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17
《回到伊萨卡》包含《回到伊萨卡》《树之子》《天堂钟声》《灵 感》《一小块巧克力糖》《剪短发》《静水深流》《寻找失去的声音》《谢尔盖·伊普西朗基的生活》《乌拉》等十部作品。对剧变时代下平凡朴实的父女亲情、年轻的残疾人的家庭故事、留守小镇的老妇人的孤独晚年生活、年轻作家在追求自己梦想过程中承受的心灵煎熬等情节有着非常细腻生动的描写。这群年轻的俄罗斯作家在写作手法上显得更自由开放,但字里行间依然心怀民族责任感与使命感,几乎每一部作品里都隐含着他们对国家前途、民族未来深刻叩问。
19世纪以降,俄罗斯诞生了一大批世界级的文学巨匠,如普希金、赫尔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这些金子般的名字迄今仍在向世人闪烁着独特的光芒。然而,作为一座富矿,俄罗斯文学在我国所显露的仅是冰山一角,大量的宝藏仍在我们有限的视阈之外。“金色俄罗斯丛书”进一步挖掘那些静卧在俄罗斯文化沃土中的金锭,向中国读者展示赫尔岑的人性,丘特切夫的智慧,费特的唯美,苔菲的幽默,什克洛夫斯基的精致,波普拉夫斯基的超现实,哈尔姆斯的怪诞……可以这样说,俄罗斯文学史即一部绝妙的俄国思想史,它所关注的始终是民族、人类的命运和遭际,还有在动荡社会中人类感情的变异和理性的迷失。
“金色俄罗斯丛书”由北京外国语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诗人、翻译家汪剑钊主编,遴选普希金、赫尔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大师的经典作品,向中国读者呈现优美而深厚的俄罗斯文学。
作者:阿列克塞·扎哈罗夫、伊琳娜·鲍加特廖娃、沙尔古诺夫、德·巴基恩等,均为俄罗斯新生代作家代表。
译者:侯玮红,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俄罗斯文学研究室主任。
序:你好!新一代俄罗斯文学!
回到伊萨卡
树之子
天堂钟声
灵 感
一小块巧克力糖
剪短发
静水深流
寻找失去的声音
谢尔盖·伊普西朗基的生活
《乌拉》(选译)
回到伊萨卡
从一座有着鞑靼族名字的城市离开,告别码头边那巨大的甲板,挣脱拴在栏杆上的铁索,——每年夏天都会有一艘小船驶离这一切。伊特卡,这位不大也不小、每年都比前一年长大那么一点点的小姑娘站在甲板上,看着伏尔加河的滚滚波涛,看着船尾卷起的层层浪花,看着码头边一堆堆的废弃物。每年里小船都会驶向一个当时有着温柔而素朴的名称的岛屿——“小岸”。也许是由于这个名字,也许是由于记忆的特性——虽然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虽然这个地方逐渐从地图上消失,变成了一个神话、一个只有在记忆中才能找到的区域,但它就是存留在记忆中了。这正是因为每年夏天都有一艘小船驶向那里,离开一座有着鞑靼族名字的城市。“喀山”——伊特卡看着越离越远的港口上方悬着的巨大字母,一个音一个音地拼出这个词语。伊特卡知道那上面写的就是鞑靼文,爸爸却以为她已经认识了那个词,其实伊特卡还没有学会认字呢。
对于她而言,这是生活的规程,对于爸爸妈妈来说,这是休假。妈妈一个月,爸爸一个月——他们每年都这样轮流和虽已不小却依然没有长大的伊特卡生活在一起。他们住在一座小木屋里,里面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凉台。房子坐落在一片松树林里,他们轮流领着伊特卡穿过树林去公共餐厅吃饭——餐厅由一个很大的飞机库改成,可以闻到油菜的香味,听到盆碗相碰的叮当声,去伏尔加河游泳——妈妈一个月,爸爸一个月,只有在周末三个人才能团聚。
年年如此,于是在回忆中汇成一个永恒的夏天,里面盛载着年复一年所重复的东西,而那些没有重复的,就清晰、牢固而细致地留在了记忆中。每年直至最后一个夏天——都是琥珀里的斑纹:在阳光下凝结成静止的慵懒的日子。这之后的一切就像苏醒了似的大大加快。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不清楚,只是一切既然改变就会永远改变: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去“小岸”,而生活也完全不复从前了。
彼时,他们把妈妈送上那艘小船,开始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夏天。把伊特卡——他的小兔、他的小猫、他的小宝贝架在脖子上,神气的爸爸离开浮桥,伊特卡一声令下——到河湾去!——爸爸就驶向了河湾。
河湾上是长长的木制码头——那里总是游人众多,都在排队等木筏,岸上躺着晒太阳的人。码头遮阳棚下响着喇叭,放着毫无品位的休假音乐,好像是什么“抓住我,我的稻草人,抓住我”。阴凉处验票员在打盹,这位胖胖的叔叔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运动裤和一件怎么往下拽都无法罩住肥厚多毛的胸部的背心。叔叔的头上戴着一顶色彩鲜艳的女式巴拿马帽。木筏靠岸后,叔叔睁开眼,撕掉票的一角,然后又沉入自己似乎永无尽头的困盹中。
排队的时候,爸爸把胳膊肘支在码头栏杆上,一边望着水面,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这时一定会有一位婶婶把伊特卡叫到近前,轻轻柔柔地说:“多可爱的小姑娘呀!你妈妈呢?回家了吧?这是你爸爸,是吗?这么年轻啊!”接着又说了些什么,伊特卡看着爸爸想,他怎么会年轻呢,他那么高,那么大,年轻——这说的是别人,不是爸爸。
接下来他们就会乘上木筏,缓缓地沿着河岸漂荡。深色的河水清澈无比,能令阳光穿透。水看上去很冷,实际上是热的。爸爸没有穿背心,裤腿卷到膝盖上,一边慢悠悠地划着桨,一边看护着伊特卡。她用小手撩着水,看着水底那些像湿布一样摆来摆去的水草。河湾像一个池塘,两岸倾斜,水平如镜,滚圆的树枝一模一样,有的垂在岸上,有的深入水下。河底长满水草,而在沿岸绿荫遮蔽的浅滩上则盛开着浮萍。一切都如画一般定格在正午的慵懒和八月的倦意中:平静的水和清晰倒映在上面的平静的树,岸上平静的人们和像黄色逗号似的木筏。只是突然会有什么从岸边纵入水中,推开波浪,散出圈圈涟漪,迅猛而又轻灵的背脊闪着亮,扑向沉在水中的树干——一忽儿就隐没了。
“水獭,”爸爸琢磨着,“水耗子。”——虽然他自己什么都没来得及辨认清楚。
吃完午饭他们就去伏尔加河游泳。不去那个很小的河滩,那里孩子们在泼水嬉闹,大人们像海豚一样躺在沙滩上,玩着扑克,翻着书,不时从黑眼镜后头互相看看。爸爸不喜欢那里。他们走远一些,到沙滩嘴另一面。那里的水更冷些,水流更急些。伊特卡坐在岸边,要是爸爸游得太远,她就使劲喊爸爸,他喜欢这样。
往常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有一次他们遇到了马里采夫。他在工厂食堂工作,爸爸知道,他还卖些东西,有时是香肠,有时是肉,都是他从村子里运来的。爸爸对此不满,觉得他在搞投机倒把,暗地里就是个骗子。而马里采夫知道爸爸是耐久材料组的组长,很怕他,习惯于对他阿谀奉承,就像对待任何一个领导一样。
不过那是在单位,而现在是在空旷的岸边,爸爸脖子上架着伊特卡,马里采夫穿着及膝的家常短裤,他们好像一下子变得平等起来,都不知道互相之间该怎么说话了。于是他们想起了天气,想起了工作上的事,开始以“你”相称,虽然在城里的时候即便在街上遇到都绝不会这样。
“我也是和家人一起来的,”马里采夫说,“刚刚到上面去了,你们没看到吗?我妻子和两个男孩。一个五岁,一个九岁……不,是十岁。你孩子多大了?”
“六岁。”
“今年上学吧?”
“不上,”爸爸的目光掠过马里采夫,眉头皱了起来,“她十二月满七岁,先不送她上学。”他不知为什么觉得必须做一下补充,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
“这样不好,”马里采夫摇摇头,“我大孩子六岁就上学了,小的也快送去了。你就跟她说,她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爸爸甚至转头看了一眼伊特卡,他的伊特卡大了吗?不,那说的是别人,对别的孩子可以这么说,而伊特卡——她不大也不小。就连上学的事爸爸也不爱想。爸爸觉得,要是上了学可就一切都变了:就不能给她在浴缸里洗澡,不能让她坐在脖子上,不能把她放在膝头摇晃,她也就开始长大了。而现在趁她还没变,他这个爸爸身体里的定时器好像也坏了似的,每跳过一秒钟都要返回去重新跳。
这样想着,爸爸脱了衣服大步走向水边,而秃脑门上冒着汗的马里采夫则留下来和伊特卡在一起,蹲在她面前,用一种面对领导的孩子时惯用的巴结的语气开始聊天,觉得巴结他们就如同巴结领导本人一样。
“快上学了,是吧?”马里采夫说道。
伊特卡不说话,直直地看着他。
“要当少先队员了吧?”
伊特卡静静地迎着他的目光。她早就知道少先队员是怎么回事了。
“先当十月儿童 苏联时期预备参加少先队的7至11岁的儿童。,再当少先队员,”马里采夫纠正道,“还要戴列宁像章,然后这样。”他猛地站起身,尽量缩回自己肥胖的肚子,把手贴近额头,亮亮的目光空洞而无望地看向远方的地平线。
就在这个时候,小船离开海岬外的停船场,向威严地朝伏尔加河下游驶去的大轮船柔和地发着信号(这里的航道离岸边不远)。大轮船居高临下地用晚会上才有的庄严的、悠长而又愁闷的声音回应。鲜红的太阳落到森林那边,也落到胖叔叔的后背上。叔叔正昂首挺胸敬着少先队队礼,身上那条深蓝色的短裤罩不住圆鼓鼓的肚子。此刻他显得那么滑稽可笑。伊特卡跳了起来,奔向河边,边跑边喊着爸爸。
马里采夫一下子生气了,失望地看着她的背影,驼着背走向森林。手里拖着的衣服如尾巴一般在沙滩上留下长长的印记。
金色的“林中空地”(总序)
汪剑钊
2014年2月7日至23日,第二十二届冬奥会在俄罗斯的索契落下帷幕,但其中一些场景却不断在我的脑海回旋。我不是一个体育迷,也无意对其中的各项赛事评头论足。不过,这次冬奥会的开幕式与闭幕式上出色的文艺表演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迄今仍然为之感叹不已。它们印证了一个民族对自身文化由衷的热爱和自觉的传承。前后两场典仪上所蕴含的丰厚的人文精髓是不能不让所有观者为之瞩目的。它们再次证明,俄罗斯人之所以能在世界上赢得足够的尊重,并不是凭借自己的快马与军刀,也不是凭借强大的海军或空军,更不是所谓的先进核武器和航母,而是他们在文化和科技上的卓越贡献。正是这些劳动成果擦亮了世界人民的眼睛,引燃了人们眸子里的惊奇。我们知道,武力带给人们的只有恐惧,而文化却值得给予永远的珍爱与敬重。
众所周知,《战争与和平》是俄罗斯文学的巨擘托尔斯泰所著的一部史诗性小说。小说的开篇便是沙皇的宫廷女官安娜·帕夫洛夫娜家的舞会,这是介绍叙事艺术时经常被提到的一个经典性例子。借助这段描写,托尔斯泰以他的天才之笔将小说中的重要人物一一拈出,为以后的宏大叙事嵌入了一根强劲的楔子。2014年2月7日晚,该届冬奥会开幕式的表演以芭蕾舞的形式再现了这一场景,令我们重温了“战争”前夜的“和平”魅力(我觉得,就一定程度上说,体育竞技堪称是一种和平方式的模拟性战争)。有意思的是,在各国健儿经过数十天的激烈争夺以后,2月23日,闭幕式让体育与文化有了再一次的亲密拥抱。总导演康斯坦丁·恩斯特希望“挑选一些对于世界有影响力的俄罗斯文化,那也是世界文化遗产的一部分”。于是,他请出了在俄罗斯文学史上引以为傲的一部分重量级人物:伴随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的演奏,普希金、果戈理、屠格涅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马雅可夫斯基、阿赫玛托娃、茨维塔耶娃、布尔加科夫、索尔仁尼琴、布罗茨基等经典作家和诗人在冰层上一一复活,与现代人进行了一场超越时空的精神对话。他们留下的文化遗产像雪片似的飘入了每个人的内心,滋润着后来者的灵魂。
美裔英国诗人T.S.艾略特在《诗的作用和批评的作用》一文中说:“一个不再关心其文学传承的民族就会变得野蛮;一个民族如果停止了生产文学,它的思想和感受力就会止步不前。一个民族的诗歌代表了它的意识的最高点,代表了它最强大的力量,也代表了它最为纤细敏锐的感受力。”在世界各民族中,俄罗斯堪称最为关心自己“文学传承”的一个民族,而它辽阔的地理特征则为自己的文学生态提供了一大片培植经典的金色的“林中空地”。迄今,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并长成参天大树的作家与作品已不计其数。除上述提及的文学巨匠以外,19世纪的茹科夫斯基、巴拉廷斯基、莱蒙托夫、丘特切夫、别林斯基、赫尔岑、费特等,20世纪的高尔基、勃洛克、安德列耶夫、什克洛夫斯基、普宁、索洛古勃、吉皮乌斯、苔菲、阿尔志跋绥夫、列米佐夫、什梅廖夫、波普拉夫斯基、哈尔姆斯等,均以自己的创造性劳动进入了经典的行列,向世界展示了俄罗斯奇异的美与力量。
中国与俄罗斯是两个巨人式的邻国,相似的文化传统、相似的历史沿革、相似的地理特征、相似的社会结构和民族特性,为它们的交往搭建了一个开阔的平台。早在1932年,鲁迅先生就为这种友谊写下一篇“贺词”——《祝中俄文字之交》,指出中国新文学所受的“启发”,将其看作自己的“导师”和“朋友”。20世纪50年代,由于意识形态的接近,中国与俄国在文化交流上曾出现过一个“蜜月期”,在那个特定的时代,俄罗斯文学几乎就是外国文学的一个代名词。俄罗斯文学史上的一些名著,如《叶甫盖尼·奥涅金》《死魂灵》《贵族之家》《猎人笔记》《战争与和平》《复活》《罪与罚》《第六病室》《丽人吟》《日瓦戈医生》《安魂曲》《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静静的顿河》《带星星的火车票》《林中水滴》《金蔷薇》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都曾经是坊间耳熟能详的书名,有不少读者甚至能大段大段背诵其中精彩的章节。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以说,翻译成中文的俄罗斯文学作品已构成了中国新文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成为现代汉语中的经典文本,就像已广为流传的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三套车》《喀秋莎》《山楂树》等一样,后者似乎已理所当然地成为中国的民歌。迄今,它们仍在闪烁金子般的光芒。
不过,作为一座富矿,俄罗斯文学在中文中所显露的仅是冰山一角,大量的宝藏仍在我们有限的视阈之外。其中,赫尔岑的人性,丘特切夫的智慧,费特的唯美,洛赫维茨卡娅的激情,索洛古勃与阿尔志跋绥夫在绝望中的希望,苔菲与阿维尔琴科的幽默,什克洛夫斯基的精致,波普拉夫斯基的超现实,哈尔姆斯的怪诞,等等,大多还停留在文学史上的地图式导游。为此,作为某种传承,也是出自传播和介绍的责任,我们编选和翻译了这套《金色俄罗斯》丛书,其目的是进一步挖掘那些依然静卧在俄罗斯文化沃土中的金锭。可以说,被选入本丛书的均是经过了淘洗和淬炼的经典文本,它们都配得上“金色”的荣誉。
行文至此,我们有必要就“经典”的概念略做一点说明。在汉语中,“经典”一词最早出现于《汉书·孙宝传》:“周公上圣,召公大贤。尚犹有不相说,著于经典,两不相损。”汉朝是华夏民族展示凝聚力的重要朝代,当时的统治者不仅实现了政治上的统一,而且也希望在文化上设立标杆与范型,亟盼对前代思想交流上的混乱与文化积累上的泥沙俱下状态进行一番清理与厘定。客观地说,它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虽说也因此带来了“罢黜百家”的重大弊端。就文学而言,此前通称的《诗三百》也恰恰在那时完成了经典化的过程,被确定为后世一直崇奉的《诗经》。关于“经典”的含义,唐代的刘知幾在《史通·叙事》中有过一个初步的解释:“自圣贤述作,是曰经典。”这里,他将圣人与前贤的文字著述纳入经典的范畴,实际是一种互证的做法。因为,历史上那些圣人贤达恰恰是因为他们杰出的言说才获得自己的荣名的。
那么,从现代的角度来看,什么是经典呢?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给出了这样的释义:1.指传统的具有权威性的著作:博览经典。2.泛指各宗教宣扬教义的根本性著作。不同于词典的抽象与枯涩,意大利著名作家卡尔维诺归纳出了十四条非常感性的定义,其中最为人称道的是其中两条:其一,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的书;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即使我们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的书。其二,经典作品是一些产生某种特殊影响的书,它们要么自己以遗忘的方式给我们的想象力打下印记,要么乔装成个人或集体的无意识隐藏在深层记忆中。参照上述定义,我们觉得,经典就是经受住了历史与时间的考验而得以流传的文化结晶,表现为文字或其他传媒方式,在某个领域或范围具有一定的权威性和典范性,可以成为某个民族,甚或整个人类的精神生产的象征与标识。换一个说法,每一部经典都是对时间之流逝的一次成功阻击。经典的诞生与存在可以让时间静止下来,打开又一扇大门,带你进入崭新的世界,为虚幻的人生提供另一种真实。
或许,我们所面临的时代确实如卡尔维诺所说:“读经典作品似乎与我们的生活步调不一致,我们的生活步调无法忍受把大段大段的时间或空间让给人本主义者的悠闲;也与我们文化中的精英主义不一致,这种精英主义永远也制订不出一份经典作品的目录来配合我们的时代。”那么,正如沙漠对水的渴望一样,在漠视经典的时代,我们还是要高举经典的大纛,并且以卡尔维诺的另一段话镌刻其上:“现在可以做的,就是让我们每个人都发明我们理想的经典藏书室;而我想说,其中一半应该包括我们读过并对我们有所裨益的书,另一些应该是我们打算读并假设对我们有所裨益的书。我们还应该把一部分空间让给意外之书和偶然发现之书。”
愿《金色俄罗斯》能走进你的藏书室,走进你的精神生活,走进你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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