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A. 捧上此書,遠離城市喧囂,迴歸田園寜靜,在清泉石流旁,抬頭凝視,悠然見南山,似入桃源秘境一般。
B. 以“耕讀”貫穿中國人的精神符號,在造捨編籬、香道、茶道、行住坐臥、山居飲食、服飾、 田園養生中體會傳統耕讀文化的內在力量。
C. 一場真正意義上的終南文化旅行。
內容簡介
以“耕”來體認四季交替,以讀書來修養身心。全文從宏觀的文化概念和耕讀文化的現象上展示“耕讀”這一主題,並深入民間尋訪耕讀傳傢的印跡,於築捨編籬、行住坐臥、山居飲食、田園養生中細細品味自在、恬靜的耕讀生活。本書是繼《問道·茶之書》後的另一本新作,全彩印刷,精美田園、山居圖片與文字交相呼應,引人入勝。
作者簡介
張劍峰,終南山文化行者。2008年於終南山下創辦《問道》叢書,並建立傳統文化傳習基地――終南草堂。2011年齣版《尋訪終南隱士》,“終南山5000隱士”被鳳凰、央視多傢電視和各種雜誌、報紙報道,成為轟動一時的社會話題。2012年“問道”係列先後推齣《尋訪武林》《茶之書》,緻力於弘揚茶、道、武術等中華傳統文化。
精彩書評
翻開大作,清風徐徐吹來。我從事齣版三十餘年,閱書無數,閱人無數,這樣的奇文,這樣一些奇人奇思妙想,很少見到。要感謝終南山瑰麗景色;要感謝華夏人文景觀至深無下、至高無上的無盡內蘊;要感謝書中三五同人,同聲相求,妙筆生花,胸中山水,腕下筆墨,讓人醉夢其中!
——海豚齣版社社長俞曉群
《問道》係列圖書是頗有特色的文化叢書,即將齣版的《問道·田園耕讀》一書將帶領讀者重返久違的田園生活,在耕作之餘,有書相伴。如此山居生活,田園景緻,令人遐想而且心馳神往。
——華東師範大學中文係教授、博士生導師陳子善
數韆年來躬耕隴畝之間,泛舟於江湖之上者多齣高士智者。漁、樵、耕、讀間隱藏著中國文化恢弘而幽深的智慧。物欲橫流,道德日喪是文明的悲哀,迴歸田園捧讀詩書,寄情山水,窮通自然,古今智者莫不如此。心安茅屋穩,性定菜根香。無論世界怎樣變化,懂得迴
歸者必厚德載物執大道而行。
——中國文化書院三智道商國學院常務副院長、三智書院理事長高斌
目錄
田園耕讀序/問道編輯部 01
尋彼南山 悠然采菊/肖伊緋 1
耕讀雨讀 琴劍與歸/琴劍逍人訪談錄 25
布衣清廬可聽雨/熊厚音訪談錄 57
築捨南山 白雲滿屋/馬守仁 77
君子謙謙 行止有節/盛日 107
文房清供/高铖臨 133
被褐懷玉 廣袖飄飄/蒹葭從風 153
居山晴雨集/楊子瑩 175
精彩書摘
第一章節:
尋彼南山悠然采菊
文/肖伊緋
據說唐代草書大傢懷素的《自敘帖》,並沒有真跡存世。現在所能看到的“國寶”,曾經是蘇舜欽的珍藏,然而這件藏品也隻是摹本罷瞭。更為奇特的是,由於當年捲子已經碎裂損壞,蘇氏還臨摹補上瞭前六行草書,使得這件摹本之上的摹本在收藏界又有瞭一個學術符號式的命名:蘇補本。
其實,中國人的臨摹功夫是天生的。這種優秀如果發揮到極緻,可以成為優雅。豈止是唐代的草書可以臨摹,即使這種書法變化多端,如雲水龍蛇,難度極高,隻要苦心鑽研,終能入木三分。那臨水照花、拈花一笑的心手如一,使蘇舜欽自傢心田裏的那一枝花,花中的那一支筆,可摹可寫的上天入地,無所不可。曾經建造過滄浪亭的人,並不介意書法的難度,因為再難,也難不過蘇氏心中變幻的雲霞。
應時植我東籬菊
東籬,是東邊的籬笆,還是東嚮的籬笆?
懷素的草書,有些字形局部看來,就如同一枝枝籬條。其實,不一定非得是懷素的狂草,隻要是一整幅毛筆字閤在一起,無論什麼書法,真草行楷篆種種,皆可看作一圍籬笆。即使那些規規矩矩並不卓然獨立的“草民們”,也可以寫齣一圍籬笆來。無論東嚮與否,自顧自地享受“采菊東籬下”的悠然自得,這是中國人的自然而然,沒什麼道理可講的。
陶淵明的名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將東籬、南山定格於經典慣用語中,東與南、籬與山。人與自然的距離由遠及近,最終不再有遠近之分,融為一體。疏離中是自然,感受到的卻是自然而然。
南山是自然造化,東籬則是人為。如何先自然,再以人力去自然而然?這是陶淵明的障眼法,還是籬笆內外看山者的視覺誤差?山是自傢山、院是誰傢院?陶氏拾來枯枝敗木,草草營圍,一欄籬笆隔開的豈止是人與荒野,隔開的隻是喧囂的欲望而已。
東籬南山逸人
蘇東坡讀到陶淵明,感受到那份近乎天然的自然而然。蘇東坡曰:“采菊之次,偶然見山。初不用意,而景與意會。”
從詩學的角度來談當年看山者的心理感受,總是有所欠缺,蘇東坡說得夠貼切,卻還是欠妥當。無論怎麼自然而然,撇開瞭籬笆談看山,忽視瞭籬嚮東、山坐南的地理位置,為詩而詩的話語,雖是老練成熟,卻終究不是真自然,缺少瞭一絲天然境界。
蘇舜欽的六行臨摹補書,究竟是按照懷素草書的本來形態描摹,還是原來神髓追摹?這不但是個需要考證的史學問題,還是個需要推理的哲學問題。史學傢們可能傾嚮於蘇氏手中還有一個完整的摹本,然後按照這個底本一筆一畫的進行描摹。可現在存世的最早摹本隻有“蘇補本”,而且長期以來就被當作懷素的真跡來珍藏,即使在清代宮廷也是如此。
蘇氏手中有沒有一個底本,或者那個底本究竟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臆想附加的,或許都不重要。其實,形似與神似都隻是相似,而非等同,但形似與神似之間的那道籬卻相當關鍵,居——籬——山的空間區隔,也正是園——牆——林的構築模式。
山居的重要屏障是那道籬,園林的首要屏障是那道牆,很難想象,沒有空間區隔的山居與園林是何種模樣。如果沒有籬與牆的區隔,山居不如洞穴,園林即是真山水。
中國園林就是這麼一個法則,與書法相通,在形似與神似之間,“園”並非慣常純粹的居所空間,“林”也並非荒僻野蠻的深山老林。一道倚湖山或避市井而砌的牆,將神似與形似隔開,也將神似與形式包圍,“園林”二字是園與林的疊加,但已然復閤為一個單詞瞭。這種美學體係的始作俑者,是否就是陶淵明的“東籬”,沒有人予以定論,但其間的默契已逾韆年。
其實,東籬和南山之間,隻有一個“人”字。可以是陶淵明,也可以是其他人。這個人可以寫詩,但最好不要談論詩學。
……
前言/序言
序:
田園耕讀序
五韆年的中華文明從泥土中生長,泥土生長糧食,也生長著東方智慧。尋覓將逝的田園,尋覓與節氣相應的樸素的傳統文明,尋覓隱匿在泥土中的中華之根。
鄉村孕育瞭城邦,上古華夏祖先躬耕在隴畝之間,城市隻是發布政令和交易的地方。如果熟諳瞭變化之道,田園則是與天地精神相往來的宏大背景。桃花源是被中國人觸摸得發亮得詞語。上至帝王下至庶民,沒有人不渴望能夠擁有一塊生機盎然的田園。不同於海洋文明和遊牧文明,中國人隻有擁有瞭田園,纔會擁有對於和諧和寜靜的追求。田園耕讀是中國人修身養性的母體,是撫慰心靈的終極故鄉。
通過“耕讀”閱讀中國人的精神符號,從中可以發現中華道統的衍生和衰落。上古的人,行而論道,既通過師承製傳承、明瞭道之體,又通過迴歸自然走進田園,躬耕隴畝體認瞭道之用,使中華文明持續發齣光華。戰國時期,中國的古人因為對道統的不同理解而産生瞭百傢爭鳴。唐代之後,中國人坐而論道知行分離之後纔呼籲知行閤一,士人們要麼遠離瞭田園,變成瞭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要麼隻知道其理而不通達其用。道、法、術、器不能貫通,所以田園和土地逐漸貧瘠,最終成瞭城市的附庸。生機勃勃的中國文化因為體用關係的脫落而齣現疾病,田園的失落實際上是我們對於中國文化精神的遺忘。尋覓最初的田園,以此歸真達道。
中國文化是華夏先祖遠取諸物,近取諸身,象形取意形成的東方智慧。古人俯仰之間體察自然變化,通過躬耕隴畝之間體察自然之動靜,生命之變化,進而發散以至觀照生命的各個層麵。
內聖外王之道,進退之間,中國人正是通過一片田園來承載和展開,體驗並書寫,進而傳承。
數韆年來,古人們就是通過躬耕於隴畝進而耕作心田的。由此嚮內心望去,丘壑儼然,正是如陶令之桃花源。尋覓最初的田園,沿著那條搖曳著童謠的陌上小徑就能迴到故鄉。
光耀兮正兮,晨照於林;德顯兮彰兮,在天地之行。
當晨曦的陽光穿透紙窗,鳥兒在林間鳴唱。
窗外的菜地沐浴著陽光。
案上的書捲翻閱著鬆風。
汗水順著額頭滑下、滴落,它們會成為滋養土地的養分,會讓鋤頭的木柄更加光滑、發亮。放下鋤頭,看著作物漸漸發芽、長大、成熟,沾滿泥土和汗水的手中握著果實,生命會因此而充實。
窗外的雨,打在青石上或打在草葉上,是一捲捲“雲集”之書。書中有雨,雨中有書,讀這一捲書,同時也在讀這一場雨。每一個文字就像是一顆雨滴,敲打著石上苔綠,敲打著閑適心靈。那些美麗的詩文詞捲,就像是采集晨曦的露水,匯聚天上的彩雲,將它們繪於紙上,融進書捲。
夫觀一葉落,而知天下鞦;見一雪消,乃知萬物春。夫若修身立命,一鋤之耕,當知事在躬行。一捲之讀,當知物在善察。
晴可耕,雨可讀。又可陪伴琴棋書畫、詩酒茶,泉石鬆雲、東籬黃花。
迴歸田園,是迴歸心靈與精神的美好傢園。
從那茅屋後麵升起來的繚繞青煙,已緩緩飄散瞭五韆多年……
華夏民族從遙遠的上古時期開始,便已耕讀於天地之間。從神農氏教人們播種、收獲,開創瞭農耕時代,五帝之一的堯帝時期是華夏民族農耕文化繁茂發展階段。相傳堯帝德高望重,嚴肅恭謹,光照四方,團結族人,使邦族之間聚閤如一傢,和睦相處,深受人民的愛戴。他生活簡樸,吃粗米飯,喝野菜湯。
《史記》記載堯帝“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雲。”他命部下的羲氏、和氏根據日月星辰的運行規律製定推齣曆法——四時成歲,為百姓頒授農耕時令,測定齣瞭春分、夏至、鞦分、鼕至,使天下生民農耕生産有所依循,叫作“敬授民時”。帝堯之世,天下大和,百姓安居。有八九十老人,擊壤而歌:“日齣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於我何有哉?”此乃無為之治也。
相傳堯帝來到曆山,從民間選用賢良之纔。聽說舜在田間耕地,便到瞭田間,看見一個身材魁偉、體闊神敏青年聚精會神地耕地,犁前駕著一頭黑牛、一頭黃牛。奇怪的是,這個青年從不用鞭打牛,而是在犁轅上掛一個簸箕,隔一會兒,敲一下簸箕,吆喝一聲。堯帝等著舜犁到地頭,便問:“耕夫都用鞭打牛,你為何隻敲簸箕不打牛?”舜見有老人問,拱手作揖答道:“牛為人耕田齣力流汗很辛苦,再用鞭打,於心何忍!我打簸箕,黑牛以為我打黃牛,黃牛以為我打黑牛,就都賣力拉犁瞭。”堯帝一聽,覺得這個青年有智慧,又有善心,對牛尚如此,對百姓會更有愛心,便與舜在田間談論瞭一些治理天下的道理。舜明事理,曉大義,非一般凡人之見。堯又走訪瞭方圓百裏,人們都誇舜是一個賢良之纔。於是,堯便決定先讓舜先在朝中做虞官,三年後,舜在文廟拜瞭先祖,堯便讓舜代其行天子之政。
一個人的德行智慧完全可以從日常的耕作乃言行舉止中體現齣來。正如《周禮·地官》一書所言:“德行,內外之稱,在心為德,施之為行。”中華民族的這兩位偉大的聖王第一次相遇便是在田野耕作間,一切都是那麼樸實,自然。治國之道,在田野間的風中幽幽迴蕩。堯帝看重舜的明事理、曉大義,智慧而有善心。以至於後來有瞭華夏民族曆史上一次偉大而重要的禪讓。
耕讀文化是中華民族之根,它需要順天應命,需要守望田園,需要辛勤勞作,需要修身立命,洞徹天地智慧。
距堯舜時代一韆八百多年以後,聖人老子隱居於宋國沛地。他自耕而食,自織而衣,清澹退靜,洞曉天地智慧。他的名聲遠播在外,慕名求道者接踵而來。在這裏,他授予瞭南榮趎養生之經、孔夫子大道之妙。老子嚮孔夫子闡述瞭大道之元奧,孔夫子聞之,覺已為鵲,飛於枝頭;覺己為魚,遊於江湖;覺己為蜂,采蜜花叢;覺已為人,求道於老子。不禁心曠神怡,說:“吾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今五十一方知造化為何物矣!造我為鵲則順鵲性而化,造我為魚則順魚性而化,造我為蜂則順蜂性而化,造我為人則順人性而化。鵲、魚、蜂、人不同,然而順自然本性變化卻相同。順本性而變化,即順道而行也。立身於不同之中,遊神於大同之境,則閤於大道也。我日日求道,不知道即在吾身!”言罷,起身拜彆。
耕讀於堯舜是德,於老子是道。先賢聖哲們耕種於這片大地之上,他們讀的是刻在石頭上、寫在樹葉上的文字,讀的是天地自然日月星辰之書。伏羲推演齣河圖、大禹治水現洛書;文王演《周易》,老子著《道德經》五韆言,孔子編《詩經》……
這些皆是古人從天地自然之間領悟齣的智慧和實踐成果。黃捲幽深,汗青浩瀚。後世之書雖然龐雜繁復如星辰一般,但無不齣其源流。
耕讀,修身、立命、養德。耕,外可耕種田地,事稼穡以自給自足;內可耕自身之心田,打磨心性,知行閤一。所謂耕種心田是也。讀,有形則可讀黃絹聖賢之書,無形則可讀天地自然、萬物之書。雲石煙霞、星辰日月、山河草木……無不可為書。子曰:“書不盡言,言不盡意。”其意原在天地萬物、造化自然之中,也需從自然造化之中去尋找與領悟。要讀有形之書,更要讀無形之書。
在此之後,耕讀修身便已成為瞭曆代文人誌士淡泊明誌、寜靜緻遠、誌嚮高潔的象徵。同時也是他們的必經之路。儒傢曰:“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禪宗曰:“一日不作,一日不食。”道傢曰:“清靜無為,返璞歸真。”那些甘願淡泊,意齣塵外,誌趣高遠的人們像山中湧齣的清泉一樣從來不曾斷絕。他們如仙鶴一般清瘦的身影一直齣現在那雲煙環繞的田野、林泉間……
東漢末年的諸葛亮布衣清廬躬耕於隴畝。他精通音律,平日好念《梁父吟》,常以琴瑟鼓之。又以管仲、樂毅自比。後來劉備三顧茅廬於此,他齣山輔佐,終成為亂世當中的一代良相。
“少無世俗韻,性本愛山丘”的東晉詩人陶淵明辭官後歸隱故裏,過著躬耕自資,“榆柳蔭後簷,桃李羅堂前”的生活。從而寫下瞭諸多影響深遠的田園詩。
詩人王維蔔居輞川,歸隱山水田園之間。與孟浩然並稱為“王孟”,成為唐代山水田園詩派的代錶。
北宋哲學傢、易學傢邵雍年少有誌,讀書隱居於蘇門山百泉之上。邵雍少時刻苦自學,博覽群書,《宋史·邵雍傳》:“自雄其纔,慷慨欲樹功名。於書無所不讀,始為學,即堅苦刻厲,寒不爐,暑不扇,夜不就席者數年。”邵雍一生不求功名,過著隱逸的生活。富弼、司馬光、呂公著等人十分敬仰他,常與之飲酒作詩,並買園宅供他居住,但他依此過著耕種自給的生活,名其居曰“安樂窩”,自號“安樂先生”。
北宋哲學傢、理學支脈、“關學”創始人的張載曾講學於關中橫渠。他依靠著傢中數百畝薄田生活,整日講學讀書,“俯而讀,仰而思。有得則識之,或半夜坐起,取燭以書……”張載講學的地方前身為崇壽院,他年少時曾在此讀書,晚年隱居後,一直在此興館設教。他逝世後,人們為瞭紀念他,將崇壽院改名為橫渠書院。
明代有王守仁“悟道龍場”,民初有藍川先生布衣自足,講學於蕓閣書院……
縱觀自古以來有著自身成就且影響後世深遠者,無不是恬淡素樸,耕讀田園修身有為之博學誌士。他們都保留著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最寶貴的精髓。
其實,天地之間就是一個大田園,萬物之間無不可為耕,無不可為讀。所謂耕者緻力忘其犁,讀者會意忘其捲,是乃耕讀於天地自然之間矣。《老子》曰:“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寜,神得一以靈,榖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為天下貞。”一耕一讀於天地之間,就是養德歸根於性命之學。因為,道從來就在最平淡之處。
如此,餘生隻伴南山一窗月光,半壁山房。幾畝薄地,種些土豆瓜果,作四季食糧。閑時可於屋簷下品讀一捲書、啜飲一杯茶;睏時可於竹榻高臥一枕夢、惺忪一鏡花;愁來鞦雨淺酌一壺酒、一闋詞;興登鬆石閑看一山遠、一軸畫。腳踩大地眼望星空,日齣而作乃耕,日落而息伴讀。靜觀遊魚徘徊,獨看飛鳥往返,仰頭雲聚雲散,俯首花落花開……我自悠然。
正如唐代呂岩所作的一首《牧童》詩中所言“歸來飯飽黃昏後,不脫蓑衣臥月明。”的那種自在灑脫與閑適。
自沽村傢酒,伴讀五柳詩。春來滿溪花,須堪摺一枝。壺中待煮茗,乃取鬆上雪。夏有野徑鬆,枕石且一眠。
粗茶淡飯之餘與友人品茗閑敘,山風欲雨,庭院深幾許,橙月朦朧,菊花夜露,鳥不語。鬆濤靜謐,泉韻淺低,隻堪聽雨、隻堪讀山……
《問道》編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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