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19
北唐质子黎沉,以傻子形象在大楚后宫潜伏多年,处心积虑引起储君之争,引发楚蜀反目,并且借朝内相国谋反之手,将楚王逼下王位。
黎沉得到了预期的结果,但也在这个复仇的计划中,付出了失去毕生所爱的代价。
权势与谋略,杀伐与宽恕。没有你,我赢了这天下又如何。
北唐质子黎沉,以傻子形象在大楚后宫潜伏多年,处心积虑引起储君之争,引发楚蜀反目,并且借朝内相国谋反之手,将楚王逼下王位。
黎沉得到了预期的结果,但也在这个复仇的计划中,付出了失去毕生所爱的代价。
权势与谋略,杀伐与宽恕。没有你,我赢了这天下又如何。
萧选,入行两年,期间写过多部匿名作品并出版,现为魅丽文化图书编辑。
喜欢在平淡的文风里讲大气磅礴的家国故事,喜欢在沉闷的故事里讲忠一不二的感情。
总觉得人生不易,前路艰辛,所以带着一腔孤勇,在有限的生命里寻找自由的出口。已出版电视剧《山海经之赤影传说》同名长篇小说。
上
第一章 这世间,终究无人能随心所欲
第二章 我用尽全力保护自己,等于换个方式保护你
第三章 任何表面都可能是虚假
第四章 风起云涌时
第五章 美色是这世上最好的武器
第六章 从前的抛弃就意味着以后的不能拥有
第七章 每一步都是陷阱,每一步也都是深渊
下
第八章 断崖之下并无猛兽
第九章 真正的离开是没有告别的
第十章 摧毁敌人最重要的方法,便是让其从里腐烂
第十一章 逼入绝路便是天明
第十二章 从未有的末路便是最后的归途
第十三章 准备好的陷阱
第十四章 所有的背叛都不该有借口
终章 此生不复相见
番外 萧钰忻篇
第一章这世间,终究无人能随心所欲
01
他真的已经跑不动了。
可是他却不敢放松警惕。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环境里,他已没有其他选择。
正是山青花欲燃的好时节。
一整排大雁从高空飞过,明净的蓝天里,偶尔飘过一丝白云,就像多日前的那场大雨,从未降临过一般。
黑色骏马矫健地在这片皇家马庄奔跑着,略带一点绿色的草场上,马蹄踏过,卷起一片风尘。
“哈哈哈哈,我赌他还能坚持一圈!”
“不不不!半圈!”
马蹄嗒嗒,疾风吹过,草场旁的看台上,一群锦缎加身的公子,正兴致满满地高谈阔论。他们的目光,正直直锁定奔跑着的黑色骏马,而就在这匹号称千里马的身后,有一个青年男子被拖在后。
他浑身血污,看不出衣着原本的颜色,凌乱的头发混着汗水和泥土沾在面上和颈上,远远看去,就像刚从地牢中拖出来的犯人或者在街上随便拉来的乞丐。
马蹄扬起的灰尘将他笼罩,惹得看台上的公子们拍手大笑。他们津津有味地猜测着这个玩物可以再坚持多久,看得出,谁也不愿意终止这可以让他们捧腹大笑的游戏。
眼见男子要支撑不住了,忽然一个红色身影快速地从众人眼前掠过。只听一声嘶鸣破空,便见一位红衣女子,拦下了本在奔驰的黑色骏马,以及坐在黑马上的那个趾高气扬的男人。
“放了他!”红衣女子峨眉轻蹙,白皙如雪的肌肤因为暴怒晕出了桃红。她面容冷冽,而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中,正闪着危险的信号。
男人扯着缰绳,认清来人,被突然阻拦而生的愤怒散去,不屑地一笑,道:“凭什么?”
“放了他。”红衣女子似乎根本就没听见男人的问话,她固执地盯着那男人的双眼,重复道。
男人用舌头抵了抵牙齿,大概是在隐忍怒火,就在他冷哼一声,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红衣女子忽然朝他挥出了马鞭。
马鞭撕裂长空,不远处看台上的公子们,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转瞬间,马鞭却被那男人稳稳地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穆沐!”男人似乎受到了惊吓,他狠狠地将手中握住的马鞭扔开,斥道。
“我最后说一遍——放了他。”
“如果我偏不呢?”
话音落,偌大的草场中,只听见凉风徐徐吹过,沉寂的空气里,连呼吸声都似乎变得小心翼翼。
男人好像对这样的对峙早就习以为常,与穆沐对峙了几秒后,便见他扯着冷笑,轻踢马肚,准备继续向前。
此时,穆沐看到不远处已经倒在地上的身影,身体微微一怔,只瞬间,便见她再次挥鞭,将男子拦截。长鞭如同灵蛇一般在她手中挥舞着,她下手狠戾,丝毫不给男人反击的机会。
一直在看台上盯着这边的公子们,此时已经全然没了刚刚看热闹的兴致,人群骚动间,对穆沐的不满也开始不绝于耳。
就在二人冲突越发激烈,毫无收手之势时,一声“住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汗血宝马疾驰而来,骑在马上的是一个面容俊秀的男人,他金冠加顶,玉带系身,杏黄色的骑马服让他在眉眼轻蹙间,颇有一番不怒自威的味道。
“三哥……”刚刚还在与穆沐针锋相对的男人,见到来人,立马将嚣张收了起来,点头行礼间,却又夹杂着一丝不甘的意味。
“三哥。”穆沐此时也压住了愤怒,轻轻喊了一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没事儿,我们闹着玩儿呢。”穆尔崖讪笑道。
“你们玩儿的也太特别了,竟可致人命于不顾。”穆沐的声音已有不悦。
“不过一个质子,死了就死了,找个疫病的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穆尔崖伸手捋了捋胸前一缕墨发,话锋一转,冷笑道:“但是,你身为大公主,不觉得和这个傻子走得太近了吗?”
长鞭再次不由分说地径直向穆尔崖挥去,穆尔崖眉心微皱,侧身接招时,却听穆尔清不悦怒斥:“住手!”
“阿沐,五弟说得有道理,你和这个质子,的确走得太近了,要注意你的身份。”
穆沐死死地盯住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人影,没有说话。穆尔清摇了摇头,又对穆尔崖说:“差不多就行了,让蜀国使臣看笑话!”
穆尔崖低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依旧面带微笑恭顺答道:“知道了,三哥。”说罢,便见他抽出腰间的长剑,挥手砍断了绑在马鞍之上的粗绳。
“他虽是质子,但也要注意分寸,父皇母后没有阻拦你,并不代表你真的可以将他弄死。”
“是,臣弟明白。”话罢,穆尔崖眉眼微挑掉转马头,挥动缰绳,快马离去。
“还不过去将他送进太医署?真想让他等死吗?”
听到说话,穆沐回过神来,翻身下马,跑至那人身旁,伸了手却又不知该如何将他扶起。
“意图谋害皇子是重罪,你可切莫再如此冲动。而且,为了这么个傻子,不值得。”
“嗯,谢谢皇兄。”
道谢虽生硬,但穆沐难得柔软下来的语气,让穆尔清有些不忍,他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喊人过来抬他,你一个人扶,恐怕会让他的伤势加重。”
“好。”
穆沐点头应道,而后便听马蹄破空,穆尔清绝尘离去。
微风有些回暖,她的墨发被高束头顶,低头看着那男子时,发丝从背后倾斜而下,轻挠他面。
那人满面污垢、眉头紧蹙,却仍不难看出他器彩韶澈、面容清绝的模样。此时,他睁开了双眼,见穆沐双眸似有泪光。
她双手握拳,隐忍着心疼,轻斥:“不是说了让你别离开邓卓身边吗?现在我的话也听不懂了是不是?”
男子嘴角轻轻上扬,似乎根本就不明白刚刚的自己经历过什么。
穆沐更怒,道:“还笑?你是不是傻啊!哪天要是就这么死了,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男人依旧没说话,嘴角的笑意,似乎更加灿烂了。
穆沐轻叹一声:“罢了,我和傻子计较,才是真的傻子。”
说话间,几个身着枣红色宫服的太监已经抬着步辇疾步到了二人身边。
穆沐扫了一眼,不等几人行礼,便开口问道:“太医呢?”
为首的太监立马弓身答道:“况若姑姑突发不适,太医们都去了芙蓉宫。”
穆沐眉心轻跳,心中盛满疑惑,问:“那太子殿下呢?”
“我们……也没见到殿下,殿下是派了沈公公来传话的。”
“嗯。那你们先将黎沉公子送到太医署吧,再喊一个人通知江公公。”
“是。”
黎沉来到穆沐身边的那一日,正是穆沐八岁时搬到兰台的那一天。倒不是日子特殊才会一直记得分明,而是来到她身边的人,让那个日子变得格外特殊了起来。
犹记得那日杏雨微摇,她为了躲避皇兄们的捉弄,躲在了银杏树上不想下来,黎沉一身白衣,踏叶而至。他悠然地站在那金黄的天地之中,看着她浅浅地笑着,说:“贵国的孝娴公主,行事作风还真是奇特得很啊。”
是了,他曾那样不羁而风流着,那双眸子,也曾那般摄人心魄。
穆沐想至此,心中难隐叹息。
到达太医署的时候,已无人闲坐于此,来来往往的寥寥几个抓药随从,都忙碌地奔来跑去。就在穆沐蹙眉之时,门口忽然进来一个拿着药方的太医,她立马拦住,道:“李太医,快帮黎沉公子看看。”
太医见到穆沐,当即行礼道:“问公主安。”
“免礼,快来帮黎沉看看伤势。”
李太医面色为难:“回公主话,茹妃娘娘的贴身侍女忽然腹痛作呕,口吐白沫,病情严重。茹妃娘娘说这侍女的突疾怕是和自己有关,所以命太医们全体抢救。黎沉公子……恐怕要再等等了。”
她对身边的人这么上心,倒是头一次听说。穆沐先前的疑惑,因为这大动干戈的场面,全部消失殆尽。
想想也知道,这是憋着坏呢。
穆沐在心里冷笑一声,咄咄问道:“少你一人又如何?”
闻言,李太医立马跪地,道:“公主恕罪,微臣这是奉宋太医之命,前来熬药,耽搁不得啊。”
“哪里就耽搁不得了?她的侍女是一条命,现在摆在你面前的黎沉公子就不是一条命了么?那边那么多人,想必不过一个腹痛也死不了人。”
李太医额间冷汗连连,他低着头,为难得迟迟没有说话。
见他还愣在原地,穆沐又道:“抓药随从去熬药,你现在就来帮黎沉公子看看伤势,若再推托……你知道我不会比茹妃好糊弄。”
见李太医有些动摇,穆沐放弱了语气,继续道:“你且放心看病,茹妃那里,有什么罪责,我来担着就是。”
话到此处,李太医也不再推辞,他起身走到矮塌边上,见黎沉浑身血污,不过一眼,就蹙眉问道:“公子这是?”
“被马匹拖伤。”
“公子现在需要沐浴更衣,将污泥洗清,我才可更进一步察看伤势,为其上药,还请公主回避。”
穆沐点点头,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重新睡去的黎沉,“那我在外面等着。”
穆沐其实从来都不是仗着自己大公主身份就胡作非为的人,相反的,在这深宫之中的每一日,她都小心翼翼。只是有时候,那些唯利是图、见风使舵的奴才,和那些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卷入的风暴,让她不得不尖锐如刺。
刚在门口站定,便见一个满头白发、面容白净的老人急匆匆地走来,他在穆沐面前下跪行礼,可穆沐却眼皮都不抬。
序
中元二十八年,各朝起义不断,天下一时四分五裂,民不聊生。唯有北唐独树一帜,抵御外兵、内调民生,拒绝外朝所有往来,颇有一番世外桃源之景。
乱世之下,南楚军中穆西忡,得一神将,领兵争帝,犹如神助,兵力渐大,一举平定周边几国,颇有统一天下之势。
后,唐楚大战。其腥风血雨、兵法诡谲,世人皆知。
终,南楚胜,北唐败。北唐虽奄奄一息保下龙脉,但沦为附属。其落败原因,世人皆是不解。而这不解中,还有南楚帝位。
南楚十六年,举国昌盛,太平安稳。
朝中左相大人——楚皇胞弟穆西忡,建国初期,出生入死;太平盛世,辅佐新君。位高权重,犹如二皇。
南楚君主穆西萼多子多福,其中三子一女,长大成人后,皆有所长,备受瞩目。
长子尔政,茹贵妃所出,年幼成才,政绩突出。
三子尔清,皇后所出,才貌一品,武功卓越,以嫡子身份,夺得东宫。
长女穆沐,字尔仪,封号孝娴,皇后膝下,疾恶如仇,文武双全,品貌极佳。
五子尔崖,齐妃所出,天资聪颖,机灵多趣。
南楚盛世,满朝上下,提起这几人,无不赞叹有加。
但,平静无波的海面,底下总伴随着波涛汹涌。所有为人知的安平,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暗礁。
又几年,楚皇穆西萼沉迷酒色,不问世事,穆西忡以左相的身份监国。曾经收复的各附属国,也开始蠢蠢欲动。曾经的繁华盛世已衰败,此时的风平浪静,终化成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压抑着整个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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