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总是领先于生活的。”路易•阿尔都塞在给情人克莱尔的信中写道。
1984年,就在他写作那本著名的自传《来日方长》之前,这位犯了谋杀案的哲学家翻阅了许多被他留存在文档里的梦的记录,试图在其中找出那件不可挽回的行为的预兆,以便日后通过自传理解和解释为何他会在1980年时扼死了自己的妻子埃莱娜•利特曼。
这本书根据时间顺序收录了他在1941年到1967年间留下的关于梦的主要记录。他把这些梦称作“无尽的焦虑之梦”:“我从梦里醒来后,一切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喉间的木鞋声。只剩下了挥舞着的手,绝望地在空中划着轮廓……”
本书的结尾刊录了一篇惊人的文本:1985年,在那起谋杀案后,阿尔都塞假托其主治医师之名写的笔记——我们有理由认为这篇笔记其实是他与自己的对话。
这位犯了谋杀案的哲学家,他在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特殊命运,既吸引着人们,又让人困惑不已。
——比岱
梦背后的东西,在梦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阿尔都塞
梦是清醒生活的继续,它总是与我们最近意识中的观念不谋而合,只需要仔细观察,梦的内容可以在清醒生活中找到根源。
——弗洛伊德
##阿尔都塞的梦境记录,当在意识状态下诉诸语言再现梦境时,梦中的内容与经过作者润饰的内容便密切交织在了一起,不过这都不要紧,对于阿尔都塞来说,现实也是梦境的一部分。在《一桩两人共谋的凶杀案》中,阿尔都塞仿佛从自我中分身出了一位他者,以为自己辩护。他对克莱尔梦的解析,比弗洛伊德的临床释梦案例合理得多。“爱与悲哀的馈赠有着同样的温度,在痉挛的那一刻,就好像在进行虔诚的性交。”这就是阿尔都塞,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杀妻犯,一位永远迸发着思想光芒的哲学家,危险而迷人。
评分##梦里的每个个体是游离着的,他们之间可以在没有任何联系的情况下进行丰富的对话、动作。每个事物也像这个梦里的女人那样封闭着,两两对视中互为拆解,“我靠近了这个女人,攀谈了几句,立即就发现尽管她是诱人的,但她也有着封闭的肉体和心灵,不会屈从于我:她反抗了,在阴影下她被红唇分割的脸格外阴沉;她几乎是一声不吭地反抗着,但没能坚持多久——我把她按倒在路堤上,抚摸她的身体——她仍是封闭的,以强硬的态度任我摆布,就好像她现在是在用心灵而不是在用身体反抗我一样。”
评分不太懂评论里那些戏谑着评价他危险又迷人的人,尤其还是女性。不管是阿尔杜塞的梦境还是日记《来日方长》,都明显表达了他对父亲-阳具的认同,他渴望自己成为符号秩序的制定者(“遵循这个规则就能拯救她”),不断通过一些厉害的名字(高师那帮人)的目光来证明自我的“全能”,给别人提供庇护的能力,以及别人对他特权的认同,无论在高师的机构环境里,还是社会中(别人帮他找行李等等)。父亲或阿尔杜塞认同的自己——一个萨德式的“高大军官”,“救世主”,“不许这一扮演的角色受到损伤”,这很能说明问题了。在现实中阿尔杜塞的父亲对母亲非常不好,很macho。然而因为幻想的全能终究是虚假的,他不能容忍任何女性的离开,逃脱他制定的规则。追逐焦虑。提醒:不要把关系内的凶手美化成“激情犯罪”,当受害者仅有名字被人知晓的时候。
评分##此书的梦境汇编忠实地展露着作为一个杀人犯和精神病人的阿尔都塞的病态,这种病态是一种持续而绵久的发病过程,而最后举起刀和最终精神的崩裂只是病程的最后一幕,是充满戏剧性人生在一瞬的高潮之后的突然爆裂。其他评价里所提的阳性崇拜是客观的。这种崇拜是一种来自于对现实不满所形成的无意识的想象空间,是一种精神与物质“断裂”的原因和表现——没错,回到阿尔都塞学术中最关键的“断裂”这个词,就会发现这种凝固的对立早已经埋下了伏笔。梦境很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一种无意识投射的记录,更是一种现实因素的重组,对梦境的透视所呈现的其实是一种现实的交错和意识的交织。有人说要将作品与人品相区分,但这二者本身就像悲剧的阿尔都塞一样是互为彼此的,我们在欣赏作品的犀利与冷静时,必然要面对一个刻薄、甚至有一些残忍的作者形象。
评分##此书的梦境汇编忠实地展露着作为一个杀人犯和精神病人的阿尔都塞的病态,这种病态是一种持续而绵久的发病过程,而最后举起刀和最终精神的崩裂只是病程的最后一幕,是充满戏剧性人生在一瞬的高潮之后的突然爆裂。其他评价里所提的阳性崇拜是客观的。这种崇拜是一种来自于对现实不满所形成的无意识的想象空间,是一种精神与物质“断裂”的原因和表现——没错,回到阿尔都塞学术中最关键的“断裂”这个词,就会发现这种凝固的对立早已经埋下了伏笔。梦境很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一种无意识投射的记录,更是一种现实因素的重组,对梦境的透视所呈现的其实是一种现实的交错和意识的交织。有人说要将作品与人品相区分,但这二者本身就像悲剧的阿尔都塞一样是互为彼此的,我们在欣赏作品的犀利与冷静时,必然要面对一个刻薄、甚至有一些残忍的作者形象。
评分 评分##阿尔都塞的梦境记录,当在意识状态下诉诸语言再现梦境时,梦中的内容与经过作者润饰的内容便密切交织在了一起,不过这都不要紧,对于阿尔都塞来说,现实也是梦境的一部分。在《一桩两人共谋的凶杀案》中,阿尔都塞仿佛从自我中分身出了一位他者,以为自己辩护。他对克莱尔梦的解析,比弗洛伊德的临床释梦案例合理得多。“爱与悲哀的馈赠有着同样的温度,在痉挛的那一刻,就好像在进行虔诚的性交。”这就是阿尔都塞,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杀妻犯,一位永远迸发着思想光芒的哲学家,危险而迷人。
评分##梦比我们更了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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