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2
对于乔雯来说,傅靳然是让她以狼狈姿态离开保镖行业的仇人;对于傅靳然来说,乔雯是害他无奈退伍还失去战友的仇人。两个明明要互相憎恨的人,在一次保镖任务中,却再次相遇,且爱恨两难。
两年前的邂逅,不告而别。
两年后的重逢,却互为死敌。
*后的遇见,这个本以为是死敌的人却成了并肩作战的战友。
乔雯本以为这不过一段有缘无分的狗血回忆,最后却不曾想,这竟是一段她逃也逃不掉的浪漫故事。
这里有忠诚、有背叛,有离开、也有重逢。你选择哪一条路,都只处决于你心中*重要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无论你们隔了多少山重水阻,TA也会不顾一切的来到你的身边。
你有你必须要完成的任务,有必须要保护的客户,但我也有必须要守护的信仰,有必须不能忘的悲痛。
是爱还是恨?大概只有你能给我答案。
两年前,江樱接到任务当一个重要人物的保镖。可在法国时,任务失败,重要人物死了,她活了下来,并在意外到来时,牵连到了与她初次邂逅过的傅靳然以及他的战友。从此,她被迫退出这个行业,也因此成了傅靳然心中的死敌。
两年后,二人再次相遇,且各为其主。这时的江樱已经更名为乔雯。二人刚交手就互不退让,引燃“战火”,可最后却发现二人的目标都是同一个人。
曾经背叛过、仇视过、也互有好感过,如今大敌当前,却也能抛掉旧怨,一同奋战,相识相知相爱,看似遥不可及,实际早已水到渠成。
夏栀,魅丽文化签约作者,90后实力偶像作者,居无定所的技术宅。混迹大小网站,马甲无数,发表字数达百万。文字风格多变,陆续出版长篇:《天生作对》《雨天是放声哭泣的时间》《如果悲伤没有眼泪》《借爱一下你的心》《喜欢就这样赖在你身边》等。
1、感情从来都不是我们生活里的第1位,这是这本书让我明白的*大真理。——Richeese
2、看书的整个过程都是揪心的,好在结局是好的,放心了…… ——5哥的歌
3、从《就喜欢这样赖在你身边》追来的,看好大大! ——花朵朵er
第一章 你是我的宿命
第二章 最好的梦与最悲的痛
第三章 带我走,或者留下来
第四章 仿若明月,又仿若尖刀
第五章 遥遥相望
第六章 执子之手,生死与共
第七章 不能没有你
第八章 你我之间没有离别
第九章 是重逢,也是别离
第十章 爱到深处,皆无言
第十一章 欠你一世长情
第十二章 系我一生心
第一章你是我的宿命
1
天空划过一道明光,紧跟着不远处传来“砰”的巨响,地面随之猛烈震动。
东边又开火了。
地上或坐或躺的难民,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场面。
流血、饥饿、杀戮,是目前萨塔动荡地区的全部。
麻木是人们瞳孔的颜色,食物是他们唯一的冲动。
乔雯也习惯了,她来到萨塔已经三个月,作为一名战地记者,穿梭在战火中采访报道,头上划过的炮弹随时都有可能落在脚边,把带她去阎王殿报到。在这里,生命是轻于鸿毛的。
更多的时候她是红十字救助队的一员,帮受伤的人包扎伤口,减轻他们的痛楚,还把自己的口粮拿出一点来喂给饥饿的孩子。比如,现在——[S1]
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半睁着如墨的眼睛,躺在母亲的怀里,因为太饿没有力气动弹,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而他握拳的小手,手指也跟火柴棍似的。
乔雯蹙眉,把口袋里压扁的耶素拿出来递给这位母亲。母亲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后深深地望向她,微微张嘴,没有声音。
乔雯摇头,她知道她要说什么,可对于每一声感谢,她都从心底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早就瘦得皮包骨的母亲小心翼翼地把干粮撕成片喂到孩子嘴边,乔雯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转身回到帐篷去拿纱布和绷带了。
露易丝和乔雯一样是战地记者,但和乔雯不同,她来这里不是自愿的,而是无意间得罪了人,被上司指派到这里来的。
此时她正躲在帐篷里拿着手机来回踱步,满脸焦虑。她来这里也有三个月了,可一点也没习惯,和刚来这里时一样怕得要死。最开始出去跑任务时被炮火吓得哭着回来,晚上惊恐地睡不着觉,发了疯一样地想办法要回去。
现在她依然没有放弃,下了任务就躲在帐篷里各种托关系,等电话,恨不得下一秒就能飞回国去。
看到乔雯进来,露易丝也只是瞅了一眼,然后继续盯着手里的手机。
乔雯补充完医药箱,喝口水准备出去,露易丝喊住她:“昨天中弹的韩国记者,今天死了。”
乔雯抬头,脑海里闪过昨天那个韩国男记者中弹的情形:当时他正在刚被敌军袭击过的民宅前做报道,突遭敌军折返袭击,尽管有同盟军留下的战士保护,但还是不幸右腹中弹,送回来时已经昏迷。
没想到还是没能救回。
见乔雯面色平静地垂眸,露易丝诧异又恼火:“乔雯,你真不怕死啊?”
死?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于她而言,来到这里后才是重生。
更何况,“死”这个字眼可不是她现在才近距离接触到的。
早在四年前,或是更久以前,她的人生就是和死亡博弈的过程。记忆的缆车启动,画面滚动到巴黎和那张脸时,乔雯强迫自己拉回缥缈的思绪,回神:“你没听过中国一句老话吗?既来之则安之。”
露易丝别过脸,烦躁抚发:“没听过,我爸是英国人。”
露易丝是中英混血,从小就跟着母亲生活,讲话还有点上海口音,所以这俗语自然是听过的。不过是被乔雯给激怒了,随便拿话来应对罢了。急火过去,她神情哀伤:“我长得这么漂亮,才二十三岁,我不想把时间蹉跎在这里,也不想一不小心就死在这儿……”
都说混血儿是上帝的宠儿,露易丝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身材高挑,褐色的波浪长发,一张无可挑剔的脸非常耀眼,在动荡之地简直就是危险的代名词。
如果不是来这里,她本可以活在天堂。乔雯无法反驳她抱怨的大实话,想了想说道:“生死有命,怕有什么用。”
露易丝抬头,盯着乔雯像盯着一个奇怪的物种:“乔雯,别说得你这么无所谓似的,你就没有念想吗?”
乔雯怔怔,忽然胸口像被人捶了一下的难受,她细眉下压,不想继续和露易丝对话。
她不是没有念想,而是不允许自己有。
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乔雯是这里最勇敢也是最忙碌的人。她敢于一个人抱着相机前往战火最密集的交战点,也常常背着救护药箱在受伤的人群穿梭。
她从不允许自己闲下来。
很多时候,只有忙碌,才能让人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乔雯正试图安慰露易丝的时候,有一个士兵掀开了帐帘,他对乔雯说“有个小孩在外面说找她”。
乔雯赶紧跟着他出去,踏出帐帘的那一刻,明亮的光线倾晃了世界,她的眼眶莫名湿润。不知道是被念想波及,还是感伤那位韩国记者的死讯。
找乔雯的小男孩,她不认识。那孩子约莫八九岁,一双乌亮的眼睛警惕地打量周围每一个人,此时,他正蹲在地上,看到乔雯后才缓缓站起来。
乔雯用英文问他是谁,找她有什么事。小男孩不说话,只是怯生生地从破烂的衣服里掏出一封信递上。男孩的手有些脏,白色信封上沾了几处黑黑的手指印。乔雯看到正中间写着她的名字,中文字体工整漂亮。
不等乔雯问话,小男孩把信递上后就“嗖”地跑掉了。
乔雯往回走,边走边打开,里面竟是韩文。
只有两句话: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说明我已经死了。请务必护送A21号的真相到塞漠港,拜托了,乔雯。
最后右下角是用阿拉伯文写的地址。
落款金文彬。
居然是那个负伤死亡的韩国男记者。
2
看完信以后,乔雯骇然,她手指猛地攥紧,纸张在指缝间皱褶。乔雯意识到这是一封很重要的信,可是她不明白,金文彬为什么会写信给她。
除了有一次她和他一起出任务遇到流弹空袭时,她本能把他扑倒,免于受伤,除此之外他们两人并无过多接触。
太阳渐渐西移,换防的战士来回踏步的声音充斥周围,乔雯内心汹涌,但表面依旧保持平静,她把信折叠好放回信封,塞进口袋,转身间看到阿罕麦德首领。
乔雯快步上前:“阿罕麦德上校,我想去看看金宇彬记者。”
阿罕麦德说:“不,你见不到他了,我们已经开车送他的尸体去火葬场了。”
话音刚落,乔雯听到十点钟方向驻地外卡车开远的声音。
她心下一紧,快步追去,推开门口刚从摩托车上下来的士兵,利落跨步上车并拉下油门,一个箭步飞出,将士兵骂咧的叫喊声甩在身后。
乔雯追逐卡车飞溅起的尘土,胸膛像在漏风。
她不停回想金文彬信上没有逻辑关系的两句话,以及刚才阿罕麦德如此着急要火化一个外国记者尸身的安排,一个可怕的念头涌过心头:难道金文彬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和A21号的真相有关?
他们现在扎营在萨塔郊外三公里处,执政党管辖,与玛格党交火。五个月前,萨塔执政党的政府大楼遭到空袭,当晚一个村落被屠杀烧毁,那里实则是执政党一处秘密的军火库。战火一触即发,被称为“A21号事件”。
舆论纷纷一边倒,谴责玛格党单方面挑起战争,屠杀百姓,支持执政党。
乔雯的思绪十分混乱,她知道,在见到金文彬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
就在她和前边的卡车距离拉近时,忽然有子弹从左侧飞来。乔雯俯身躲闪,赶紧将摩托骑到右侧,就这样看到子弹是从前面迎面开来的卡车里射出来的。
看车头插的旗,是敌军玛格党。
对方火力十分猛,一阵扫射逼得卡车无法前行,运送金文彬尸身去火葬场的只有两个士兵,虽然也做出了回击,但两个士兵的火力不堪一击。
乔雯借助卡车的庇护左躲右闪着,保证自己不被射击到。很快她听到“啪”的一声闷响,车身剧烈地摇晃。
乔雯皱眉,卡车的车胎被打爆了。
这里还是执政党的兵力范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的人一定很快会赶来,玛格党这样明目张胆地跑过来,不知是什么目的。
乔雯顾不得多想,她贴近卡车尾部,拿出一颗放在摩托车袋里的小型爆炸器,一跃而起抓住后车门,身体贴紧车身,随后将爆炸器安在车门把手上爆破。车门被爆,几颗子弹迅速飞出,乔雯听到里面士兵换弹夹的声音,趁着这几秒的间隙,前滚翻入车厢。没等士兵看到她的身影,她飞快出手将两个人的脖子拧断。
尽管两个士兵连自己死在谁的手里都没看清,但乔雯很清楚自己的动作生疏不少。她挥手将两个士兵的眼睛合上,不停地对自己说,这一切只是自卫需要,和以前无关。
她现在是战地记者乔雯,以后也是。
乔雯迅速撩开盖在金文彬身上的白布,被面前的这一幕给硬生生地扯下了最后一丝侥幸。
金文彬的脸上、手臂上有侦讯过的痕迹,他果然不是死于腹部中弹。
有人想从他嘴里套出守着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估计就是他交代在信里的内容了。
玛格党有人从车上下来,乔雯往车外看,不远处政府军的增援也往这里赶来了。现在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
乔雯干脆把白布盖上,在玛格党的人过来之前,翻身借助臂力跑到车底。
紧追而来的执政党一边追赶一边发射子弹,地上的石子和尘土飞溅而起,玛格党车速加快,乔雯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往何处。就在她思考没多久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乔雯被惯性甩出车底,顺着一旁的倾斜山坡滚下。
天空和地面在一秒之间,颠倒数次。
跌到地面后,乔雯吃力地睁开眼睛,身子一时动弹不得,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滚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下面是茂密的荆棘和更深的坡地。
她休息一会儿后爬起来,忽然想到什么,赶紧去翻口袋:幸好,信还在。
萨塔的夜说黑就黑,待乔雯爬回到公路上,星星和月亮都已经出来了。
她得尽快回到营地去。乔雯往回走,脚步匆匆。
沉重的夜色和受伤后的疲惫感一点一点袭来,四周连一只鸟都不曾飞过,更别提是否有人。脚下的路显得格外冗长,看不到一点光的前方像魑魅魍魉等在那儿,乔雯越发觉得不安。
这时身后传来汽车的声音,乔雯警惕回头。
不是军用卡车,而是一辆普通的黑色皮卡。
战火纷飞的地方,深夜僻静的公路,独自行走的女人容易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乔雯蹲地捡起一块石头握在手里,低着头继续走,用余光留意着皮卡。车越来越近,可是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最后和她擦身而过。
看着远去的皮卡车,乔雯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停在了原地,石头的棱角似要嵌进她紧握的手掌里,那痛感像是在提醒自己,要保持随时的清醒。
猛然而至的紧张过后,她渐渐回过神来:为什么突然会有如此强烈的熟悉感?
其实夜色里的粗略一瞥,她连对方的轮廓都没看清楚。可为什么,她脑海里却出现了一个久违的人影。
或许,她下意识地还在想他,希望有一天还能再见到他。
乔雯失神一笑,想着:不过是因为紧张产生的错觉罢了,还是继续赶路吧……
乔雯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阿罕麦德正在门口来回踱步,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她。
乔雯走过去,解释回来这么晚的原因,说是玛格党来犯,引得执政党与其动火,她躲到一旁不小心滚下山坡晕了过去,其他一概不知。
阿罕麦德看了看乔雯,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回去休息。
乔雯回到自己帐内,露易丝从床上跳下来,瞪大眼睛打量她:“你,你跑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呀,你衣服都破了!”
乔雯的脸、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是滚下山坡时弄的,她假装无谓地摆了摆手,“出去了一下,不小心滚下山。没事。”
“我听到外面打起来了,阿罕麦德说你跑出去了。我以为你也要死了呢。”露易丝眼眶一红,咬牙忍住。
乔雯愣了愣,扯嘴角自嘲:“我命硬,没那么容易挂掉的。”她走到一旁拿起脸盆打水,简单梳洗后,换掉衣服就躺上床了。
关灯后,乔雯内心的汹涌无法随着夜色平静下来。
她在犹豫,要不要去金文彬给的地址。所谓“A21号事件”的真相,是东西,还是人?
想到金文彬受刑后的尸身,乔雯懊恼极了,她真想让他活过来好让自己问一问: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选择了那么努力想要甩掉过去的她!
突然隔壁床的露易丝开口说话:“你为什么当战地记者?”
乔雯侧头:“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嘛。”露易丝双手枕到脑后,等待乔雯的回答。
这个问题很简单,战地记者可以全世界到处走,并且还能很好地掩饰身份,十分适合她保命和重新开始的需要。乔雯重新看向帐顶:“因为我想要冒险。”
露易丝冷笑两声,不置可否地转过身,声音却哽咽了:“乔雯,我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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