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本書是一部研究中國末科進士群體的作品。這一群體所擁有的獨特的曆史魅力,也是中國傳統文化魅力的體現。本書對於中國末科進士群體進行瞭詳細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學術價值,有助於讀者瞭解這個值得被曆史銘記的特殊群體。
內容簡介
本書是一部研究中國末科進士群體的作品。作者主要從進士們的生平履曆以及他們參加科考之前因後果的角度入手,對1898年戊戌科武進士、1904年甲辰科文進士、1904年甲辰科翻譯進士、1905年至1911年賞進士等末科進士群體的人生脈絡進行瞭梳理,展示瞭他們的建樹和成就,總結瞭他們的經驗和教訓。
目錄
前言
第一章:1898年戊戌科武進士
馬步箭弓刀石 形式重於實際
武進士排座次 履曆多不清晰
武進士尋齣路 改入學堂就讀
提標右營參將 鎮守上海城防
赴美擔任武官 屈死沉冤難湔
平日高自位置 公然目無法紀
縱然武藝過人 總體乏善可陳
麵對外侮危局 率先停止武舉
第二章:1904年甲辰科文進士
經濟特科考試 權當牛刀小試
甲辰科的原委 不平凡的經曆
鼎甲名次變易 進士心存疑慮
科舉考試廢止 新式學堂普及
末科進士題名 經曆各不相同
末科貢士難闖關 前科貢士終如願
前科進士補朝考 內閣中書汪康年
貢士若未賜進士 日後仍能抓機遇
第三章:甲辰科文進士如何授職
朝考後授職共分七種
朝考後如何“點翰林”
兩人緣何“歸班銓選”
欽點學習主事 如何簽分各部
末科進士返鄉 遊滬堪稱時尚
騙子無孔不入 冒牌慣走江湖
進士館畢業與遊學東西洋並舉
遊學畢業考試成為升階主渠道
第四章:1904年甲辰科翻譯進士
翻譯科考試的來龍去脈
癸卯科翻譯進士有四名
甲辰科翻譯進士都有誰
第五章:1905年至1911年賞進士
進士頭銜仍風光 科舉情結猶未瞭
科舉製度廢除後 賞給進士知多少
三人考列最優等 暫緩驗看有隱情
賞檢討加侍講銜 王闓運好運連連
主要徵引書目
後記
精彩書摘
提標右營參將鎮守上海城防
末科武進士陳發興,原名為倚,字發興,號豹臣。生於1871年。江蘇阜寜縣復興莊(今屬射陽縣)人。
《申報》1897年11月24日第2版《江南丁酉科武鄉試題名錄》載“陳發興,阜寜,生”。可見其於1897年江南武鄉試中式武舉人。但《申報》1898年11月所刊《戊戌科武會試官闆題名全錄》《戊戌科武殿試題名錄》,均載其名為“陳發英”。1932年版《阜寜縣新誌》亦載陳發興,且載陳發興官至“上海參將”。1994年版《上海軍事誌》則載其名為“陳癸興”[《上海軍事誌》編纂委員會編:《上海軍事誌》,上海社會科學院齣版社1994年版,第182頁。]。
現經慎重比對史料,可以認定,陳發興之名不誤。“陳發英”“陳癸興”均為誤載。
《武進士陳為倚》載陳發興事跡較詳[陳鳳嶽等供稿、張兆言搜集整理:《武進士陳為倚》,江蘇省射陽縣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射陽縣文史》第1輯,1987年版,第112—117頁。參見鹽城市地方誌辦公室編《鹽城人物誌》,江蘇教育齣版社1991年版,第68—70頁;江蘇省地方誌編纂委員會編:《江蘇省誌》第90捲《人物誌?二》,鳳凰齣版社2008年版,第642—643頁。]。據此文載,陳發興“武藝超群,力能舉鼎,又兼忠誠正義、俠腸傲骨”。“光緒十八年(1892),陳為倚改名陳發興,考中武秀纔。次年下南闈,經省試,考中武舉”。此載陳發興中舉年代有誤。
1898年,陳發興取中武進士後,欽點藍翎侍衛,“以都司用,換戴花翎,隨後榮升三品帶刀侍衛,負責守衛皇傢紫禁城的後宰門。後來,調他至南京兩江總督端方帥府候缺,同時在江南陸師學堂補習新的軍事技術。”1908年,經端方保奏,“加陳發興為副將銜,署理江蘇上海參鎮府,任江南提標右營參將”。“相傳,所送接風銀三萬兩,分文未收”。“陳發興在江南任職期間,一如既往,清正廉明,耿直無私,剋勤剋儉,等同百姓,故不久即為同僚所妒,屢遭讒言,直至降為淞江遊擊(《阜寜陳氏宗譜》)”。
又據《武進士陳為倚》載:“宣統元年(1909),他毅然掛印辭官,迴歸不仕”,“及至離職歸裏,按朝廷規定,凡三品以上官員退居,可在自傢門前建府門,以示‘恩榮’,於是專撥一批帑銀給他。他辭謝說:‘傢在農村,哪裏需要什麼府門?’又將這筆建府帑銀如數退迴”。“在傢鄉樂守田園一十八年的陳發興,於民國十六年(1927)十月初七日,終因患腳疾染敗血癥病逝,終年五十六歲”。
陳發興族弟陳為軒撰《祭陳發興文》曰:“將星忽殞,無端摧及第之花;駿骨長埋,何處覓返魂之草?”“嶺上孤鬆總含哀韻,門前流水亦帶愁聲。”“或謂:英姿倜儻、傲骨嶙峋;幼習文韜、壯儲武略。箭穿七劄,由基命中之纔;弓挽百鈞,烏獲復來之譽。”“矢誌靡他,弗逐中原之鹿;安居樂素,直追上古之民。此退隱之誌不磨,是可悲也!”
筆者再經縷析史料,可對以上所載略作補正。
1903年,陳發興離開藍翎侍衛崗位,赴南洋學堂就讀。《申報》1903年12月22日第10版《金陵官報》載,光緒二十九年十月十九日,“分發南洋學堂藍翎侍衛陳發興到,由京來”。
……
前言/序言
清末,中國經曆瞭一場廣泛而深刻的時代變革。其中,廢除科舉製度、倡辦新式學堂,成為教育體製改革的犖犖大端。於是,有這麼一群人,相繼搭上瞭中國科舉的末班車。
他們就是1898年戊戌科武殿試題名的141名武進士、1904年甲辰恩科文殿試題名的273名文進士(另有15名文貢士)、1904年甲辰恩科翻譯會試中式的2名翻譯進士。
先是1901年廢武舉。永遠停止武科,雖然在西方列強的堅船利炮麵前仍有一個很長的認識過程和決策過程,但卻拉開瞭顛覆科舉體係的帷幕。此舉終於使那些通過花拳綉腿謀求功名的花架子們,沒瞭任何指望。此後,若從軍報國,就得到軍事學堂苦讀苦練、學習真本領,以提高抵禦外侮的能力。
1905年,清朝統治者終於在內外交睏的窘境中和朝野有識之士的百般呼籲下,頒布上諭:“自丙午科為始,所有鄉會試一律停止,各省歲科考試亦即停止。”按照既定計劃,1900年為慶祝光緒帝三旬萬壽,確定1901年為辛醜恩科會試。因八國聯軍入侵中國,原計劃被徹底打亂。後改為1903年藉闈河南貢院補行辛醜壬寅恩正並科會試,即癸卯科會試。1904年本為甲辰科會試,因慈禧太後七旬萬壽,1903年上諭:“著於本年舉行癸卯恩科鄉試,明年舉行甲辰恩科會試。其癸卯、甲辰正科鄉會試,即歸並丙午、丁未科舉行。”這就是甲辰科被稱為甲辰恩科的緣由。丙午、丁未分彆指1906年、1907年。甲乙正科一廢,基層科舉考試自然也就因無所遵循而無疾而終瞭。因此,甲辰科文進士和翻譯進士,就成瞭中國最後一批科舉正途齣身的進士瞭。
按說科舉革廢之後,進士、舉人等科名也就從此作古瞭。實則不然,從1905年至1911年,留洋畢業生、國內新型高等學堂的畢業生以及辦學、防疫有功人員,有不少又被清政府賞給瞭進士、舉人等齣身。此舉可視為科舉製度的慣性和餘波。那麼,在這刹不住車的7年間,賞給進士知多少?經考析,得齣瞭一個有彆以往的結論,即:賞給進士共計263名(包括賞給進士學位2名),又特賞翰林院檢討1名。其中賞給遊學畢業進士184人。這類獲賞進士又有“遊學進士”“畢業進士”“欽奬進士”等多種稱謂。
本書的研究重點就是對這些進士生平履曆予以考察,而且試圖把末科進士參加科考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都搞搞清楚。
一是對於末科武進士群體,此前尚未係統研究過。如上海人民齣版社2015年版《中國科舉製度通史?清代捲》對於此科武會試中額及武進士人數,均載為不詳。若研究末科武進士的生平事跡,必須先搞清楚其姓名籍貫、初仕除授等基本問題。由於《上諭檔》《清實錄》並未開列末科武進士等第,1979年版《明清進士題名碑錄索引》、2007年版《清朝進士題名錄》也不載武進士題名,因此,還有很多基礎性工作可做。在檢索到的兩種碩士學位論文(《清代武科進士研究》《清代武進士仕途研究》)中,均未提及末科武進士的基本情況,且均未將末科武進士作為研究對象。這也錶明,相關研究尚顯薄弱,空間很大。此次進行瞭整體縷析,可對這個群體有一個較為明確的瞭解。
二是此次編製的末科文進士基本履曆錶,所涉內容是迄今相對最為具體的。
三是到底有哪些末科文貢士未覆試、未殿試?又有哪些前科文貢士補覆試、補殿試?此次經過反復揉搓,已水落石齣。
四是末科文進士中式後的授職情況比較復雜,研究空白較多,本書以較大篇幅對此進行瞭探查。
五是對於末科翻譯進士(包括1903年癸卯科翻譯進士),此次發現瞭以往記載中的明顯遺漏,確認此兩科的翻譯進士共計6名,並對其事跡進行瞭力所能及的梳理。這也是以往從未涉及過的,或可對2007年版《清朝進士題名錄》等科舉工具書所載提供有益補充。
六是對於廢除科舉之後的獲賞進士總人數,已見記載不一。由於《清實錄》存在誤載,導緻長期以訛傳訛(如徐景文被改給舉人的上諭一直未引起重視),此次通過重新統計,予以正誤。
七是發現瞭《上諭檔》《清實錄》中存在的多處相關問題,包括明顯的誤抄誤載以及容易産生歧義的漏抄漏載。對於這些問題,已在書中一一指齣並予以適當考析。
而對於末科文武進士來說,其初仕、除授後的政治態度、政治立場、社會價值、社會貢獻纔是最值得關注的。《中國白話報》1904年3月17日第7期《康茂纔投軍》中,指斥進士齣身的桂平縣知縣賈保國:“榮登進士為官長,曾工八股善文章。練成奴隸新思想,不顧民隱顧荷囊。”這段唱詞是否對於風光無限的進士群體有所偏見呢?可見,通過梳理末科進士人生脈絡,展示其建樹和成就、總結其經驗和教訓,更具有社會意義。
劉海峰《中國科舉史上的最後一榜進士》有言:“最後一榜進士多經曆瞭清末禮崩樂壞和民國初年社會動蕩的衝擊,在後來的人生曆程中分道揚鑣。有的飛黃騰達青史留名,有的沉跡下僚默默無聞。不過總體而言,由於末科進士齣身者文化素養較好,事業起點也較高,做齣成就者還是多數。”
誠如斯言。廢科舉後,他們在劇烈動蕩的時局麵前,額手慶幸之餘,福禍未知,不免忐忑。此後,他們的命運確實各不相同。雖然他們走的都是科舉這座獨木橋,但由於全憑科舉等第授職,其人生道路從此大相徑庭,甚至有霄壤之彆。比如:有幸被欽點翰林者,總能占得先機;齣洋遊學畢業者,多受重用;混跡中央各部者,因見多識廣,不乏發展空間。而被發往各地的即用知縣,大多隻能長期紮根基層瞭,但他們如果能心係百姓、廉潔奉公,一樣備受尊重。還有少數進士,因自身健康、傢庭變故、目光短淺、抱殘守缺等原因,未能把握住通過考取進士改變自身境遇的良機,也未能為國傢和民族發揮更大作用。這都很令人感嘆。
但科舉綁定身份,隻是錶麵現象,絕非一成不變。縱觀末科進士的命運,最主要的判斷標準,就是要看其能否秉持民族大義、能否符閤時代發展需求、能否始終做政治上的明白人,而絕不能僅僅著眼於其在官場上混得多滋潤、官兒當得有多大。如果單純地把末科進士曾在北洋政府時期、南京國民政府時期曾擔任的議長、總長、督軍、省長、司令、將軍、主席、部長、廳長、局長、縣長、秘書長、行政院院長、考試院副院長等,作為評判其成功與否的標尺,就很可能會失之偏頗。
在文教領域湧現齣一大批卓有成就的專傢學者,是末科進士這個特殊群體中的最顯著特點。投身教育是末科進士的主要選擇之一,校長、教授等教育傢多達數十人。另如餘維翰曾是毛澤東的老師、竺麐祥曾是蔣介石的老師。詩文書畫則是末科進士的強項,有成就者不勝枚舉,尤以末科翰林書法最為人所稱道,時有“工書負盛名,求者遍天下”之譽。其中,成就較高者,如譚延闓的書法、姚華的繪畫、汪士元的書畫收藏、劉啓瑞和瀋秉乾的古籍收藏、黃遠生(即黃為基)的新聞通訊寫作、王季烈的昆麯研究、蘇輿的國學研究、陳煥章的孔子研究、金梁的清史研究、商衍鎏和硃汝珍的科舉史研究等。而瀋鈞儒等是知名律師、許業笏等是知名居士,還有金石學傢、方誌學傢、文獻學傢、翻譯傢、法學傢、外交傢、實業傢、慈善傢、工程學傢等,總之是遍及很多領域。
如果末科進士能夠適應形勢、與時俱新、勇於突破,還是能夠在時代變革中大有作為、引領潮流的,猶可謂“若得個中意,縱橫處處通”。末科進士中的確湧現齣瞭一大批愛國民主進步人士。他們是在清末社會大變革中參加立憲運動、加入同盟會、投身保路運動、參與推翻清王朝的革命者;他們是在民族危亡麵前保持民族氣節、勇於抗日禦敵、誓死不偷生屈節的愛國者;他們是支持中國共産黨、反對內戰、迎接新中國成立的擁護者和建設者。他們在人生軌跡齣現重大轉摺時,不僅判斷得清、把握得準,而且具有為國紓難的堅強意誌,堪為有識之士。
與之形成巨大反差的,就是在各個重要曆史節點,總有個彆末科進士成為政治上的糊塗蟲、時代的絆腳石。有的甚至開瞭倒車、起瞭副作用,墮落為民族罪人。如主張復闢者有之、擁護帝製者有之、罔顧正義者有之、背棄民族大義者有之。而最為人所不齒的,就是抗戰期間充任僞職、賣國求榮的王揖唐、葉先圻及末科貢士高步青等漢奸。其投敵附逆,助紂為虐,傷天害理,史載明確。其奴顔媚骨、卑躬屈膝、覥顔事敵,尤為可憎。這些末科進士中的敗類,被永遠釘在曆史恥辱柱上,曆史教訓不可謂不深刻。
也就是說,進士齣身固然可喜、固然榮耀,但並非決定其人生路徑、命運走嚮的最關鍵因素。末科進士金榜題名後,發展趨勢總體嚮好,但絕不意味著不可逆轉,命運總是時時掌握在自己手中。梳理末科進士的生平事跡,如果著眼於其人生抉擇,探究其對前途未來的把握,就很有曆史藉鑒意義。
值得大書特書的是擁護中國共産黨、擁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積極投身新中國建設的耆宿。邵從恩被譽為“和平老人”。抗日戰爭時期,邵從恩是國民參政會參政員,贊成中國共産黨的團結抗日主張。1944年與張瀾等發起組織民主憲政促進會。1946年代錶無黨派人士齣席政治協商會議,反對國民黨當局的反共政策和內戰政策。其於1949年10月1日晨5時病逝於成都,殊為遺憾。但仍有部分末科進士親眼看到並親身經曆瞭“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瞭”這個令中華民族無比光榮的曆史性一刻。他們在欣喜之餘,都以此為榮,且竭力虔心地發揮餘熱。
他們之中,大多數被聘為文史研究館館員,有的也擔任人民代錶、政協委員。
已知商衍鎏相繼任江蘇省文史館館長、廣東省文史館副館長、中央文史館副館長。錢自嚴(即錢崇威)任江蘇省文史館館長。張賓吾(即張名振)為四川省文史館館長。楊巨川任甘肅省文史館首任館長,第二任副館長為王烜。邢端、戴寶輝、鍾剛中、陳宗蕃、陳繼舜、白葆端、關賡麟為中央文史館館員。高振霄、濮文波、曹元鼎為上海市文史館館員。方兆鰲為安徽省文史館館員。麯荔齋(即麯卓新)為天津市文史館館員。末科貢士鄒鵠為江西省文史館館員。
“生前有文章而傳,老來為人民服務”。這是末科貢士林騷1953年去世時,泉州人民政府緻送的挽聯。新中國成立後仍健在的末科進士還包括唐桂馨、季龍圖、劉啓瑞、程天锡、瀋秉乾等,已知超過20位。他們無不為人民當傢作主、從此天下太平而鼓舞歡欣。
末科進士中的傑齣代錶是瀋鈞儒先生。新中國成立後,瀋鈞儒曆任全國政協副主席、全國人大副委員長、民盟中央主席等職。1963年瀋鈞儒逝世後,國傢副主席董必武在悼詞中高度評價其光輝戰鬥的一生:“瀋鈞儒先生齣生於封建傢庭,受舊社會教育,從科舉齣身。但是在他的一生中,追求真理,要求進步,通過長期的革命實踐,經受鍛煉和考驗,不斷地進行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在中國共産黨的號召、影響和領導之下,為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奮鬥一生。他是民主人士左派的旗幟,中國共産黨親密的朋友。”“瀋鈞儒先生的一生,在中國人民革命事業中,特彆是在中國人民民主統一戰綫中,作齣瞭卓越的貢獻。”“瀋鈞儒先生所走過的道路,是知識分子的光明道路。瀋鈞儒先生是一切愛國知識分子的光輝榜樣。”
那麼,最後一位健在的末科進士是誰呢?已知有兩位卒於20世紀70年代,即:張名振(1884—1970)、曹元鼎(1876—1971)。而末科文進士殿試題名時的最年長者為任嘉莪、張應濟。已知1904年甲辰科殿試時,任嘉莪、張應濟均為“年五十三歲”,即均生於1852年。他們當時是名副其實的老大哥。
這錶明,末科進士群體的在世時間幾乎跨越瞭兩個甲子。而他們的影響更是深遠的,如今仍常被人們津津樂道。其獨特的曆史魅力,歸根結底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魅力。這也正是本書不遺餘力地挖掘其曆史內涵的意義之所在。
王勇則
2016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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