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4
这本书里,讲述的是互不理解的两代人的故事。
可能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会面对这样的难题——是听爸妈的话,还是听从自己的内心?
小城少女凡佳玮,自小走着被父母安排好的道路,为了父母眼中的好成绩,妥协了一切,可惜高考还是考砸了。在父母又一次想要安排她的人生之时,她选择了叛逃,去追求音乐梦想。她想要功成名就,想要混出名堂证明给父母看。她遭遇病痛,遭遇骚扰,遭遇穷苦,遭遇中伤,也遇到爱情。熬过了在异乡追梦的种种苦楚,站在了无数人渴望的高处,她是否也如愿获得父母的赞赏?
故事里的人物,选择了一条相对勇敢、相对冒险,也相对不负责的路。如果你也曾叛逆过,轻狂过,那么或许能从主人公身上,看到你的影子。那个叛逆的,为了梦想铤而走险离家出走的姑娘,离你并不遥远。
我也没有资格说哪一条路一定是对的,我只能说,不管做了什么样的选择,都不能回头不能抱怨。人生是无数条道路组成的,无论哪一条路,坚持久了,都能走通。
马叛,曾用笔名“天涯蝴蝶浪子”,「ONE一个」、《意林》杂志、《花火》杂志等平台主打作者。已出版《我不愿平平淡淡将就》《愿情话终有主,你我不孤独》《陪伴是*长情的告白》等作品。
宫主冰,自媒体作者,热爱音乐的旅行者,以笔代剑闯荡江湖的美少女。获得上海市“外研社杯”作文大赛一等奖、第三届超级明星文学新人选拔赛全国总冠军。
插画师简介:
邦乔彦,LOFTER资深插画师,为《匆匆那年》《曾少年》《原来你还在这里》等畅销作品创作封面插画。
从少女离家出走开始,到最后和父母和解。这本书难得的地方,是写到了成长的无奈和不可控。追梦到最后实现了梦想的故事我们看过了,追梦到最后堕落了自我的故事我们也看过了,这是第1次看到,一个人在实现了梦想之后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平庸,并且接受了这种平庸,这是难得的,也是现实中不可避免的。
——甘世佳 编剧、填词人,代表作《爱情公寓3》《丑八怪》
这本书的文字真实且抓人,故事里的角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自己以及自己身处的生活圈子。好的作品就应该引人深思,这本书做到了,且做得很好。
——毕夏 《花火》杂志签约作家,作品《如果可以戒掉坚强》
如作者所说,这本书讲述的是互不理解的两代人的故事。并不是不爱对方,只是爱用错了地方,就变成了伤害,变成了负担。叛逆过的少年或者少女,一定能从这本书里,读到自己。
——王若虚 「ONE一个」签约作家,作品《追我女朋友的那家伙》《在逃》
第一章 被父母玩弄于股掌的木偶
我很清楚,我要的是月亮,不是六便士。我并不是讨厌六便士,我只是觉得,有了月亮,我想要多少六便士都可以。我只是不想做一个眼里只有六便士没有月亮的人。
第二章 为自己活一次
在一个人不够强大的时候,没有人会尊重你,哪怕亲如父母。他们也是习惯性地替你做着决定,哪怕你已经具备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们永远不放心你,也永远不会尊重你的想法和选择,还美其名曰为你好。
第三章 不主动就改变不了现状
谎言说了一千遍就是真理,更何况“上学改变命运”并非是一句谎言,而是真理,只不过这真理过了期,变了质,而芸芸众生,还蒙在鼓里,不知道随机应变。
第四章 先解决生存问题再考虑生活质量
为什么有才华的人不努力地去搏一把,而是看着所有的机会被那些平庸之才给浪费呢?如果不能站在更大更广的舞台上唱歌,那岂不是平白埋没自己人生所有的可能性?那时候的我刚刚离开家,满心的想法就是非得做出一番事业证明给父母看不可,而我不知道的是,其实人生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被证明的。成与败,沉与浮,一切不过须臾,为了刹那间的虚名丢弃自我,那才是得不偿失。
第五章 自尊心还是太强
这群白天在工作场合一本正经的家伙突然就幻化成了一群不良青年,喝酒、抽烟、讲荤段子,就是不聊祖国和人民、学习和教育,不感到孤独也不会思考人生。他们只需要放纵,只需要享乐,只需要撕下面具肆意纵情。这KTV包厢里的一盏盏彩灯仿佛就是照妖镜,让这群初修人形的妖魔鬼怪立刻原形毕露。不过也可能,在这里,他们又戴上了另一种面具。
第六章 不够强大的我还配不上爱情
人在年少的时候,还不够强大的时候,不管拥有什么,最终都会失去,因为你不断在成长变化,因为你没有力量去守护你想要的生活。尚且脆弱的你轻易去争取同样脆弱的爱情,最后不是爱情连累了你,就是你连累了爱情。
第七章 不能辜负曾经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我
许多年后,当我有了很多很多的钱的时候,我好想回到十八岁,我想回去给那时候的我一些钱,让她不至于过得那么苦,让她不要受那么多委屈还选择苟且和忍让。
第八章 只是想获得一点起码的尊重
我只能用音乐梦想来给自己洗脑,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之类的话,我也对自己说了无数遍,但我仍旧无法忘掉那天的不愉快。生活毕竟不是电影,谁也没有打不死的主角光环,一觉醒来就能满血复活。等待着我们的只有数不尽的、未知的考验。
第九章 或许只有强大才能获得公平
虽然活了十八年,却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被养了十八年。才刚明白一些事理,就被丢进了学校,除了学习成绩,老师和家长什么也不让我们操心。父母和老师这种大包大揽只顾成绩的方式,看似在保护我们这些祖国未来的花朵,实则是让我们,尤其是让我这样性格内向的人,一旦离开校园,就会在社会中迷失。遇到侵害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抗争,遇到帮助又不明白感恩到什么程度或者用什么方式感恩才妥当。就像郁达夫说的那样,不知不觉中,性格已经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第十章 破罐子破摔吗
自己选的路,不仅要跪着走完,哪怕是被生活打断了腿,仅剩下双手,也要靠双手爬到终点。就算落得像荆水一样孤独,我也不怕。成功的人,总是要比普通人更加孤独。那些合群的,大都没出息。
第十一章 过去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需要钱,可能是穷怕了,我需要钱带给我安全感。过去我还没有能力赚钱的时候,我拿梦想安慰自己,我说追梦的人都穷。等有天我有了赚钱的能力后,我发现我变了,我迫不及待地想拥有很多钱,只要拥有很多钱就可以了,梦想可以为了钱让道,为了钱等一等。但我也清楚,我的梦想不会因为钱而变质。
第十二章 终于看到了光
在那崭新的世界里,我拥有了新的人生。我的爸妈不再约束我,而是支持我所有的决定。我们相亲相爱地住在一起,彼此信赖,彼此依靠。我回到十八岁那年的夏天,说出我的梦想的时候,爸爸没有扯掉我的耳机,而是带着鼓励的微笑对我说:“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你做什么选择,爸爸都支持你。”
尾声
离开家的两年时光,我从一个黑白分明的小孩子,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大人,新的生活给我染上了新的颜色,让我变得复杂,让我明白,很多事情,尤其是亲情,是无法做到非黑即白的。亲情里有太多的灰色地带,说不清,也无法说。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后记
父亲把机票和护照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贴吧里浏览G大的乐队招新帖子,与此同时耳机里正播放着汪峰的《勇敢的心》。一个高亢的男声此时此刻仿佛正耗尽了生命般嘶吼道:“这是飞一样的感觉,这是自由的感觉……”
尽管我对汪峰的歌向来无感,但此时此刻他却难得地唱出了我的心声。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九月马上就来,希望下一秒就可以走出这座生活了十八年的闭塞小城,开始我全新的生活——一种再也不用活在他人的期待里,只需为自己、为音乐而活的生活。
然而,当看到那张郑州飞往洛杉矶的机票的时候,我知道我所畅想的新生活再一次变成了天方夜谭。
“那个……玮玮,我们已经帮你申请好了美国那边的大学。这是机票。”
又是这样。父亲永远只会在背着我做了什么事的时候才会叫我“玮玮”,像是做贼心虚,语气里还会带着难能可贵的愧疚的意思。然而这愧疚也只是表象的,倘若他真的为我考虑过,就不会在我已经十八岁的时候还来这套“先斩后奏”的老把戏。
真是受够了。
“我不去。”
坦白说,在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很快,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甚至把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可谁知下一秒头部就传来拖拽感,耳机掉到了地上,紧接而来的是父亲抬高了声量的警告:“我告诉你,凡佳玮,学费我都交了,美国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不是你高考考上个烂学校,你以为老子愿意操这个心?”
我是想反抗的。我渴望反抗。可是一看到父亲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泪。这么多年,面对父母的安排,我似乎早已养成了“顺从”的条件反射,“反抗”的本能已经不知道被我丢弃在了哪个落满了灰的角落里。我不想再面对这样蛮横的父母,更不愿意面对如此软弱的自己。
此时此刻的我,只想逃离这里。
捂着脸夺门而出,看到的却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落魄、萧条,甚至肮脏——一座被人遗忘的中原小城。在小地方,最讲究的便是人情世故,所以每一个人都不得不认识每一个人。
小区门口摆水果摊儿的是李家村的王大妈,她的老公是我爸爸的朋友的小学同学的哥哥,论起辈儿来,我应该叫声叔;还有街角开干洗店的,是我妈妈的姐姐的老公的爸爸的侄子,他们一家人是前年才搬来县城住的;再往北有个新开业的服装店,是我爸爸的手下的老婆的妹妹经营的,她比我大不了几岁,五官精巧十分漂亮,用我们这儿的话说就是她长得很“齐整”;往南……
方圆十里之内,似乎走不了几步就会碰到一个所谓的老熟人,这让我就算“逃”出了家,也觉得四面楚歌,快要窒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交谈,走在路上的时候我都尽量低着头,要是不小心被人认了出来,我也当作没看见。幸好今天是雾霾天,多多少少模糊了一点我的脸。
我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一不小心就走到了我的母校夷县一中——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夷市一中。夷县是在半年前正式被提拔为县级市的,尽管被提拔为市之后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但是大家依然很高兴——毕竟,夷县这个名字实在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如果对外说自己是“夷县(胰腺)人”,对方还可能以为你的大名是“胰岛素”;而夷市就不一样了,非但不会让人联想到某个人体器官,甚至还让人觉得有点小浪漫——夷市夷市,听起来不正像“一生一世”的那个“一世”吗?
故地重游,不免想起过去三年在这里经历的点点滴滴,尤其是高三的这一年。说起高三,几乎每一个人都有满满的故事,这其中不乏一口闷的励志鸡汤,但更多的是像我这样的资质平平的、努力了却依然得不到好结果的“loser”(失败者)。
几年之后我才明白,平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认识不到自己的平庸;比这更可怕的是,认识到了自己的平庸却不愿意直视它。
很不幸,我的父母就是后者。我家里是做生意的,承包了邻近几个县的电器经销。虽然跟真正的有钱人不能比,但在同乡人眼里我也算是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标准“富二代”了。父母在经商上的成就时常能换来外人的巴结与恭维,虚名享受得多了,自然是容不下任何事情不如人的。
作为一介不平凡的乡村精英,面对我在学习上的平庸,他们永远都不愿承认,反而还喜欢在亲戚朋友面前夸下海口,为的就是不被我那个考上了清华的堂哥给比下去。一回到家里,他们就360度全方位盯着我嗑书,还不惜重金给我报名各式各样的补习班。反正小地方又没有大商场可以供我妈买名牌包,花钱的路子就只剩下孩子的教育这一条了。
用他们的话来说,他们已经把身边的同辈人给比下去了,剩下的就看我了。
在我小的时候,父母还算重视素质教育,给我买钢琴,让我学舞蹈,说女孩子的气质得从小培养。然而到了初中,“气质”忽然变得不重要了,考学、分数才是压过同龄人的王道。也正是从那时起,我的噩梦开始了。
和大多数女生一样,文科是我更擅长的。然而高考分班的时候,只有那些所谓“没药救”的学生才会去“没水准”的文科班。不仅如此,就连高考分数线都是理科的比较低。说来也可笑,既然学文科的是“没药救”的学生,那定这么高的分数线不是落井下石吗?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重点是,身为一个“有药救”的学生,我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理科班。每天开夜车是必须的,双休日补习更是必须的,可就算这样,成绩却依然不死不活。人人都说“天道酬勤”,但是如果努力用错了地方,这句话还算数吗?我想不通,也不愿去想这个问题,毕竟那些烦人的物理公式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实在压抑得不行的时候,我会弹琴来放松。这也是我唯一感谢父母的地方,让我可以接触到音乐这么美妙的事物。然而在距离高考还有一百天的时候,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也被夺走了。父母嫌我弹钢琴会影响学习——哪怕只是每周十分钟不到的消遣——他们把它锁进了杂货间。
不像很多怀揣音乐梦想的年轻人说的那样夸张,没有音乐的我并不会死。但这样的日子就像炒了一盘菜却没有放盐,越往下吃,越感觉乏味。
我开始盼望着高考的到来,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地离开。
填志愿的时候,父母自然是把北大、清华、人大这一类响当当的北京名校全给填了一遍。我也“不负众望”地一个都没有考上,而是收到了一所不知名的北京三本院校寄来的录取通知书。我以为事已至此,他们就会放弃这场无止境的攀比,可谁知他们竟还留了这么一手——瞒着我替我申请了什么美国HV大学洛杉矶分校的SB学院。
虽然去了美国也可以摆脱父母,但让我生气的是这十八年来他们对我一成不变的态度——无止境地操控着我的人生,哪怕我已经十八岁。就好像无论我走到哪里,究其根本,我还是那个被困在这座落魄小城里的无知的、可悲的女生。
一个被父母玩弄于股掌的木偶。
引言
别送我
说再见吧
故乡已在身后了
你不要再想起我
请别送我
就当我是那云朵
请别送我
——《乘风破浪》插曲
在电影院看《乘风破浪》,看赛车手男生穿越回去和父亲和解,看得曾经叛逆的我泪流满面。
现实中,一代人很难和上一代人和解,一旦间隙产生,就是伴随一生的痛。
现实里也无法穿越,无法理解父辈的苦楚,父辈也不理解我们。
这本书里,讲述的就是互不理解的两代人的故事。并不是不爱对方,只是爱用错了地方,就变成了伤害,变成了负担。
早就想写一个关于亲情的故事,一直怕写不好,因为亲人之间关系太近了,很容易失去幻想空间,怕一不小心,就弄乱故事和现实的距离。但是看了《乘风破浪》之后,还是打算写一写,写的虽然也是亲情故事,讲的却是另一种可能。如果你也曾叛逆过,轻狂过,那么或许能从主人公身上,看到你的影子。那个叛逆的,为了梦想铤而走险离家出走的姑娘,离你并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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