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17
她死缠烂打地追了他四年,他耿耿于怀地找了她五年!
明明是一场蓄势待发的算总账,她却领着情敌从他面前招摇而过。
等等,他都没有放下,她凭什么放下?
秦言:原谅你的事情可以推后,先和我把证给领了,再和你算账!
五年前,秦言说,他不喜欢唐酥。所以为了乔薇,他逼着唐酥跳下了跨江大桥。
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五年后他又找上了门来。
而这次,居然又是要找她的麻烦!
黑她公司,断她财路,拆她的台,最后变本加厉,将她唯1的追求者给击退了!
秦言:“你很期待投入别人怀抱?哦,想都别想。”
唐酥大拍桌子之际,却被他拖到了民政局……
秦言:“男,秦言,女,唐酥,愿结百年,盖章。”
不不不,我不愿意呀。
阮小凉,资深言情作家,已出版书籍《不必知道我爱你》《霜雪覆盖来时路》,《可可少女梦想纪》。善于刻画人物形象,情节动人,在连载时广受追捧。读者基础雄厚,非常受欢迎。
楔子
第一章:故人重逢,勇者胜
她问他,没有她的这五年,是不是过得很开心。可是,这五年,他从未安心。
第二章:醒醒吧,不是你的
她缠了他四年,又躲了他五年,在他的心里阴魂不散,可是,现在她要跟他相忘于江湖。
第三章:不谈情,我们谈谈钱
她的真心,从来都是最廉价的。可那是她能给他的全部呀。
第四章:别惹我,你输不起
他以为,她会为了她所谓的尊严断然拒绝,至少,也应该如一个含蓄的姑娘般,象征性地挣扎一下。
第五章:唐小姐,有男友吗
分手时那些伤人的话,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如芒刺一样,扎得人疼痛难忍。
第六章:我没有错,不道歉
他忽然松开她的唇,顾不上她的挣扎,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一吻,留下自己的烙印,然后飞快地松开气急败坏的她。
第七章:他就是我爸爸
他站在唐小果的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却像一座巍峨不可撼动的山,威严不可侵犯。
第八章:此生非她不娶
秦言此生,只会娶一个女人,无论她贫穷富贵,此生,矢志不渝。
第九章:对她无计可施
她一哭,他瞬间就泄气了,不再生气,不再发火,满腔的怒火化作了无奈。他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这辈子才会对这样一个蠢女人无计可施。
第十章:她想要杀了唐酥
只有杀了唐酥,她才能高枕无忧,才能以乔薇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活下去。
第十一章:可我得到了唐酥
她是这个世界赐予他的最好的奖励,就算全世界都不承认她,也没有关系,他要的,只有她。
第十二章:爱你,是一种疯魔
五年的禁欲生涯终于要结束了,他什么都不想吃,他只想将她拆开了,吞进肚子里,吃干抹净。
第十三章:唐酥,你把幸福还给我
没有了唐酥,这辈子,他们就好好地活下去,活在这坦荡荡的人间地狱里。
第十四章:秦言,唐酥死了
苏淮,唐酥和唐小果都死了,是我亲手将他们从这悬崖上推了下去,唐酥还中了两枪,他们都死了。
第十五章:这道坎,我过不去
他太喜欢唐小果了,就是绑,他也想把唐小果留下来给他做儿子,给他陈家传宗接代。
第十六章:没有你,此生漫长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吻住她的唇,将她未来得及说完的话吞入口中,缠绵霸道地向她索取更多。
遇见一个人,究竟需要多好的运气?
S城的十一月迎来了第一场雪,开完三天的会议,秦言乘坐最早一班航班回国,回到S城的时候是下午五点钟。司机早早地在出口处等着。直到看见助理推着行李跟在他身后走出来,司机慌忙地迎上去,笑着道:“一路辛苦了,少爷,夫人早早就起来了,准备了一桌子您爱吃的……”
秦言打断他的话,道:“先送我们去公司。”
马来西亚的项目谈得并不顺利,恒亚集团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赶在了他们的前一天与鲁本公司洽谈,将价格提高了几乎一倍。他不想提高价格,可又不想放弃,于是将目标锁定在恒亚集团。从机场到公司花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坐在车内隔空指挥,各部门顿时忙成一团,争分夺秒。
车子到公司附近的时候,路上忽然拥堵起来,他脱下了黑色的呢子外套,关上电脑,松了松领带,打开车窗抽一根烟。长途飞行、不停歇的奔波令他感到疲惫。所以,他抽根烟解解乏。
外面下起雪来,司机急匆匆地跑回来,上车后搓着手,扭头对他道:“少爷,前面出了车祸,交警已经过来处理了,很快就会畅通了。”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向外面,忽然看见路边骑着自行车跑过去的女人,一瞬间,他夹着香烟的手僵住,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随后,他迅速扭头,猛然打开车门,不顾一切地朝着她跑过去。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羽绒服,如墨的长发绾成一个丸子,背着双肩包在冰天雪地里骑得飞快,在红绿灯的路口,拐了一个弯就不见了。
他疾步追到拐角处,眼前是白茫茫的大街,地上是一条自行车的车辙印。
他沿着车辙印往前走,走到最后,车辙印被凌乱的脚印打断,再也寻不到踪迹。他没有目的地往前走,耳边是车来车往喧嚣的声音,眼前是像森林里的树木般耸立的大楼。凛冽的寒风中,他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和马甲,让人一看都觉得他此刻很冷,一如他冰冷的脸。
身后助理疾步追过来,气喘吁吁地问:“秦总,怎么了?”
他加快流动的血液终于慢下来,失控的情绪很快被理智控制住。
是了,他在做什么?
一个消失了五年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莫名地,他的胃又开始钝痛起来,钝痛的感觉一如五年前她当着他的面,从跨江大桥上跳下去的时候。
收回目光,他目光黯然,低哑的声音响起:“没什么,走。”
他说着,转身就走。
这时,四岁的唐小果从公交车站台走过来,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剪着个西瓜头,小脸被冻得白里透红,大大的眼睛黑得像葡萄。他与秦言擦肩而过,朝着小区的方向走去,忽然看见从小区里走出来的唐酥,他顿时气得大叫道:“唐酥,你不是说今天会去学校接我吗?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每一秒都在发生着儿童被拐案?”
唐酥?
“唐酥”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将秦言击中,他猛然回头,赫然看见银装素裹的小区门口,她急急忙忙地跑到孩子的面前,弯腰笑着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她穿着墨绿色的羽绒服,白皙的脸颊一如从前。五年不见,她少了年少时候的锐气,却还是那样一脸无知无畏,无所畏惧。
五年的光影一瞬间在他的眼中坍塌。他望着她,耳边是巨大的轰鸣声,理智瞬间崩裂。
他迈开修长的腿疾步朝着她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笼罩了唐小果。他越过唐小果的头顶,忽然用力地抓住了她,俊美的脸上是汹涌而起的怒意和煞气,咬着牙一字一句狠狠地吐出她的名字:“唐酥。”
她诧异地抬头,看见那张对她而言堪比阎王爷的脸,顿时吓得腿一哆嗦,几乎倒下去,却被他用力一拎强行拎起来。她双腿颤抖着,战战兢兢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心虚地喊道:“先……先生,你认错人了。”
他冷冷一笑,道:“哦?”
他一“哦”,她就知道她完了,可是,坐以待毙并不是她的风格,尤其是在秦言面前,她输人不能输阵。
苏淮说,唐酥有一种本事,就是不管什么时候,总能把人气疯,尤其是能把秦言气晕。
凛冽的寒风里,前一刻还吓得掉了魂的唐酥飞快地整理好思绪,拽着唐小果道:“唐小果,这是你爸,叫爸爸。”
唐小果倒吸一口气,瞪着秦言。秦言俊美的脸瞬间一黑,看着面前的唐小果,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唐酥出牌从来不照规矩来,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张牌是什么,可她出的每一张牌,都能轻而易举地扼住秦言的要害。
“唐酥,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整整五年?”
“我知道。”
【1】
早上叶琳说,今年是S城最冷的一年,她这么说的时候,唐酥正给唐小果穿衣服,厚重的保暖衣裹得唐小果小脸垮下来,十万个不情愿。
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冷,可是,叶琳和唐酥言之凿凿地说,今年是S城最冷的一年。
全世界亿万个母亲亿万颗心,唯独在穿衣这件事上,大家惊人地达成一致:做娘的觉得你很冷。
现在,秦家狭小的客厅里,掉漆的饭桌前形成一个对峙的局面,秦言、唐酥、唐小果,还有一脸茫然的助理,四人围桌而坐,各怀心事,谁也不说话,在沉默中备受煎熬。
唐小果忽然感觉,今年还真的挺冷的。
秦言沉默甚至表情冷酷地看着对面的唐酥,他在等,等她开口向他解释,抑或向他道歉。好吧,如果她不愿道歉或者解释,那么,他们五年不见,她总归有话要对他说吧。
可是,她眼珠子一转,不知打着什么算盘,笑嘻嘻地起身,搓着手讨好地道:“那个,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说着,她飞快地一招手,把唐小果拽了过去,“唐小果,走。”
秦言忽然出手,抓住了唐小果,冷冷一笑,道:“唐酥,你还想金蝉脱壳?”
唐酥立马松开了唐小果,悲愤地道:“我是那种人吗?秦言,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你我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我能跑吗?小果,你留在这里看着他,我去给你们买吃的。”说完,她磊落地拎着包包出去了。
秦言平静地看着唐小果,松手。
唐小果好奇地将秦言上下打量一番,秦言的眉、秦言的眼,乃至秦言整个人都让他感到陌生。可是,唐酥说,这是他爸。
爸爸?
这是什么感觉?
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了四年,四年之后忽然蹦出来一个人,还被告知,这是他爸。
好吧,唐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但妈妈跟爸爸不一样,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孤单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爸爸了。
他该对爸爸说点什么?
想了想,唐小果就说了:“我妈说,你之所以不在我身边,是因为你喝醉了酒,掉进臭水沟里被狗吃了。”
秦言嘴角狠狠地一抽,有点无力地问:“她是这么跟你说的?”
唐小果嗤之以鼻,哼一声说:“这种骗小孩的话,鬼才相信。”说完,他干净的眼睛明亮有神地盯着秦言,一脸天真地问,“那你为什么要始乱终弃,丢下我跟妈妈,去和别的女人鬼混?”
这还不如说他被狗吃了。
秦言胃疼,头也疼,扶住额头问:“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唐小果说:“叶琳阿姨说的。”
如果说唐酥是这世界上第一不靠谱的人,那么,叶琳就是这世上第二不靠谱的。
秦言松手,抬头看唐小果,他的眼睛像极了唐酥,干净,但又狡黠,灵动得像猫儿一样,乖巧的模样教人心疼。可是,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在顷刻之间就能变成吃人的猛兽,将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助理看看时间,皱眉说:“是不是去得太久了?”
秦言回神,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眉心慢慢皱起了一个“川”字,沉声道:“你去看看。”
“好。”助理开门出去。
秦言以为,唐酥就算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连儿子都不要就跑了。
可是,唐酥真的跑了,连儿子都不要了。
一个小时后,助理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道:“秦总,找不着人,她不见了,楼下的人都说没见着她。”
秦言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这时,门被打开,穿着厚重的羽绒服的叶琳拎着菜袋子走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雪,头也不抬地大叫一声,道:“唐小果,你妈今天是不是又没去接你?你老师又给我打电话了。”她说着抬头,就看见站在屋子里的秦言等人,脸色顿时变了。
“你怎么在这里?”她说着,目光忽然落在唐小果的身上,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将手里的菜用力地往地上一摔,抬起手,指向门外,一声厉喝,“出去!”
唐小果被忽然发飙的叶琳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
她如此无礼,助理见状,生气地叫起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叶琳一声冷笑,道:“东城集团的少东家,医科大学生物技术系的风云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看着秦言的目光一片寒冷,说,“可是,秦言,当年是你逼得她从跨江大桥上跳了下去,是你承诺,从此天涯陌路,两不相欠,你现在算什么?赶尽杀绝吗?”
从此天涯陌路,两不相欠。
一句话令秦言瞬间失去了颜色,他俊美的脸变得苍白,眼神寒冷如冰,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宛如雕刻出来的。
与此同时,冰天雪地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唐酥挤在乌压压的人群中,身边是不断穿过的雨伞和脚步匆匆的行人,她埋着脑袋匆匆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终于被接通,苏淮慵懒性感的声音传来,道:“想我了?小老婆。”
这一次,她没有呸一声,而是焦急地道:“苏淮,秦言找来了。”
横店的拍摄现场里,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苏淮停下动作,乌黑的发梢有水滴落,他脸色一沉,沉声道:“不要慌,我马上就回去。”说着,他挂断了电话,推开迎面而来的助理,往外走去。
“帮我订明天最早的一班机票,回S城。”
“好的,三爷。”
【2】
晚上七点钟,天色已经大黑,居民楼里传出住户下班归来的声音,陆陆续续的。
沉寂了一天的居民楼开始苏醒,变得热闹,可此时此刻,唐酥的公寓里冷得像冰窟窿一样,昏黄的灯光下,秦言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马甲,肩膀上简单地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
他坐在那里,手边的茶水早已冰凉,一如他黑色的眼眸,寒冷如冰。
唐小果安静地坐在一边啃着面包,抬头看秦言。
忽然,秦言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助理急忙跟上去。才走到门口,走在前面的他停下来,转身,双手插进口袋里,冷漠地对叶琳道:“告诉唐酥,我还会再来的。”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寒气涌入屋子,他披着黑色的大衣,踩着昏暗的灯光走出去。
等秦言离开,叶琳立即给唐酥打电话。电话接通后,电话那端传来唐酥冻得瑟瑟发抖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问:“他走了吗?”
叶琳恨铁不成钢地道:“五年了,都五年了,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吗?当初是他说只要你从跨江大桥上跳下去,苏淮那破事就两清了,你们也就两不相欠了。现在就算要算账,那也是你跟他算账,你躲个什么劲?”
电话里,唐酥委屈地嘟囔一声,道:“这不是条件反射嘛……”
她躲一个人躲了五年,可不就成了条件反射了?
对于秦言,私心里,她总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他,可是,她没有办法。当年乔薇设局,苏淮被坑进了监狱,除了秦言,她真不知道该去找谁。所以,她给秦言打了电话,她总以为,同学一场,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昔日的同窗情谊,他好歹也会帮一帮她。可是,他说:“唐酥,你打错电话了,坑苏淮的人不是乔薇,是我。”
汹涌的人潮里,她呆呆地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茫然无助地问:“什……什么?”
电话里,他幽幽地叹一口气,声音低哑地嘲讽道:“唐酥,你知不知道,你们这帮人,从遇见的那天起,便教人厌恶到了骨子里?你不是想救他吗?那就跳下去,一如当初乔笙一样,从跨江大桥上跳下去。”
那时候,冷冽的寒风里,她握着手机,手臂开始发抖,一句话卡在喉咙里难以说出口,弄得她心里一阵绞痛,最后惨然地偃旗息鼓。
人来人往的街头,她握着手机兀自出神,前尘往事汹涌而来,逼得她胸口发闷。电话里,叶琳道:“算了,你回来吧,等你回来吃饭。”
得了叶琳的指令,她松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心情愉快地转身回家。
夜灯下的街上,厚厚的积雪铺了一地,她迎着风回家。秦言的出现就像一块巨石掉落在她的心湖,搅得她心里波涛汹涌。马路的十字路口,昏黄的街灯下,她踩着一地的积雪,抬头看见纷纷而下的雪花,宛如一段倾塌的时光,将她吞没。
若能重来,有些人,你还会选择相见吗?
灯火璀璨的城市中心,秦言坐在黑色的轿车里,面容安静,扭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边的真皮后座扶手。黑色的轿车穿过街灯明亮的大街,碾碎一地的积雪,朝着紫玉山庄而去。
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紫玉山庄门口,保安穿着黑色的大衣屹立在灯光之下,见到迎面而来的车,身后的拦车杆缓缓升起,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驶过大道,拐入小道,行驶至别墅门口。
随着轿车驶入的声音,别墅的大门打开,秦母薛氏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迎着风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看见是秦言,她用雪白的手扯了扯肩膀上白色的貂毛坎肩,踩着高跟鞋优雅地下去,然后伸手,将迎面而来的秦言抱入怀中。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你爸今儿也回来了。”薛氏笑盈盈地说着,挽着他转身进屋。
秦言轻描淡写地说:“路上出了点事情。”
他说着,随着母亲踏入客厅。客厅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精致的吊灯下整个客厅仿佛发着光一样,而他的父亲秦义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不见半点反应。
秦言上前,弯腰倒一杯茶,双手恭敬地递过去:“父亲。”
“嗯。”秦义康应一声,放下报纸,接过茶,随手放在桌上,站起来对旁边的阿姨说,“刘姐,开饭了。”他说着,起身往饭厅走去。
秦言深色的眼眸不见一丝情绪,面具一样的脸在灯光下美玉般完美无瑕,修长的身影笔挺,随着父亲进入饭厅入座。
饭桌上,薛氏不停地为秦言夹菜,精致的妆容下全然瞧不出岁月的痕迹,优越的生活令岁月仿佛在她的脸上冻结了一般,她笑盈盈地注视着他,说:“多吃一些,你难得回来,明天还要去公司吗?”
不等他回答,秦义康便先开了口,道:“马来西亚的那个项目你没谈成功,为什么?”
薛氏不高兴地皱眉,扭头对秦义康道:“吃饭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他才回来呢。”
秦言面不改色地吃着饭,用清冷的声音道:“我遇见唐酥了。”
秦义康端碗的手一顿,旋即面无表情地说:“哦。”
他还是这般毫不在乎的模样。
秦言眸中闪过嘲讽,放下碗筷,抬眼几乎是带着挑衅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道:“她带着一个孩子,叫唐小果。”
秦义康脸色陡然一变,带着怒色。他将手中的碗往桌上一摔,抬头冷冷地问道:“她是什么意思?拿一个孩子来要挟你吗?”
看着父亲的反应,秦言心脏狠狠地刺痛一下,目光寒冷如冰,道:“孩子的事情,您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但那又如何?”秦义康说着站起身来,威严的姿态不容半点质疑,冷酷地道,“当年她拿着一张孕检报告来找我,叫我帮她把苏淮捞出来,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并不简单。秦言,你给我记住,且不论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就算是,我也绝不许她进我秦家的大门。”
秦义康威严的声音在饭厅里掷地有声,秦言就那样平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秦义康,如一潭教人看不出深浅的寒水。
他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站起身来,冰冷地垂眸,推开椅子,转身离开。
他出了大门,身后是母亲追出来的声音,她喊道:“秦言,外面还在下雪,你去哪里?”
他径直走向停在门口的轿车,助理急忙从屋子里跑出来,却见他拉开车门进去,不等助理上车,他便驱车离开了。
鹅毛大雪飘落在地,黑色的轿车在上面碾出一条车辙印,助理望着远去的车子慌忙打电话。身后薛氏追过来,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哈出白色的雾气来,望着秦言远去的方向,锁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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