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图》为《毛诗图》之一,取材于秦火之后《诗经》的惟一传本—毛氏传本。取《毛诗》入画,并不始于马氏。明陆师道虽误以为马和之开创,但张丑已予驳斥:“《毛诗图》,卫协、张墨、谢稚、陆探微皆有,或谓始于马和之,殆非也。”可由于这些画家作品都已无传,马和之之作便成了较早的《毛诗》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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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葛生》一诗,今人解释为男子悼亡,而诗序则是“刺晋献公好攻战,则国人多丧夫”。照此解释,马和之画成一幅“闺怨图”。图中,形单影只的闺中少妇寂寞坐于窗前,身后依稀可见的床榻,窗前树影中流水低徊,远处荡然无物。情景交融,意在画外,极有抒情意味。
评分《椒聊》一图中,诗人反复吟颂的花椒树被描绘在主要位置,它葳蕤茂盛,果实累累。树下又画了两个指点议论的人物,似发感慨,于是,读者自然想知道所议何事,那么,无妨看看图前的毛诗及序,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君子见沃之感”的解释。《扬之水》一诗,按诗序的解释为:一位贵族,背离了已衰弱下来的晋昭侯,投奔曲沃的桓侯,一路上清溪白石,心情无比欢快,表达了效忠于沃的决心。按照诗意,马和之画水边一人,踽踽独行,回顾沉思。显然,画的是这位君子不堪回首又最后一顾的矛盾心情,却极力渲染清澈活泼的溪水与沐浴水中的拳拳白石,借景抒情,表达他即将出现的愉悦欢欣。
评分马和之虽兼有文人与院画家双重身份,山水人物并工,但在画法风格上独出手眼,似乎竭力追求萧散简远的阴柔美。他画树石的笔法曲屈多弧线,时杂干笔,每笔又非少变化的“线”,而是较粗又多变“面”。适于人物相互衬托,人物线描则取法兰叶,富节奏感与韵律感。他的艺术有院画家的工能,但更多文人气味。没有作家(行家)的工力即难画《毛诗》题材,没有文人的审美趣味更不会产生这一与众不同的风格,马和之比同代画家的高妙处恰恰在于他兼而有之。
评分 评分为《毛诗》插图,除去内容已被规定之外,不能不受到自汉以来“左图右史”式传统插图的影响,在形式上一文一图,通过画图而辅助文字内容,图画本身的独立性相对受限,《唐风图》亦无例外。为诗歌插图,又不能不注意诗画风格的一致、诗情画意的交相辉映,使画像诗一样简练、抒情并富于形象性。在这方面,马和之充分显示了自己的艺术才能。《唐风》十二图在构图上都很洗练,舍繁就简,没有复杂情节,没有繁多形象,取景只近景或中景,又突出诗中的可视形象,远景代以空白,留人遐想,或竟只画人物,删去环境,尽可能通过环境描写形成一定的情调。作者的匠心还表现在文学语言转化为视觉语言上。虽不能说都是完美成功的,但也颇有“巧密于精思”之处
评分曾觌为南宋绍兴人,曾任中大夫秘书监左谏议,与马和之约略同时。唐风图》第一个私人藏者为曾觌,很可能得自“钦赐”。元代流传情况无考,至明则归项墨林天籁阁,后为明末清初耿氏琴书堂及阿尔喜普所有,继归清内府,并著录于《石渠宝笈续编》御书房。清亡后,它由溥仪辗转携往长春伪满皇宫中,满洲国覆灭后,流散于外,最后收归辽宁省博物馆。《石渠宝笈续编》称此图曾著录于明张丑《清河书画舫》,张丑则云,其图曾在严嵩钤山堂,后归韩太史,但图中未见印记,著录又极简略,是否此本,尚待研究。清阮元曾参与纂修《石渠宝笈续编》,故同时记此图于《石渠随笔》。
评分马和之作为进士出身的工部侍郎,又供职(可能是兼职)于翰林图画院,他对每篇诗歌内容与含义的理解不可能离经叛道,更不可能借古讽今。研究《唐风图》的原作,不难发现,十二篇《唐风》一一有序,各图无不尽可能体现诗序所诠释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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