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记录了梁启超1902年流亡日本期间,受邀去美国游访,途经各地的见闻,中西对比的想考,至今都令人发聩的反思。
同为推崇中国文化的日本历史小说家,井上靖堪比司马辽太郎,他俩甚至合著了《去西域》一书;在中国的西域文化上,井上靖可算是精心钻研。他一生痴迷西域,熟读中国大量史料文献,读遍后汉书、史书等,也因此在他的小说中,古诗词随手拈来,史实中透着醇厚的诗意。
评分不错,看看那时代的有志之士如何观察西方世界
评分而在这个循环圈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元素,是放在循环圈最中间的成人阅读者。因为孩子的选择范围是先受到成人给他的阅读范围的限制的,成人选择什么书,孩子才能看到什么书,而在阅读这个环节,除了自主阅读的情况下,早期阅读中的听读,和上学之后在课堂上进行的阅读,都是有成人参与的,实际上,一个家长讲故事的水平,一个老师上课的水平,都直接决定了孩子会不会对阅读产生兴趣。
评分 评分在上学之后,学校里面巴不得孩子整天都在看课文,而根本很少有老师关心孩子读不读其他的图书,学校也没有能提供孩子丰富选择的图书馆,所以在选择这个环节,我们的孩子就已经没有多少可以自己做主的余地了。
评分1958年,53岁的他写出了《楼兰》与《敦煌》,直至1977年他才第一次踏上敦煌,皑皑白发之际终于圆了他的西域之梦,叹称:“23年前我就写了《敦煌》,可直到今天才头一次见到它,却一点儿也觉不出陌生。我与中国太相通了。”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实与想象别无二致的情况,一则是他与中国西域之间沉淀多年的缘,二则是他不断的搜寻史实资料,在自己的脑中填充、修补对西域的理解。他终其一生对西域的追寻回应了西域对他的召唤,也因此他笔下的楼兰敦煌,对照现实犹如明镜反射般真实。
评分不错的书,值得购买。
评分无论是楼兰迁徙到鄯善的历史变迁,还是楼兰王妃在迁徙前自尽的杜撰传闻,他都以平缓而古朴的文字,给人们看到了楼兰人复国梦灭的扼腕悲怆。井上靖从不用情绪的渲染来给读者强加于悲情之上,而是用淡然的语调以旁观者的姿态展现了楼兰的殒灭——这种悲凉之感源于宿命感——对历史的无可作为无可挽回,历史的进展如滔滔江水向东奔流,没有人能阻挡。
评分他回忆说,在欧洲,“人们追求以艺术排斥自然,铲平山丘,干涸湖泊,砍伐树木,把道路修成直线一条,花许多钱建造喷泉,把花卉种得成行成列。而中国人相反,他们通过艺术模仿自然。因此,在他们的花园里,人工的山丘形成复杂的地形,许多小径在里面穿来穿去”。 耶稣会传教士、法国画家王致诚曾在清廷如意馆作画,参与绘制圆明园四十景图。1743年,他曾写信寄往巴黎,信中说,在中国园林里,“人们所要表现的是天然朴野的农村,而不是一所按照对称和比例的规则严谨地安排过的宫殿。……道路是蜿蜒曲折的……不同于欧洲那种笔直的美丽的林荫道。……水渠富有野趣,两岸的天然石块或进或退,……不同于欧洲的用方整的石块按墨线砌成的边岸。”游廊“不取直线,有无数转折,忽隐灌木丛后,忽现假山石前,间或绕小池而行,其美无与伦比”。 欣赏与赞叹之后便是模仿。在欧洲,首先是英国,18世纪中叶,一种所谓自然风致园兴起了;后来传到法国,在自然风致园的基础上增加一些中国式的题材和手法,如挖湖、叠山、凿洞,建造多少有点类似中国式的塔、亭、榭、拱桥和楼阁等建筑,甚至还有孔庙,例如1730年伦敦郊外的植物园,即今皇家植物园。仅巴黎一地,就建起了“中国式”风景园约20处。同时也传到意大利、瑞典和其他欧洲国家,但不久以后欧洲人就发现,要造起一座真正如中国园林那样水平的园林有多么的困难。 苏格兰人钱伯斯(1723~1796年)曾到过中国广州,参观过一些岭南园林,晚年任英国宫廷总建筑师。岭南园林算不上中国最好的园林,但仍然引起了他无比的赞赏,在好几本书里他都描写过中国园林,不只是浅层的外在形象的描述,而是对中国的园林精神有了较深的体会。他说:“花园里的景色应该同一般的自然景色有所区别”,不应该“以酷肖自然作为评断完美的一种尺度”。中国人“虽然处处师法自然,但并不摒除人为,相反地有时加入很多劳力。他们说:自然不过是供给我们工作对象,如花草木石,不同的安排,会有不同的情趣”。“中国人的花园布局是杰出的,他们在那上面表现出来的趣味,是英国长期追求而没有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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