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18
基本信息
書名:花糖紙
:21.80元
作者:饒雪漫
齣版社:廣東省齣版集團,新世紀齣版社
齣版日期:2008-02-01
ISBN:9787540535544
字數:
頁碼:222
版次:1
裝幀:平裝
開本:大32開
商品重量:0.4kg
編輯推薦
走過青春的泥濘,每個女孩都是天使,都能擁有自己的金色翅膀。當少女的“小天地”受到侵犯,她決心要阻止這一切,可是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沒有人永遠17歲,但永遠有人17歲。”就讓雪漫姐姐陪伴著你走過17歲的青春歲月。在雪漫行雲流水奇妙豐滿的文字裏,所有的不如意終都轉換為一個滿足的音符,所有的嘆息都凝固成一朵釋然的微笑。 好故事好感覺,快來閱讀心跳,讓你抒情到爆。 本書為“饒雪漫全集”係列之一。收錄瞭她的《花糖紙》、《醜女玫瑰》、《舉棋不定》、《檸檬草的味道》、《當你經過我身旁》五篇短篇小說。
內容提要
被少男少女親切地稱為“文字女巫”,被諸多媒體稱為“新一代青春文字”的饒雪漫,近年有非常不俗的錶現,《小妖的金色城堡》《校服的裙擺》銷售都達10萬冊以上。本書為“饒雪漫全集”係列之一。
高中女生章小引是校園裏引人注目的哈韓一族,她看似美麗獨特,性格張揚,內心卻懷舊且羞澀,喜歡收集漂亮的花糖紙,十分懷念她與初中同桌大D之間那份純真和美好的情感。進入高中後,她遇到瞭死對頭魚頭,故事就這樣好看好玩地發生瞭……
目錄
作者介紹
饒雪漫,自由作傢,生於七十年代。已齣版作品三十餘部。作品語言優美,故事動人,風格多變。多次登上全國各地暢銷書排行榜,享有“文字女巫”之稱。代錶作《小妖的金色城堡》《校服的裙擺》等,多次登上全國各地(含港颱地區)暢銷書排行榜,小說《天天天藍》在日本齣版。
文摘
花糖紙
(1)
如果你是一個喜歡懷舊的人,那麼你的一定要認識象我這樣的女生。
——章小引
帶毛邊的作業本紙,西瓜太郎的匙鑰扣,一粒形狀像星星的小石頭,幼兒園老師奬勵的小紅花,夾在舊日記裏的一張張花花綠綠的糖紙……我半跪在抽屜前,將這些寶貝來來迴迴地又清理瞭一遍。
身後傳來媽嘆息:“小引,你象一個九十歲的老太太。”
我頭也不迴地頂嘴:“那你豈不是早已成韆年人妖?”
如預料中一樣,後腦勺被媽媽打瞭,不過打得並不重。她總是這樣下不瞭狠心來對我,所以我纔敢常常這樣和她沒大沒小。然後她在我床邊坐下來,用一種欣喜的口氣說道:“小引明天要上高中啦。”
“是啊。”我微笑著說。
“要好好念書啊。”
“是啊。”
“不可以談戀愛!”
我偷偷地笑,知道這纔是媽媽今晚到我房間裏來想說的話。隔壁的毛丫姐是大學生,暑假的時候有一次她忘瞭帶鑰匙,就到我傢來跟我媽聊天,她對現在的高中生好象瞭解得不得瞭的樣子,“流産,私奔”等嚇人的形容詞嘩裏嘩啦地從她的嘴裏蹦齣來,我都不好意思聽,媽媽則用手緊緊地握住沙發的一個角,好象在看恐怖片一樣。不過毛丫姐還不算太沒有良心,走的時候安慰我媽媽說:“阿姨你應該值得高興啊,現在象小引這樣的乖乖女真的是不多瞭,完全不用操心的。”
我站起身來,摟住媽肩膀說:“安啦,不要瞎操心。”
“安啦是什麼?”媽媽問我。
我哭笑不得地說:“就是安心啦的意思。”
“好好說話要死人啊。”她嗔怪地看我一眼,吩咐我早睡,然後齣瞭我的房間。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倒在床上。手心展開,是一枚疊得很笨拙的幸運星。在我的手心裏麵捏久瞭,帶瞭些微的潮氣,看上去也不再那麼晶瑩透明。我想起初中畢業的個星期天,班主任帶著我們到養老院去做義工,我很耐心地教大D疊幸運星,他忽然說:“章小引,你的手指真好看,你為什麼不去學彈鋼琴?”
我的臉騰地就紅瞭,想到居然有一個男生剛剛這樣認真地盯著我的手指看,我有一種坐也坐不住的心慌。大D和我同桌三年,他姓丁,可我們都叫他大D,在過去的三年裏,我們總是鬥嘴鬥個不歇,他好象從來沒有用這種溫柔而緩和的語氣和我說過話。真是讓人不習慣呢。
正鬍思亂想,大D將他手裏的幸運星遞給我說:“看看,是不是這樣疊的?”
我一瞄,疊得真是醜,便呼呼地笑起來,將它搶過來一把甩得老遠。大D一聲尖叫:“老天爺啊,那可是我的處女疊!”這下所有的人都笑瞭起來,有個老奶奶笑起來,嘴裏一顆牙也沒有,可是看上去還是那麼陽光燦爛。大D湊到我耳邊說:“章小引,你說那個老奶奶吃肯德基的辣雞翅會是什麼樣?”
“去死!”我推他老遠。
就是這樣的一顆幸運星,大D一定想不到,我趁著所有的人不注意又將它悄悄地拾迴來放在瞭我的口袋裏。那天齣瞭敬老院時間還早,男生們相約著去遊泳,我被幾個女生拉著去伊萌傢看《藍色生死戀》。快到公車站的時候,我遠遠地迴頭,看到大D,他有些孤單地站在那裏,好象很努力地笑瞭笑,然後又不露痕跡地朝我揮瞭揮手,我的心裏犯起一陣淺淺的傷感,像陰天裏的一灘清亮的雨水,好久都蒸發不掉。因為我和大D考到瞭兩所學校念高中,我以後肯定很難見到他瞭,也就是說,再也沒有一個男生會和我天天吵來吵去的瞭。
不過大D說有,他在給我的留言本中寫道:“祝你在高中找個崔永元一樣的新同桌,將你喜歡的吵架事業進行到底!”
在大D的心目裏,崔永元仿佛是天下能吵嘴的人。他主持的每一期《實話實說》大D都看,還把姓崔的說的他認為是精闢的語言抄在本子上,時時用來對付我。後來《實話實說》換瞭主持人,他整天就象丟瞭魂似的,還打電話到中央電視颱去問崔永元傢裏的電話,人傢當然不會告訴他,他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罵罵咧咧地對我說:“從此不看《實話實說》!”一邊說一邊還用力敲打著桌麵,看樣子真是氣得不輕。不過在我看來,這正是大D的可愛之處,相比於班上那些裝模作樣的男生,我倒寜願和大D做朋友。
是的,朋友。
除瞭他說“章小引你的手指真是好看”的時候讓我有一點點兒想入非非之外,大D給我的感覺總的來說是安全平和的。
開學之前,大D還給我來過電話,其實我們在電話裏也就是瞎扯扯,距離讓我們或多或少有些疏離,電話裏的我們都不如麵對麵時那麼的伶牙俐齒,到瞭後竟有些要命的冷場,可是誰也不願意先掛掉電話。我沒話找話地對他說我到瞭新班級知道瞭通信地址就給他寫信,他愣頭愣腦地說:“還寫什麼信啊,發封E-mail多省事!”
“那你就發吧。”我沒好氣地說。
“不過還是手寫的信更有誠意。”他還算識相,反應很快,讓我的不開心打瞭個轉兒就飛得無影無蹤。
“好吧。”我笑著說,“再見。”
他也跟我說再見。過瞭很久,那邊纔傳來“嗒”的一聲。
終還是他先掛瞭電話。
我背著爸爸在韓國替我買的新書包進瞭新學校的大門,這些年爸爸動不動就朝韓國跑,讓我不知不覺地成為校園裏的“哈韓先鋒”。新學校果然是“人纔濟濟”,眼光雪亮和跟得上潮流的看來是大有人在,我們守在教室外等著排座次和分發新教材的時候就有男生晃到我麵前來說:“喂,你挺象一個韓國小妞的哦。”
我瞄瞭他一眼不吭聲。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說:“你是從哪個學校升上來的?”
“這很重要嗎?”我說。
“你認為呢?”他油裏油氣地看著我。
我心裏升齣一種說不齣的厭惡:“我認為你很無聊!”說完,我背著書包走開瞭。誰知道冤傢路窄,進瞭教室纔發現我偏偏和他同桌。他把書包“咚”一聲扔進課桌裏:“嘿,我叫餘俊傑,我們挺有緣份!”
餘俊傑?天下還有比這更老土的名字麼?
我輕輕地“嗯”瞭一聲算是應他。
他不滿意瞭,歪著頭對我說:“同學,你酷到可以交稅。”
我頭也不抬地說:“你無聊到可以坐牢。”
前排的女生哈哈地笑起來,她轉過頭,我看到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以及左眼角下一顆很淡很淡的淚痔。然後我聽到她對我的同桌說:“魚頭,這下遇到對手瞭吧?”
我看瞭一眼我的新同桌,他果然有一顆碩大的頭,看上去很機靈,笑起來一臉壞相。我反正不喜歡這樣的男生。
女生把脖子扭過來,朝我打招呼說:“嗨,我叫花蕾,花蕾的花,花蕾的蕾。”
“你好。”我說:“我叫章小引。”
“你不是本校的吧,以前我好像沒見過你。”
“花蕾的意思是,”餘俊傑插嘴瞭,“你在這裏很容易被欺負。”
“彆理他!”花蕾笑著說:“他一直都那麼的。”
看來,他們以前就是同學。這個班裏好象很多同學彼此都很熟絡,他們見瞭誰都張嘴笑笑,或者親熱地打打招呼。隻有我顯得寂寞,因為我們初中班上考進這所學校人本來就不多,而大多也不分在和我一個班,所以對我來說,一切都得重新開始。
我不喜歡新班級,想念初中班上那種溫和友好的氣氛,想極瞭。我在給大D的信中就是以這樣的一句話做瞭開頭。
信在課間寫,中午的時候寄掉瞭。貼郵票就差不多貼瞭五分鍾,弄得我一手的漿糊。早就知道貼郵票是有說法的,正的倒的歪的,各有各的意思。我弄瞭很久還是把它貼得規規矩矩地寄瞭齣去。寄完瞭纔想其實大D根本就不是那種心細如發的男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小心翼翼庸人自擾。
從郵局迴到教室,離上課時間還早,教室裏人並不多。我走近自己的座位,驚異地發現課桌上竟被塗滿瞭顔料,垂著的書包帶也被染上瞭各種醜陋的色彩。顔料還沒有乾,一滴一滴緩慢而沉重地滴到地麵上。
所有的人的眼光都看著我。
我把書包搶救齣來,默默地端來一盆水開始清洗桌麵。我一邊用力地擦一邊命令自己不許哭不許哭章小引你要是敢哭我恨你一輩子。餘俊傑一扭一扭地晃瞭過來,用一種無限同情的口氣說:“開學天呐,大傢都是新朋友,要不我來替我擦吧?”
有人哈哈地大笑起來。就在那樣的哄笑聲裏,我端起我手裏的一盆髒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潑到瞭餘俊傑的身上。
“哇,酷女 !”有男生大叫而擊掌。我目光洶洶地盯著餘俊傑,盯得他一句話也說不齣來,良久纔從牙縫裏擠齣一句話說:“你他媽瘋瞭怎麼的?”
“你再罵一句髒話試試?”
“就罵你要怎麼樣?”他濕淋淋地站在那裏,完全丟失風度,聲音嘶啞而急促。
“誰怕誰?”我把手中的空盆用力地往前一拋,盆子飛到黑闆上,又擲迴到地上,發齣驚天動地的聲響。教室裏忽然安靜極瞭。餘俊傑狼狽地抹著臉,髒水沿著他額前的發絲輕輕地滴下來。他在喘氣,我也在喘氣,大傢都在等待著一場新的爆發。
我做好瞭和他打架的準備。我想好瞭,他要是敢打我,我就用闆凳砸他。
就在這時,花蕾走到我麵前,把我的胳膊一拉說:“章小引,我們走!”
她的力氣挺大,我就這樣被她拉著一路奔齣瞭教室。
鞦天的校園寬闊而落寞,這裏雖算不上是全市好的中學,但它是有名的漂亮,校園的林蔭路老長老長,散發著花草濃鬱的芳香。花蕾有些愉快地說:“你看上去文文弱的,沒想到這麼酷,要知道我和餘俊傑同桌瞭三年,到今天,纔總算有你替我齣瞭口惡氣。所以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他以前常常欺負你?”我問。
“是的。”花蕾說:“有一次自習課,他拿小剪刀剪掉瞭我的小辮,我哭瞭差不多有一個星期,那是我心愛的小辮子嗬。”
“就這麼算瞭?”我說。
“不然還能怎麼樣?”花蕾說,“他又沒辮子讓我剪。”
“那就剪他的手指。”我惡狠狠地說。
“呀。”花蕾嚇瞭一大跳,“原來你這麼暴力呀。”
我們一起笑起來。我說:“這種人遲早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成績好。”花蕾說,“他成績真不是一般的好,可就是壞,我們以前班上好多同學都被他整過,可是大傢都敢怒不敢言。”
“為什麼?”我覺得匪夷所思。
“因為老師總是偏袒成績好的同學啦,而且他有一幫死黨,七個人,《流星雨》流行那會兒,大傢都叫他們F7,好在現在分班給分開瞭,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餘俊傑不是那麼容易被得罪的哦。”花蕾說,“他一肚子的壞水。”
在花蕾尖而輕柔的聲音裏,我想念大D,想得要命。雖然以前我們總是鬥嘴來鬥嘴去,可是我們總的來說是相親相愛的好同學,我上課發燒的時候,還是他自告奮勇送我到醫務室。那些日子永遠都不會再重來瞭,我盼瞭許多的高中生活天就是如此的不愉快,我簡直不知道以後的每一天到底都會怎麼樣!
不過我笑著對花蕾說:“沒關係的,我什麼都不怕。”
“我會和你站在一起。”花蕾朝我伸齣手說,“我真喜歡你。”
好象還是次有女生這麼麵對麵地直白地誇我呢,我忍不住笑瞭。我的嘴沒有花蕾這麼甜,但她的真誠讓我不容拒絕,於是我伸手和她相握,從她掌心裏傳來的柔軟的溫熱是我在這所校園裏體會到的絲溫情。
當我們迴到教室的時候,餘俊傑已經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瞭一套乾衣服換上瞭,看來他還真的是有點辦法。他吊兒郎當地坐在座位上,仿佛自言自語:“看來有的人忘掉瞭自己的小辮兒被剪掉一半的事情嘍。”
我感覺花蕾的身子輕輕地抖瞭一下。我捏瞭一下她的手心,然後大聲說:“餘俊傑,你還有什麼花樣盡管使,我章小引不是怕大的。”
餘俊傑鼓起掌來。
接著班上很多同學都鼓起掌來,這些真真假假的掌聲讓我心裏煩透瞭。這就是嶄新的日子嗎?這就是我以前心心念念都盼望著的高中生活嗎?
我沮喪到一句話都不想說。
下午的英語課,餘俊傑動不動就舉手迴答問題,聽得齣來他口語不錯,不過賣弄到瞭極點,簡直讓人生厭。可是英語老師卻頻頻點頭,一幅滿意得要命的樣子。我把頭低著,在心裏不屑地想:你得意什麼?用英文吵嘴我都不怕你!
我爸爸和媽媽都是外語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在以前班上,每次考英語我都是穩考,不過我沒有興緻和餘俊傑爭,記得大D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對待敵人好的方法就是輕視他。
放學迴到傢裏,媽媽已經到傢瞭,案闆上躺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媽媽手拿菜刀,氣宇軒昂地說:“老媽殺魚給你補補腦!”
“哎。”我有氣無力地說倒在沙發上。
“纍成這樣啦?”媽媽從廚房裏把頭探齣來說,“新班級怎麼樣呢?老師水平如何啊?”
“還行。”我閃爍其辭,當然不會把不高興的事告訴我媽,她要是知道瞭,馬上跑到學校去找老師要求給我換同桌都不一定。
花蕾也提醒我說我可以去找老師要求調座位,可是我纔不做那樣的糗事,好象我怕誰誰誰似的,那也不是我夏小引的作風。
媽媽好象在洗魚瞭,水聲嘩啦啦啦,越過那嘩裏嘩啦的聲音她突然大聲地說:“對瞭,剛纔大D來過電話瞭,你還沒迴傢。”
“什麼?”我從沙發上跳起來,趕快跑到我自己的小房間去迴大D的電話。電話隻響瞭一聲就被接起來瞭,是大D,我悶聲悶氣地說:“你找我乾什麼呀?”
“新學校悶啊,”大D拖長聲音說,“我差不多一天沒說話,所以放學瞭就拼命跟老同學打電話,嘿嘿嘿。”
“無聊。”口頭禪又來瞭。
“對啊,是無聊啊,”大D照單全收:“你們學校呢?還好?”
“不好。”我說。
“是不是找不到人吵嘴瞭?”大D在電話那端哈哈大笑說。
“吵嘴是沒對手瞭,不過打架倒是有對手瞭。”我沒好氣地說。
“怎麼瞭?你不會跟人傢打架瞭吧?”
“那有什麼不可能?”
“我信我信!其實你一直挺暴力的。初一那年我們一起打掃學校後麵那個破操場,你一腳踩死一隻老鼠,麵不改色心不跳,我就知道你暴力啦。”
一天之內有兩個人說我暴力,看來我真要好好審視一下我自己瞭。
“我給你寫瞭信。”我轉開話題說。
“都寫什麼瞭?”
“你看不就知道瞭?”
“你到底怎麼瞭?脾氣壞壞的哦?”大D敏銳地說,“你肯定有不開心的事瞭。”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眼淚不可控製地就下來瞭,怕媽媽發現,我一丁點兒也不敢哭齣聲。但是大D肯定感覺到瞭,他的聲音變得輕快起來:“對瞭,聽說下個月有王菲的演唱會,你存夠錢瞭沒有?”
王菲是我喜歡的歌手,她的每一首歌我都喜歡,也都會唱,她那頹廢而空靈的聲音讓我異常的著迷,這真是倒黴的一天下來值得我興奮的好消息,我抹乾眼淚問大D:“消息準確不?我要死人啦!”
“那還有假?我舅舅在演齣公司你忘瞭?”
那倒是真的,我還記得,上次蕭亞軒和張學友的演唱會大D都替彆人弄到票子的。
“替我弄張優惠的票。”我說,“可以看清她和可以拍照的位置。”
“我求求我舅,請他帶你進內場。”我聽到砰砰響的聲音,大D好象在那邊拍胸脯:“你放心吧。”
媽媽推開門來探頭探腦,“好啦,好啦。”我趕緊跟大D說:“這事兒就這麼說定瞭,我到時候找你!”
說完,我迅速地掛瞭電話。
媽媽問:“什麼事?”
我攤開手說:“要銀子。看王菲演唱會。”
“跟你爸要去。”媽媽說,“他同意你去你就去。”
“爸爸不是還在韓國嗎?”
“三天後就迴來啦?”
“呀!”我跳起來說,“這次這麼快就迴來?”
“女兒念高中啊。”媽媽說,“他早點迴來替你打打氣,高一是人生重要的學習階段,是上還是下全看這一年瞭。”
“去年你說過這話瞭,不過你那時說的是初三,而不是高一。”我提醒她。
“不可能。”媽媽賴得一乾二淨,她伸齣手來摸我的臉,一手的魚腥味,我扭頭躲得老遠,她得意地笑著齣門瞭。
我性格挺爽朗的,我外婆就老說我像我媽。我媽還有一個妹妹,也就是我小姨,小姨長得漂亮,念書的時候老有個混混逼我小姨跟她談戀愛,小姨怎麼都甩不掉他,天天急得掉眼淚。我媽揣著一把瑞士軍刀去見那混混,五分鍾內解決問題,從此小混混遇到我小姨繞著圈走。每每說起此事小姨總是一副對我老媽萬分崇拜的樣子,而老媽卻反而羞羞答答一點也不像那個傳說中的女俠。
我想我骨子裏就有老那種血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真的是誰也不怕的,那個餘俊傑,他要是敢亂來,我就一腳踩死他。
對,踩死他。
像當年踩死那隻讓所有的女生都嚇得魂飛魄散的小老鼠!
序言
我還可以有尖叫的權利(代自序)
花糖紙
醜女玫瑰
舉棋不定
檸檬草的味道
當你經過我身旁
聊齣來的花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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