和一百二十余篇短篇小说,还写了大量的评论、随笔、游记和回忆录。他的作品被译成各国文字,深受我国广大读者的欢迎和喜爱。
1. 创作灵感(辛红娟译)
2. 美德(辛红娟译)
3. 带伤疤的男人(辛红娟译)
4. 倒闭的妓院(辛红娟译)
5. 乞丐(辛红娟译)
6. 不可多得(辛红娟译)
7. 蒙德拉哥勋爵(辛红娟译)
8. 教堂司事(辛红娟译)
9. 大班(辛红娟译)
10. 患难识人(鄢宏福译)
11. 满满一打(鄢宏福译)
12. 简(鄢宏福译)
13. 疗养院(鄢宏福译)
14. 远洋客轮(鄢宏福译)
15. 轶闻(鄢宏福译)
16. 风筝(鄢宏福译)
17. 五十岁的女人(鄢宏福译)
18. 九月公主(鄢宏福译)
19. 权宜婚姻(鄢宏福译)
20. 一封信(鄢宏福译)
21. 边远任所(鄢宏福译)
22. 同花顺(鄢宏福译)
23. 在劫难逃(鄢宏福译)
24. 露水情缘(鄢宏福译)
25. 雷德(鄢宏福译)
简
鄢宏福译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跟简·福勒初次见面时的情景。见面时她的诸般细节历历在目,才令我相信确有此事。每次回想起来,总觉得似乎是记忆跟自己开了天大的玩笑。当时我刚从中国回伦敦不久,在跟托尔太太一起喝茶。当时,盛行居室装修之风,托尔太太醉心其中。在女性冷酷天性的驱使之下,她淘汰掉坐了多年的舒适椅子,婚后一直静静陪伴着她的桌子、橱柜和装饰品,还有那些陪了她一辈子的画作。她把房子放手交给了装饰专家。客厅里与她相关或者有纪念意义的所有物品荡然无存。那天,她邀请我看看家里的时髦、华丽装修。凡能酸洗的东西都被酸洗处理,凡无法酸洗的东西都被涂上油漆。家里的东西看起来不配套,倒也十分谐调。
“你还记得从前我客厅里那套可笑的家具吗?”托尔太太问道。
低调奢华的窗帘,铺有意大利锦缎的沙发,我坐的椅子上垫着针绣品。房间很漂亮,富丽却不炫耀,新颖又不做作。但对我来说,似乎缺少点什么。我嘴上赞不绝口,心底却在思考,不知为何我还是更喜欢老家具上简朴的印花棉布,我久已习惯的维多利亚水彩,以及壁炉台上装饰着的怪气德累斯顿瓷器。在装饰行业利润丰厚的时代,不知道装修公司出品的房屋到底缺少点什么。是不是不够用心?但是托尔太太开心地环顾四周。
“你难道不喜欢我的条纹大理石灯吗?”她说。“灯光多么柔和啊。”
“我个人比较偏爱亮光,”我说。
“亮光跟柔光很难搭到一起,”托尔太太笑着说。
我不知道她年纪几何。我还是个年轻小伙子时,她就已经结婚,年纪比我大不少。但是现在,她将我视作同龄人。她总说自己不隐瞒年龄,现年四十岁,然后笑着说,女人都会少说五岁。她从不掩盖染发的事实(她的头发棕中带红),还说她染发是因为头发变灰显得很单调。一旦她的头发全部变白,她就不再染发。
“那时,人们就会说我的脸很年轻。”
她脸上化了精细的妆容,活泼的双眼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人为雕琢。她模样俊俏,打扮高雅,在昏暗的大理石灯光下,对她自己声称的四十岁而言,一点都不显老。
“只有在化妆台前,我才能忍受相当于三十二只蜡烛的电灯泡的强光,”她面带微笑,不无揶揄地说。“那时,我才需要灯光告诉我可怕的事实,让我采取必要的措施加以改变。”
我们开心地聊着闲话,谈论我们共同的朋友。托尔太太告诉我最近的一些流言蜚语。一番东奔西走之后,能够坐进舒适的椅子,临着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品着可爱的茶几上摆着的美味茶点,跟这位风趣美丽的女人谈天说地,真是惬意。她把我当成归来的浪子,对我悉心照顾。她素以自己举办的晚宴为豪,精美的菜肴,如云的宾客。客人们几乎都觉得受邀参加她的晚宴是份殊遇。眼下,她选定了日子,问我想见哪些人。
“只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如果简·福勒还在此地的话,我就只能将宴会推迟啦。”
“简·福勒是谁?”我问道。
托尔太太凄然一笑。
“简·福勒是我的心病啊。”
“噢!”
“你记不记得我装修房子之前,钢琴前经常摆着的那张女人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窄袖紧身裙,脖子上吊着小金盒,额头很宽,头发梳到脑后露着耳朵,呆板的鼻梁上架着副眼镜?”
“你以前房间里有很多照片,”我语焉不详地说。
“想想就会不寒而栗。我已经将照片装进大牛皮纸包,丢到阁楼上。”
“简·福勒是谁?”我微笑着问道。
“她是我小姑子,我丈夫的妹妹,嫁了北方的一个工厂主。守寡年,很有钱。”
“她怎么会是你的心病?”
“她有个体面身份,穿着俗气,也很土气。看起来比我大二十岁,但她逢人必说我跟她是同学。她家庭观念很重,她在世上只剩下我一个亲人,因此就认定了我。她来伦敦,从没想过去别的地方住——她怕伤害我的感情——她每次来看我就会住上三四个星期。我们坐在客厅里,她织毛衣或读书。有时,她执意带我去克拉里奇酒店吃饭,她看起来像个滑稽的老清洁工。我不希望被人看见跟她在一起,偏偏每回都被熟人撞见。我们开车回家的路上,她说特别喜欢带我出去吃饭。她亲手给我织茶壶套,她在的时候我必须得用,她还给我做餐桌布和餐桌装饰品。”
托尔太太停下来,喘口气。
“我认为像你这么机智的人肯定能应付那些情况。”
“啊,你看不出来吗,我压根就没有可能。她对人简直友善到了极致。有一颗金子般善良的心。她让我厌烦透顶,可我却一定也不能流露出来以免她生疑。”
“她什么时候到?”
“明天。”
然而,托尔太太话刚落音,门铃就响了。门厅里传来一阵响动,约莫过了一两分钟,管家领进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
“福勒太太来了,”管家报告说。
“简,”托尔太太跳起来叫道,“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
“刚才管家也这么说的。可我在信里说定了今天来。”
托尔太太立刻恢复常态。
“噢,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来我都高兴。太幸运了,我今晚没有别的安排。”
“别因为我添麻烦。给我煮只鸡蛋当晚餐就行。”
托尔太太俊俏的脸上现出一丝古怪的表情。煮鸡蛋!
“噢,我想肯定比煮鸡蛋要丰盛一点儿。”
想到这两个女人年纪相仿,我心底忍不住偷笑。福勒太太看起来足有五十五岁。她身材魁梧,戴着黑色宽边草帽,黑色蕾丝面纱垂到肩膀,外套严肃而整洁,身穿黑色长裙,裙子宽大,仿佛里面穿了好几件内衣,脚上穿一双大号靴子。
“想喝杯茶吗?”托尔太太问道。
“那就麻烦啦。我先脱掉大衣。”
她先脱掉黑色手套,然后脱掉外衣。脖子上戴着结实的金链,上面挂有硕大的金盒。我敢肯定,里面装有她已逝丈夫的照片。接着,她取下帽子,跟手套和外衣一起整齐地摆放在沙发一角。托尔太太噘起嘴唇。当然,这些衣服跟托尔太太装饰一新、低调奢华的客厅极不相称。不知道福勒太太在哪里找到这身特别行头。衣服挺新的,面料也很昂贵。很难相信,裁缝如今还做二十多年前的款式。福勒太太的灰色头发简单扎起来,露出额头和耳朵,头发中分。头发显然没有领略过马塞尔先生烫发钳的滋味。她眼睛盯着茶几上乔治王朝时期的银壶和老伍斯特茶杯。
“我上次来的时候送给你的茶壶套呢,玛丽恩?”她问道。“你没拿出来用吗?”
“用,我每天都在用哩,简,”托尔太太立刻接口道。“很不幸,前一阵子出了意外。烧坏了。”
“上上次给你做的也是被烧坏的。”
“我担心你会说我们太粗心了。”
“没关系,”福勒太太笑着说。“再给你做一个就是啦。我明天去‘利伯蒂’买些丝线。”
托尔太太赶紧绷住脸。
“我真不值得你如此费心。你们教区牧师的太太需要吗?”
“噢,我已经给她织了一个,”福勒太太欢快地说。
我留意到,她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细小而整齐的牙齿。牙齿真的很漂亮。当然,笑容也很甜美。
不过,我知道两位太太一定有体己话要说,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托尔太太打电话给我,从她的声音里能听得出来,她很兴奋。
“我有个大好消息要告诉你,”她说。“简要嫁人啦!”
“别胡说啦。”
“她今晚要带她的未婚夫来给我认识,我想让你也来。”
“噢,只怕我会碍事。”
“不会的。简让我叫你来。一定得来。”
她兴奋地笑出声来。
“那男的是谁?”
“我不知道。她说是位建筑师。你能想象简要嫁什么样的人吗?”
我反正也无事可干,干脆去托尔太太家享受一顿丰盛的晚宴。
我到托尔太太家里时,她一个人在家,穿着有些过于年轻的茶会礼服,光艳照人。
“简很快就收拾停当。我真想让你看看她心慌意乱的样子。她说那个男的爱慕她。那人叫吉尔伯特。提到他的名字,她的声音就会变得奇怪、颤抖。我简直想笑。”
“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噢,想也想得出。大个子,秃脑袋,戴着大金链子,挺着啤酒肚。宽大肥胖的红脸,刮得干干净净,声音洪亮。”
福勒太太走进来。她穿一件式样古板的黑色丝裙,裙摆宽大,裙裾曳地。浅V型领,袖子过肘。她戴着镶钻石的银项链,手上攥着一双黑色长手套和一把黑色鸵鸟毛扇子。她竭力打扮得跟身份相配(很少有人这样穿),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位北方富商的遗孀。
“你的脖子长得真漂亮,简,”托尔太太和善地笑着说。
她的脖子跟饱经风霜的脸比起来,的确显得很年轻,皮肤光滑白皙。我注意到,她的脖子将头和肩膀优雅地连在一起。
“玛丽恩有没有把我的好消息告诉你?”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问我,仿佛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
“恭喜你了,”我说。
“留到见着我的小伙子时候再恭喜吧。”
“听听,‘我的小伙子’,可真是甜蜜啊,”托尔太太打趣道。
透过模样古怪的眼镜,福勒太太两眼闪着光芒。
“他可一点都不老。你们也不希望我嫁给一个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人,对吧?”
她就给我们打了这么个预防针。当然,也没时间做更多讨论,因为管家已经打开大门,高声宣布:
“吉尔伯特·内皮尔先生到!”
门口进来一位年轻男子,身着剪裁得体的无尾礼服。他身材瘦弱,个头不太高,一头金发自然卷曲,胡须刮得干干净净,一双蓝色眼睛。他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是相貌亲切,讨人喜欢。没准十年后,他可能会显得枯槁消瘦,可眼下,他风华正茂,容光焕发、年富力强、精力旺盛。他肯定不超过二十四岁。我的第一印象是,这是简·福勒未婚夫(我不知道他是个鳏夫)的儿子,来告诉大家他父亲突发痛风,不能前来。可他的目光立刻落在福勒太太身上,满脸喜气,走到她跟前,伸出双手。福勒太太也伸出双手,露出端庄的微笑,转向她的嫂子。
“这就是我的小伙子,玛丽恩,”她说。
他伸出手去。
“希望您能喜欢我,托尔太太,”他说。“简跟我说过,您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托尔太太的表情可谓瞬息万变,不失仪态。看到良好的教养和社交礼仪可以如此出色地对抗女人的本性,我甚是佩服。她一开始还难以掩饰惊讶和沮丧,但脸上很快露出热情和欢迎的表情。很明显,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吉尔伯特觉察到一丝尴尬,倒也自然。我竭力避免自己笑出声来,绞尽脑汁想说点儿什么。只有福勒太太格外沉着。
“我知道你会喜欢他的,玛丽恩。他比谁都喜欢美食。”她转向年轻人。“玛丽恩的晚宴可是鼎鼎有名。”
“我知道,”他神采飞扬地说。
托尔太太赶紧回应几句,接着我们一起到楼下就餐。饭桌上的精妙喜剧着实令人难忘。托尔太太弄不清是他们俩在跟她开玩笑,还是简有意隐瞒未婚夫年龄来捉弄她。可话又说回来,简从来不开玩笑,也不会如此险恶用心。托尔太太惊奇、恼羞成怒、困惑,千般情绪交织。但她竭力保持镇定,她无论如何不会忘记,她是完美的女主人,她的职责就是让晚宴顺利进行。她轻松愉快地聊天,不知道吉尔伯特·内皮尔是否觉察到她友好面具背后真正的眼神。她在打量他。她在窥探他的灵魂。我能看出她很生气,因为脸上搽着厚厚的粉底,她的脸涨得通红。
“你的脸色真好看,红彤彤的,玛丽恩,”简透过硕大的圆眼镜片亲切地看着她说。
“我的妆化得太仓促。我敢说是腮红打得太多。”
“噢,是腮红吗?我以为是本来的颜色呢,否则我也不会跟你说。”她略带羞涩地对吉尔伯特笑笑。“知道吗,我跟玛丽恩是同学。现在看看我们俩,你肯定想不到这一点,对吧?当然,我一直过着安静的生活。”
我不知道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很难相信她只是随性一说。这席话着实让托尔太太恼火。她将虚荣心抛到九霄云外,粲然一笑。
“简,我们俩可是跟五十岁永别啦,”她说。
如果说这句话是为了刺激这位寡妇,那真是没起到一点儿效果。
“吉尔伯特说,为了他,我可不能承认超过四十九岁,”简柔声说道。
托尔太太双手略微颤抖,总算找到一句可以回击的话了。
“你们之间的年龄真是不和谐,”她笑着说。
“相差二十七岁,”简说。“你觉得相差太大吗?吉尔伯特说我看起来很年轻。我跟你们说过,我可不想嫁给行将就木的人。”
我忍不住笑出来,吉尔伯特也笑了。他笑得很真诚,有点儿孩子气。他似乎觉得无论简说什么都很好笑。但是托尔太太已经无计可施,我担心如果不安慰她一下,她会忘记自己是完美女主人。我竭力救场。
“我猜你肯定忙着置办嫁妆吧,”我说。
“还没有呢。我想在结婚至今一直光顾的利物浦的老裁缝那里置办衣物。但是吉尔伯特不同意。他很专业,当然,也很有品味。”
她深情款款,略带矜持地望着他,仿佛十七岁的少女。
透过妆容能够看出托尔太太脸色变得苍白。
“我们准备去意大利度蜜月。吉尔伯特一直没机会研究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建筑师自然很有必要亲眼看看这些建筑。我们途中会在巴黎停留,在那里置办衣服。”
“你们会去很久吗?”
“吉尔伯特跟公司商量好了,准备请六个月假。这对他来说很难得,对吧?要知道,他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两星期以上的假期。”
“为什么?”托尔太太竭力掩饰口气中的冷淡。
“他以前请不起更长时间的假啊,亲爱的。”
“啊!”托尔太太发出意味深长的惊叹调。
……
前言
2015年是二十世纪英国著名作家威廉?萨姆塞特?毛姆(William Somerset Maugham,1874-1965)五十周年忌辰。毛姆堪称文学世界里的一朵奇葩,一生徜徉于三大文学领域,发表了二十一部长篇小说、三十二个剧本和一百二十余篇短篇小说,此外还写了大量的评论、随笔、游记和回忆录;他广受读者欢迎,亦频遭批评家鄙薄,还自诩为“二流作家”。美国传记作家特德?摩根(Ted Morgan)如此总结他的一生:
一个孤僻的孩子,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一个有创新的小说家,一个巴黎的放荡不羁的男子汉,一个成功的伦敦西区的戏剧家,一个伦敦社会名流,一个战时在弗兰德斯前线的救护车驾驶员,一个在俄国工作过的间谍,一个同性恋者,一个跟别人的妻子私通的丈夫,一个当代名人的殷勤主人,一个二次世界大战时的宣传家,一个自狄更斯以来拥有最多读者的小说家,一个靠细胞组织疗法保持活力的活着的传奇人物,和一个企图不让女儿继承财产而收养他的秘书的衰老的老头子。
(特德·摩根著,梅影、舒云、晓静译,《人世的挑剔者——毛姆传》,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703页)
难怪有人说,“只要你能把毛姆整个一生的经历都写出来,那你就写出了一部比毛姆小说还要动人得多的小说。”
一
毛姆是我国读者比较熟悉的一位西方现代作家。他的著作早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有介绍;根据他的小说改编的影片如《孽债》(即《人生的枷锁》)、《剃刀边缘》(即《刀锋》)等,解放前曾在我国上映过。
20世纪80年代,外国文学出版社、花城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湖南人民出版社等出版机构纷纷推出毛姆的作品,在外国文学领域掀起了一股“毛姆热”。其代表性长篇小说译本便是在这一时期诞生的:包括傅惟慈的《月亮和六便士》(外国文学出版社,1981)、周煦良的《刀锋》(上海译文出版社,1982)以及我和张增健、倪俊翻译的《人生的枷锁》(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等。这几个译本后来在上海译文不断再版,流传至今。
同一时期,国内还推出了多部毛姆的短篇小说选译本,包括冯亦代等迻译的《毛姆短篇小说集》(外国文学出版社,1983),佟孝功的《天作之合:毛姆短篇小说选》(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潘绍中的《毛姆短篇小说选:英汉对照》(商务印书馆,1983),刘宪之的《毛姆小说集》(百花文艺出版社,1984),多人译的《便当的婚姻》(江西人民出版社,1986),黄雨石的《无所不知先生》(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等。以上译本选择的篇幅多有重复,但几乎囊括了毛姆短篇小说的经典佳作。
从九十年代直到新世纪,上海译文出版社、译林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分别推出了“毛姆文集”、“毛姆作品”、“精典文库”译丛,将毛姆的译介推向一个新的高潮。毛姆的长篇小说、短篇小说、戏剧、散文、评论和游记等,在国内有了全面而系统的译介。
二
短篇小说在毛姆的创作活动中占有重要位置。从1899年到1947年,他总共发表了九部短篇小说集:《东方行》(Orientations,1899)、《叶的震颤》(The Trembling of a Leaf,1921)、《木麻黄树》(The Casuarina Tree,1926)、《阿申登》(Ashenden,1928)、《第一人称单数》(Six Stories Written in the First Person Singular,1931)、《阿金》(Ah King,1933)、《世界主义者》(Cosmopolitans,1936)、《照原方配制》(The Mixture as Before,1940)和《环境的产物》(Creatures of Circumstance,1947)。
从内容上看,毛姆的短篇小说大体可分为三类:一类是以英国海外殖民地为背景的小说;另一类以英法两国的社会生活为题材的小说;第三类是以英国间谍阿兴登为中心人物的一系列间谍与反间谍小说(刘宪之,《毛姆小说集》“译后记”,百花文艺出版社,1984,493-495)。
他的短篇小说风格接近莫泊桑,结构严谨,起承转落自然,语言简洁,叙述娓娓动听。作家竭力避免在作品中发表议论,而是通过巧妙的艺术处理,让人物在情节展开过程中显示其内在的性格。
三
如前所述,毛姆的短篇小说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被广泛译介到了国内;而且,译林出版社2012年又推出了一部 毛姆文集 毛姆短篇小说选2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 电子书 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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