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5
书名:就是皇后
:27.00元
售价:18.4元,便宜8.6元,折扣68
作者:于晴
出版社:广东旅游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6-07-01
ISBN:9787557003876
字数:
页码:288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商品重量:0.4kg
台湾言情大神于晴的代表作,内地读者票选“于晴zui受读者期待作品”之一。随书附赠超萌Q版明信片,是于晴内地版三本封面的集合,十分可爱,具有收藏的价值。小透明徐达这辈子干过胆的事情就是——
看上了未来的皇帝,顺势爬上了他的龙床
皇帝大人傲娇了——
“成了我的人,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奔前跑后!”
“这个展开,朕不接受……”
台湾言情大神于晴zui受读者期待作品NO.3
桃之夭夭版权引进
千里追夫,始于足下
追男行动不能少,追男口号喊得好!
宣皇后口谕:皇上,爱我你就大声点!
众大臣集体泪奔:这个皇后好奔放
从小就被人认定文不能成名,武不能入世的西玄徐达,一直就只是一个小透明,偷偷喜欢着质子李容治却只能暗自将心思隐藏起来,想成为“阴间将军”却一直被人耻笑。
一向追求平顺安稳的她,却为了守卫上司秦大为的遗孀而顶撞皇室,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愿,原本以为即将结束的人生却因为她暗恋的质子李容治在皇位争夺战中胜出而发生了改变——
吞下毒药而神志不清的她,被李容治带回了大魏……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西玄皇室却又下旨派人将她接回,想要除掉她。
无奈之下,徐达只好上演一出“假死”,躲过西玄皇室的追逐……
“假死”之时,她却意外得知了李容治的真心——“若我为王,你必为后……”
于晴,台湾言情作家,自1992年出道以来,出版过多本图书,风格轻松,在大陆也拥有一定的知名度。代表作:《闲云公子》《好一个国舅爷》《就是皇后》等。
楔子
现在唱的是哪出戏,可否有人稍微提点一下?
满屋子伏跪在地的外国官员一头雾水,暗暗顺了顺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西玄的徐达在大魏急病而亡,都入棺躺灵堂了,天一亮,送葬队伍就要出发回故土了,偏偏在这大半夜里,大魏太子出现了。
他一入四方馆,未走正厅,反倒一路走进偏厅。
偏厅……是灵堂啊!
伏跪在地的西玄使节抬眼偷觑,那一身锦衣的大魏东宫太子自眼前走过,衣着不见凌乱,连鞋子也干净得紧,就是脸色异常地白,连眼珠子也是血红血红的。
“殿下,于礼不合啊……”他低语,见这位太子殿下并没有停步,不由得暗自哀号。
他明明是快要登基的天子,自甘来触霉头也就算了,但有没有想过他们底下人?要是闹出什么事,他这个西玄驻大魏的小官员怕也要送出脑袋了。
“殿下。”灵堂旁站着的女子微微身。
年轻的殿下目光略略扫过这女子,他声音略哑。
“徐学士来得真凑巧。”
“徐达一生顺遂,临死前有亲人在旁送终,去时也无疼痛,也是老天给她的后的福气。”徐学士不疾不徐地答着。
“……这就是她的顺遂吗?”他停顿半晌,才又道,“与徐达的后一面,本王还见得到吗?”
“棺木未封,殿下想见自是见得的。”语毕,这位徐达的胞姊徐学士撩起白幔,往后面走去。
他紧跟着入内。
上等棺木就在眼前,棺盖尚未封起,他跨前一步,棺内果然是徐达。
他伸出手,想触碰徐达,有人隔着袍袖轻轻地拉住他的手腕:“殿下,舍妹死前未论婚嫁,死时尚是清白之身,虽说这在西玄人眼里是件丢脸的事,但也不能让她在死后遭男子碰触,请殿下自重。”
他不理,挥袖推开,摸上棺里熟悉的颊面。那脸颊微微地冷、微微地硬,如死尸一般……他将指尖移向徐达鼻下,她确然已无呼吸。
“……急病而亡?”他沙哑地问。
“这两日得了风寒,她未去看大夫,没想到病情加重,就这么突然走了。”
“是吗……”他目光片刻不离棺木里的人。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地问:“她想葬在西玄?”
“她的临终遗言,天一亮就出发,日夜兼程。”
“日夜兼程也快不过尸身腐烂。”他淡淡地说着。
“殿下不必担心,舍妹棺木夹层放有寒玉,可保尸身三十天不坏。”
他闻言,深深地看向这个西玄宫中女学士。良久,他才哑声道:“三十天?三十天出得了大魏边境吗?”
“徐家的子孙必得葬于西玄。出不了边境,便落地火焚,由徐回引路,徐达定能归乡。”徐学士指向角落里那名始终没有跪下的少女。
李容治顺着看去,果然是徐达之妹徐回。
他眼色遽冷,道:“徐直、徐回竟一块在大魏现身,真真出乎本王意料,连阴间路的小将军都来得如此凑巧了。”目光落回尸体上,咬牙道,“徐达,你当真绝情?连死后都不肯留在有本王的土地上吗?”
他得不到回答,该回答他的人死了,不该回答的也齐齐跪在地上不敢答。
“殿下,封棺时辰到了。”
他动也不动,指腹来回抚着棺内徐达的墨发。
“殿下,封棺时辰到了。”
他慢慢俯下头,吻上徐达冰凉略硬的唇瓣。
“殿下!”徐学士蛾眉微皱。
他直起身,正欲开口,忽地有点点鲜血从嘴里喷出来。棺木上沾满猩红,连棺木里的尸体都被溅上血珠。
“殿下!殿下!”原本肃静的灵堂刹那炸开了,伏跪在地的官员们有的连声急叫,快请御医,有的大喊,阻止殿下,人人皆是面露惊恐,手足无措。
李容治不看徐学士,也不看厅内官员,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棺木里的红颜尸身,厉声喝道:“从今天开始,西玄徐达就是本王李容治的王妃。今日的太子妃,明日就是大魏皇后,谁有本事自本王眼下带走太子妃,谁敢带她离开大魏土地?”
众人皆傻眼。
满室俱静。
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这一夜,那么恰恰巧有位来访的闲客,以眼睛记录了这一切,又那么恰恰好不巧,他未来得了一个史官的职位。
数十年后,当他白发苍苍时,他摇着羽扇,惆怅着。当时他觉得这是一段真挚动人的感情,后来一数这位大魏皇帝大半生的不良记录,这才发现原来当夜的他感动得太早,那一夜,纯属这位大魏皇帝的癖好发作。
章芳心暗许谁
她的名字叫徐达。
仅徐达而已。
天下生四国,西玄与大魏、北瑭、南临土地相连,民风彪悍,以展现自我才能为傲。达官贵族的子孙若有才者,自称前喜加西玄二字,久而久之,这成为西玄一种引以为傲的惯例。
例如,西玄徐直,例如,西玄徐回。
非才能出众者,是万万不能加西玄二字的。
例如,徐达。
徐达出身名门世家,七代祖先个个轰轰烈烈,不是成为为西玄殚精竭力死而后已的朝中栋梁,就是抛头颅洒热血的边疆猛将。
某位皇帝爷曾偶然提及──徐家女子入后宫仅为朕一人得之,乃西玄之憾也。从此徐家女子不封妃,不分男女,不出意外,生死性命尽献西玄。
直到徐达出生。
那年她五岁,正逢西玄各地算命看相的神师齐聚京师之盛况。西玄对神师很看重,他们笃信人一生该有的灿烂辉煌,早在生命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记录在骨髓灵魂里。
徐长枫与其他西玄人一般,趁着长女徐直生日那天,广邀神师前来为徐家的新一代算命。
每个受邀的神师在算出长女徐直的命盘后,取过笔墨,洋洋洒洒地写满一束白纸。徐长枫一一扫过后,看了长女徐直一眼,微微一笑。
“想必大前程不可限量吧。”宾客中有人笑道。
“能为西玄尽忠,是直儿的福气。”
接着,在诸位神师算过幼女徐回的命盘后,徐长枫接过那仍是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眼里闪过惊讶,看向小徐回。
“这三的未来……”
“哈哈,不可说不可说。”虽是这么说,但徐长枫的眼角眉梢都是满意的笑。
当他接过写着次女徐达的那张纸时,微觉奇怪,神师这回写得倒是很快……
轻薄的纸上,只有两行话。
还是他们硬拆开来,才凑得好看的两行话。
当下,他面色一变,连连看了在场九位神师的测算,皆是大同小异。他下意识地瞥了眼五岁的徐达。
徐达心一跳,也跟着下意识地回避父亲凌厉的目光,很想退到徐直跟徐回的后头,不惹人注目就好。
宾客间有人察觉到不对劲了,出面缓颊道:“西玄神师向来不说谎,但眼前的都不算的。徐大人,要论西玄的神师,那非袁图大师莫属了,听说,现在他也是在京师的,不如……”
说曹操,曹操还真在门外等着了。徐长枫早就送帖子给这位白发神师,请他过府一聚,见他姗姗来迟,不怒反喜,当年还是这位袁图大师将他的一生料得奇准,连他会有三个女儿不多不少都说得。
“我事先已将三位的命都算过,现在是专程来看三位长相如何的。”这位大师笑道,他走到长女徐直面前,语露赞赏道,“大有当世男子的长才,其性果决,若走文路,将来必得皇上重用。”
“正是。小女素不喜武,两个妹妹还在背诗的时候,她就已经懂得写文章了。”
徐长枫听大师细数长女之才,未来前程是光明灿烂留名青史诸如此类。
袁图大师又转向幼女徐回。
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叹道:“阴间将军,非此女莫属。”
此话一出,众皆哗然。
徐长枫掩不住喜色。先前诸位神师所写都很含蓄,唯独袁图一口揭破,让他大有面子。西玄的上一任阴间将军是在五十年前,年仅二十五便逝去,这虽然是阴间将军的宿命,但,在徐家能出一名阴间女将军,是徐家的无上荣耀。
徐长枫赞许地看了眼幼女徐回,转向徐达:“达儿,过来。”
徐达心里百般不情愿,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袁图大师,这是次女徐达……”
袁图在看向徐达时,面露古怪神情。
徐长枫淡淡地扫过徐达,道:“大师直说无妨。”
“大人……何不私下说?”
徐长枫当下脸色微变,见到宾客个个好奇不已,又强自笑道:“无妨无妨,大师尽管说吧。”
“只有四个字。”
“四个字?”徐长枫诧道,比两行更短?
“二一生,平顺、温良。”
春风正甚,吹起浅浅沙土。
锦衣青年以宽袖遮风,撩起红幔,走进红色的雅棚笑道:“容治兄,可否借小弟搭个位看角抵?我那儿正迎风,弄得一鼻子灰呢。”
叫李容治的青年,雍容尔雅,含笑道:“西玄童谣笑称春天的风像闹脾气的孩儿,果然不假。临秀,还不快替北瑭王爷搬张椅子。”
这间棚子是大魏质子李容治所有,来访的是北瑭质子温于意。
天下虽然主分四大国,但也有边旁小国在夹缝中求生存。自百年前四国主张以交换质子换来和平后,如今的西玄京师有来自各国的质子,其他小国的质子自然不如四国质子来得受礼遇,而大魏与北瑭正是四大国中的两个。
西玄皇族、百姓极喜角抵,时常一场赛事能造成京师万人空巷。今日的角抵赛将为连日的比赛画下句号,内围的棚子都被皇族占去,外围才是一票难求的百姓区。侍从临秀连忙搬来椅子,放上锦垫,送上新茶,不敢怠慢。
温于意笑着撩袍坐下,懒洋洋地道:“听说上个月容治兄府里遭贼啊,这贼厮误杀你府里侍从,眼见逃不了,后就咬舌自尽了,是不?”
“什么事都避不开你的眼。”李容治亲切地微笑,转头对着临秀道,“风停了,把幔子打开吧。”
挡风的红幔被拉开,由这角度望出去,正是观看角抵的佳视野。
“两个大男人光着身挤来推去的,有什么好看的?”温于意嘴里说着,但仍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同时下了句评语,“若是西玄女子玩角抵,那会大有看头。本王必会欣赏,次次都不放过。”
李容治只是微微一笑。场中的肉体相互角力,壮汉忽而抓住对方漏洞,借力托起那庞大身躯抛了出去,大喝:“下去!”
一时之间,只见场中黄沙滚滚,振奋人心的鼓声立起,百姓激动得鼎沸了。
李容治虽然很捧场地观看,但这样的暴力与他本性相违背,没多久他就心不在焉了,有时还不忍地别过头去。
棚子里的仆役彼此对望一眼,暗暗感慨自家主子果然是个面善心软的好人。
北瑭温于意嘲讽一笑,东张西望一番。场子旁有个佩着长刀的眼熟人影,他美目一亮,笑道:“容治兄,你瞧,那是谁?”
李容治顺着看去。那身影他太熟了,这两年他们时有交集,交情也甚好,见她,他就感到愉快。他笑道:“原来是徐二姑娘。”
“是啊,难得见徐达出现在角抵赛上。这般远的距离,你猜我是怎么认出来的?西玄姑娘喜穿曲裾深衣,虽是半分不肯露,但那腰身显得极美,她衣摆上没有任何凤凰绣纹,这正是本王认出她的关键。”温于意正以欣赏美人的角度看徐达。明明那腰身在深衣裙摆下行走都如此美丽,怎么没个男人察觉呢?
温于意再道:“人人都道本王府里的美人们都是西玄数一数二的美人,可照本王来看,她们美虽是美,穿上西玄衣裳是美极,脱光后总失几分颜色,倒是徐达,依本王阅过多女的经验,她脱下这的衣裳后,必是窈窕娇躯……”
李容治淡淡地瞥他一眼。
温于意讶了一下,拿扇子敲了下嘴:“是本王一时失言。”他语气真诚,让人真的相信了他是不小心说出口的。
李容治笑道:“二姑娘是个很好的姑娘,王爷以后说话要小心了。”他回头看一下棚内的仆役,柔声道,“今天什么话都没听到,懂吗?”
众仆皆称是。
“唉!”温于意感叹道,“说起来时也、命也、运也,是不?容治兄,你是德晋二十三年来的,恰恰晚上我两年,没赶时的好戏。那年徐家的邀帖送到我手里,我爱热闹就去了,顺道看看这个西玄徐家到底怎生回事。当老袁图说出徐达一生平顺、温良时,我往徐长枫面上瞧去,啧啧,他的脸简直都泛青了,可怜当时小徐达连句话都不敢吭呢。”转眼间,她就变成美人了啊!温于意连眼里都笑着,直直望着那个环臂观看角抵的美人。
李容治不置可否,与他一同望向徐达。
温于意舀起桌上方盘里的蛤蜊汤喝着。他咂咂嘴,笑道:“平顺、温良,不管在大魏或者北瑭,对女子来说都是好事,坏就坏在她出身西玄。西玄笃信浴火凤凰,徐家历代子孙哪个不是能人之辈?那些神师说话也不看场子,非要毁了小姑娘一生不可。她命中注定平稳不出奇,其性优柔寡断,非但不是才能出色之辈,连那凤凰的边都沾不上,真是个十足的小可怜。”
李容治眼眉略略挑起,仍是没有接腔。
忽地,徐达对上温于意的目光,他笑着朝她招招手,要她过来寒暄几句。也不知从何时养成了习惯,这两年见到徐达,他总要跟她说说话,心里才快活些。
他瞟瞟李容治,李容治也没反对他招徐达来。是了,是聪明人都该与徐达保持友好关系。
徐达官任职凤羽令,俸禄比千石,虽然职称很好听,但其实西玄皇帝为此烦恼过一阵。京师算是皇族大本营,个个职官都是精挑细选的,岂容任何不适任者插入,她偏偏又是徐家人……于是西玄皇帝硬生生地另设一个不怎么重要的职位,凤羽兵卒专司京师质子府间小事,例如月前有不识相的小贼爬进大魏质子的府里,凤羽令徐达正好在里头吃饭,及时护住李容治,那贼才误杀大魏侍从后自尽。
又如上个月,北瑭质子温于意自京师某大户后花园翻墙逃出,好好一个人却衣衫不整,浑身都是脂粉味,那后花园恰恰紧连大户宠妾之房,当时徐达正好在树下躲雨,他这一跳差点压死她。
于是两人相看无语,后由负责质子“家务小事、人身小安全”的凤羽令徐达硬着头皮出面调解,温于意名下账目顿时短少两千两玄币,那名宠妾就这么欢天喜地进入北瑭质子府,成为第十八位夫人。
凤羽郎专干这种众人眼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平日归在维持京师治安的执金吾秦大永名下,若京师有治安上的大事件,只要凤羽郎当期无事者,也要一并支援。
“你可曾发现,自徐达任职凤羽令后,少有质子出事?”温于意状似自言自语着,那声音刻意地压低,不教那些仆役听去。
正喝着茶的李容治一顿。
“许多事就是这么神奇,一个命中平顺的人,竟也能让身边的人平顺,容治兄,你是否也觉得不可思议?”温于意笑着,又感慨,“唉,美人啊美人,为什么你叫徐达呢?”
正弯身入帐的徐达闻言,笑道:“母亲赐的名,徐达也没办法更改啊。”
“你要不是徐达,我早将你迎回家了。不然,你变丑些也好,我就不会时时有这念头。”言下大有惋惜之意。
徐达面皮一抽。每次北瑭这位质子王爷见到她,总是说着这样暧昧的言辞,她也只能充耳不闻。
“二姑娘辛苦了。”
徐达转头对上李容治温煦的问候,打心里乐了起来。她笑眯了眼:“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卑职的本分啊!”
温于意见状,似笑非笑地:“秦大永呢?这场角抵赛事的观者几乎是以西玄皇室为主,他不来盯着行吗?”
“嫂子产后受了风寒,反反复复病着,头儿跟宫里请了假,陪她两天。”
温于意扬起墨眉,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带笑的面庞:“生的是男是女?”
徐达诧异地看他一眼,答道:“男的。”
“你去瞧过了吗?”
“……还没有。”
“徐达,听说秦夫人不怎么喜欢你,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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