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28
時寒冰撰文力薦,稱本書對他有特彆的啓發!
作者用散文一樣的筆觸,為我們打開瞭一扇奇妙的大門,讓我們習以為常的一些金融事件都有瞭更深層次的解讀,值得慢慢品味。
《金融的哲學》用哲學的觀點,分析瞭很多和金融相關的熱點問題,以一種全新的眼光剖析常見的金融事件,學術支持下帶有情懷的思辨,給讀者耳目一新的感覺。
本書用大量生動的事例,為讀者提供瞭嶄新的思考方式與思維框架,為換個思路考慮金融、經濟與社會問題都帶來切實有效的幫助。
周洛華,上海東方網股份有限公司財務總監,經濟學博士,曾經在財富500強企業任財務分析工作,美國常春藤達特茅斯學院塔剋商學院博士後研究,國泰君安投資管理公司並購部副總經理,上海市寶山區發改委副主任,上海大學經濟學院副院長,金融學副教授。曾齣版《經濟學傢是我的仇人》與《經濟學傢是我的敵人》等作品。
市場就是叢林
資本市場如果是一颱上帝精心構造的機器的話,你也許能夠用科學的方法找到這颱機器的工作原理,進而發現漲跌的規律,賺取高額的利潤。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會吸引更多的聰明人,年輕人來到資本市場,用各種模型預測未來的走勢,但是這颱類似永動機的印鈔機即便能夠被設計齣來,也是一場災難,這颱極度智慧的機器能夠讓人一勞永逸地進入財富天堂,失去瞭剋服未來各種不確定性挑戰的動力,這對於人類,乃至任何一個物種來說,都是一種生態災難。
資本市場如果是一個人為操縱的賭場的話,大多數人最終會醒悟這個遊戲的結局,從而退齣市場,大莊傢也許能夠贏得幾次輝煌的勝利,但那是個彆孤立的事件,他們不可能永遠這樣玩下去。賭場是一個極度負麵的激勵機製,最終使得所有人都成為失敗者。
資本市場是一個叢林。在遠古時期驅動人類部落戰爭,在史前時期驅動生物進化的那個叢林現在藉道資本市場,把激勵和約束機製通過風險和收益體現齣來,鼓勵人們用提高自身能力的方法去應對未來不確定性,從而實現人的進化。
如果我們站在熱帶雨林觀察者的角度來看資本市場,原先睏擾我們的一切迷霧都會散去:做空機製本身是生物篩選機製的一部分;看似不閤理的高估值其實是對優勢物種的激勵;看似不閤理的低估值其實是對剩餘物種的保護。
曆史與數據
我生在曆史學者傢庭,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堆滿古舊圖書的狹小書房裏,我記得祖父經常笑著說起“考古學傢是曆史學傢的敵人”,因為他們試圖到地下挖齣新東西來證明曆史學傢是錯的,我總感覺他說這段話的時候口氣輕鬆,我現在理解他講的其實是史料和史觀的問題。許多親友都指望我繼續研究曆史,但是祖父告誡我,“去找份容易搞得飯吃的工作”!
20多年前,我高考選擇學習財務會計之後,一度因為地氣潮濕而把他樓下書房的綫裝書統統搬到閣樓去——現在為瞭撰寫這本金融哲學書我又把那些書從閣樓裏麵翻齣來瞭。
當時,我正忙於考托福,GRE,準備齣國讀研究生(我記得我們那一代人忙忙碌碌就乾瞭這些),記得有一年的GRE考試摘錄瞭祖父英文藏書中“WhatisHistory”(曆史是什麼)中的句子,我還興奮瞭好一陣子,因為我讀過那一本書。如今我自己人到中年,就像到點的鬧鍾一樣,又開始翻看他留下的那些懷特海,羅素,維特根斯坦和其他曆史書,我讀到瞭許多商學院和資本市場上沒有教給我的新東西。
需要新信息!
我聽過這麼一個笑話,說的是一群被判終生監禁的囚犯在一起講笑話,一開始每個人都講一個自己知道的笑話,然後聽眾都笑得前俯後仰,後來這些囚犯們相互之間都很熟悉各自的笑話瞭,不需要講笑話的人從頭到尾把故事說一遍瞭,他們就把笑話統統編號,一共100個笑話,每次講笑話的犯人就直接報齣某個笑話的編號,讓大傢自己去想像那個編號所對應的笑話,這樣就把100個笑話轉換成為瞭100個數據。這個辦法剛開始的時候,效果很好,大傢一聽到某個編號(調用某個數據),立即聯想起那個笑話,也都能笑得前俯後仰。但是,漸漸地大傢越來越熟悉這些現成的笑話瞭,即便是當初最好笑的笑話及其編號也不再那麼好笑瞭,這時候突然有一個犯人異想天開地報齣瞭“101”這個數字,大傢愣瞭一下,隨後爆發齣許久沒有聽過的笑聲,這是這個封閉的監獄的最後一個笑話瞭。此後,即便有人報齣102這個數字,也不那麼好笑瞭,他們整天盼著有新的犯人送進監獄,希望有人再讓他們笑齣聲來。
現在,我們把笑話看成是股票,把笑話的編號看成是類似於股票期權的衍生品,然後我們來猜想一下這樣的一個資本市場會是什麼樣子的呢?在這樣一個封閉的市場,自己不能産生新信息,也沒有外來的新信息進入。讓人發笑的101號笑話其實是一種意外的驚喜,而此前的任何笑話從特彆好笑到一般可笑,到不那麼好笑,就像是一個公司從成長期到成熟期的過程一樣,是一個驚喜逐步消退的過程,這不僅僅是公司本身的問題,更是資本市場對其熟悉程度的問題。我在想是否任何一個封閉的生態係統最終都會衰亡呢?
我們能曆史中找到哲學思考的綫索,我們能在交易數據中找到什麼?是曆史規律嗎?曆史有規律嗎?曆史如果有規律怎麼辦?我們在曆史數據中找什麼?黑格爾和馬剋思對待曆史的態度如同是對待一種哲學,我想也許曆史就應該是一種哲學,是你觀察世界和時間的方法,角度,思想方法和總結判斷。由此說來,金融學傢也應該和哲學傢很像。
如果曆史數據能夠揭示交易規律的話,那麼,我們的成功取決於自己和彆人學習曆史經驗教訓的速度。但是,我認為我們能夠從曆史數據中學到的東西是極為有限的,曆史數據已經在那兒瞭,不可能有新的變化,這就如同有囚犯報齣“101”號笑話一樣,是一個封閉的係統能夠産生的最後一點兒新信息。
隨機性到底是什麼?
科學與金融學的悖論,科學方法應用於金融學是正確的嗎?如果能夠被應用的話,毫無疑問是正確的,前提是如果真有這種科學方法的話。我這麼說不是因為我質疑在資本市場上應用科學方法的普遍性和可復製性,而在於我擔心“科學崇拜”統治著我們的思想:我接觸過的投資人常常有一種潛移默化的思維定式,他們相信資本市場上有更高明的機構投資人運用復雜的數學模型在賺他們這些散戶的錢;他們還相信名牌大學畢業的理科生擔任的分析師推薦的股票會比他們自己強一些;他們甚至還相信如果他們自己能夠掌握數學工具,建模,編程等一係列技能的話,他們在資本市場的迴報會提高。在資本市場上建立科學崇拜會導緻對隨機性的誤解,有時候這種誤解會是災難性的。
我認為隨機性是進化機製的一部分,隨機性防止瞭任何人用可以總結,可以傳播,可以復製的方法一勞永逸地進入財務自由。那些成功地進入財務自由的投資人在市場上始終是鳳毛麟角的,而他們齣版的自傳又讓大傢感覺他們的成功源自於他們刻苦實踐瞭一種可以被復製和學習的方法,普通投資人容易忽略這些人的成功源自於隨機性而相信他們的道路是可以追隨的,這樣一來,大傢就努力復製富人的成功經驗去實踐,而隨機性最終使得大多數人並沒有發財,這是因為如果大多數人都發財瞭,人們就會失去前進的動力,我們社會就不再進步瞭,這就違背瞭進化論。所以,我認為隨機性是進化機製的一個重要部分。
成功者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是隨機性的寵兒,同時他們的基因也許幫助瞭他們在不確定性世界更好地生存,而某個具體的人所擁有的基因其實也是進化過程中隨機的錶現,就連他的父母也無法控製。與此同時,我們又不能讓大多數相信成功僅僅就是運氣,那樣的話,他們乾脆放棄努力瞭,躺倒不乾也不行,這樣也會妨礙社會進步。於是大傢就被成功者的故事激勵起來,去“勤勞”、“努力”、“刻苦”、“節儉”和“聰明”地努力工作,於是,種種美德就得到瞭奉行和傳播。人類社會作為一個整體就獲得瞭持續演進的根本動力。
在曆史學中,有關隨機性(曆史學傢們稱之為“偶然性”)的激烈爭論發生在20世紀初。關於埃及艷後剋裏奧佩特拉的鼻子的問題,關於土耳其蘇丹巴濟紮得的痛風問題,關於希臘國王亞曆山大被寵物猴子咬瞭一口之後感染的問題,諸如此類的奇談怪論令人目不暇接,感覺我們今天的世界完全是一場錯上加錯,歪打正著的偶然性事件的戲劇中最新一幕。1909年,英國曆史學傢博瑞發錶瞭關於“曆史中的達爾文主義”一文,提齣瞭“偶然巧閤因素在很大程度上決定瞭社會進化的事件”。我不太接受這樣的曆史觀,我認為無論是曆史上的偶然事件,還是資本市場的偶然事件,都是進化機製的一部分,讓我們事先無法做齣基於預測的準備,如果我們能夠提前準備的話,等於說進化的進度錶是人類預先可知的,進化可以脫離自然而單獨由人類掌控著進行下去。不確定性的未來永遠懸在我們前麵,讓我們保留瞭希望和恐懼,讓我們對不可預知的未來始終有所準備,讓我們有動機來保留生物多樣性,保留文化多樣性,保留不同的見解和思想,而不是事先就做一遍清掃和統一,這樣的話,我們就失去瞭進化所需要的競爭機製。因為競爭機製的基礎之一就是生物多樣性。
我相信金融學不是科學,也不是藝術,因為金融學既不是認識世界的方法,也不是錶達感情的途徑,而是一種體現在資本市場的進化機製,更像生物學。我感到高興極瞭,因為我的祖父是學曆史的,祖母是學生物的,而我則是學金融的,好像他們倆早就為我在思想上找到這一認識做瞭充分的基因準備。
曆史事實和曆史數據
投資人被“科學崇拜”綁架很久瞭。如果說文藝復興時期還是科學與藝術並駕齊驅的階段的話,到瞭歐陸列強爭霸時期,奧匈帝國的山地師給每個連隊配備一名數學傢,專門計算彈著點和火炮射程,戰爭的勝利是壓倒一切的事實,它證明瞭我們對科學怎麼崇拜都是不夠的。用科學方法處理火炮數據很成功,那麼,我們雇傭同樣的數學傢來處理交易數據是否也能百發百中呢?
那些交易數據到底是某項資産在曆史上的真實價值,還是當時人們基於他們掌握的信息對這項資産價值做齣的判斷?抑或是能夠激勵當時人們的估值水平?究竟什麼是曆史事實?什麼是曆史數據?我對曆史數據發齣質疑的底氣來自於曆史學傢巴勒剋拉夫教授說過的一句話,“曆史根本不是事實,而是一係列已經被人接受的判斷”。進而我感覺在金融學的領域中,我們把曆史事實和曆史數據進行瞭機械的分割,這種分割是可怕的,有時是緻命的,因為這種分割使得我們更容易使用科學方法來處理“曆史”,記住,統計軟件處理的曆史絕對是“曆史數據”,統計軟件絕對不能處理“曆史事實”,隻有人,而不是機器,纔能夠從曆史事實中獲得對現實和未來的思考,因為這些都是人本身的主觀判斷。我們現在有一種盲目的可怕的傾嚮:認為曆史數據體現瞭曆史事實,體現瞭規律性的交易機會,體現瞭市場的信息,我們隻要處理曆史數據就能夠把握曆史事實所揭示的曆史規律,進而我們能夠更好地把握未來。我認為這是對科學、金融和曆史的三重誤解。
裏頓。斯特拉齊曾經詼諧地說“無知是曆史學傢的第一要素,無知可以讓人簡單,明瞭,也可以讓人有所選擇和省略”。我把這句話裏麵的“曆史學傢”換成“量化投資”的話,這個結論是否也能成立,而且更加詼諧?E。H。卡爾進一步調侃道,“我在(斯特拉齊)的反思中找到慰藉,這些曆史學傢(指同事)之所以能耐如此之大,源自於他們對研究主題的無知”。
維特根斯坦在錶述他的語言哲學時,用過這樣一個例子:“設想一個畫麵,一個拳擊手擺齣一種特定的姿勢。可以把這個畫麵理解為他在告訴人們在拳擊時應該怎樣站立,應當采取怎樣的姿勢,但也可以把這幅畫麵理解為他要告訴人們不要在拳擊中采取什麼姿勢,甚至他隻是在模仿某個特定的人的特定姿勢”(《哲學研究》第23節)。在維特根斯坦看來“一個詞好比一個拳擊姿勢,盡管它在不同的語境中的外形相同,但是其功能或者意義是大不相同的”。塗紀亮進一步闡述道“維特根斯坦提醒人們不要忽視對語言的深層語法的研究,不要僅僅根據語言的錶層語法就對語言錶達式的意義做齣斷定”。現在,把拳擊手的那個姿勢,想像成某個股票的價格;把那場拳擊比賽想像成某個時段的股價走勢;如果我隻告訴你某個時刻的價格,你能理解什麼呢?而即使我把一個連續的交易時段的價格都告訴你,你又能理解什麼呢?你是否一定比剛纔隻知道某個片段的情況更全麵地理解瞭估值呢?
我認為估值體現瞭在某個曆史時刻:上市公司的運營狀況,投資人的預期,對潛在投資者的激勵和約束,各種因素,均是那個時刻的生態環境下,産生的一個價格指標,對當時的人有激勵和約束作用,讓他們去做某個特定的事情。如果我們把某個溫度指標和那個溫度所處的熱帶雨林割裂開來,單獨研究溫度的變化,那是毫無意義的。我們必須尊重這樣一個事實:那個曆史溫度來自於某個熱帶雨林在某個曆史時刻的狀況,那裏一定有一個復雜而完整的多樣性生物,雨林、生物和溫度是統一整體,我們不能割裂開來,忽略其一而單獨研究其二。
有鑒於此,我不贊成把上市公司的股票價格同上市公司,實體經濟,當時的貨幣環境,當時的技術條件,當時的社會環境,當時人們的需求等因素割裂開來,單獨進行探討和研究。我不認為當時的價格已經自動包含瞭市場信息。研究K綫圖的技術派人士可能就是犯瞭這個錯誤,他們認為可以拋開自然環境單獨研究溫度,也可以拋開經濟環境單獨研究價格——他們是雨林中某個部落的巫師,畢業於吉蔔賽神學院,他們在資本市場生存的概率不會高於那些因求雨失敗而被處死的前輩們。
……
自序
我從來沒有弄懂金融學,也沒有弄懂哲學。對這兩種學問我都是一個熱心的外行,這不是一種自謙的開場白。本書的作者感到自己有責任提醒讀者,書名中的“金融”和“哲學”這兩個詞可能給讀者造成一種本書包含瞭“深邃的思想”和“明智的投資”的錯誤印象,如果你帶著這樣的期望而買下這本書的話,會使我擔心自己可能利用並操縱瞭讀者對這兩個詞的理解而把這本書強加給瞭大傢。這種擔心會轉化為自責而糾纏著我。因此,我有動機提醒讀者:讀完我寫的這本書既不能教會你投資,也不會使你的頭腦變得更有智慧——如果你現在決定放下這本書,既不會有太大的損失,也免除瞭我的內疚。
我寫這本書的主要動機和目的包含在下麵的內容裏瞭,我使用《金融的哲學》作為書的題目是因為我找不到其他更閤適的簡短詞語來概括書中的內容。齣版商曾經不顧這是一本我思想長徵的日記而堅持認為凡是書名帶著“哲學”字眼的作品都是在市場上冒險,我理解齣版方的意見,並為自己沒有找到一個更搶眼球的題目而略感不安。但是,這種淺淺不安服從於開始寫作時就灌注在我心裏的“誠實地記錄自己的睏惑和思考過程”的深深願望。
叔本華說過“一本有開頭、有結尾的書不是一本哲學書”,我由此得到瞭一種解脫,這本書更像是一本散文集,除瞭標示齣每篇文章的寫作時間順序以外,很難找齣導論和總結。好在維特根斯坦說過“哲學真的應該寫成詩歌”。我沒有係統論述某個哲學體係和定價模型,這本書不是討論估值模型,交易策略和投資組閤的,這些內容和體裁都超齣瞭我的理解能力和寫作計劃。就體裁而言,我很想寫一本類似於維特根斯坦的口袋書(又譯《字條集》)那樣的作品,想到什麼寫什麼,每段一個編號,互相之間沒有傳統格式上的約束與聯係。齣版商曾經要求我用“和年輕的女編輯聊天”的口吻和感覺來寫這本書。不過,他們並沒有分派一位女編輯來找我聊天,寫作過程是我獨立完成的,不過我在書桌對麵放瞭一把椅子,以便我盡可能地想像著有這麼女編輯在傾聽我編造的故事,我想這把椅子起到瞭齣版社期望的效果,最終成稿的文字與體裁更像是一種傾訴式的獨白,而且這種傾訴的核心思想是一以貫之的。
我把自己在金融學研究中的睏惑,用哲學的方法來解釋,並且使其能夠自圓其說,我因而對這本書感到滿意。我最初的研究領域是期權隱含波動率,我曾經試圖做過的有關波動率的研究包括兩個方麵:一是波動率是否先於其他指標而反映市場變化,是否有可能圍繞波動率的變化來建立一種交易策略?二是波動率變化的三維麯麵是否能夠用一組函數描寫?這項研究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我在該領域僅有的幾篇論文都飽受學術期刊編輯的拒絕或者高校同行的質疑。而我在研究的過程中,越來越感覺金融學裏麵有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隻能換一個角度用哲學方法去思考,用維特根斯坦的話說,哲學不是科學,不能發明任何新東西,也不能分析問題,隻能幫助你用一種準確的語言,清晰地描述問題,一旦問題得到清晰描述之後,哲學睏惑會自行消失。這本書就是在金融學領域實踐維特根斯坦哲學的産物,至少在目前,原先我心裏有關金融學的那些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而我的睏惑卻自行消失瞭。與此同時,我也肯定未來我還會産生新的睏惑,也希望用同樣的方法解決這些問題並將其過程再次呈現給讀者。
在本書中我試圖把資本市場和熱帶雨林並列起來,看齣其中的相似與聯係。我無法解釋為什麼波動率的三維麯麵會是這樣的形狀,也無法解釋為什麼這個麯麵會發生那樣的變化,一如我無法孤立地解釋“猴麵包樹”的獨特形狀一樣。但是當我引進“進化機製”的視角時,一切又都能描述得清楚:那些我無法孤立地理解和解釋的問題要麼源自於我對語言的誤用而産生的哲學睏惑,要麼是我割裂瞭他們所賴以生存的生機勃勃的生態係統。這一切睏擾我的金融問題,都是人類社會的進化機製,我隻需服從而無需解釋。
文明世界裏部落衝突,種族仇恨和宗教戰爭越來越少瞭,那些從原始叢林或者草原開始就一直加諸於人類社會的進化機製已經不能按照其原有的方式發揮作用瞭,我們變得不那麼血腥瞭,世界變得包容瞭,我們越來越樂意接受這個世界的多樣性瞭,不同種族和部落之間有瞭更多的協同和幫助,而不是戰爭和掠奪。我因而猜測金融市場恰恰提供瞭一種類似於叢林法則的進化機製,多空模式取代瞭原來的戰爭模式,促進人類的進步。所謂資本市場的資源配置功能就是原始部落裏麵的掠奪戰利品和進貢年收的一種變體——優勢部落會得到更多的資源。金融學中許多我無法用邏輯方法解釋的東西都是“篩選”和“競爭”的“進化機製”的組成部分。
一旦從進化論的角度來看金融學,一切都順理成章瞭,不再拘泥於科學和藝術的爭論瞭。我不能從邏輯齣發去問“為什麼波動率麯麵會塌陷”,“為什麼收益率麯綫會反轉”,就如同我不能去問“是誰讓動物們進化呢”?這就等於從邏輯的領域來到瞭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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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一做活動就提價,下架。或者搞些奇葩活動耍弄人?真是越來越讓人失望,快沒耐心在京東買書瞭
評分不如《金融的邏輯》好
評分好書,還沒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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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本可以反復拿來閱讀的好書。
評分還沒顧得上看,一直在京東買書,雙11買瞭好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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